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谋划里只为保护她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职场婚恋小说,作者针针是野人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颜丰帆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5章,总字数达到195929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主要讲述了:“因为你需要”,孙昙开诚布公,“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们没有可能,因为现在我有了契机,能拥有你三年。”“什么时候开始?”顾倾城问。话一出口,顾倾城的心里咯噔一下,感觉热血升腾,大脑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好…
《他的谋划里只为保护她》精彩章节试读
“因为你需要”,孙昙开诚布公,“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们没有可能,因为现在我有了契机,能拥有你三年。”
“什么时候开始?”顾倾城问。
话一出口,顾倾城的心里咯噔一下,感觉热血升腾,大脑一片空白。
她觉得自己好无耻,一百万,就买断了她最好的青春,套牢了她骄傲的翅膀,而自己竟然迫不及待,不到一秒钟就脱口而出、答应了这个自己绝不会想一下的舔狗,仿佛自己很期待这一百万。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未来不可限量,明明知道大学毕业后的几年她就能赚到一百万、凭能力赚到一百万。
这一百万不过是她人生中的小沟坎,几年就会趟过去,不值得为了这一百万就湿了鞋,失了身,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尊严。
但是0.001秒之间,顾倾城已经意识到,她现在不仅急需大钱救妈妈的命,还急需肾源,更急需时间—-这几座大山高不可攀,困难重重,但顾倾城必须举重若轻,一个一个攻克,越快越好,不惜任何代价。
都说千金易得,时间难寻,可是和妈妈的生命比起来,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算得了什么?
所谓的尊严,孙昙并没有践踏,他给出了超出常规的价值匹配,并真诚说只要三年。
但是三年,对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而言,对人精顾倾城而言,蕴含着无限可能、无限希望,她不甘心被一百万买断,可是她不能放弃眼下唾手可得的一百万救命钱。
她的脱口而出暴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要一百万,马上要,急需这一百万。
“从现在开始”,孙昙肯定地回答,他并没有因为顾倾城的急迫就看轻女神,而是庆幸老天爷能以这种他够得着的方式让他得到女神。
他的眼睛发着光,那压抑不住的喜悦的泪水在眼角幸福地滑落。
“可以,但你不能干预我的生活和自由,每月不超过两次”,顾倾城闭了一下眼睛,长吁了一口气,马上又睁开眼睛,笑着说道,眼泪夺眶而出。
“不,我干预。和我期间,你不能有其他男人和工作,你也知道,凭你的外形,很容易招蜂引蝶,我不放心”,孙昙来了精神,直视顾倾城。
“你太过分了,”顾倾城说,“每年一百万,就想套牢我吗?”
“每年一万,我也想套牢你,可现在你需要钱,所以我对你的心,不以金钱衡量”,孙昙不愧是大老板,说话掷地有声,像给自己辩护的律师。
顾倾城本来想回敬他几句,但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处于弱势,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
