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老公青梅一句头疼,他让我在狗笼里咳到吐血》?作者“清泞”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顾时衍林薇薇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1章,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24我的血喷在顾时衍脸上。顾时衍一哆嗦,眼里顿时不忍:“开门!”或许是看到我下身的血,他终于开口。顾时衍的朋友们把吊着我的手松开,我一下子瘫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前方。林薇薇脸色一白,她突然冲了过来,撞向…
《老公青梅一句头疼,他让我在狗笼里咳到吐血》精彩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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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血喷在顾时衍脸上。
顾时衍一哆嗦,眼里顿时不忍:“开门!”
或许是看到我下身的血,他终于开口。
顾时衍的朋友们把吊着我的手松开,我一下子瘫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前方。
林薇薇脸色一白,她突然冲了过来,撞向我的笼子,泪眼婆娑。
“顾时衍,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知道嫂子讨厌我,我这条命根本不值钱……”
林薇薇额头顿时肿胀起来,她哭着看向我,眼神却带着挑衅。
“嫂子,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顾时衍为了我关你一会儿,你就要死要活的,现在他要放你,我死了也没关系,对不对?”
“住手!”顾时衍对着林薇薇怒吼,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疯了吗?谁让你死了?”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相互依偎,而我却站也站不起来,耳朵里传来细微的引擎声,像是一队车队急速朝我而来。
我扯出笑容,想再确定最后一次。
“顾时衍……你救我……还是救她?”
顾时衍猛地回头,眼里竟有了哀求。
“晚晚,你就低个头,跟薇薇道个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怀疑你,再也不。”
“道歉?”我咳着笑,“该道歉的是你,你和她,都欠我和孩子一条命。”
我死死盯着顾时衍,一字一顿:“我爸也绝不会放过你。”
周围的哄笑声瞬间炸响。
“怕不是被烟熏傻了!”
“你爸失踪这么久,坟头草都有我高了吧?”
还有人拿着手机,把我此刻的样子录了下来,戏谑地要发上朋友圈。
可他们没听到,仓库外的引擎声越来越清晰。
突然,轰隆一声,仓库的铁门突然倒下,扬起了漫天的烟尘,一束光照了进来,刺得顾时衍他们睁不开眼。
逆光中,一群穿着迷彩服、戴着钢盔的警卫鱼贯而入,枪口立刻对准了顾时衍和林薇薇他们。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一个男人从逆光中快步进来。
他把身上的外套一脱,盖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我看到熟悉的轮廓,那身军装肩膀上的两颗金星,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我爸,温建明,东部战区副司令官。
五年前他突然“失踪”,并不是出国不知所终,而是组织下达了秘密任务。
由于涉及国防安全,且整个军区,只有爸爸精通多国密码学和导弹轨迹测算,没人能替代。
我不得不保密,对外只说是工作。
爸爸临走前一晚,他坐在我窗边,带着歉意对我说:“晚晚,爸要去做件很重要的事,组织离不开我,我也必须要去。”
他把一条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这上面有北斗卫星定位,误差不超过一米。只要你按下项链侧面的按钮,无论爸在地球的哪个角落,都会知道你出事了。”
我笑着把项链塞进衣领:“爸,你就是太紧张了,我能出什么事?再说顾时衍会照顾我,我猜一辈子都用不上。”
可没想到造化弄人,我曾经那么相信的男人却让我按下了这个按钮。
回过神来,我呢喃开口。
“爸,救救我……还有我的孩子……”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所有的委屈、恐惧、痛苦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我眼角留下一行血泪,抚着小腹说出最后一句话。
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我听顾时衍不可置信地大叫:“爸!您不是死了吗?!”
