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英雄志之水浒》,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历史古代作品,围绕着主角陆文渊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喜欢桂叶的叶玄然。《英雄志之水浒》小说连载,最新章节第12章,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39661字。主要讲述了:午牌时分,晁盖,吴用,刘唐三人急急入了议事厅来,拜见了陆文渊,晁盖道:“山下来信,有青州统制秦明,清风寨知寨小李广花荣等一众英雄,携宋江贤弟的书信来投,还望先生乞以收留。”陆文渊闻言放下账册,大喜,吩…
《英雄志之水浒》精彩章节试读
午牌时分,晁盖,吴用,刘唐三人急急入了议事厅来,拜见了陆文渊,晁盖道:“山下来信,有青州统制秦明,清风寨知寨小李广花荣等一众英雄,携宋江贤弟的书信来投,还望先生乞以收留。”陆文渊闻言放下账册,大喜,吩咐下人道:“速去传令,迎上山来。”问晁盖道:“多少人马?”吴用回道:“有五六百山寨喽啰。”陆文渊吩咐下人去杀猪宰羊,召集一众梁山头领,换了干净衣袍与军师朱武一起领众人出了关来迎。
花荣,秦明等一众头领上得山来,远远见雄关下,寨主云筏先生,携军师朱武,晁盖,吴用,阮氏兄弟,林冲,杨志,鲁智深等等一众山寨头领在关下迎候。
众人见状撇开身后喽啰,慌忙快步疾行,一行人到关下拜见陆文渊。陆文渊连忙迎上来扶了花荣秦明等人起来,躬身施回礼道:“不知今日东风,竟吹来众位英雄豪杰,光临梁山,真乃梁山之福也!”
花荣等人一齐施礼道:“久闻云筏先生大名,我等众兄弟走投无门,只得率众兄弟来先生麾下效力,愿为先生牵马坠蹬,做个帐前小卒,还乞先生收留。”
陆文渊笑道:“众英雄豪杰人物,岂能怠慢?我山寨中尽是豪杰志士,且待我为诸位荐来,说完侧身,朱武,史进晁盖,吴用,林冲,鲁智深,杨志,阮氏三雄,陈达等一众头领均上前来相见。
花荣等人都一一通名报姓后,寒暄中见梁山如此人才济济,均是一等一的英雄。花荣等人无不暗自吃惊,难怪附近州府不敢冒犯分毫。
众人叙礼完毕,陆文渊叫晁盖派人把五六百喽啰引去东寨安置。便领众人入关而来,一路上众人见三关雄伟,易守难攻,关上披甲劲卒挺身而立威风凛凛,更添心折。关下梁山民众夹道相迎,如此兴盛场景可不多见,一时间各有心思。
到了议事厅,稍作寒暄,排了筵席,美酒佳肴,肴馔羹汤齐布,看得一众青州好汉喜笑颜开。早有下人上来把盏斟酒,众人都是好汉英雄,各自闻名已久,自然一见如故,推杯换盏间,一时整个筵席上是欢声笑语。
奉酒三巡,陆文渊只得向诸位英雄豪杰告罪,退了酒席。
众头领和各位英雄相互劝酒把盏,不亦乐乎。如此接连三天,酒席不断,喜得鲁智深一个人大杀四方。且按下不表。
第四日,陆文渊召集一众梁山头领,大小头目,于忠义堂中坐了,正堂摆了诸祈祀供奉,香炉鼎器。
才对花荣等人道:“众位英雄来我梁山聚义,是高抬我等。今日乃吉日,陆某代梁山众兄弟头领,喜迎诸位。梁山豪杰一律平等,不分大小。如今后有功于山寨,颁发奖章,或观其长入参谋部,论政部,后勤部。”
刚来的头领自然不知晓,秦明,黄信,花荣便有了解。梁山竟有如此规整部门,与贼寇是大相径庭。可与官军也不尽似。但听起来挺不错的。便也不多言,细细听来。
陆文渊继续说道:“便如杜迁头领,这两载以来,亲力亲为,率麾下兄弟,为梁山百姓开垦荒田山地,不下于数万亩,得以济养山寨数万家眷,数千士卒,包括陆某在内,皆受杜迁兄弟惠及,此乃大功。”
杜迁闻陆文渊当众赞赏,一时激动莫名,连忙离座跪伏于地,高声呼道:“杜迁乃鄙薄之人,上无安良之策,下无作将之资。蒙先生不弃,耐众头领兄弟相助,今薄有微劳,愧受先生夸赞!”说罢伏地不言。
