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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传统玄幻小说——《沉剑饮血:玄铁令下江湖骨》!本书以林砚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扶苏小贱”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11章,98769字,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诸位道友,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青石镇的晨雾总带着股豆浆味。林砚蹲在“王记药铺”的门槛上,手里攥着半块冷掉的米糕,看掌柜王老头在铺子前支起晒药的竹匾。匾里摊着的是当归,切片薄如蝉翼,在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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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剑饮血:玄铁令下江湖骨》精彩章节试读

诸位道友,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

青石镇的晨雾总带着股豆浆味。

林砚蹲在“王记药铺”的门槛上,手里攥着半块冷掉的米糕,看掌柜王老头在铺子前支起晒药的竹匾。匾里摊着的是当归,切片薄如蝉翼,在雾里泛着淡淡的褐红色,像极了去年他在镇外山涧里见过的蛇蜕。

“小砚,发什么呆?”王老头用拐杖敲了敲他的脚踝,“今日得把那批金银花晒透,午后有货郎来收。”

林砚“嗯”了一声,把米糕塞进嘴里。米糕是隔壁张婶给的,她家小子昨天被野狗追,是林砚抄起扁担把狗打跑的。镇上人都知道,这少年看着瘦,手脚却比谁都快,像只受惊的鹿,一点动静就能弹出去老远。

没人知道,这“快”是练出来的。

父亲走的那年,林砚才七岁。男人躺在床上,枯瘦的手抓着他的腕子,教他一套奇怪的动作——手指要像捏碎石子般用力,手腕要像被风吹的柳条般灵活,练到极致时,指尖能捏断铜钱,腕骨会发出细碎的“咔咔”声。

“记住,”父亲的声音气若游丝,“这叫碎玉手,能护你命,别让旁人看见。还有……千万别碰江湖人,别问为什么。”

说完这句话,男人就咽了气。林砚不懂什么叫“江湖人”,只知道从那天起,他得自己挣饭吃。

日头爬到竹竿顶时,雾散了。青石镇像块被浸透水的青石板,泛着润润的光。林砚正翻着竹匾里的金银花,忽然听见街口传来一阵马蹄声——不是寻常货郎的驴蹄,是战马,踏在青石板上“笃笃”响,带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

他抬起头,看见五个穿着血红色披风的汉子骑着黑马,堵住了镇子的入口。披风下摆绣着半轮弯月,在日头下红得刺眼。

“血衣卫。”王老头的声音发颤,手里的拐杖“当啷”掉在地上,“是京城来的血衣卫……”

林砚没见过血衣卫,但听过镇上说书先生的讲法。说他们是朝廷的爪牙,专管江湖上的“闲事”,手段狠辣,见了就得躲。他下意识往药铺里缩了缩,却看见血衣卫里领头的那个翻身下马,腰间佩刀“噌”地抽出半寸,刀鞘是乌木的,裹着三道银箍。

“奉镇北王令,”那汉子声音像磨过的石头,“青石镇,查玄铁令。各家各户,男丁出列,接受查验。”

镇上的人慌了。卖菜的张婶把菜篮子往地上一扔,拽着儿子就往巷子里钻;打铁匠李叔刚把烧红的铁块夹出来,手一抖,铁块“滋啦”掉进水里,溅起一片白雾。血衣卫的马队已经开始冲撞两旁的铺子,有个穿粗布短打的后生想拦,被马鞭子抽在脸上,顿时一道血痕。

“玄铁令是什么?”林砚低声问王老头。

王老头脸都白了,抓着林砚的胳膊往药铺后屋拽:“别问!快躲起来!当年你爹在时,最忌讳这三个字……”

话没说完,药铺的门被一脚踹开。木屑飞溅中,两个血衣卫闯了进来,披风扫过药架,一堆瓷瓶“噼里啪啦”摔在地上,当归、黄芪、甘草混着药汁流了一地。

“老头,见过这东西吗?”其中一个血衣卫掏出块巴掌大的铁牌,牌面漆黑,刻着扭曲的纹路,像条盘着的蛇。

王老头腿一软,瘫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另一个血衣卫不耐烦了,拔刀就朝竹匾劈去——那匾里的当归刚晒了一半,被刀刃扫过,瞬间成了碎末。

“不查了。”领头的汉子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目光扫过药铺,最后落在林砚身上,“这小子看着面生,多大了?”

林砚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他知道自己不能怕,父亲说过,人一怕,骨头就软了。

“十七。”他抬起头,迎上那汉子的目光。对方的眼睛是三角眼,瞳仁发黄,像山里的狼。

“镇上的人说,你爹是个游医?”领头的汉子往前走了两步,佩刀的刀穗扫过地上的药汁,“十年前来到青石镇,三年前死了?”

林砚没说话。父亲的来历,镇上人只知道是“从南边来的游医”,其余的,他从没跟人说过。

“搜他身。”领头的汉子挥了挥手。

一个血衣卫伸手就来抓林砚的衣领。就在这时,林砚忽然矮身,左手像条泥鳅般滑过对方的手腕,指尖在他肘弯处轻轻一捏——那是父亲教的“卸力”手法,看着轻,实则能捏得人整条胳膊发麻。

那血衣卫“哎哟”一声,胳膊软了下去,脸上露出诧异。林砚趁机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住药架,手摸到了一根晒药的竹篙。

“有点意思。”领头的汉子笑了,三角眼眯成一条缝,“一个小镇少年,会江湖手段?”

