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废材的我偏仰着头这书“鼎鼎当当”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沈砚林昭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女帝,废材的我偏仰着头》这本连载的小说推荐小说已经写了321829字,最新章节第11章。主要讲述了:原以为召凤让人安排好舍房,自己就能安稳住下,却不料换好衣裳后,便被换了女装的召凤叫去,她要去广寒殿。沈砚只好出来,再驾着马车送她过去。一路上握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马车缓缓通过石桥,驶向道上那座神秘的宫…
《女帝,废材的我偏仰着头》精彩章节试读
原以为召凤让人安排好舍房,自己就能安稳住下,却不料换好衣裳后,便被换了女装的召凤叫去,她要去广寒殿。
沈砚只好出来,再驾着马车送她过去。
一路上握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
马车缓缓通过石桥,驶向道上那座神秘的宫殿,他心中满是疑惑与期待,不知道会不会和神秘的召凤发生点儿什么。
广寒殿正殿东西宽 120 尺,深 62 尺,高 50 尺,崇栋飞檐,金铺玉砌,重丹迭翠。
马车缓缓停下,已经可以看到广寒殿内溢出几缕碎光,显然太监已经派人点燃了灯火。
这座本来大夏天可保留真冰的避暑之殿,在这大冬天也是处特别的地方,竟被烧热,不等接近,暖意就已经扑面而来。
据说这是前朝皇帝接待四方宾客的地方,虽已偏废,但其恢弘的建筑依然令人震撼,流光溢彩间充满着异邦风情。
宽广不算什么,殿高才是真正罕见。
借鉴西方哥特式建筑风格,它的高度在国内难寻其二,连大晟皇帝来了,都不免惊叹它的高大宽敞与清虚自然。
沈砚跳下马车,正望着殿宇出神,耳边突然传来清脆的敲击声。
扭头一看,召凤弯腰钻出车厢,月白色襦裙上金线绣的牡丹在微光下熠熠生辉,她轻轻敲着车厢是在示意沈砚搭把手,让她能够优雅地走下去。
沈砚看着四周没有踏脚石,又不见旁人,心一横,大起胆子,双手卡住她的腰,一用力将她抱了下来。
落地的瞬间,召凤身子微微晃了晃,沈砚下意识地想要扶稳她,却在触碰到她手臂的那一刻慌忙缩回手。
召凤挑眉,“切” 了一声,没好气地说:“登徒子,这样抱过很多的女人吧?”
沈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地笑笑,不知如何作答。
召凤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说呀,你有没有这么抱过你表姐?”
沈砚不想再陷入这尴尬的境地,连忙伸手示意召凤赶紧进殿,口中转移话题问道:“你偷偷来这里,属于监守自盗吧,被发现了严重不严重?”
召凤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前走去,裙摆在斑驳的青砖上铺开,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头也不回地说道:“不会被发现的,本是已经废弃了的宫殿,也就我喜欢,让人把它收拾了出来,你要说我为什么喜欢它,因为它是广寒殿,它是嫦娥仙子的仙宫呀。”
说着,眼看已经踏足大殿,她突然一旋身,连续转换身位,做起了舞蹈动作。
那一瞬间,空中似有玉玲发出细碎声响,仿佛在回应她的舞姿。
沈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到,赶紧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
他一抬头,则看到了高悬的金幢,难不成是风吹金幢发出的声音?