陆文渊连忙离座,来扶了杜迁,拍了拍杜迁臂膀,眼露欣慰,道:“杜迁兄弟当受此功!”叫杜迁坐了。
环视厅上诸位头领,朗声道:“岁末,陆某会择吉日举办梁山英雄大会,表彰如杜迁兄弟一般为梁山做出特大功劳的人,首领,头目,包括民众。为民,为军,为梁山。该有的身份,地位,功苦来换,自陆某始。”厅中一众英雄豪杰,闻言各自心绪翻涌,各有思量。
回了上首落座,陆文渊道:“今梁山已有十五把交椅,今喜降英雄九人,就添到二十四,说完便有下人抬来九把交椅,按顺序放了,请花荣,秦明等九人入座,几人推让一番,花荣领头,又堂前起誓了,众人又参拜了寨主陆文渊。于是花荣坐了十七,秦明坐了十八,黄信坐了十九,燕顺坐了二十,王英坐了二一,郑天寿坐了二十二,吕方坐了二十三,郭盛坐了二十四,石勇坐了二十五,一一落座了。
陆文渊又领众人参拜上表苍天,下表神明,今有花荣,秦明,黄信,燕顺,王英,郑天寿,吕方,郭盛,石勇等九人愿入伙梁山,同行大义,除暴安良…祈祀完毕,分序坐了。
陆文渊道:“今梁山大喜之事。喜有诸豪杰作同道而行,壮大我等声威。喜诸豪杰愿相携护佑流亡苦难之人,作替天行道之大义。故陆某欲寨中立旗:“替天行道”,愿天下英雄豪杰志士,闻此佳音,共襄大义!”
在座二十五位头领,以朱武领衔,史进,林冲,吴用…均离座参拜,齐声道:“我等愿追随先生共襄盛举,替天行道”!看着堂下众人,陆文渊连忙离座躬身道:“蒙众头领信重,陆某愿与诸位兄弟同心协力,兴我梁山,昌盛大义”!请众头领落座。
陆文渊道:“自陆某上山以来,便心忧北方大名府方向来犯之敌,却苦于无战将守御。今喜降几位兄弟想是上苍不忍,派几位兄弟前来相助。”
花荣,黄信等几人闻言,无不大喜过望,均出列请命道:“我等几人虽是新来,但愿为先生守御北方。”陆文渊喜道:“诸位兄弟刚来山寨,便勇于任事能为我解忧,实令陆某欣慰,陆某看这样吧。花头领,黄头领,吕头领,郭头领,石头领五人率五百兵马坐镇北寨。明日便由军师朱武抜放钱粮物资,宋万头领主持筑寨诸事。燕头领,王头领,郑头领,则随晁头领坐镇东寨,秦头领我另有任用。”众头领见陆文渊如此信赖,胸襟气度不凡,感动不也,均堂中表了衷心。安排好诸人任用,摆了酒宴,又都吃了宴席,众人相贺,才各自回寨。
陆文渊把秦明留住,说道:秦头领一身本领非凡,陆某之意是想请头领于寨中作教师,不知头领意下如何。秦明见陆文渊言语宽宏,诸多大事安排得体,本就颇为心折,既看重自己要做那教头,何乐而不为?便拜谢领陆文渊厚意。陆文渊大喜,从最近新招纳的青壮,择五百兵马分派秦明操演。
秦明走后,朱武与陆文渊细细相商了,分拨北寨修建物资,兵马粮草,并梁山各条文法令,派人押送分派。如今兵强马壮,杂事渐繁,陆文渊又与朱武谈了新募的数十位匠人,择了几个技艺高超的入了研制司,剩余的则归入后山兵工司,各增添了一部分细心拣选的青壮,一齐分派。
一夜无话。且说吴用等人回东寨后,又摆酒宴款待清风三杰,吩咐刘唐,白胜仔细安置了三人。吴用,晁盖,公孙胜三人坐卧寨中,晁盖道:“自来梁山,陆先生多有看重我等,今日又欲竖旗举义,甚是好事,但为兄时常看梁山条文法令,时有忧虑。”
吴用沉思片刻才道:“陆先生所行之事堂堂正正,梁山才如此兴旺。哥哥之意是水至清则无鱼,所略也有理。想那清风三杰中,都言王英贪婪好色,怕迟早必犯法令。其乃宋江哥哥至好,我等以后怕是为难。”
公孙胜道:“下山之初,我恩师有言,天道无常,须我行道,参悟天机。公孙胜来梁山半载有余,观陆先生所行诸事,偶有触动心弦感悟天机。”
吴用闻言心思微动,修道他是外行,可依自己所见,梁山开荒屯田,赡养流民。又兼陆先生麾下朱武,朱贵,史进,林冲,如今又有鲁智深,杨志等等诸多英雄人物,或兵事,或民事,无一不是人才。就连前山寨头领杜迁等人都不可小觑,做出此等事来,自己已得静心多看看吧!
