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吃瓜抽奖后暴富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月下崖边客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夏明月程皓,《七零之吃瓜抽奖后暴富》这本年代 小说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0章,写了157018字!主要讲述了:夏家现在主要是在操心夏桃妹的事情,所以就算对夏明月十分不满意,也还是准备等夏桃妹的事情之后再给明月教训。夏桃妹收拾完之后立刻去找明月,此刻明月正在研究系统,可惜这个系统不能像小说里面那样给她太大的帮助…
《七零之吃瓜抽奖后暴富》精彩章节试读
夏家现在主要是在操心夏桃妹的事情,所以就算对夏明月十分不满意,也还是准备等夏桃妹的事情之后再给明月教训。
夏桃妹收拾完之后立刻去找明月,此刻明月正在研究系统,可惜这个系统不能像小说里面那样给她太大的帮助,连个储物空间都没有。
“明月!”
夏桃妹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明月立刻起身打开门,看着大姐有些不解:
“大姐,有什么事情吗?”
夏桃妹捏着衣角走进来,眼圈还有点红,坐下后半天没说话,只盯着墙角的蜘蛛网发呆。
“小妹…”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你就… 别跟家里硬碰硬了行不行?”
夏明月挑眉:
“大姐这是劝我忍?”
“我知道你委屈。”
夏桃妹急忙摆手,手指绞得发白:
“可爷爷那人你也知道,最是说一不二。他今天饭桌上没明说,可我听见他跟爸嘀咕,说要给你寻个婆家…”
她话说到一半,眼圈又红了:
“你要是还这么犟,爷爷肯定恼了。到时候给你找个鳏夫,或是家里有瘫子要伺候的,你这辈子就…”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可意思再明白不过,夏家重男轻女,夏明月又是这副不服管的性子,真惹急了夏三满,指不定会把她当成换彩礼的筹码,随便塞给一户人家。
夏明月指尖顿了顿,心里冷笑,对此十分不意外,毕竟这些事情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却也听到爷爷奶奶曾经说起过,她的爷爷奶奶便是这个时候的人,在说起从前的事情时她都很喜欢听,现在倒是可以拿来用了。
用婚事辖制女儿听话这件事实在是太恶心,让夏明月忍不住冷笑一声,见夏桃妹神色慌张,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啦,大姐不用担心,现在又不是旧社会,现在婚姻自由,没有人能强迫我。”
夏桃妹却并未轻松多少,她不是明月,自然不知道明月心中所想,她只能看到自己身边的事情,因此更加忧心。
夏桃妹咬着唇,手指在衣角上碾出深深的褶子,好半天才嗫嚅道:
“小妹,你不懂… 他们有的是法子。”
她抬起眼,眸子里蒙着层水雾,声音压得极低:
“去年邻村的二丫,就是不愿意嫁给瘸腿的队长侄子,被她爹妈锁在屋里,不给吃喝,没撑到三天,人就昏昏沉沉点头了。”
“还有前庄的兰英,说要去县里找妇联,刚走到桥头就被她哥拽回来,绑在房梁上打… 最后还不是哭着嫁了?”
夏桃妹的声音发颤,每说一句都像耗尽了力气:
“他们是长辈,是爹妈,是哥嫂… 哪怕闹到公社,旁人也只会劝你‘听老人的话’‘家和万事兴’。胳膊拧不过大腿,你犟得过一时,犟得过一世吗?”
她攥住夏明月的手,掌心冰凉:
“他们要是铁了心,能寻个由头说你‘作风不正’,能让你在村里抬不起头,能让你连工分都挣不上… 到时候你饿肚子、被人戳脊梁骨,撑不了多久的。”
明月听着从心中浮现出寒意,并非是因为惧怕,而是愤怒,明明都是活生生的人,可他们却枉顾这些女子的意愿。
“我知道,大姐,你放心好了,我有办法!”
明月是绝对不会留在这里的,她不愿意在这里生活四年,哪怕她有的时候向往田园牧歌,但是绝对不是在这些人对她不怀好意的时候。
夏桃妹忧心忡忡,明月却握住她的手问道:
“大姐,那个李家怎么样了?”