他再看向召凤时,却发现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慌乱惊奇的神态,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
她吃吃笑着,走上前扯了扯沈砚的衣袖,雀跃地问道:“已经傻了是吗?你觉得这里独特吗。你听到的是天风海涛之音,所以这个大殿,被前代的野蛮人给糟蹋了,它就适合那种寂静之中,静中有动的时刻,它会用自然的天籁来回应你,这里也是我最喜欢它的原因之一,在这儿,没有喧嚣和烦恼,我可以身穿喜欢的女装,一个人,就像广寒宫中的仙子,顾影自怜,翩翩起舞。”
两人沿着石阶而上,来到一处席位,早已有人送来了酒食。
沈砚的目光被席位前一块巨大的玉石雕件吸引,那玉石被雕刻成浅钵体,黑白相间,钵壁上雕刻着海浪怪兽,一位成年人左右展臂,都难以抱过来一半,上面是这样的容器,下面还有个一体成型的工字型底座。
召凤主动介绍道:“这是渎山大玉海,当年的皇帝昏庸无道,嗜酒如命,一旦宴饮,就都用这个东西来喝酒,据说这个酒具值 4 个城池。”
沈砚震惊地看着这块玉石,心中感慨万千。
原以为皇帝们高高在上,享用着天下民脂民膏,却没想到他们耗费万千民力,打造这样奢华的酒具,最终价值连城的奢华,到头来也不过是满足吃喝拉撒的基本功能。
就在沈砚思绪万千时,召凤突然像是滑着走了出去,开始轻轻舞蹈。
她摆动双臂,身姿轻盈,犹如乳燕立于巢,笋正拔节成竹。这初一开始,她似乎在寻找着天籁之音的节奏,不断旋身。她的舞步算不上娴熟,甚至有些生涩,无法踩出金莲之姿,但她脸上却洋溢着陶醉的神情,恍惚间真有了几分广寒仙子的模样,从左往右,从前往后,尽情地舞动着。
沈砚看着眼前的召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本就饿着肚子,看着满桌的酒食,心中直犯嘀咕,到底是等她跳完,还是现在就吃呢?
念头在脑海中转了几转,最终,他大声喝彩道:“好。”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竟把召凤的舞步打乱了。
召凤尝试了几下,都没能找回节奏,只好停下来,嗔怪道:“讨厌得很。真好假好呀,你突然那么一嗓子,都把我喊乱了……”
沈砚有些不好意思,双手点着满桌的酒食,口型夸张,无声地提醒:“凉了。赶紧的。天冷。”
在这烧得暖和的大殿里,其实一点儿也不冷。
召凤白了他一眼,还是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她拿起酒壶,为两人斟满酒,举起酒杯,说道:“来,敬这广寒殿,敬这寒宫锁困的仙子们。”
两人碰杯,沈砚轻抿一口酒,再拿起来看看,竟然是上好的白酒,有点烈了,他没问题,看向召凤,怕召凤吃不消。
召风却有一股豪杰气,头一仰,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这些似乎让她更加放松,再无些许的紧张。
召凤一边吃着菜,一边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关于广寒殿的各种传说。
她说起嫦娥奔月的故事,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说起前朝皇帝在此宴请宾客的盛况,语气中满是感慨。
沈砚突然迫不及待地打断她:“我想问你,我们家的案子是谁在办,送往我家的那箱黄金验了没有?”
召凤说:“封存了。但真假?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沈砚说:“我听我爹说这倭寇,一部分是来自日本战国的浪人,一部分就是沿海活不下去的百姓,穷困潦倒才上岸掳掠,你要说他们运气好,能抢几笔大的,我相信,但你要说他们拿出一箱黄金,锭式一致,官库字样,你让倭寇,他们舍得拿出来吗,就算舍得拿出来,运进京容易吗?是通过镖局,还是通过钱庄呢?学生以为,你不如建议你哥哥和太子验出真假,找到它的来源。”
召凤愣了一下说:“你还是不甘心?”
沈砚说:“对。一箱子黄金,五六千两白银,现在一亩地也不过十几两银子罢了,此人陷害朝中良将,又与倭寇勾结,出手之大方,一笔就花出去几千两,本钱就这么多,他图利几何呢?更何况?他用来栽赃的人来自于哪儿,谁接应,谁配合,官兵为何那么及时赶到却又不与他们相遇……”
召凤缓缓点头。
沈砚说:“我相信,能做到这一点的,放眼大晟,没几个人,首先是皇帝。”
召凤断然否认说:“这不可能。”
沈砚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狗皇帝虽然……”
被召凤恶狠狠地盯着。
他改口说:“他要使唤一堆人去诬陷我爹的话,反而容易走漏消息,容易被千夫所指,所以从动机上,可能性不大。”
召凤赞赏说:“小监生思维还挺缜密,好吧,我说说我的看法,这个人一定是想夺卫戍兵权,又或者卫戍兵权本在他手,他不愿意再易手,但你再去想,这种手段也不高明,他为什么敢用?而且有把握成功?”
