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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纪元龙图劫凌云在线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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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纪元龙图劫凌云在线章节免费阅读

《江湖纪元龙图劫》精彩章节试读

云台山的第一场霜降下来时,学堂的孩子们开始临摹《太平策》的雕版。沈玥站在讲台上,看着孩子们笔下稚嫩的“守”字,忽然想起十年前第一次来云台山的模样——那时她还梳着双丫髻,追在凌云身后问东问西,如今袖口已磨出毛边的教书先生服,倒比当年的锦绣裙衫更合心意。

“沈先生,凌先生又去渡槽了?”扎羊角辫的阿桃举着砚台跑来,她是当年北境逃难来的孩子,如今已是学堂的帮工,负责给学弟学妹们研墨。

沈玥望着窗外,只见凌云披着件旧蓑衣,正和王老实围着新修的蓄水池比划。蓄水池的形状是按《太极心经》的阴阳鱼凿的,一半蓄着暗河的活水,一半养着江南来的锦鲤,是苏婉儿去年特意让人送来的。

“去把这卷《河防补注》给凌先生送去,”沈玥将书册递给阿桃,“告诉他,蛮族的使者又来了,这次带了草原的新麦种。”

阿桃刚跑出学堂,就见石敢当骑着匹老马奔来,马背上驮着个巨大的藤筐,里面装着岭南的荔枝干。“沈先生,快接着!”他翻身下马时差点绊倒,腰间的丐帮令牌叮当作响——这令牌十年间换了三次,如今的纯金令牌上,刻着的已不是“帮规”,而是“民生”二字。

“秦帮主让我带话,说岭南的水渠浇出的荔枝,比江南的还甜,”石敢当擦着汗,往渡槽的方向张望,“凌大哥呢?我还带了殷女侠的信。”

信是殷千柔写的,字迹比十年前柔和了许多,说她在岭南办的“启蒙堂”已增至五处,今年的学子里出了个会算河工账目的少年,打算明年送来云台山跟着凌云学水利。信纸末画着株荔枝树,枝丫上挂着个小小的“守”字木牌。

沈玥正看着信,突然听到渡槽方向传来欢呼。跑到近前一看,只见蓄水池的闸门缓缓升起,暗河的活水涌进新修的支渠,沿着田埂漫进越冬的麦田,激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

“成了!”王老实咧着嘴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这十年里,他早没了当年黑风寨匪首的凶气,满手的老茧倒比谁都厚,去年还被推举为云台山乡约,管着周边七村的农事。

凌云直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腰,蓑衣上沾着的泥点已结了层薄霜。他接过阿桃递来的《河防补注》,见封面上贴着片干枯的桃花瓣,正是十年前苏婉儿织锦图里的那朵——不知何时被谁夹进了书里,竟成了最好的书签。

“凌先生,蛮族使者说要跟您学凿冰捕鱼,”阿桃指着山道,“他们还带了头小骆驼,说是给学堂的孩子们当坐骑。”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五个穿皮袍的蛮族少年,正牵着头毛茸茸的小骆驼往这边走,为首的少年腰间挂着个牛角哨,吹起来的调子竟和当年苏策信里画的狼牙图案隐隐相合。

“让他们先去茶馆等着,”凌云将《河防补注》塞进怀里,那里还揣着苏婉儿今早派人送来的信,说苏州的绣娘们织出了新的“太平图”,把蛮族少年学引水的模样也织了进去,“我把支渠的闸门检查完就来。”

暮色降临时,茶馆里热闹非凡。张老汉的儿子小张端着新酿的米酒穿梭在桌椅间,他爹十年前就把茶馆交给了他,自己则带着老伙计们种起了梯田。说书先生的嗓子不如当年洪亮,却多了个徒弟,是王老实的小儿子,正捧着话本给孩子们讲“凌先生智斗黑风寨”的故事。

“当年啊,凌先生就站在那渡槽上,”小徒弟比划着,手里的惊堂木拍得震天响,“一声‘开闸’,那水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专往匪帮的马蹄窝里灌……”

孩子们听得直拍巴掌,坐在角落里的蛮族少年们也跟着笑,虽然听不懂汉话,却被那股热闹劲儿感染,竟跟着学起了惊堂木的节奏,用皮靴跺着地板“咚咚”响。

凌云走进来时,正撞见苏婉儿从里屋出来,她穿着件酱色的棉袄,鬓角已悄悄添了几缕银丝,却依旧是当年那副笑模样。“你可算来了,”她指着桌上的锦盒,“刚收到宫里的赏赐,说是皇上看了新织的‘太平图’,特意赐了这对玉如意。”

锦盒里的玉如意雕着云纹,柄端却刻着水波纹——是凌云当年画给水工们看的暗河支流图。苏婉儿拿起一支递给凌云:“我让人照着这纹样,给孩子们打了批玉笔,明天就让绣娘们刻上‘守土’二字。”

