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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重生:绣针饮血小说全文哪里可以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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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重生:绣针饮血小说全文哪里可以免费看?

《玉碎重生:绣针饮血》精彩章节试读

启元十三年的宫宴,设在御花园的水榭。

暮色刚浸透水榭的飞檐,檐角的琉璃灯就次第亮起,暖黄的光透过薄纱灯罩,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投下碎金般的光斑。池子里的晚荷还擎着残瓣,水汽混着岸边的桂花香漫过来,沾在沈惊寒的鬓角,凉丝丝的,像极了前世雪夜落在她脸上的冰粒。

她今日穿的石青暗纹罗裙,是昨夜让青禾连夜改的。裙料是父亲寻来的湖州贡缎,触手滑糯,隐在暗处的云纹要借着灯光才看得清;裙摆那几尾银线小鱼,是她亲手绣的,针脚密得能数出鳞片——前世她穿石榴红裙赴宴时,总觉得要穿得明艳些才能配得上谢临渊的目光,如今才懂,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里,藏锋才是活路。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角的银线,小鱼的尾鳍尖微微翘起,像要从缎面上游进湖里去。沈惊寒抬眼时,恰好撞进斜对面谢临渊的视线里。

他正和几位朝臣说笑,月白锦袍的领口敞开半寸,露出颈间精致的锁骨,举手投足间是恰到好处的温润。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端起茶盏遥遥一敬,唇角弯出的梨涡里像盛着蜜——和前世递毒茶给她时,一模一样。

他手边那盏碧螺春,茶汤绿得发暗,水面浮着的茶叶打着旋,像极了前世她腹痛难忍时,眼前晕开的黑。沈惊寒猛地攥紧了酒杯,冰凉的白玉杯壁硌得指节发白,才压下喉间泛起的腥甜。

“沈小姐。”

清朗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风尘气,像边关吹过的风。沈惊寒回头,撞进一双带着锐气的眼睛里。忠勇侯世子萧策站在身侧,玄色骑射装的腰间束着玉带,衬得肩宽腰窄,腰间悬着的狼牙佩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响。他刚从边关回来,眉宇间还带着未褪的风霜,目光却亮得惊人,落在她裙摆的银线小鱼上时,竟泛起些暖意。

“听闻你前些日子在寒山寺落水,”他端着酒盏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像是常年握剑的人,“如今瞧着气色,倒是大安了。”

沈惊寒起身时,裙摆扫过石凳,银线小鱼在灯光下闪了闪。她屈膝行礼,动作幅度不大,恰好能避开裙摆沾到地面的水渍:“劳世子挂心,不过是呛了几口池水,已无大碍。”

“那就好。”萧策的目光在小鱼的尾鳍上顿了顿,忽然笑了,那笑意冲淡了他眉宇间的锐色,“这鱼绣得灵动,尤其是尾鳍的银线,倒像极了去年在漠北见到的雪鱼——雪地里钻出来时,尾鳍上总沾着点冰碴,就像这银线泛的光。”

沈惊寒指尖微颤。雪鱼是边关特有的鱼种,寻常京中人连见都未必见过,他竟能认出来。她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惊讶,指尖拂过裙摆的银线:“世子谬赞了。不过是前几日养病时,闲得发慌绣着玩的。”

话音未落,一股熟悉的茶香漫了过来。谢临渊端着茶盏站在两步外,茶盏是汝窑的天青釉,盏沿还凝着细珠,他笑得温和,眼底却像蒙着层雾:“惊寒,刚沏的碧螺春,你素来爱喝这个。”

沈惊寒的呼吸猛地一滞。

就是这盏茶。前世她接过时,指尖触到的温度也是这样不冷不烫,茶盏边缘的细珠沾在她手背上,凉得像蛇信子。后来在教坊司的寒夜里,她总想起那口带着回甘的茶,想起自己捂着肚子冲进偏殿时,谢临渊站在廊下,对着三皇子的人低语:“成了。”

茶盏递到面前,热气模糊了谢临渊的眉眼。沈惊寒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就是这双手,后来拧断了二哥沈惊昀的手腕,将母亲的玉镯塞进新欢的腕间。

“多谢大哥。”她抬起手,指尖离茶盏还有半寸时,突然猛地缩回,像被火烫到一般,“呀!烫!”