李家要嫁人的时间急,大概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所以现在就开始走流程了,也是因为这样,现在夏家人没有时间找明月的麻烦。
夏桃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羞涩,可细细看来其实也有茫然,实在是太快了,这么快就决定好嫁人,哪怕李建国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可夏桃妹却依旧是有些害怕的。
“李家已经来了媒人商量,很快就会定下婚期。”
夏桃妹轻声说着,明月听了微微皱眉,她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到舅妈也打听过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对了,一个星期后,李家伯母会带我去镇上买衣服,明月到时候陪我一起去吧!”
夏桃妹突然想到一件事,他们这里成亲是相看、过门、定亲、送衣、定期然后是成亲,因为时间速度快,过门和定亲免了,但是送衣还是需要的,这送衣便是给新娘的父母一人买一身衣服,然后给新娘买几身新衣服,看重的买几套,家里条件不好的,就买一套。
之前李家答应给夏桃妹买三套衣服,算得上是大手笔了,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羞涩:
“说是那一天把彩礼一起买好了!”
李家给夏桃妹承诺的是一台缝纫机、一台录音机,虽然没有所谓的三转一响,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李家说了会给他们新房打好新柜子和新床,到时候都是新的,这已经是十分有诚意的了。
明月听了立刻点头,她当然是要去的,她要把手表票卖掉,给夏桃妹一点私房钱,还要 还蒋婆婆的钱,她还要自己买一点东西。
一个星期的时间一晃而过,明月把乌头晒干之后只剩下二十来斤,她用蛇皮袋装好,十分满意的扛着准备去镇上。
夏桃妹今日穿了一件军绿色的衬衫,袖子有些短,看着不太合身,明月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夏知秋的衣服,三姐妹中夏知秋的新衣服是最多的,之前舅妈给夏桃妹的布料都被夏知秋做了衣服。
让夏明月有些惊讶的是夏知秋也在,明月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夏桃妹有些不解,夏桃妹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夏知秋一定要跟来,妈也说要她跟着,夏桃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夏知秋斜睨着夏明月,嘴角撇出一抹讥诮:
“有些人啊,穿得跟个要饭的似的,也好意思往镇上凑?别到时候让人笑话,连累了大姐的婚事。”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的确良碎花衬衫,是去年夏三满托人从县城捎回来的,此刻正得意地挺着手腕,仿佛穿了件金缕衣。
夏明月低头看了眼自己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胳膊肘上还打了块补丁,确实灰扑扑的。
她肩上扛着蛇皮袋,里面装着晒干的乌头,沉甸甸的,走起来晃悠着,看着是有些寒酸。
但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往村口走:
“我穿什么,就不劳二姐费心了。倒是二姐,张口闭口的影响大姐的婚事,怎么大姐的婚事这么容易被影响?还是二姐嫉妒了?”
夏知秋被噎得脸通红,跺着脚追上去: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
“行了,少说两句。”
夏桃妹夹在中间,为难地劝着,却没人听她的。
村口的老槐树下,刘爷爷正坐在驴车的车辕上抽旱烟,看到她们过来,他磕了磕烟锅子:
“都齐了?上来吧,再晚赶不上镇上的早市了。”
夏明月先扶着夏桃妹上了车,自己才跟着爬上去。她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到刘爷爷面前:
“刘爷爷,这个给您。”
油纸打开,里面是个拳头大的野梨,黄澄澄的,看着就甜。这是她昨天在山上特意找的,熟透了,还带着清香。
“你这丫头,总给我带东西。”
刘爷爷乐呵呵地接过来,用袖子擦了擦,咬了一大口:
“甜!还是你们年轻人会找好东西。”
夏知秋看着那野梨,心里又酸又气,她也看到夏明月往怀里塞东西,还以为是什么好宝贝,原来是个破梨!可刘爷爷那受用的样子,又让她觉得自己输了什么似的,撇着嘴别过头去。
驴车慢悠悠地晃起来,夏明月把蛇皮袋往车角挪了挪,免得蹭到别人,夏知秋却故意往那边挤了挤,差点把袋子踢下车。
“二姐要是闲得慌,不如下去走。”
夏明月淡淡开口,手却稳稳地扶住了蛇皮袋。
刘爷爷嚼着梨,含糊道:
“知秋丫头要是累,就靠会儿,别瞎折腾。”
夏知秋的脸顿时气得通红,她就是想要折腾夏明月而已, 谁让夏明月之前一闹,卫青林都不理会她了。
一路无话,车刚在镇口的石板路上停稳,夏明月就扛起蛇皮袋跳下车,转身对夏桃妹道:
“大姐,你们先去供销社找李伯母吧,我去趟收购站,完事就来寻你们。”
夏桃妹连忙点头:
“那你路上小心,我们在门口等你。”
“你要去干什么?”