见吴用不言,晁盖问道,“那公孙先生有何高见?”公孙胜摇头晃脑:“我修行不够,参悟不透,假以时日应有所得。”
吴用叹道:“我等便依本性而为吧!”不说三人各自思量。按下不表。
次日,晁盖便使下人来请吴用,有要事相商。吴用急急来了寨中。
晁盖迎面便呼道:“先生,宋江兄弟出事也,这怎生是好?”吴用闻言一惊,连忙道:“哥哥快些道来。”
二人一边进屋,晁盖一边道:“山下探马报来,宋江兄弟被捉拿归案,今被刺配江州。”吴用道:“哥哥作何打算?”晁盖道:“如无宋江兄弟相救,我等何来今日?此等恩情,晁盖日夜顾念,如今宋兄弟刺配江州,必受苦楚。我意寻先生相商,杀了那两鸟差,劫了宋江兄弟来,同享富贵。”
吴用也颇感宋江之恩,但山寨是陆文渊寨主,如何行事,怕得知会一声才稳妥。便开口道:“既哥哥有了主意,吴用这便安排下去。”晁盖连忙道:“事不宜迟,先生且去行事。”
吴用辞了晁盖出来,回了住处,唤下人寻来探子,细细问了。才派人寻刘唐,白胜,燕顺,王英,郑天寿等人前来安排,令几人速去点兵救人。一面写了一封书信,令人速送主寨,交给寨主陆文渊。
陆文渊接书札看了,丢给朱武预览。朱武道:“先生可有指教?”陆文渊道:“军师之意?”朱武道:“让其自做决断便可。”陆文渊挥手道:“善!”
午牌时分,东寨,刘唐等几位头领拥着宋江入寨而来,晁盖远远见了,抢上前来与宋江相见,吴用也上前拜了宋江,众人叙礼已毕,迎宋江入堂下坐了,摆了酒席款待,花荣闻声寻来寨中,兄弟二人又是一番寒暄诉苦。刘唐,燕顺,公孙胜等众头领均来作陪说话,自有下人把盏,众人一面饮酒,一面互诉衷肠,倾述顾盼之情,一时堂下喜气盈门。众人自然热情款待,宋江甚感厚意,众人一醉方休。次日,依然如此,接连三天不断,席上,晁盖便向宋江道明心意,要宋江留寨中享福。宋江哪里肯,向诸位头领拜领了好意,言明父老期盼,自身忠义孝道,坚意要去。
晁盖见苦留不下,只得罢了。吴用给宋江一封书信,并对宋江言明,其江州好友戴宗仗义疏财,可相交为友。送些金银盘缠,送宋江下山去了。
这一日,黄道吉日,陆文渊召集全山寨二十四位头领,统领,大小头目,三千余精锐士卒,均来聚义厅相会。距大厅外十数丈,早就建了一个大型石砌高台,分做三阶,每一阶一丈高下。早就摆好了木俎,铁簠,铁簋,等祈祀仪器,各盛了牛羊,肉羹,鲜果佳酿。摆了烛台,香炉。高台中央早立了一根浸过桐油的硕大原木,上缠一根绳索,高数十丈。旁立一硕大鼍鼔,穆虎披甲而立,手持鼓槌,威风凛凛。
吉辰已时已到,陆文渊领头,军师朱武随后上了高台,木俎前站定。此后便是众头领,上了二阶排列,统领三阶,大小头目则立阶下。
骤闻一声闷雷似的鼔响,场中一片静怡。四周梁山民众便见数千士卒哗地让出一条通道来。八位身形八尺的高壮士兵,平扶一面杏黄旗,穿过了人形通道,踏着鼓点而来。八人身后约有同等高矮的数十精锐行来,黑甲,黑盔,黑靴,整齐划一,铁靴踏地,踏!踏!踏!震彻全场。
旭日东升,张叔夜站在人群中,看着前行的军队矫健笔挺的英姿,流线般的利刃,锋锐的长枪…震撼莫名。张了张嘴,数十年,未曾见过啊…半响,张叔夜闻自己仿若病愈的一丝呻吟…人如刀…如枪…!
