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宫斗宅斗小说,升官发财死郎君,太后她又幸福了,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姜央傅迟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早日退休的铲屎官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升官发财死郎君,太后她又幸福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
姜央怎么也没想到——
慕容鸾的酒量会如此之差。
一进门光是闻着味道都已红了脸,三两杯酒下肚,更是立马开始说起了胡话。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少女单脚踩上桌子,端着酒碗指手画脚。
“本公主金枝玉叶,天……天潢贵胄……嗝!他拿我当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挪动时踩桌的脚不小心踏空,险些摔个狗吃屎,姜央忙伸手将人扶住。
带孩子,真是心累。
正要招呼谢拂过来替自己受罪,她好出去透口气醒醒脑子,袖口却被一把攥住。
“你说他该不该死?”慕容鸾死死抓住姜央的袖口,说什么也不肯撒开,“你说……你说啊!”
“该死,他该死……”
实在无法,姜央只得顺着小醉鬼的话茬子往下接,暗地里给谢拂递了个眼神。
“公主,太后,”男人会意,上前几步提醒,“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听见没,时候不早得回去了,不喝了……”
姜央半哄半骗,好不容易才把慕容鸾牢牢扣在爪子里的酒碗拿过来。
谁料不过半刻——
“我要喝……我要喝!”
少女任性夺回酒碗,任酒水撒了自己一身也不在意,闷头又干了一碗。
不知触及了哪道机关,慕容鸾突然嚎啕痛哭起来。
哭了半晌,转头又盯着姜央的脸开始笑。
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姜央与谢拂对视一眼,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东西啊……
慕容鸾这是在看什么呢?
正纳闷着,忽见少女色眯眯凑近了些,恨不得在她脸上盯出朵花来。
“姐姐,你生的真俊……”
姜央:……
傻孩子确是喝大了,连辈分都岔了。
“俊,你也俊,他也俊,大家都俊……”边说边冲少女伸手,“酒碗给我——”
“噫……不给!”
慕容鸾一个扭身将酒碗藏进怀里,红彤彤的脸蛋上醉意朦胧,却绞尽脑汁像是在思索什么。
“我记得我还有个兄长来着,他今年多大……”
掰着指头算了半晌也没数明白,索性暴躁放弃。
“爱多大多大吧……”
紧接着,话锋一转。
“反正我记得……嗝!他好像还不曾婚配……”
回想起慕容鸾方才色眯眯看向自己的模样,姜央嘴角一抽,心下顿时涌过一阵不祥的预感。
来不及阻拦,已听得神志不清的少女噼里啪啦发了话。
“姐姐……好姐姐……你给同辉当嫂嫂好不好……”
此话一出,姜央与谢拂皆僵了片刻。
……母后变嫂嫂?
有点荒唐。
“怎么……嗝!姐姐……你不愿吗……”
将姜央的沉默失语误以为拒绝,慕容鸾顿时有些急了,忙忙替自家毫不知情的皇兄说起了话。
“我兄长模样俏,身材……嗝!我也没见过……反正……你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让他打狗绝不撵鸡……”
姜央:……
谢拂:……
等这丫头明日酒醒了,若是还能记起自己亲口所说的这番话,不知会作何反应。
“不说话……那我当你答应了……”
慕容鸾酒气上头,竟赖在姜央身上说什么也不肯下去,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念叨着。
“嫂嫂……你是同辉的好嫂嫂……”
姜央忍不住扶额。
“嫂什么嫂!看清楚了,我现在是你娘……”
少女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的缠绕在自己身上,姜央怎么也扒拉不开她,又是头疼又是无奈。
“谢拂,快把她给我弄下去……”
谁料还不等男人凑近,慕容鸾却忽然睁开神志不清的醉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娘啊……娘?”少女眼神登时放了光,将她缠绕得更紧,“好阿娘,同辉要吃奶……”
姜央顿时黑了脸。
“……”
有些人喝酒要钱,有些人喝酒要命。
当慕容鸾的爪子得寸进尺开始往她怀里钻时,姜央忍无可忍,用力将人扒拉下来推给了谢拂。
没了负重感,姜央长舒了口气,转头却见正在被撕扯衣襟的谢拂一脸无措。
好谢拂,对不住了。
“太后……”男人身子僵硬,却不敢冒犯触碰,“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她要吃奶,”姜央如释重负地甩了甩手腕,语气格外自然,“你给她吃。”
谢拂:?
闹归闹,当务之急还是怎么把慕容鸾给弄回宫里去。
马车里有人酒疯耍成这样,宫门侍卫便是瞎了聋了也能察觉不对劲,正门是必定不能走的了。
可出宫采买的马车还得按时返还,该有的流程也不能缺。
思虑片刻,姜央转头看向谢拂。
“你先策马送公主回宫,记得走皇宫西角门边上的通风暗道,万不可被人察觉。”
深夜醉酒之事若传了出去,她一个寡妇倒是没什么,可到底对未出阁的姑娘家名声有损。
听她这般安排,谢拂一愣,忍不住询问。
“那……太后您呢?”
姜央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
“我去采买马车上等着,你再派个人来将车驾回去便是了,只要不误了时辰就好。”
谢拂眉心紧皱,似有迟疑。
虽说车驾停得隐蔽,再加上车身印有宫中图纹,轻易不敢有人接近滋事,可他还是不放心将她一人留在此处。
奈何时辰将至,再拖延下去怕是会耽误回宫,谢拂也只得顺从去了。
目送二人离去,姜央也晃晃悠悠上了马车。
奇怪……
她打小便爱同二师兄一起偷喝师父的仙酿,酒量自是不错,怎么今日不过两杯劲酒下肚,脸上就开始烧的厉害了。
算算谢拂赶路的路程,距回来还有一段时辰,刚好够她小睡一阵了。
姜央抬手揉了揉闷胀的眉心,打了个哈欠倒在了软垫上。
此时——
酒馆东隅,危楼一角。
男人一袭红衣烈烈,狭长的凤眼目不斜视,直勾勾注视着远处马车。
夜风拂过,扬起车帘下角。
入目是女人皎白如月的面庞,呼吸清浅,依稀能捕捉到微颤如羽的长睫。
薄唇微微上挑,牵起一道妖气十足的笑。
好久不见——
小央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