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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寻找山河鉴:双壁映朝晖小说的无删减版本

强烈推荐一本双男主小说——《山河鉴:双壁映朝晖》!由知名作家“双渡客”创作,以萧驰谢珩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3章,15310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金銮殿内,空气凝固如铅。谢珩那声泣血惊雷般的“死战到底!寸土必争!”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瞬间炸开了死寂!余音在雕梁画栋间嗡嗡震颤,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主战派的将领们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如同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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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鉴:双壁映朝晖》精彩章节试读

金銮殿内,空气凝固如铅。

谢珩那声泣血惊雷般的“死战到底!寸土必争!”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瞬间炸开了死寂!余音在雕梁画栋间嗡嗡震颤,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主战派的将领们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如同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拳头紧握,骨节咯咯作响。

主和派的官员们面如金纸,冷汗浸透了朝服的后背,眼神躲闪,不敢与殿中那道挺直如青松、却仿佛燃烧着自身生命的身影对视。

连龙椅之上,那垂暮老朽的帝王,浑浊的眼中似乎也被这灼热的血气冲开了一丝缝隙,枯槁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龙首扶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而,这短暂的、被血气冲开的缝隙,瞬间被更深的阴霾覆盖。

“放肆——!!!”

一声饱含着惊怒与权威被挑衅的厉喝,如同平地惊雷,骤然炸响!声源并非来自龙椅,而是来自龙椅旁——永宁侯!

他一步踏出,深紫色的麒麟补服袍袖猛地一甩,带起凌厉的风声。

那张保养得宜、平日里总是带着三分温和七分矜贵的脸,此刻已因暴怒和一丝被逼入绝境的狰狞而扭曲!他戟指谢珩,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赤裸裸的杀意,狠狠刺向殿中:

“谢珩!你区区一介七品御史,竟敢咆哮金殿!诅咒国运!污蔑重臣!妖言惑众!其心可诛!其罪当诛九族——!!!”

“陛下!” 永宁侯猛地转向龙椅,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痛心疾首的“忠义”和不容置疑的“远见”,“此獠狂悖!其言看似忠勇,实则是要将我大胤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狄戎二十万铁骑挟破关之威,锋锐难当!而我北疆精锐新丧,京畿之兵久疏战阵,仓促应战,无异于驱羊群入虎口!此乃自取灭亡之道!”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脸上的狰狞,换上一种忧国忧民的沉痛表情,声音也变得“语重心长”:

“为江山社稷计!为亿万黎庶计!臣,泣血恳请陛下!”

“速派得力重臣,持国书厚礼,出使狄戎王庭!割让云朔故地,赔付岁币绢帛!暂息其雷霆之怒!换取我大胤喘息之机,重整山河!待国富兵强,再图雪耻!此乃老成谋国之道!忍一时之辱,保万世之安!陛下明鉴啊——!”

“放屁——!!!”

永宁侯话音未落,一声更加狂暴、更加愤怒、如同受伤雄狮般的怒吼,猛地从武将队列中炸响!一位须发戟张、面膛紫红的老将,正是定远军硕果仅存的老帅陈拓!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冲出队列,须发皆张,目眦欲裂,指着永宁侯的鼻子破口大骂:

“陈拓在此!永宁侯!收起你那套卖国求荣的狗屁道理!割地?赔款?换取喘息?我呸!” 老将军一口浓痰狠狠啐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颤抖,“十一年前!云朔城破!我三万定远儿郎血染边墙!就是你这狗贼,在朝堂上也是这番说辞!结果呢?!割了云朔,换来的是狄戎休养生息,磨砺爪牙!换来的是他们今日二十万铁骑踏破雁门!屠我军民!如今你又想故技重施?!”

他猛地转身,朝着龙椅方向轰然跪倒,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再抬头时,已是老泪纵横:

“陛下!不能再退了啊!雁门关的血还没干!赵破虏将军和一万多将士的英灵在天上看着我们!今日割云朔,明日狄戎的刀就会架在幽燕!后日就会砍到帝都的城门楼下!退一步是万丈深渊!退一步就是亡国灭种啊陛下!老臣陈拓!愿以这身老骨头,第一个填进杀虎关的城墙!死战!不退——!!!”