旭日下的队伍如同日光,耀眼。这移动的铁林蕴含之力,如雷霆,让人恐惧,也让人奇异的安定。这是所有梁山大部民众的共同想法。
军队行到了台下,一声穿破场中的长喝:“立——定!”余音袅袅中,三四十余铁林,铁器,铁甲,哗一下,便定在原地,纹丝不动。
“啊!…嘶!…嘿!”四周密密麻麻的老百姓,妇孺孩童之间,各种叹息,惊讶,恐惧,犹如卷过一股阴风。无人敢高语。
民众们看见台上的寨主拿起了一个号角形状之物,对准了嘴角,明朗的声音传来所有人耳中。“梁山所有父老乡亲们,所有士卒们,大小头目们,各位头领们,今日,乃黄道吉日,陆文渊有件大事,喜事,告知诸位,我梁山今日,立旗,为何立旗?陆某既是寨主,便应该告知诸位。尔等有山寨家眷,有落难百姓,自然明白梁山以外的世道。尔等为何来我梁山,便因我梁山为尔等创造安居乐业之地,此耐台下千军守护。耐大小头目领队有方,不犯奸邪,不行掳掠。耐众头领公私分明,为民众生计操劳。故,陆某立旗,是向百姓承诺,向士卒严令,向众头领悬此利刃,包括陆某。谁敢犯梁山法令,旗下诛之。”
听到此处,四周上万老人妇孺,有爆出哭嚎者,有默默无语者,有高声诉苦者,犹如风卷原野,缓缓跪了一片,又一片。数千士卒也跪下了,接下来是众头领。
台上的寨主停了一会儿,才道:“乡亲父老们,众兄弟头领,请听陆某说,梁山百姓众兄弟中,多有经历千般苦楚,万种劫难之人,家破人亡者。陆某虽手无缚鸡之力,但麾下有诸位头领,队帅,士卒,可以为尔等搏命,流血,护尔等生计,性命,家庭。今陆某愿竭尽所能,为梁山谋一条生机大道。剩下的,要靠你们给我支持,集结尔等所有人之愿,才能汇集成所向披靡的力量,斩碎一切黑暗中伸出的魔爪。”
上万民众,数千士卒,混乱嘈杂的呼喊声中,慢慢汇集成了一句话:我等一定拥护陆先生。
陆文渊道:“众父老乡亲们,众兄弟头领们,陆某福薄,尔等快快起身,我还有话说来。”
四周,人头攒动,民众,士卒,众头领,陆文渊也有一些激动,道:“此旗,名替天行道。”陆文渊一挥手,全场鸦雀无声。
张叔夜见台下一名统制昂首高喝:“展旗———”响彻广场的阳刚之声中,鼔点骤起如雷,八名士兵抬旗,举步踏着鼓点,踏踏踏,一步一步上了高台,到了粗大的木杆处立定。鼔停,两个士兵上前伸手一拉,木杆上蹦出一条油亮的绳子,绑定杏黄旗帜的两角。喝声又起:“竖——旗!”咚!闷雷似的鼓声中,那两名士兵扯着绳索,旗帜在上升,其中一名士兵大弧度一挥,上升杏黄旗帜“”唰!“”地迎风展开,四个黑底打字“替天行道”随风飞舞,猎猎作响。高台一角,角,饶,笳,排箫等众乐齐鸣。张叔夜细听,竟是“秦王破阵乐”。旗帜升至顶端时,乐停。