夏知秋追上来,拦在她面前,眼神像防贼似的:
“别是又想偷懒耍滑,让我们替你担着?”
夏明月连眼皮都没抬,侧身就从她身边绕了过去。像是一阵风刮过,连一丝停留都没有。
“夏明月!你聋了?”
夏知秋气得跳脚,声音格外尖锐:
“你要是敢耽误事,看我怎么跟妈说!”
夏明月脚步不停,身影很快就混进了赶集的人群里,仿佛压根没听见她的话。
“气死人了!这个死丫头!”
夏知秋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眶都气红了。
夏明月才不管夏知秋生气成什么样子,她现在看到夏知秋就烦,偏偏夏知秋不停地凑上来,夏明月都害怕什么时候夏知秋掏出刀来把她捅了。
她很快打听到收购站的地方,提着蛇皮袋走了过去,这个时候不让做生意,除了供销社和收购站之外,哪里有买卖行为都会被抓,这在明月看来十分不可思议,但是这个时代就是这样。
收购站、供销社这些地方的人态度 都很高傲,毕竟是铁饭碗,明月很快就来到收购站,收购站是一排灰扑扑的砖瓦房,墙皮掉了大半,露出里面的黄土,门口挂着块掉漆的木牌,用红漆写着 “物资收购站”,字迹斑驳得快要看不清。
院子里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东边摞着半人高的麻袋,应该是收来的粮食,西边码着一堆枯枝似的东西,凑近了闻能闻到淡淡的药味,想来是收的草药,墙角还扔着几个锈迹斑斑的铁桶、破铜烂铁,被太阳晒得发烫。
屋里光线昏暗,只靠头顶一扇小窗透进点光。柜台是用厚木板钉的,漆成深褐色,上面划满了乱七八糟的刻痕。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中年男人趴在柜台上打盹,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露出里面发黄的秋衣。
旁边的长条凳上坐着两个村民,一个背着半篓核桃,正焦急地搓着手;另一个手里拎着几只野兔子,兔子腿被草绳捆着,耷拉着脑袋。
夏明月刚走进院子,打盹的男人就抬起头,眼皮耷拉着,语气懒洋洋的:
“收啥?”
他的目光扫过夏明月肩上的蛇皮袋,带着几分不耐烦,仿佛多问一句都是负担。这副样子,倒像是来求他办事,而非他分内的工作。
夏明月也不在意,把袋子打开,一股乌头特有草药味就弥漫出来,男人随意看了一眼:
“八毛钱一斤!”
夏明月顿时气笑了,她这晒干了的八毛一斤?
“哦,我找李干事!”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重新趴回柜台,手指在桌面上敲得漫不经心:
“找李干事?你知道李干事是谁吗?那是站里的领导,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他抬眼斜睨着夏明月,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就你这袋破草药,还值得惊动李干事?我看你是山里待久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八毛一斤,卖就搁这儿,不卖就扛走,别耽误我做事。”
旁边拎着野兔子的村民也跟着劝:
“姑娘,差不多就得了,向师傅说了算,李干事哪有空管这小事。”
他们这些东西要是在市场上也有好几块,可偏偏这位一块左右的收,他们也没有办法。
夏明月没理会,只把蛇皮袋往柜台上一放,声音清亮:
“我是蒋婆婆介绍来的,她让我找李干事。”
“蒋婆婆?”
