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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残废王爷?我照样母仪天下沈清璃萧绝在线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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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残废王爷?我照样母仪天下沈清璃萧绝在线章节免费阅读

《替嫁残废王爷?我照样母仪天下》精彩章节试读

破碎的陶片和冰冷的馊粥在雪地里溅开,狼藉一片,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沈清璃赤着脚,就那样稳稳地踩在破碎的陶片和污秽之上!尖锐的碎片刺破了脚底薄薄的皮肤,殷红的血珠瞬间沁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洇开点点刺目的红梅。

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却奇异地压下了胃里的绞痛和身体的冰冷。这痛楚让她混沌的头脑更加清醒,让她濒临崩溃的身体重新绷紧了一根弦!

她需要痛!痛能让她记住此刻的屈辱,痛能让她保持最后的清醒!

血珠沿着脚底滑落,在雪地上拖出蜿蜒的红痕。她却仿佛毫无所觉,赤着血足,一步一步,踏过冰冷的雪地,踏过破碎的陶片,径直走向那间破败的正房。

“吱呀——”

腐朽的木门被她推开,发出刺耳的呻吟。

屋内比外面更冷,更黑。一股浓重的、混合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借着门外雪地反射的微弱天光,勉强能看清屋内陈设极其简陋:一张破旧的木桌,两把瘸腿的椅子,墙角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上面胡乱堆着一床看不出颜色的薄被。窗户纸破了大洞,寒风呼呼地往里灌。

这就是宸王妃的“新房”。

沈清璃反手关上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将肆虐的风雪暂时隔绝在外。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更深的昏暗,只有破窗透进几缕惨淡的微光。

她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刺入骨髓。脚底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似乎已经凝固了,黏腻冰冷。

她需要处理伤口。这具身体太虚弱,任何一点感染都可能是致命的。

目光在昏暗的屋内扫视。空荡荡,除了破败的家具,什么都没有。没有水,没有布,没有药。

沈清璃的眉头死死蹙紧。她摸索着,试图撕下中衣还算干净的内衬布条,但布料太糟,一扯就破。

就在她几乎绝望之时,指尖忽然触碰到袖口内侧一个极其微小的、硬硬的凸起。

她动作猛地一顿!几乎是凭着本能,指尖用力一捻,将那一小块硬物捻了出来。

那是一枚针。

一枚极其纤细、只有寸许长、通体黝黑、毫不起眼的针!针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点幽冷的微芒。

这是……她前世习惯性藏在特制袖口夹层里的最后一枚手术缝合针!是淬过特殊麻醉剂的!竟然随着她的意识一起……过来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攫住了她!这枚针,此刻就是她唯一的武器,唯一的依仗!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枚救命毫针藏在指缝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狂跳的心脏稍稍安定了一分。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本就腐朽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狠狠一脚踹开!

木屑纷飞!门板重重撞在沈清璃倚靠的后背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狼狈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沫,疯狂地涌入这间破败的“新房”。

门口,两个粗壮的婆子叉着腰堵在那里,正是之前跟在孙嬷嬷身后的那两个!她们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得意,仿佛踹开这扇门是件多么令人快意的事情。

“哟,王妃娘娘,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坐在地上装可怜给谁看呢?”一个吊梢眼的婆子尖着嗓子怪笑,目光扫过地上狼狈的沈清璃,又扫过门外雪地里被踩碎的碗和粥,“啧啧,侯府出来的大小姐,脾气倒是不小!敢糟践王府的饭食?看来是在乡下野惯了,欠教训!”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更是直接撸起了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狞笑着逼近:“嬷嬷说了,新妇进门不懂规矩,得好好‘教教’!省得日后冲撞了王爷!王妃娘娘,得罪了!”

她们显然得了授意,就是要给这位替嫁冲喜的王妃一个刻骨铭心的下马威!

眼看着那蒲扇般的、带着厚茧的手掌带着风声,就要狠狠朝着沈清璃的脸颊扇下来!

千钧一发!

趴在地上的沈清璃猛地抬起了头!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依旧苍白,甚至沾上了地上的灰尘,显得更加狼狈。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亮得如同地狱燃起的鬼火!冰冷、锐利、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

她藏在身下的手,指缝间那枚黝黑的毫针,针尖对准了婆子手腕上最脆弱的腕横纹中点——神门穴!

就在那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

“住手!”

一个冰冷、低沉、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如同寒冰炸裂,骤然从门外、从呼啸的风雪中传来!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即将行凶的婆子动作瞬间僵在半空,脸上的狞笑凝固,化作一片惊恐的惨白!另一个婆子也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

堵在门口的两个婆子如同见了鬼一般,连滚带爬地让开道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头死死地埋进雪地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王……王爷!”