孙昙没有她,还是孙昙;她没有每年一百万,就没有妈妈—-和他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顾倾城看着桌面,说道:“每月不超过两次。”
“好”,孙昙一边回答,一边伸手握住了顾倾城那捧着水杯的手。
这双手白嫩细长,温柔又冰凉地窝在孙昙的手心里,像给孙昙烧炭一样火红的心淋了一些冷水,但是孙昙管不了这么多了。
顾倾城是他青春里的朝霞和期待,是他读书时的满心欢喜和热烈,是他自惭形秽时的窃喜和狼狈,是他朝气蓬勃时按捺不住的心跳,是他对整个世界的美好憧憬。
而这一切,马上要美梦成真,也马上要支离破碎。
这一切,是他孙昙做命运的帮凶得到的,又是做了顾倾城母女生命中的贵人得到的。
他看着自己的女神就这样被金钱买断,心在痛,肉体在燃烧,眼泪在无尽地流,不知道是为自己高兴还是为顾倾城难过。
顾倾城仔细端详孙昙的脸,打量他的全身,仿佛看一张熟悉的饱经风吹日晒的木版画——画面依稀可见,可荣华不再,所有的精彩灵动都被岁月侵蚀得难以辨认,尤其这张脸上还有了被生意场刻画的圆滑世故,以及权衡利弊。
这张脸,这个人,不算是歪瓜裂枣,甚至可以说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可是顾倾城要的不仅是外在形象,她要的一直是思想深邃、德才兼备,能羽扇纶巾,也能和她心灵契合的三国周郎,孙昙不符合她的想象,不在她的涉猎范围。
可是造化弄人,孙昙是实打实的一百万,是能托起母亲生命的一百万,虽然光有钱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找到肾源换肾,这是比钱还难得多的事,但是没有一百万,没有最大限度地拉高母亲生存的门槛,顾倾城会害怕,会后悔,她承受不了失去母亲的痛。
钱和肾源,顾倾城必须一件一件落实,所以她必须答应,她答应的是母亲的命,是自己的命运。
“谢谢你,”顾倾城说道,“悉听金主吩咐。”
“倾城,不要这样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但我配不上你,我曾无数次幻想能和你在一起,但是命运不允许,
开始是你不允许,现在是……我老婆不允许,我的家庭不允许,我的……我的事业不允许……,
但是墨羽,我是真心爱你的,所以我听说你遇到了难事,马上坐飞机就过来,
请相信,我绝不是乘人之危,如果是……乘人之危的话,我完全不用给你一百万,五十万就差不多了……”,孙昙的声音越说越小,可是却很清楚,每个字都敲在顾倾城的耳膜上。
“我明白,谢谢你,金主”,顾倾城一边笑着说,一边拭去眼角的泪水。
孙昙的话,点明了两个人的金钱关系,并且还要摆明顾倾城没吃亏,自己施舍得很多了。
可他的生意经在顾倾城听来,却无比反感,顾倾城想反击他:“五十万我不干”,可是说这个有什么用呢?
他要顾倾城,还要顾倾城用感激亏欠的心理领他的人情,和这样的生意人有什么可说的?探讨自己能值多少钱吗?
顾倾城心里恶心,不想再和孙昙掰扯—-无用功,做也白做;无德之人,自己并不具有改变他三观的耐心和能力。
再说孙昙确实是给一百万的,不说了,就当吃了苍蝇吧。
两个人要了简餐,很快吃完了,往酒店走去。
房间宽敞静谧,灯光也不亮,顾倾城和孙昙站在镜前,一个青春貌美,一个胡子拉碴。
调温、试水,花洒里喷出的水珠将顾倾城的长发打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呆呆地,任由他洗干净自己。
孙昙轻声说道:“倾城,我是真的爱你…….”。
顾倾城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知道,自己就快不干净了,这物理上的人干净和心理上的人干净格格不入,甚至针锋相对,顾倾城必须将这些水火不相容的两面性在自己身上和谐统一,不然她就会如坠深渊,痛苦不堪。
为了能最大限度地扯开命运的魔爪,喘一口气,顾倾城必须接受这一切。
她是带着使命而来的,她不是来干坏事的,尤其是孙昙并不是那么不堪,一百万是实实在在的救命钱。
懂得顺势而为的顾倾城整理好了一切情绪,然后问孙昙,“你不整理一下脸吗?”
孙昙一脸茫然:“什么叫整理脸?”