向师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直起身子拍了拍桌子:
“哪个蒋婆婆?镇上姓蒋的多了去了,别以为扯个幌子就能蒙混过关。我看你就是想抬价,也不看看自己拿的啥玩意儿!”
他伸手就要去推蛇皮袋:
“赶紧拿走,别在这儿碍事!”
夏明月往旁边躲了躲,稳稳护住袋子:
“向师傅要是不信,大可去请李干事来。要是他也说八毛一斤,我二话不说扛走;可要是他说的价不一样……”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向师傅:
“到时候怕是该说清楚,这差价进了谁的口袋吧?”
向师傅的脸瞬间涨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故意来找茬的!”
夏明月心里明镜似的 —— 这向师傅八成是想压价私吞,怕李干事知道。
向师傅被戳中心事,脸色瞬间由红转青,猛地从柜台后绕出来,伸手就去推夏明月的肩膀:
“你个小丫头片子,满嘴胡吣什么!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在这儿谁说了算!”
夏明月早有防备,侧身躲开他的手,脚下稳稳站定,眼神陡然冷了下来:
“向师傅这是想动手?我劝你最好别碰我 —— 这收购站人来人往的,你要是碰了我,我就喊‘耍流氓’,看是你这铁饭碗保得住,还是我这山里丫头的名声值钱!”
这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向师傅头上。他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响。
恰在这时,一个穿着同款蓝色工装的年轻男人路过门口,向师傅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喊道:
“永山!快进来!这丫头在这儿捣乱,赶紧把她轰出去!”
向永山是向师傅的堂弟,刚从仓库出来,闻言快步走进来,皱眉看向夏明月:
“你这姑娘怎么回事?收购站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显然没弄清楚状况,只当是夏明月胡搅蛮缠,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向师傅说多少就是多少,不卖就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工作!”
“我卖的是晒干的乌头,蒋婆婆介绍来的,他非给八毛一斤,还不许我找李干事。”
夏明月不慌不忙,声音清亮得能传到院子里:
“你们收购站就是这么欺负人的?靠着职务之便压价,差价是不是都进了自己口袋?”
“你胡说!”
向永山也动了怒,上前一步就要拽她的胳膊: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把你这袋破烂扔出去!”
向永山的手已经快要碰到夏明月的胳膊,语气凶狠得像是要吃人。
向师傅在一旁煽风点火,拍着柜台喊道:
“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这收购站不是谁都能撒野的!一个山里丫头片子,也敢质疑我们的规矩?我看她就是欠教训!”
旁边拎着野兔子的村民吓得往后缩了缩,生怕被波及。另一个背核桃的村民也劝道:
“姑娘,别跟他们争了,他们叔侄俩在这儿说了算,你斗不过的。”
夏明月却挺直脊背,眼神冷冷地扫过向家叔侄:
向师傅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看你就是个骗子!拿着破草药来碰瓷的!永山,别跟她废话,直接把她拖出去!”
向永山被这话一激,撸起袖子就冲上来,夏明月却猛地往旁边一闪,恰好躲开他的拉扯,同时扬高了声音:
“大家快来看啊!收购站的人仗势欺人,压价不成就要打人了!”
她的声音清亮,瞬间吸引了院子外几个路过的行人,纷纷探头往里面看。
向永山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向师傅也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能喊,连忙压低声音呵斥:
“你给我闭嘴!再敢胡喊,我就报公安抓你!”
“报公安正好!”
夏明月冷笑:
“让公安同志来评评理,是我这卖草药的无理取闹,还是你们俩合起伙来坑害村民!”
她眼神坦荡,丝毫没有惧意,反倒让向家叔侄心里发虚。向永山攥着拳头,想动手又不敢,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说不过就想动手?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住手!”
一声沉喝从门口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地看着屋里的乱象。
向师傅见到来人,脸色一变,连忙低下头:
“李、李干事…”
夏明月的嘴角微微勾起来,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李干事,是不是也是一丘之貉。
小说《七零之吃瓜抽奖后暴富》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