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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万物故事

作者:我想回到那个梦

字数:131066字

2025-08-07 10:53:52 连载

简介

小说《奇妙万物故事》的主角是林硕,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我想回到那个梦”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奇妙万物故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 缝合的新娘

暴雨砸在警局的玻璃窗上,像无数根手指在叩门。李砚刚泡好的浓茶还没喝上一口,证物袋里的东西就让他喉头发紧——那是半张人脸皮肤,被整齐地裁成蝴蝶形状,边缘还缝着细碎的水钻,在白炽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发现地点在城南的废弃婚纱店,”新来的实习生小林脸色惨白,递过现场照片,“报案人是个流浪汉,说昨晚看到婚纱店里有‘新娘子’在跳舞。”

照片里的场景比证物更瘆人。婚纱店的旋转台上,一具女尸穿着拖尾婚纱,双手被缝在裙摆上,脚踝处缠着铁链。最恐怖的是她的脸——左半张是完好的,右半张却像是从别人脸上剥下来缝合上去的,肤色差异明显,嘴角被针线强行扯成上扬的弧度,仿佛在笑着。

法医老陈戴着双层手套,指尖划过尸体颈部的缝合线:“致命伤是窒息,但这张脸……缝合技术太精准了,皮下组织几乎没有损伤,像是用手术刀一层一层对位缝合的。而且你看这里。”他掀开婚纱的裙摆,尸体的小腹上有一个圆形的创口,边缘光滑,“里面的子宫不见了。”

“失踪人口比对了吗?”李砚盯着尸体左脸的痣,总觉得在哪见过。

“比对上了,”小林调出档案,“死者叫苏晴,是市医院的护士,三天前失踪。她的右脸……查不到匹配的失踪者,但数据库里有个相似的人脸信息,是五年前一桩悬案的受害者,叫林薇薇,当时被发现时,左脸不见了。”

李砚的手指顿住。五年前的“假面案”至今未破,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死前被剥离半边脸颊,现场总会留下一朵干枯的白玫瑰。而眼前的尸体旁,确实有一朵用蜡封着的白玫瑰,花瓣上用针绣着“1/6”。

“这不是结束,是开始。”老陈用镊子取下尸体头发里的一缕丝线,“这是特殊的手术缝合线,只有市医院的档案室能申请到。”

李砚驱车赶往医院时,雨势更大了。档案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狼藉,档案散落一地。最里面的铁柜被撬开,地上有几滴暗红色的血迹,旁边放着一朵同样的蜡封白玫瑰,绣着“2/6”。

“少了什么档案?”李砚问赶来的护士长。

“是五年前的废弃病历,”护士长声音发颤,“就是……林薇薇她们那批人的。当年医院出过医疗事故,很多档案都被封存了。”

这时,李砚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彩信,是张自拍——拍照的人戴着白色口罩,背景是医院的停尸房,镜头角落里,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露出半只手,手腕上有和苏晴一样的蝴蝶纹身。

彩信下方有行字:“来晚了,她就要被‘补全’了。”

第二章 活人的标本

停尸房的冷气顺着门缝往外渗,李砚踹开门时,正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影背对着他,手里拿着手术刀,对着一具尸体的脸比划。那人影听到动静,转身就跑,口罩滑落的瞬间,李砚看到他右脸有块暗红色的胎记。

追出医院后门,人影消失在雨幕里,只留下一件沾血的白大褂。口袋里有张纸条,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三角形里嵌着六只眼睛,每只眼睛的瞳孔都是不同的形状。

“死者身份确认了,”小林的电话里带着杂音,“是医院的档案管理员,叫周曼,左脸被剥离了。她的小腹……也空了。”

李砚捏着纸条,突然想起苏晴的档案里提到,她五年前曾是“假面案”的目击者,却因为惊吓过度失忆了。“查周曼和苏晴的关系,还有那个右脸有胎记的医生。”

调查结果让人心惊:周曼是五年前医疗事故的负责人之一,而那个胎记医生叫高诚,是当年的主刀医生,三年前因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坐落在半山腰,雨雾缭绕,像座孤岛。院长颤巍巍地打开高诚的病房,里面挂满了人脸素描,每张画的左脸都被涂黑,右脸却画得异常精细。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报纸,标题是“天才医生高诚成功完成首例面部移植手术”,旁边用红笔写着:“她们都不完美。”

“他一周前就不见了,”院长指着床底,“只留下这个。”

床底藏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半张人脸皮肤,用福尔马林浸着,左脸完好,正是周曼缺失的那半张。罐子底下压着张名单,上面有六个名字,前两个是苏晴和周曼,第三个叫赵琳,是市美术馆的雕塑家。

“美术馆今晚有雕塑展。”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赵琳……刚才联系不上了。”

雕塑展的主题是“完美躯体”。展厅中央的玻璃罩里,立着一尊新的雕塑——一个女人的上半身,皮肤光滑得不像真人,左胸处嵌着一朵蜡封白玫瑰,绣着“3/6”。李砚凑近看时,突然发现雕塑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是活的!”李砚砸碎玻璃罩,摸到的皮肤是温热的。赵琳的眼睛睁着,却毫无神采,她的左脸被剥离,伤口处插着输血管,连接着旁边的仪器,屏幕上显示着“生命维持中”。

“她还活着,但大脑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老陈赶来急救,“她的肾脏……不见了。”

雕塑底座有个暗格,里面有本日记,字迹娟秀,像是女人写的:“高诚说,我们都是残缺的拼图,只有找到对应的‘另一半’,才能成为完美的标本。他说五年前的事故不是意外,是‘净化’,那些不遵守规则的人,都该被重塑。”

日记里夹着张照片,是五年前的医院合影,前排站着高诚、周曼,还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右耳后有颗痣——和苏晴左脸的痣位置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是谁?”