陆文渊举着号角状物,道:“陆某便代尔等祈祀,以告诸天神明。”说完陆文渊回身,跪伏于地,有一名祈祀者在旁高呼,敬拜诸天神明,四方游神。三拜九叩毕,起来躬身祷告,一旁祈事者上尊献酒,并奉牛马羊等祀品,肉羹佳果,祈祀完毕,率梁山众头领,大小头目,数千士卒,又拜了一通折腾下来,都已经到了未时初刻。
民众见祈祀完毕,渐渐散了,陆文渊有些疲倦,宣布了改聚义厅为忠义堂,左厅为议事厅。右厅则作军事政事堂。左设文枢阁,右立枢锋院。
吩咐摆了宴席,众士卒头领,均广场上就座,欢呼声,行酒令声,劝酒者,一时,喜气楹天。
次日一早,梁山民众就发现了三关均张了告示。
梁山泊忠义堂示
晓谕全山并往来豪杰人等知悉:
替天行道,乃我梁山聚义之本;除暴安良,实为众兄弟立身之根。今山寨兴旺,兄弟日增,非严明法度,无以整肃纲纪,保全义气,共襄大义。兹经忠义堂公议,订立规条,勒石为铭,永为遵守。凡我山寨中人,无论头领、喽啰、眷属、宾客,一体凛遵。倘有违犯,定按律严惩不贷!条陈于后:
一、尊奉“替天行道”宗旨。
凡我兄弟,须以除暴安良、经世济民为念。若取不义之财,除山寨公用外,必以救济穷苦百姓为主,不得私匿独吞。
严禁滥杀无辜、欺凌弱小、奸淫妇女。违者,轻则杖责、囚禁,重则斩首示众。
二、恪守“兄弟情义”根本。
山寨兄弟,情同骨肉。须同心同德,患难相扶,生死与共。
严禁,私斗寻衅、拔刀相向。若有争执,须禀明头领或至忠义堂公断。违者,视情轻重,处以鞭笞、监禁,乃至驱逐出山。
背义卖友、私通官军者,乃十恶不赦之罪,立斩无赦,并悬首山门。
三、严守山寨号令。
凡遇聚义厅点卯、升帐议事、下山行事、临阵对敌,须闻鼓即至,听令而行。迟疑观望、临阵退缩者,军法从事,斩!
各寨头领分派职司,喽啰人等须各安其位,勤勉尽职。玩忽职守、懈怠误事者,严惩不贷。
山寨机密要事,严禁泄露于外。违者,割舌剜目,重则处死。
四、规范财物分配,
所获金帛、粮草、马匹、军械等物,须尽数归公,由掌管钱粮头领”军师朱武”登记造册,秉公分配。
严禁私藏缴获、中饱私囊。违者,追回赃物,视价值大小,处以杖责、监禁、降等,乃至驱逐。
五、维护山寨秩序。
山寨之内,严禁酗酒滋事、赌博喧哗,扰乱清静者,责罚。视情节轻重而定,如造成死,伤,残者,由政事厅议处。或驱逐,或牢教,或斩!
各寨区域,须保持整洁,固定由巡逻队巡察,防火防盗。失职酿祸者,严究。
对待山下投奔豪杰、过路客商(非为富不仁者)、被俘官军(非罪大恶极者),须以礼相待,不得无故加害。违令擅杀者偿命。
六、公正刑罚裁决。
凡有触犯山规者,须经忠义堂众头领公议,查明情由,依律定罪量刑,不得私刑拷打、草菅人命。
执法头领须铁面无私,不徇情枉法。
以上诸条,乃维系我梁山忠义之根本,保全兄弟手足之情谊,成就替天行道之大业。望众兄弟朝夕省览,刻骨铭心,凛遵勿违!
见此告示,明大义。扫除奸邪,兴我梁山。若存不轨,窥探虚实,图谋不轨者,则我山寨刀枪,亦不容情面!