正说着,沈文带着个白发老者走进来,老者拄着根竹杖,杖头雕着太极图,正是致仕多年的苏尚书。“凌小兄弟,别来无恙?”老人握着凌云的手,掌心的温度比十年前更暖,“老夫这次来,是想求你件事。”

原来朝廷打算在南北各地推广“云台之法”,让沈文牵头编纂《天下河防志》,苏尚书特意赶来,想请凌云把这十年间修水利的心得写进去。“不是官样文章,”老人补充道,“就写你当年在暗河摸到的石头,在渡槽摔的跟头,让后人知道,太平不是天上掉的。”

夜深时,众人渐渐散去。凌云坐在茶馆的灯下,铺开苏婉儿送来的宣纸,笔尖悬在半空,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武当山柴房的夜晚——那时他借着月光学写字,老刘头总说“字如其人,得有筋骨”。如今砚台里的墨香混着窗外的桂花香,倒比当年的松烟墨更让人安心。

“在想什么?”苏婉儿端着碗姜汤走进来,碗边还冒着热气。这十年里她常来云台山,有时带着绣娘们来写生,有时只是坐在茶馆里看凌云修水渠,去年索性在学堂旁盖了间绣坊,教村里的姑娘们织水利图。

凌云蘸了蘸墨,在纸上写下“水”字:“在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铠甲,像只炸毛的小凤凰。”

苏婉儿笑着捶了他一下,袖口的银铃叮当作响——这银铃是当年龙门关的马铃声融的,她一直带在身上。“那你呢?”她望着纸上的字,“拿着把砍柴刀,倒像个偷闯军营的小贼。”

两人相视而笑,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宣纸上,将“水”字照得透亮。远处的暗河传来冰层碎裂的轻响,是巡夜的丐帮弟子在敲冰引流,叮当声混着学堂里孩子们熟睡的呼吸,像首温柔的夜曲。

开春后,云台山的桃花开得比往年更盛。沈文带着京城的刻工来了,要把凌云写的《河防杂记》刻成雕版,与《太平策》合订成集。书的序言由苏尚书亲笔题写,末尾加了段注:“天下之安,不在文书,而在人心,如云台之水,润物无声。”

揭牌那日,殷千柔从岭南回来了。她穿着身素色的布裙,白发用根木簪绾着,手里牵着个黑瘦的少年——正是信里说的会算河工账目的孩子。“凌大哥,我把‘岭南的希望’带来了,”她笑着推了推少年,“阿水,快给先生行礼。”

阿水怯生生地跪下,磕了个响头,手里紧紧攥着本磨破了角的《太平策》,封面上的群像已被翻得卷了边。

凌云扶起他,见孩子的布鞋上绣着条小小的暗河,针脚虽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认真劲儿。“从今天起,你就跟着王大叔学看水位,”他指着渡槽的方向,“记住,水渠修得再直,不如人心直。”

傍晚的庆功宴设在桃花林里,十年未见的秦霜也来了。她如今已是丐帮的帮主,头上的银冠映着晚霞,却依旧爱穿那身红衣。“凌大哥,你看这是什么?”她从马鞍旁解下个布包,里面竟是当年凌云在沧州用过的短刀,刀鞘上的水绿色护腕虽已褪色,却依旧结实。

“北境的老兵们翻修烽火台时找到的,”秦霜将刀递给凌云,“说这刀该物归原主。”

凌云握住刀柄,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龙门关的城楼,那时他握着这把刀,心里只有背水一战的惶恐。而如今,刀柄上的温度混着掌心的老茧,竟比当年的真气更让人踏实。

“说书先生又在讲你的故事了,”秦霜指着茶馆的方向,“说你是天下第一的‘守河人’。”

凌云望着远处正在给孩子们演示水车的阿水,看着沈玥在学堂门口挂新做的“启蒙堂”匾额,听着苏婉儿和绣娘们讨论新的织锦纹样,突然觉得“守河人”这三个字,比任何名号都重。

夜深时,他独自走到暗河入口。月光洒在水面上,像铺了层碎银,二十年前在这里打斗的痕迹早已被水流磨平,只有那块刻着“天玑”二字的青铜面具,还挂在当年的石柱上,被岁月镀上了层温润的包浆。

“凌大哥,该回去了。”石敢当举着灯笼走来,灯笼上的“守”字已被风雨洗得发白,“苏小姐说给你留了桂花糕,还是当年苏州的样式。”

凌云转身时,见桃花林里的灯火连成一片,像条温暖的河。他忽然明白,所谓岁月回甘,不是当年的烽火变成如今的炊烟,而是那些曾与你并肩的人,依旧在灯火里等你——就像暗河的水流向远方,最终总会绕回滋养它的土地。

灯笼的光晕里,他腰间的玄铁刀与手里的短刀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响混着远处的犬吠、学堂的读书声、渡槽的水流声,在桃花林里久久回荡,像在说:

江湖路长,幸好有你;岁月漫漫,回甘正好。

而暗河的水,还在静静流淌,带着桃花的芬芳,流向更远的远方,也流向每个等待安宁的心房。

小说《江湖纪元龙图劫》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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