老将军泣血的嘶吼,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尚有血性之人的心上!殿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陈老将军忠勇可嘉!然匹夫之勇,焉能救国?” 一个阴柔冰冷的声音响起,礼部尚书王崇文慢悠悠地出列,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战端一开,生灵涂炭,国库空虚,社稷动摇!岂是你一句‘死战’就能担待得起的?永宁侯老成持重,忍辱负重,方是为国为民的柱石之臣!议和,才是保境安民的上上之策!”

“王尚书此言差矣!” 户部尚书李庸立刻接上,肥胖的脸上堆满了愁苦,摊着手如同在叫卖惨淡的生意,“国库?哪还有国库!江南水患、瘟疫横行,赈灾钱粮耗费巨大!各地税赋拖欠,早已寅吃卯粮!如今又要支撑北疆大战?钱从何来?粮从何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强行开战,只怕战未胜,民先乱!届时内忧外患,才是真正的倾国之祸啊陛下!” 他哭丧着脸,仿佛大胤的穷困都是因北疆战事而起。

“李尚书所言甚是!” 兵部侍郎周桐也站了出来,他是永宁侯一手提拔的心腹,此刻一脸凝重,仿佛在陈述无可辩驳的真理,“狄戎‘铁鹞子’重甲骑兵,人马俱铠,刀枪难入!‘鬼面骑’来去如风,弓马娴熟!更兼其士卒悍不畏死,如狼似虎!而我边军新败,士气低落,京营承平日久,不堪大用!以疲敝之师,当虎狼之众,无异于以卵击石!谢御史、陈老将军,你们口口声声死战,难道是要用将士们的累累白骨,去填你们的青云之路吗?!”

三人成虎,句句诛心!将主战的呼声死死扣上“不顾民生”、“穷兵黩武”、“葬送国本”、“沽名钓誉”的帽子!冰冷的绥靖气息,如同毒雾,再次在金殿弥漫开来。

那些本就摇摆的官员,脸上露出了深以为然的神色。

老皇帝浑浊的眼中,那丝被血气冲开的缝隙,也似乎在这“老成谋国”的劝谏下,再次缓缓闭合,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退缩。

主战派将领们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一时难以找到有力的言辞反驳这冠冕堂皇的“现实困境”和“敌我悬殊论”。

压力,如同无形的山岳,沉甸甸地压向殿中那道孤独挺立的身影。

就在这时!

“呵呵……”

一声低沉、带着无尽嘲讽和冰冷的笑声,突兀地在死寂的大殿中响起!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

只见一直沉默的谢珩,缓缓抬起了头。

他脸色苍白依旧,甚至因方才的怒吼和伤势牵动而更加透明了几分,仿佛下一刻就会随风而逝。

然而,那双眼睛,却亮得如同燃烧的寒星,穿透了金殿的富丽堂皇,直刺人心最深处的虚伪与黑暗!

他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目光缓缓扫过王崇文、李庸、周桐,最终,如同两柄淬冰的利剑,死死钉在永宁侯那张强作镇定的脸上。

“好一个‘老成谋国’!好一个‘保境安民’!好一个‘敌强我弱’!诸公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本事,谢珩今日,算是领教了!” 谢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入每个人耳中,如同冰珠砸落玉盘。

他猛地踏前一步!这一步,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身形微微晃了一下,却又被他强行稳住!他不再看那些跳梁小丑,而是直接面向龙椅,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洞穿一切虚伪的凛然正气:

“陛下!臣有三问!请诸公解惑!请陛下圣裁!”

“一问永宁侯!” 谢珩霍然转身,手指如剑,直指永宁侯,“你口口声声和议盟约换来十年安宁!敢问侯爷!三年前,狄戎小股精锐屡犯我河西、陇右,劫掠边民,屠戮村庄!五年前,狄戎使团入京,傲慢无礼,索要无度!七年前,狄戎吞并漠北三部,厉兵秣马!这些!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安宁’?!还是说,你永宁侯府的‘安宁’,是建立在我边关军民的血泪之上?!是和议盟约中,那每年‘岁赐’的三十万两白银、十万匹绢帛换来的?!”

“轰——!” 殿内一片哗然!虽然这些事并非绝密,但被谢珩如此赤裸裸地、串联起来当众质问,其冲击力不啻于惊雷!

永宁侯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厉声喝道:“谢珩!你休要血口喷人!边关小摩擦,岂能等同于两国开战?漠北蛮夷内附之争,更是与狄戎无关!至于岁币,此乃邦交常例,彰显我天朝上国怀柔远人之德……”

“怀柔远人?!” 谢珩猛地打断他,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他从怀中,缓缓掏出一物——那是一块巴掌大小、被鲜血浸透成暗褐色、边缘焦黑的粗糙麻布!麻布之上,用焦炭和……似乎是凝固的鲜血,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迹!