“是当年的护士长,叫陈雪,”院长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五年前医疗事故后就辞职了,听说去了国外。”

李砚的目光扫过展厅的其他雕塑,突然定格在角落里的一尊——那雕塑的右脸,有块暗红色的胎记,和高诚的一模一样。

第三章 美术馆的眼睛

砸碎那尊带胎记的雕塑,里面是空的,只有一堆碎石膏和一只假眼,瞳孔是三角形的。老陈检测后发现,假眼里藏着微型芯片,播放出一段录音,是高诚的声音,带着疯狂的兴奋:“第三个拼图找到了,接下来该找‘眼睛’了。提示:它藏在最完美的作品里。”

“最完美的作品是赵琳的《自画像》,”美术馆馆长说,“那是她的成名作,画的是她自己,左右脸对称得像镜子。”

《自画像》挂在展厅最深处,画框边缘有被撬动过的痕迹。李砚取下画,后面的墙壁上有个洞,洞里塞着个眼球,泡在营养液里,视网膜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是人的眼球,”老陈脸色凝重,“角膜捐献记录显示,属于林薇薇,五年前她‘被失踪’后,角膜被‘自愿’捐献了。”

眼球下面压着张地图,标记的地点是市图书馆的古籍部。李砚赶到时,古籍部的灯忽明忽暗,书架上的书散落一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福尔马林味。

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背对着他,站在书架前翻书。她转身的瞬间,李砚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左脸是苏晴的,右脸是林薇薇的,缝合处的皮肤泛着粉色,嘴角被缝成微笑的弧度。

“你是谁?”

“我是‘完美’啊,”女人的声音一半沙哑一半清脆,像是两个人在说话,“高医生说,等集齐六张脸,我就能完整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个拉链,“他说这里要装最聪明的‘零件’,就像赵琳的大脑。”

女人突然冲向李砚,手里握着碎镜片,李砚侧身躲开时,看到她右耳后有颗痣——和照片里的陈雪一样。

缠斗间,女人的旗袍被划破,露出后腰的疤痕,像朵绽开的花。“五年前的手术台上,他们割掉了我的子宫,说我不配当母亲,”她突然哭起来,眼泪从左右两张脸滑落,“高医生救了我,他说要帮所有被毁掉的人‘重生’。”

警笛声靠近时,女人突然咬碎嘴里的胶囊,嘴角溢出黑色的血:“第四个拼图在……钟表匠那里。”

她倒在地上时,手里攥着朵蜡封白玫瑰,绣着“4/6”,花瓣里夹着半张旧照片,是个戴眼镜的男人,正在给一个小女孩修怀表。

第四章 时间的缝合

钟表匠老顾住在老街深处,家里摆满了古董钟,指针走动的声音像无数只虫在爬。李砚找到他时,老人正坐在摇椅上,脖子上缠着纱布,纱布渗出暗红的血。

“她来过了,”老顾指着墙上的钟,钟面被换成了一张人脸皮肤,右半边完好,左半边有块刀疤,“说要找‘时间的碎片’,还问我五年前把‘零件’藏哪了。”

“什么零件?”

“是心脏,”老顾咳嗽着吐出一口血,“当年医院事故死了六个病人,他们的器官……都被偷偷取走了,我负责处理‘剩下的’。那个叫陈雪的护士,她的心脏有问题,高医生说要给她换个‘完美的’。”

老人从怀里掏出个生锈的怀表,打开后,里面没有齿轮,只有一张泛黄的手术记录,上面写着:“供体:赵琳,心脏;受体:陈雪,时间:2018年6月17日。”

2018年6月17日,正是赵琳的生日。

“第四个受害者找到了,”小林的电话带着哭腔,“是老顾的女儿,顾晓,在钟表铺的地下室被发现,左胸被剖开,心脏不见了。现场有白玫瑰,绣着‘4/6’,还有个符号,和高诚病房里的一样,只是多了只眼睛。”

李砚盯着怀表的内侧,刻着一行小字:“当六只眼睛睁开,时间会回到原点。”他突然想起那六个名字,苏晴(护士)、周曼(档案员)、赵琳(雕塑家)、顾晓(钟表匠之女),还差两个——而五年前的“假面案”,刚好有六个受害者。

“查五年前‘假面案’的受害者名单,”李砚的声音发紧,“剩下的两个是谁?”