林薇薇的哭腔变了调,顾时衍的朋友纷纷噗通跪在地上。
爸爸冰冷地下达命令:“把这些人全部控制住。”
枪声响起,我听到子弹射入血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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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陷在黏稠的泥沼里,我想睁开眼,却被一场噩梦死死拽住。
梦里还是那个仓库,浓烟裹着灰尘扑满脸,林薇薇依偎在顾时衍肩头,眼神里淬了毒。
“温凝晚,你以为你配生下顾时衍的孩子?就你这病恹恹的样子,生下来也是个带哮喘的病秧子,不如早点流了干净。”
顾时衍也笑着,语气却冰冷至极:“你这种只会用哮喘博同情的女人,根本不配当妈!”
“不要!”
我痛苦哭喊,一睁眼,发现周围已变成消毒水的味道。
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刚想动,却发现浑身缠满绷带,氧气面罩覆在我的脸上。
“你醒了?”父亲坐在床边。
我恍惚间发现,他原本浓密黝黑的头发像是一夜变白,一脸憔悴,像一夜苍老了几十岁。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眼里满是心疼,声音哑得厉害。
“医生说你吸入了过量有毒烟雾,哮喘引发急性心衰,差点……”
他没说下去,眼眶已经通红。
我想起我的孩子,猛地握住爸的手,恳切地问:“那孩子呢?”
父亲别过脸,神情不忍:“没保住。六周大的孩子,经不起那样的折磨。”
“没了也好,那样的畜生不配让我的晚晚给他生孩子!”
我怔怔望着天花板,许久才开口:“顾时衍呢?”
父亲朝着门口抬了抬下巴。很快就有两个警卫架着一个人进来,正是顾时衍。
他脸色惨白如纸,小腿已扭曲,显然已经被打断了。
顾时衍看到我,“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哭着对我说:“晚晚,我错了!我真的没想到你怀孕是真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和林薇薇那个贱人断了!不,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断腿处渗出的血,突然觉得可笑。
“你从来没信过我。”
“不是的!我信!我后来信了!”他爬过来想抓住我的手,却被爸爸一脚踹开,“晚晚,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你的哮喘会如此严重……”
“你当然不知道。”父亲冰冷开口。
小时候,我随父亲游玩,却没想到中了一场针对父亲的毒气共计,年幼的我不小心吸入了一口毒气,从此我便患上了神经性哮喘,心理创伤和环境刺激都会诱发。
父亲动用了所有军方医疗资源,也只能做到控制。
为了不让父亲身份暴露,我一直对这件事避而不谈。
“顾时衍,仓库里,我那样求你。”我的声音开始发抖,眼泪流了出来,“求你救救孩子……你为什么不救?顾时衍,你告诉我,为什么?”
顾时衍张着嘴,哆嗦着开口:“是林薇薇,是林薇薇那个贱人挑唆的!”
我闭上眼睛,绝望开口:“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顾时衍,我们结束了。我对你的爱,早在仓库里连同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一起化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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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衍被拖出去时,还在疯狂哭喊我的名字。
我却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那年,我在大学当文学老师,他是来旁听的企业家。
顾时衍穿着白衬衫坐在第一排,眼神亮得像星星。
下课后,他堵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捏着本被翻得卷边的诗集:“温老师,你讲的课,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后来他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他会在我讲台抽屉里备上温水和润喉糖,担心我的喉咙;我在教学楼备课到深夜,下楼时总能看到他的车;他会研究我课上的每一个知识点,提前查好相关文献,就为了能在课后跟我聊上几句。
他向我求婚的那晚,在跨年夜的烟火下单膝跪地,举着戒指的手还在发抖。
“晚晚,家啊给我,我知道你爱文学,我给你建个私人书房,摆满你要的书。”
“你不想生孩子就不生,你想生,我学做营养餐,陪你产检,什么都听你的。我只要你。”
那时候顾时衍,连我皱一下眉都会紧张。
我怎么会想到有那么一天,他会把我关在布满灰尘的狗笼里,看着我被浓烟呛得吐血,还笑着说让我给另一个女人道歉?