此布
梁山泊忠义堂陆文渊朱武史进吴用晁盖林冲杨志鲁智深公孙胜阮氏三雄等众头领同立。
大宋宣和 X年 X月 X日立
次日一早,忠义堂中,陆文渊正在拉着一个壮汉的手,连声道:“陆某有辛,李英雄来我梁山,如虎添翼,陆某期盼也久,今日得偿所愿。来来来,坐下说话。”李俊连忙躬身称不敢。一旁的朱贵道:“李家哥哥不必谦逊,陆先生向来极爱豪杰志士。”李俊回首对身后二名汉子道:“还不快上前拜见陆先生。”二人闻言慌忙拜倒在地,口称:“拜见先生。”左边汉子唤作童威,右边汉子唤作童猛。陆文渊大喜,都扶了二人起来,道:“休得如此,都是豪杰,随我坐了细谈。”三人见陆文渊待人温和言语诚挚,只道是云筏先生果然名不虚传。随陆文渊,朱贵于左厅坐下,下人早上了好酒好肉来款待,三人更是喜出望外,放开了胸怀来吃。一旁朱贵道:“月前,我有一批货物走水路,与李家哥哥相逢,李家哥哥与我谈起最近绿林上,大名鼎鼎的云筏先生来,只惜缘浅无法识得,说到倾心之处,我见李家哥哥情真,忍不住多言几句先生之事,不想被李家哥哥窥破,便只得携来与先生相见。”陆文渊哈哈大笑道:“英雄面前,必难逃法眼,说的便是你了。陆某这段时日正在苦心积虑,想寻个精通水战的英雄,苦寻不得,不想天降喜事,解我忧愁。”李俊便道:“陆先生有烦恼只管说来,其他事李俊不敢夸言,但水里之事,可为先生效劳。”陆文渊叹道:“我寨前金沙滩,直面济州,水陆二路皆通,又是梁山生计命脉,最是我梁山的薄弱之处,常常夜不能寐啊,又无有精通水战的英雄助我守御,只怕万一疏失,至梁山灭顶之灾。”李俊闻言道:“如先生不弃,李俊愿为为先生效力。”陆文渊大喜:“陆某也有此意,就怕屈就了英雄。”李俊丢了碟碗,翻身拜道:“能得先生看重,是李俊的造化,先生只管吩咐便是。”陆文渊连忙扶起李俊道:“不必多礼才是,既如此那陆某请英雄驻守金沙滩。”李俊笑道:“听先生安排。”陆文渊亲自把盏斟酒,道:“那这个重任我就交攀给李兄弟了,明日我便下令分发筑寨物资。”三人吃了酒肉,由朱贵亲自送去馆舍里暂歇不提。
朱贵回还时,陆文渊正在陪同军师朱武说李俊的事。二人见朱贵来了,便请朱贵坐下说话。都说相由心生,如今的朱贵慢慢变得白胖起来,眉峰见越而显得柔和。自上次陆文渊指点,越发是有了出息,如今倒也成了某些州府高官的座上客,朱贵也越是如鱼得水,渐渐在各地打开局面,水涨船高,故朱贵在外,如今颇有身份地位,又爱结交些三山五岳的好汉,便于各地行事,朱贵越是信赖陆文渊所言,倒也越是受用不尽。今日回山,机会难得,诸多谋划常有密信寄来,告知先生与军师。但诸多详情仍需当面说来。朱贵便细细向先生与军师道出自己的一些布置与打算。
朱贵道:“如今,朱贵也算是大名府的座上客,故大名府的商贸往来便不再赘言。借此,青州,登州等地,朱贵都能畅行无忧。得梁中书推荐,朱贵拜访了江州知府蔡得章,由于言行得体,蔡得章颇为赏识,如今在江州之地可谓通行无阻。只是在淮南东路尚是艰难。如今淮南东路有方腊集结绿林豪杰与官府作对,地方混乱故难以推进。”
陆文渊闻言道:“你不必强求,商贸固然重要,须随大势。商人嘛,利之所驱。地方混乱,便如火中取栗。就看你的手段了。”
朱武道:“先生所言甚是,朱贵集结部分掌柜相商,定策便是如此。不管地方是否平稳,总须物资流通不是。乱贼也得生计,只是得寻对方向,便可迎刃而解。”
陆文渊赞道:“便是如此,你如今也深谙其理,让人欣慰”。朱贵离座躬身道:“朱贵行事,耐先生指点。”陆文渊笑道:“行了,坐下说话,不必客套,说说其他的。”朱贵落座了,道:“如今朱贵正在谋划成都府路,江南路,河东路。等地”
陆文渊与朱武闻言暗自点头。这是最稳妥的行事,一地站稳后,慢慢铺开,再考虑下一步行事。二人听朱武说了一些细细的打算,颇为感慨,进步很大。陆文渊称赞:“如今你有如此计划,可见你也有了大局意识,为了配合你行事,李四所部我也分派了一半予你留用。你且近来,我还有几件大事须告知于你。”朱贵上前挨着陆文渊坐了,朱武也近来。陆文渊从桌上的文袋中抽出一张舆图。
朱武与朱贵便见到其上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州府名称。朱贵惊道:“这是大宋舆图?”朱武对朱贵道:“不止大宋,还包括西夏,大金…还有海外…先生?”朱武回首看着陆文渊。陆文渊道:“当年我恩师游遍诸州,后授予陆某。这月余以来,总算是完成了,你二人可以看看。”朱武叹道:“先生,古兵家圣人言:凡兵主者必先审知地图也!观此舆图,如洞观寰宇,舆图展而九塞明,烽燧所向皆在目,难怪古人云: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事唉!”陆文渊赞道:“军师乃军事干才,所言有理!”