顾倾城莞尔一笑,说:“比如刮刮胡子什么的……”
“喔喔,”孙昙苦笑一下,说,“还是免了吧,我老婆不喜欢我收拾得太好看,她担心我……她总是有点小吃醋,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在蛐蛐我……”
“好吧”,顾倾城一笑,“明白了,金龟婿”……
两个人呆坐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马上要到来的交换,本不是这两个人的本意,但命运安排他们各取所需,并冠冕堂皇。
孙昙闻着刚才被洗发水和沐浴露滑过的、已经和他一个味道的女神的体香,那只有顾倾城身上才有的偶尔闪现的淡淡皮脂味道,冲破了表面活性剂的粉刷,散发着温柔又坚定、敏锐又迟钝的旺盛的生命气息。
他深深吸了一口,仿佛要把这味道烙刻在心底一样,红着眼睛看向顾倾城,说:“谢谢你。”
顾倾城愣了一下,答道:“我也谢谢你”,然后就把头轻轻靠在孙昙的肩膀。
孙昙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快,正所谓揉破黄金万点轻,剪成碧玉叶层层……
顾倾城在惊慌之中,熏透愁人千里梦,却无情……
孙昙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花钱买来的快乐,竟然如此物超所值。
此时此刻,女神在他眼前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他仿佛看到了水木大学用分数对其它学校的睥睨,也看到了水木大学在所有战场所向披靡的爆发力,看到了真女神的化学元素周期表,原来是最全的……
第二天早上,孙昙像一滩烂泥,衣服都穿不上了。
但是岳父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老婆要照顾一对双胞胎儿子,很多事情急需他去打理,很多大单子得去签,很多情景场地需要他实地考察,他已经渐渐成长为岳父家的顶梁柱……
机票已经定好,他虽然不到三十,但早已褪去青涩,是个习惯于工作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一切都阻挡不了他前进的脚步,也左右不了他权衡利弊时的干脆和决绝。
顾倾城给他穿戴好了一切,打车将他送到了机场……
从机场回来,顾倾城把孙昙给的银行卡藏在抽屉里,就忙不迭地打电话问工,有没有平面模特、车模之类的来钱快的工作能干。
她算了下,到九月份开学,她还能打好几个月的工,虽然手握一百万,但谁还嫌钱多呢?尤其母亲的病,得靠大钱维持,她一分钟都不敢懈怠。
而且她知道,靠美貌和保送水木大学的学霸身份,靠脸、靠做家教,每月轻松过万,几个月赚五万块,应该不成问题。
这五万块和妈妈的天价医疗费相比,和孙昙给的一百万相比,是杯水车薪,但她不能不去赚,不能像其她姑娘那样美美地什么都不用干。
她不能贪心,既然得到了命运给的美貌和智慧,就不能再靠天吃饭,任意挥霍。
她的人生要靠要靠勤奋努力去填补命运赐予她优秀时的严重透支,如若不然,她会像行走在钢丝绳上,惴惴不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肾源,能不能等到,老天爷给不给妈妈机会等到,与其坐在家里心急如焚,不如出去打工时间过得快,或者不如走出去看看,碰碰运气,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她做过的平面模特和车模,这些工作都是看脸要价的,所以她置办了一些衣物,化了淡妆,整个人更加耀眼夺目。
工作排得很满,模特、家教、发传单……只要是活她就接,一天两千她接,一天一百也干,从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两周后,孙昙又来了,她才停了一天工,陪他吃饭、陪他快乐。
也只有和孙昙见面时,她才洗尽铅华,尽量做个快乐的、什么也不想的姑娘。
可是快乐是不可能的,和不爱的男人在一起,就是委屈,就是想逃,想安神守舍是不可能的,什么都不想更是不可能的。
孙昙明白一切,但是他不在意,精明的商人要的是结果,心满意足就够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开学了,她去了水木大学报到,看到了水木大学的清清湖水,看到了来自全国的未来精英们,也看到了未来四年蓬勃向上的拼搏氛围,一切都跃跃欲试,一切都未来可期。
孙昙追得很紧,别说每月两次去燕京找她,就是她放假回家守护母亲,他也追随而来,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她。
有了一百万支撑,母亲用了昂贵的进口药,暂时能拖一阵子,但是医生告诫她,母亲必须换肾,越快越好,不能再拖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和顾倾城在赛跑,但顾倾城毫无办法,要合适的肾源配型成功,堪比大海捞针,没有强大的人力财力支撑,很难做不到。
但她觉得自己能做到,虽然眼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孙昙给的钱在填那个医药费天坑,但顾倾城已经习惯被命运锁住咽喉,挣扎着喘气。
三年很快过去,母亲的肾源却还没有找到,时间过得很快,尤其在和时间赛跑的顾倾城那里,三年期限真是日月如穿梭。
母亲的病没有继续恶化,但也没有好转的可能,还是需要大钱维护,急需换肾。
孙昙以每年二百万又和顾倾城续约,还想给顾倾城买房子,但顾倾城不想要房子,母亲需要的是肾源,不是钱,不是房子。
他们在顾倾城老家的各个地方留下了回忆,有甜蜜的,也有痛苦的,但对于孙昙来说,都是幸福的,即便有一次被他老婆抓住,差点就露馅了,孙昙也在所不惜。
庆幸的是,那场闹剧被一个小伙子解围,虚惊一场。
但顾倾城总是像背着壳的蜗牛,感觉天随时能塌,但又觉得自己总能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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