一切变化,是从林薇薇回国开始的。
她是顾时衍从小长大的青梅,听闻林薇薇要回来的当晚,顾时衍抛下发烧的我去机场接她。
我当时安慰自己,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重情义,应该的。
后来林薇薇说想找份工作,顾时衍第二天就把她安排进了自己公司当秘书,工位就在他办公室门口。
他笑着对我解释:“薇薇刚回国,我看着放心。”
再后来,顾时衍的工作越来越忙,晚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半夜回来的顾时衍,西装上却沾着陌生的百合香水味。
但我还是相信他,我相信顾时衍会一直爱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直到我被顾时衍锁在废弃仓库铁笼里的那一刻。
“晚晚,在想什么?”抬眸对上眼里全是担忧的爸爸。
我笑了笑:“只是在想以前的傻事。不过都过去了,重要的是及时止损。”
“对不起,爸。”我牵住父亲的手,“我没保护好自己,也没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没事了。”爸拍我的背,“是爸没保护好你。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爸永远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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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背后的组织给我安排了全国最好的外科整皮医生,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让我恢复如初。
就这样,我在特级病房接受了一个月的治疗,皮肤连一块疤都没有落下。
出院那天,连续阴雨了一个月的A市终于放晴。
我从父亲嘴里得知了林薇薇的下场。
她被扔进了精神病院,夜里被几个有暴力倾向的男病人拖进杂物间,没过多久就染上了梅毒,身上长起疮疱来,最后连脸都烂了,脓水糊满皮肤,发黑发臭。
听说她临死前嘴里还在喊着“顾时衍救我”,可没人理她。
给她收尸的护工戴上了三层手套,听说她满身蛆虫,连熟练收尸的护工都忍不住呕吐。
真是报应,她这辈子最爱装纯,最后却死的这么不堪。
而顾时衍被打断腿后,听说就失踪了。
一个月后,有人在海边见到一个漂浮的断手和头颅。
这头已经被剥去了皮,脸肉被割成一片一片,断手上五根手指齐齐断了,顾时衍平日最爱戴的那块表在断手上。
而顾时衍叫来的那群朋友,也没能幸免。
第一个是开车坠崖,找到时山下的树枝正好戳进双眼。
第二个是游泳溺亡,被发现时嘴里竟糊满了烧过的木炭尘屑。
第三个死在自家别墅的地下室,消防员破门时,看到的是尸体没入浴缸,而浴缸里却放满了辣椒水。
一个月内,所有在仓库里折磨过我的人全都死了。
警方最终以“压力过大导致精神崩溃自杀”为结论结案。
只有我知道,那是父亲的警告——谁敢动他女儿,就要付出代价。
父亲的组织知道了这件事情,为了补偿我和父亲,让我直接吞并了顾时衍留下的产业。
公司里的警卫全部换成了退伍警卫兵,我成了商界里不敢得罪的人物。
父亲虽然为了救我,提前结束了秘密任务,但组织非但没有问责,反而在军区高层会议上,对另外几个军区将领说,温建明的女儿,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我辞掉了大学的工作,卖掉了房子,不想再看到曾经和顾时衍一起走过的地方。
有人说我变得冷漠,有人说我忘了过去。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把那颗曾经为顾时衍跳动的心,埋了起来。
我常常会无意识地摸向小腹,曾经有一个小生命,我曾经偷偷对着肚子说“宝宝等妈妈”。
可它只存在了六周零三天,痛的我的心口也泛起钝痛。
这个小生命用最惨烈的方式告诉我。
有些人,不值得信任,有些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曾以为爱能焐热一切,以为他眼里的光会为我点亮一辈子,以为那个小生命能给我们带来一个温馨的家。
可最终都没了。
我摸索着脖子间的项链,听着里面传来微弱的定位信号声,突然笑了。
以后的路,我会自己走,走得稳,走得狠,再也不回头。
小说《老公青梅一句头疼,他让我在狗笼里咳到吐血》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