答案很快传来:一个是当年的麻醉师,半年前死于车祸,尸体失踪;另一个是医院的副院长,三天前出国,至今联系不上。

“副院长办公室有动静!”监控室传来惊呼。画面里,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影正翻着副院长的抽屉,右脸的胎记在监控下清晰可见——是高诚。

李砚赶到时,办公室的窗户开着,雨水灌进来,打湿了桌上的文件。其中一份是五年前的手术同意书,签名处是六个受害者的名字,旁边还有个签名:李砚。

李砚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确实有个双胞胎弟弟,五年前因为心脏病去世,死在市医院的手术台上,而那场手术的主刀医生,就是高诚。

抽屉里有朵白玫瑰,绣着“5/6”,花瓣上贴着张纸条:“你弟弟的心脏,在陈雪身上跳得很有力呢。”

第五章 六眼全开

最后的地点在市医院的旧手术室,五年前那场医疗事故就发生在这里。手术灯亮着,照在手术台上的人身上——是副院长,他的脸被完整剥离,胸口插着根管子,连接着旁边的仪器,屏幕上跳动着心率,旁边放着最后一朵白玫瑰,“6/6”。

手术室的墙上,挂着六张人脸皮肤,拼成一个完整的圆形,每张脸的眼睛位置都挖了洞,洞里嵌着眼球,正是六个受害者的眼睛,此刻都对着门口,仿佛在注视着什么。

“你终于来了,李警官。”高诚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手术刀,右脸的胎记在灯光下像块淤血,“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因为你弟弟的心脏,是这六颗里最完美的,它让陈雪活了下来,也让我看到了‘重生’的可能。”

“你疯了!”

“我疯了?”高诚大笑起来,“五年前,他们为了试验新的器官移植技术,故意制造医疗事故,用病人做活体实验!林薇薇她们发现了真相,就被灭口,还被污蔑成‘假面案’的受害者!我救了陈雪,给她换了心脏,可她总说自己不完整,要找回所有‘零件’……”

“那些缝合的脸,那些器官……”

“是她要求的,”高诚的声音软下来,“她说要让那些害过她们的人,亲身体验被‘拆解’的滋味。苏晴当年做了假证,周曼销毁了档案,赵琳的父亲是主谋……至于你弟弟,他是自愿捐献的,只是没想到会被用来掩盖真相。”

手术台突然传来动静,副院长的手指动了动。老陈冲过去检查,脸色骤变:“他还活着!这些眼球……都是活的,通过营养液维持着神经活性,六只眼睛同时看向一个方向时,会触发某种信号……”

话音未落,六只眼球突然转向高诚,瞳孔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墙壁流下,汇成那个三角形符号。高诚捂着头惨叫,右脸的胎记开始溃烂:“是陈雪……她在报复我……是我告诉她,只有集齐六眼,才能唤醒所有受害者的‘意识’……”

这时,手术室的广播突然响起,是陈雪的声音,温柔又诡异:“高医生,你忘了吗?我早就死了,在你第一次给我换心脏的时候。现在的我,是她们所有人的‘缝合体’啊。”

灯光骤灭,再亮起时,墙上的人脸和眼球都不见了,高诚倒在地上,右脸的皮肤被完整剥离,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副院长的胸口,不知何时多了颗跳动的心脏,正是顾晓丢失的那颗。

李砚的手机收到最后一条信息,是段视频:陈雪站在镜子前,慢慢撕掉脸上的缝合线,露出一张完整的脸——左半张是苏晴,右半张是林薇薇,而额头正中央,有颗和李砚弟弟一样的痣。

视频最后,她对着镜头微笑:“现在,我终于完美了。”

第六章 没有终点的陈列

高诚被逮捕后,精神鉴定为狂躁型精神分裂,他声称所有事情都是陈雪指使的,但警方始终找不到陈雪的踪迹,仿佛她只是个存在于想象中的缝合怪。

李砚在弟弟的遗物里找到一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着:“高医生说我的心脏很特殊,可以救六个人,但我只希望救那个右耳后有痣的护士姐姐,她总偷偷给我带糖。”

老陈在副院长的体内发现了一枚微型芯片,里面存着五年前的手术录像——六个受害者被绑在手术台上,高诚和副院长在讨论器官摘除的顺序,而站在旁边递器械的护士,正是年轻时的陈雪,右耳后那颗痣清晰可见。

“她不是受害者,是参与者。”李砚看着录像里陈雪冷漠的脸,“她恨的不是实验,是自己没能成为‘完美的容器’。”

半年后,李砚辞职了,开了家侦探社,专门调查悬案。某天,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走进来,右耳后有颗痣,她递过一张照片,是个脸上有胎记的男人,问:“你能找到他吗?他欠我的‘零件’还没还。”

女人离开时,侦探社的玻璃门上多了一朵蜡封白玫瑰,没有数字,花瓣上绣着那个三角形符号,六只眼睛的瞳孔里,都映着李砚的脸。

雨又开始下了,李砚看着窗外,总觉得街角的橱窗里,有个穿婚纱的人影在对他微笑,左脸是苏晴,右脸是林薇薇,脖颈处的缝合线在雨中闪闪发亮。

这座城市,从来都是一座巨大的陈列馆,每个人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半张脸,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畸形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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