风雪似乎在这一刻凝滞了。

一道身影,无声地出现在门口。

他坐在一架通体漆黑、样式古朴的木质轮椅上。轮椅的扶手和边缘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来人穿着一身同样浓重的玄色锦袍,袍角用暗金丝线绣着简单的云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看不真切。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的、没有任何纹饰的大氅,厚重的皮毛领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风雪呼啸,卷起他大氅的下摆和几缕散落在额前的墨发。

他静静地停在那里,仿佛与这风雪、与这死寂的院落融为一体。没有随从,只有他一人一椅。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比门外的风雪更刺骨,比破碎的陶片更锋利!

沈清璃的心脏骤然缩紧!

她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撑起上半身,抬头望去。

昏暗的光线下,她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

那大氅的皮毛领子之上,是一张极其年轻、却毫无血色的脸。肤色是久不见天日的冷白,轮廓深邃而锋利,如同最上等的寒玉雕琢而成。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唇色淡得几乎没有颜色。

而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他的眼眸并非纯黑,而是带着一种极深的、近乎墨绿的色泽,如同沉在万年寒潭之下的幽邃古玉。此刻,这双眼睛正居高临下地、毫无温度地俯视着她。

那目光,冰冷、漠然、锐利得如同实质的刀锋,带着一种审视死物般的冷酷,仿佛能穿透皮囊,直刺灵魂深处!没有一丝属于活人的情绪波动,只有一片荒芜的死寂和……深不见底的寒渊。

轮椅缓缓转动,无声地碾过门槛,进入了这间破败的“新房”。那冰冷的金属轮毂碾过地面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他在距离沈清璃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高大的身影坐在轮椅上,投下的阴影几乎将蜷缩在地的沈清璃完全笼罩。

屋内一片死寂。只有门外风雪呜咽的声音,和地上两个婆子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萧绝的目光,从沈清璃沾满灰尘和血污的赤足,缓缓移到她苍白狼狈却异常平静的脸上。那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一寸寸地刮过她的皮肤,带着审视、探究,以及一种深沉的、毫不掩饰的怀疑。

时间仿佛凝固。

终于,他开口了。

声音比这腊月的风雪更冷,低沉平缓,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沈清璃的心上:

“沈清璃?”

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更像是一种确认。

沈清璃迎着他那能冻裂灵魂的目光,强迫自己挺直脊背,尽管这让她后背被门板撞击的疼痛更加剧烈。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发出的声音嘶哑微弱,却异常清晰:

“是。”

一个简单的字,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萧绝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锐利的目光如同冰锥,似乎要将她钉穿。他微微前倾了身体,那无形的压迫感陡然倍增!

“谁派你来的?”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缓,却如同地狱传来的催命符。与此同时,沈清璃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

一柄通体乌黑、刃口泛着幽蓝冷芒的匕首,如同毒蛇吐信,毫无征兆地抵在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跳动的脉搏,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她颈部的血液!

那匕首的锋刃,距离割开她的喉管,只有毫厘之差!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刻般清晰、冰冷地笼罩下来!

地上跪着的两个婆子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晕厥过去。

沈清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匕首锋刃上传递来的、属于顶级凶器的森然杀意!

萧绝!这个传说中的活阎王!他根本不在乎她是谁!不在乎她是替嫁!他只想确认,她是谁派来的钉子!然后,清除掉!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颈间的冰冷,死亡的威胁,让沈清璃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藏在身下、指缝间那枚黝黑的毫针,几乎要被她捏碎!

不行!不能硬拼!这具身体太弱,对方是坐在轮椅上,但那瞬间出手的速度和角度,快如鬼魅!力量更是深不可测!

电光火石之间,属于顶尖法医的冷静和前世无数次直面死亡的经验,强行压下了本能的恐惧!

她不能死!绝不能死在这里!

就在那匕首的锋刃似乎要微微加力的刹那——

沈清璃猛地抬起了头!

她没有去看那近在咫尺的死亡凶器,目光如同两道燃烧的冰焰,直直地撞进了萧绝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绿色眼眸!

她的声音嘶哑干裂,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尖锐,一字一句,清晰地在这死寂的“新房”中炸响:

“王爷!”

“您体内这毒……子夜时分,心口是否如万根冰针刺入?卯时将至,周身经脉又是否灼烧如焚,痛不欲生?”

小说《替嫁残废王爷?我照样母仪天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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