“此物!乃雁门关破前夜,赵破虏将军麾下亲兵,冒死送出关外!交予定远军斥候之手!” 谢珩的声音带着沉痛的悲怆,他高高举起那块染血的麻布,仿佛举起万千英魂泣血的控诉!

“上面写着——‘粮尽!箭绝!援不至!城将破!吾等决意死战!以报国恩!唯恨……朝中有蠹虫!通敌资粮!断我生路!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四个血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每一个人的视网膜上!

“赵将军和一万多将士!在粮尽援绝、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依然死战不退!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他们至死都在恨!恨那朝中断绝他们生路的蠹虫!恨那通敌资粮的国贼!” 谢珩的声音如同杜鹃啼血,字字泣泪,“永宁侯!你告诉我!这就是你‘邦交常例’、‘怀柔远人’换来的‘安宁’?!是用我边关将士的骸骨和滔天血恨换来的‘安宁’吗——?!”

巨大的悲愤如同海啸般席卷大殿!连一些主和派的官员都面露不忍,低下了头。

陈拓老将军更是老泪纵横,哽咽不能语。

永宁侯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一时竟无法反驳这血淋淋的控诉!

“二问户部李尚书!” 谢珩根本不给永宁侯喘息之机,冰冷的目光如同利箭,瞬间转向面如土色的李庸,“你说国库空虚?无钱粮支撑北疆战事?”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笑意,缓缓从袖中又抽出一份薄薄的、却仿佛重若千钧的卷宗。

“此乃臣奉旨南下赈灾、查办江南贪墨案时,于江宁府永宁侯别院密室中,抄没的部分……‘私账’!”

“啪!” 卷宗被他狠狠摔在金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仅此一册所载!永宁侯及其党羽,于过去五年间,通过‘阴阳仓单’、‘飞洒诡寄’、‘虚报采买’、‘克扣漂没’等手段,自北疆军饷、江南税赋、河道工银、乃至此次江南赈灾款项中,贪墨挪用的白银——就高达一百七十万两之巨!”

“一百七十万两——!!!”

这个天文数字,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每一个人的头顶!殿内瞬间死寂得落针可闻!连老皇帝都猛地坐直了身体,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地上那份卷宗!

李庸肥胖的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脸色瞬间由土色转为惨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李尚书!” 谢珩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你口口声声国库空虚!那这一百七十万两雪花白银!还有那些被贪墨的粮秣军械!它们去了哪里?!是填进了你们这些蠹虫的肚肠!还是变成了永宁侯府后花园里那价值连城的太湖奇石?!抑或是……” 谢珩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针,猛地刺向永宁侯,一字一顿,带着刻骨的寒意,“……变成了……资!助!狄!戎!磨!砺!刀!锋!屠!戮!我!同!胞!的!军!资——!!!”

“嗡——!” 整个金銮殿彻底炸开了锅!如果说之前还是政治攻讦,此刻谢珩抛出的,是足以将永宁侯钉死在叛国柱上的铁证!

“你……你血口喷人!污蔑!这是污蔑!” 李庸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

“污蔑?!” 谢珩冷笑一声,声音陡然转厉,如同惊雷炸响,“那敢问李尚书!去年秋,由你户部签发、永宁侯心腹押运、运往北疆的十万石‘新粮’,为何到了雁门关,变成了掺沙过半、霉变生虫的‘陈粮’?!押粮官何在?!验收仓吏何在?!为何在雁门关破前,这些关键证人……尽数‘暴毙’——?!”

李庸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瞬间哑口无言,瘫软在地,浑身抖若筛糠!

“三问兵部周侍郎!” 谢珩的矛头,如同最精准的弩箭,瞬间转向面无人色的周桐!“你口口声声狄戎‘铁鹞子’刀枪不入,‘鬼面骑’来去如风!我边军不堪大用!”

他猛地踏前一步,这一步,仿佛踏碎了周桐最后的心防!

“那我问你!三年前,工部奉旨铸造、拨付北疆边军的三千具‘神臂弩’!射程三百步!可破重甲!它们去了哪里?!为何在雁门关守城战中,守军所用,依旧是射程不足百步的老旧步弓?!”