“哐当——”

青瓷碎裂的脆响刺破了水榭的喧闹。碧绿色的茶水溅在谢临渊的月白锦袍上,洇出块深褐的印,顺着衣褶往下淌,像条蜿蜒的蛇。几片茶叶粘在他的衣襟上,沾着细小的瓷碴。

周围的谈笑声骤然停了。几位夫人的目光投过来,带着探究与好奇。沈惊寒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慌乱:“实在抱歉,大哥,我……”

“妹妹怎么如此不小心?”谢临渊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还弯了弯唇角,可沈惊寒瞥见他捏着茶盏底的手指,指节已泛了白——他在忍。

她弯下腰,假装去捡地上的瓷片,裙摆扫过地面时,右手悄悄捏起一块最尖的碎片。瓷片的断口割得掌心发疼,她却觉得踏实——这痛感提醒她,不是在做梦。

“许是方才与萧世子说话分了神,”她抬起头,脸颊泛着薄红,像是真的羞赧,“竟没拿稳……”

话音刚落,就撞进萧策的目光里。少年将军没有像旁人那样露出嘲讽,反而微微蹙眉,眼底带着真切的关切:“没烫到吧?我瞧着这茶水倒像是刚沏的,温度确是高了些。”

“无妨。”沈惊寒摇摇头,将那块瓷片悄悄塞进袖中,袖口的暗纹恰好遮住碎片的尖角,“倒是污了大哥的衣服,惊寒改日定亲手做件新的赔罪。”

谢临渊的目光落在她微动的袖口上,像淬了冰的刀子。他自然知道这杯茶送不出去了,沈惊寒方才缩手的时机太巧,巧得像演练过千百遍。可他不能发作,至少现在不能。

“些许小事,妹妹不必放在心上。”他松开捏紧的手指,笑得愈发温和,“仔细些,别被瓷片扎了手。”

宴席散时,月色已漫过水榭的栏杆。沈惊寒沿着回廊往宫门走,晚风掀起她的裙角,银线小鱼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群沉默的证人。

“沈小姐留步。”

萧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惊寒转身时,看见他手里捏着片青瓷碎片,正是她方才塞进袖中、又“不慎”掉落的那块。碎片在他指间转了转,边缘的尖刺闪着光。

“沈小姐的袖口,似乎藏了东西。”他走到近前,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晚风拂起他玄色衣袍的下摆,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方才谢大人递茶时,你袖角的银鱼绣线,动了三下。”

沈惊寒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那碎片的尖刺扎中。她一直以为萧策是个粗犷的武将,却没想他的眼睛比绣娘的针还要尖——那三下,是她捏着瓷片时,袖口自然的牵动。

“世子看错了。”她维持着镇定,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袖中的金针,针尖抵住掌心,“许是风动。”

萧策却将那块瓷片递过来。借着月光,沈惊寒清楚地看见,碎片边缘沾着点极淡的褐色粉末,像干了的血迹,在白瓷上格外刺眼。

“这不是普通的茶渍。”他的指尖离她只有半寸,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是‘牵机引’的残渣。北疆的牧民常用它毒狼,少量掺在水里,能让人腹泻不止,丢尽颜面;多了……半个时辰就能断人筋脉,死状极惨。”

沈惊寒猛地抬头,撞进他清亮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疑惑,只有了然——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不仅认出了“牵机引”,还看清了谢临渊的动作,甚至……看懂了她的刻意。

“谢临渊与三皇子过从甚密。”萧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要融进晚风里,“三皇子视你父亲为眼中钉,上个月还在府中说,要‘除了沈家这块绊脚石’。你该明白,寒山寺的落水,今日的茶,从来都不是意外。”

晚风吹得回廊下的宫灯摇晃,光影在萧策的脸上明明灭灭。沈惊寒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玄色衣袍在月色里像融进了夜色,只有腰间的狼牙佩偶尔闪过一点光。

她抬手抚上袖中那块冰凉的瓷片,掌心的刺痛与心头的震颤交织在一起。前世的复仇之路,她是孤身一人在雪地里爬行,每一步都踩着自己的血;可这一世,月光下,似乎有人为她点亮了一盏灯。

银线小鱼在裙角轻轻晃动,像是在点头。沈惊寒望着萧策消失的方向,突然握紧了拳——这一世,她不仅要复仇,还要让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都暴露在这月光下。

小说《玉碎重生:绣针饮血》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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