沈砚静静地听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召凤的脸上。
灯光照亮她素净的鹅蛋脸,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此刻的她,褪去了平日里的伪装,多了几分柔美与娇俏。
他摇了摇头。
召凤说:“他的目的不是要你爹的命,他的目的是言官群起攻之,让你爹战胜归来,没有接手卫戍的可能性。”
递来一杯酒。
两人碰了一杯,又都一饮而尽,酒已过三巡,召凤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越发明亮。
她突然站起身,拉了沈砚说:“涉案的一定是国之重臣,没有证据,我们多说无益,我那时叫你来查,你不来呀,走,我们去外面看看。”
沈砚站起来,没有被她拉动,反而问他:“那个不是你哥哥?”
召凤娇笑着,无礼地擂了他一下说:“哦,我习惯了,冒充多了,我自己都不分了。”
又来拉人出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拉着走到了殿外的台阁上。
此时,月光洒在大地上,西山晴雪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美丽,太液波光粼粼,与月光交相辉映。
召凤松开沈砚的手,张开双臂,感受着夜晚的微风。她说:“你看,在这里,仿佛能忘记一切烦恼,能与天地融为一体。”
沈砚站在她身旁,看着她的侧脸,心中的悸动愈发强烈,他侧过脑袋去想,她引诱我呢。
我家破人亡,一无所有,她就这样不设防,跟引诱我一样?
召凤突然转过头,问道:“沈砚,你教我唱戏吧。人说你文不成武不就的?你是不是把你的时间都打发在学戏上了,不管怎么说,你还有点用,起码会唱戏,要不你就留在我身边,教我。”
沈砚愣了一下:“啊?”
召凤问:“啊什么呀,你还不高兴,你现在被海捕,犹如丧家之犬,反正天下虽大,你也无处可去,不如到我身边,给我驾一驾马车,教一教唱戏,让我心情放松,我心情一好,一用心调查,就把你爹的冤屈给昭雪了。你觉得呢。”
沈砚一时颓然。
他破罐子子破摔一样,嘴角微微上扬,说:“没想到你还挺会安慰人,为什么要通缉我呢。”
说是这么说,心里也不觉得太冤枉,抢劫殴打抚远伯,绑架御史?
两人就这样站在台阁上,静静地看着月色,谁也没有再说话。
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彼此的心中悄然生长。不知过了多久,召凤等不来他的回话,觉得无趣,打了个哈欠,说:“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吧。”
沈砚点点头,不自觉来到马车边,准备送她回豹园。
召凤“切”了一声,往广寒殿走去,回了殿内。
沈砚看着召凤渐渐有些困倦的模样,轻声提醒她说:“你要是累了,我送你回去,你先休息去呀。”
召凤摇摇头,说:“我还不想睡,来教我唱戏。”
沈砚无奈说:“我只会几段,都是我爷爷爱听,太脍炙人口,我就跟着熟了,你确定你学呢。不适合你唱。”
召凤说:“我不信。“
沈砚说了句“那行”,唱道:“我把长江当匹练,信手舒卷履平川。东风起、烧战船,应笑我白发苍苍着先鞭。烈火更助英雄胆,我管叫那八十三万强虏灰飞烟灭火冲天。收拾起风雷供调遣,百万一藐谈笑间。额啊啊啊啊。”
召凤大吃一惊:“你这是吞了块肉吗,怎么唱出来那么粗?我把那长,长……你重新来,一句一句的。”
沈砚说:“没那么简单的,这个戏曲要从小学,舞台上的角色他是有区分的,像这个生、旦、净、丑,唱的时候,身份不同,唱腔不同,你得先选一行,然后唱、念、做、打,这时旁边最好要有乐器好师傅,能让你配合弹唱的节奏,还要辅助以手、眼、身、法、步,结合剧目融会贯通。像刚刚这一段词,明明是老将军豪迈冲冠,聊发狂,啊啊张张,你这样,这样,腿赶上一步,身子一顿一停,手一按,眼睛一瞪……”
召凤说:“还说你没学,试出来了吧,你看我,腿这样走,上前一小步行不行?我觉得这样上去挺带劲?”
“不行。人家这步,不是你想怎么走怎么走,刚刚这是老生步,稳健庄重,步幅适中,脚跟先着地,身体微前倾……”
“规矩真多,我也必须遵守吗?”
“你到底学不学?”
“行。行。师傅。能光着脚吗?”
“你要不要光着屁股练?”
“姓沈的,我敢光着屁股练,你敢不敢教,你真是,接着我的鞋,嗖,看镖!”
小说《女帝,废材的我偏仰着头》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