“两年前,兵部武库清点,尚有精铁扎甲五万领!为何到了边军手中,变成了薄如纸张、一捅即破的劣铁皮甲?!”

“还有!” 谢珩的声音陡然变得森寒无比,他从怀中,极其缓慢、极其郑重地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只有拇指大小的黑色陶罐!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子——

一股极其微弱、却令人瞬间头皮发麻、灵魂悸动的甜腥腐败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此物!乃臣于江南乱葬岗,自死于‘七日热’的灾民尸骸中所得!经查证!此乃狄戎萨满秘传、灭绝人伦的邪物——‘银丝蛊’母虫!”

他猛地将陶罐口对准周桐和永宁侯的方向!

“而培育此蛊的‘皿’!正是江南万千灾民!是永宁侯勾结江南贪官,以赈灾为名,行此豢养毒蛊、荼毒生灵之实!再用此蛊,配合狄戎秘药,制造恐慌,削弱我军民!周桐!你兵部职方司,负责军情刺探!江南如此滔天巨案!蛊毒肆虐!民不聊生!你敢说你毫不知情?!还是说,你本就是永宁侯这通敌叛国、豢养蛊毒、祸乱江南、断送北疆的滔天罪孽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银丝蛊”三字一出,再配合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陶罐,整个金銮殿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看向永宁侯和周桐的眼神,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骇和恐惧!这已经不仅仅是贪腐!这是反人类!是妖魔行径!

周桐如同被毒蛇咬中,猛地后退一步,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惊恐的目光下意识地瞟向永宁侯,充满了求助和……绝望!

而永宁侯,在谢珩拿出“银丝蛊”陶罐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宽大袍袖下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那张一直强作镇定的脸,终于彻底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天空!他死死盯着谢珩手中那个小小的陶罐,眼神深处,第一次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刻骨的忌惮和……疯狂的杀意!

谢珩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胸中那股支撑着他站到现在的悲愤之气,如同燃烧到了极致!他猛地转向龙椅,用尽全身残存的气力,发出了最后的、泣血般的呐喊:

“陛下!您都听到了吗?!您都看到了吗?!”

“断我边军粮饷的是他们!!”

“贪墨国帑资敌的是他们!!”

“豢养蛊毒祸乱江南的是他们!!”

“通敌叛国!将雁门关一万三千将士推入死地的是他们!!”

“如今!狄戎铁蹄踏破国门!山河破碎!黎民倒悬!他们不思退敌!反而要割让祖宗疆土!赔付民脂民膏!继续去填那豺狼永无餍足的血盆大口!!”

“此等国贼不除!忠良如何瞑目?!将士如何用命?!这破碎的山河!如何能守——?!”

巨大的悲愤和身体的重创终于到了极限!谢珩眼前猛地一黑!一股腥甜直冲喉头!他强忍着没有喷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陛下——!!!” 他用尽最后一丝意志,朝着龙椅方向,发出了穿越这金殿穹顶、直刺九霄的绝望嘶吼:

“斩此国贼!整军!备战——!!!”

话音未落!

“噗——!”

再也压制不住,一口滚烫的鲜血猛地从谢珩口中狂喷而出!如同凄艳的血色花朵,瞬间染红了脚下光洁的金砖!也染红了他手中那份……来自雁门关的、浸透了守关将士血泪的塘报!

他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后倒去!意识陷入无边黑暗之前,最后看到的,是永宁侯那阴沉如水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毒蛇般的狞笑,以及老皇帝那浑浊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悸和……深深的不耐烦!

“惊驾了!快!护驾!”

“太医!传太医!”

“谢珩晕倒了!”

“血!好多血!”

金銮殿内,瞬间乱作一团!惊呼声、呵斥声、脚步声混杂在一起。

而就在这片混乱之中,无人注意的殿门外阴影处,一名小太监如同鬼魅般靠近御前总管,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低语:

“公公!八百里加急!锁阳城……锁阳城昨夜子时……已燃起烽烟!告急文书……被……被永宁侯的人……扣下了!”

总管太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殿内,那滩刺目的鲜血在金砖上缓缓晕开,如同大胤王朝流不尽的血泪。

而殿外,北疆的风,带着狄戎铁蹄的轰鸣和锁阳城即将倾覆的哀鸣,似乎已经吹到了这帝国心脏的门槛。

小说《山河鉴:双壁映朝晖》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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