他拔刀了。刀身是暗黑色的,像淬过毒,光线下看不到反光。林砚盯着那把刀,忽然想起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就挂在后屋的房梁上,剑身裹着厚厚的油布,父亲说“不到要命的时候,别碰它”。

“玄铁令,你爹没留给你?”领头的汉子一步步逼近,“或者说,他没告诉你,他根本不是什么游医?”

林砚的心猛地一跳。父亲的锈剑、碎玉手、那句“莫入江湖”……这些碎片忽然在脑子里撞在一起。他忽然明白,父亲不是怕江湖,是怕江湖找到他。

“我不知道什么令。”林砚握紧竹篙,声音有些发紧,“我爹就是个大夫。”

“敬酒不吃吃罚酒。”领头的汉子刀一扬,朝林砚面门劈来。风声带着股铁锈味,林砚甚至能看清刀面上自己的影子——瘦,眼神却很亮,像被逼到墙角的狼崽。

他猛地侧身,竹篙横挥,正好撞在刀背上。“铛”的一声,竹篙断成两截,林砚借着反震力往后踉跄两步,后背撞在药铺的后窗上,窗户“哗啦”碎了,玻璃碴子扎进他的手背,渗出血珠。

“抓住他!”领头的汉子怒吼。

两个血衣卫扑了上来。林砚看了眼瘫在地上的王老头,又看了眼后窗外面的巷子——那是条死胡同,尽头是堵丈高的土墙。他咬了咬牙,忽然想起父亲教他的另一招:“遇强则绕,借力打力”。

在血衣卫的手抓到他肩膀的瞬间,林砚猛地矮身,右手抓住对方的腰带,左手按住他的膝盖,腰腹用力一拧——那血衣卫两百多斤的身子,竟然被他像扔麻袋一样扔了出去,正好撞在另一个血衣卫身上,两人滚作一团。

这一下,连领头的汉子都愣住了。碎玉手练到第三重,才能有这样的巧劲,这少年……

“他爹果然有问题!”汉子反应过来,刀再次劈出,这一次更快,直取林砚的咽喉。

林砚知道躲不开了。他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父亲的脸,闪过药铺晒药的竹匾,闪过张婶给的米糕……就在这时,一只枯瘦的手忽然从后窗外面伸进来,抓住了他的后领,猛地往后一拽。

林砚只觉得天旋地转,等站稳时,已经到了后巷里。抓他的是个老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衫,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全是皱纹,眼睛上蒙着块黑布——是个瞎子。

“多谢老丈……”林砚刚要道谢,就被老头捂住了嘴。

巷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前屋的打斗声、王老头的惨叫声、血衣卫的怒骂声混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粥。那瞎子老头忽然低声说:“血衣卫要的不是玄铁令,是见过玄铁令的人。你爹留下的那把剑,拔了能活。”

林砚一愣。他怎么知道房梁上有剑?

“别回头。”老头推了他一把,“出了巷子往西跑,过三道山梁,有个断魂崖。记住,见着弈剑阁的人,别说认识我。”

说完,老头转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竹杖,“笃笃”地敲着地面,慢悠悠往巷子口走。林砚看见他走到巷口时,正好撞见追出来的领头汉子。

“瞎老头,看见个少年跑过没?”汉子刀指着老头的鼻子。

老头咧嘴一笑,露出没牙的牙床:“官爷,我瞎着呢,别说少年,就是只兔子跑过,我也看不见啊。”

林砚没敢再看。他转身冲向死胡同尽头的土墙,深吸一口气,按照父亲教的方法运气——不是什么高深内功,只是把力气聚在腿上。他猛地起跳,右手抓住墙头上的茅草,手指发力,硬生生把自己拽了上去。

墙那边是片荒地,长满了半人高的狗尾巴草。林砚趴在墙头上,回头看了眼青石镇——王记药铺的方向冒起了黑烟,血衣卫的披风在镇口晃动,像几朵不祥的红云。

他不知道玄铁令是什么,不知道父亲到底是谁,甚至不知道那个瞎老头为什么要帮他。但他知道,从今天起,青石镇的豆浆味,再也闻不到了。

林砚从墙头跳下去,摔在狗尾巴草里,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粗布衫。他摸了摸后背,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被他刚才情急之下从房梁上拽了下来,用油布裹着,沉甸甸的。

“爹,你到底是谁?”他对着空荡荡的荒地低声问。

风卷着草叶,发出“沙沙”的响,像在回答,又像在叹息。林砚握紧了锈剑的剑柄,转身往西跑。阳光终于穿透了晨雾,照在他脚下的土路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那影子后面,是他再也回不去的青石镇;影子前面,是他一无所知的江湖。

他跑过第一道山梁时,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血衣卫追来了,三角眼汉子的怒吼穿透风声:“抓住那小子!死活不论!”

林砚跑得更快了。他知道,从踏上这条路开始,往后的日子,怕是再没有安稳的晨雾和米糕了。只有手里的锈剑,和那个瞎子老头没头没尾的话,陪着他往不知名的远方去。

小说《沉剑饮血:玄铁令下江湖骨》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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