朱贵则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声色都有些颤抖,指在舆图上晃荡,道:“先生,此乃万里舟车之利,一纸舆图尽收…”话未说完便拜倒在地,抓紧陆文渊衣襟:“先生,赐朱贵一张可好?”
朱武见朱贵胆大包天,这可是无价之宝啊!这厮?又打眼看着陆文渊,寻思着如果陆先生愠怒时,自己怎生劝解才好!
陆文渊叹了口气,指了指座椅,朱贵此时可能才意识到,自己犯了混,有些战战兢兢地挨着椅子坐了,心如擂鼓,就怕先生有了隔阂。陆文渊如何不知,一副精确的地图对行商之人,有多么巨大的作用,其价值是难以估量的。陆文渊也在衡量其中的利弊,不管你生活在那个朝代,利益便如一把锋利的宝剑,会伤敌,也会伤己。自己虽然来自后世,览尽诸代,谁敢说古人智慧见识低了?但利益交换是必然的,要不凭啥要人听命于你?自己有这个胸襟气度,有这样的信心。便道:“你一眼便识得此图价值,可见你见识超群。尚能知晓万里舟车之利,便是商贾之才。要赐你不难。”
朱贵闻言只觉幸运从天而降,砸得自己晕乎乎的,他想拜下去,才发现手脚有些发软。陆文渊扶住了朱贵臂膀,道:“不必如此,你且坐正了,我有话吩咐。”一旁朱武也是感慨,先生真是…大气啊!待朱贵坐稳了,陆文渊才指着地图道:“这次你去延安府是为铁矿?”朱贵点头称是:“江州也产铁,两浙路也有盛产。”但是我尚有另一要事吩咐与你,陆文渊道:“此事须得最高级保密。”朱贵闻言连忙点头称是。
“你行商途中与我收集硝石,硫磺,不限量。成都府路,广南东路,利州路等地均有。河东路则给我暗中收集石炭为主。”朱贵暗中记了这些州府。便道:“先生安心,这一切交给朱贵便是,必给先生暗中运来。”陆文渊道:下次你再回山时,我自会为你拟商道舆图。”朱贵连忙拜谢了。
最后朱贵道:“还有一事禀报先生,这次我去延安府,暗中亲自去拜见了王将军。”朱武问道:“王教师?”陆文渊笑道:“你这厮,有话直说便是,倒学会了弯弯绕绕?”朱贵讪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呈给陆文渊。陆文渊也颇为思念王进,心中大喜接过书札,一排醒目的字:
王进至文渊贤弟史进兄弟书
陆文渊挥手招呼下人:“速去唤史进贤弟来。”一旁从事急忙派人去寻史进。半柱香功夫,史进匆匆而来,一进门见陆文渊,朱武,朱贵三人端坐厅上,面上并无异色,便才问道:“先生,何事如此慌忙?”陆文渊招史进近来,把书札面前一晃:“王进兄长来信,闻之甚喜,邀贤弟速来同看。”史进喜出望外:“弟顾盼已久也,今竟得喜讯。”说罢凑上前来,挨着陆文渊,二人一同细观文书。
文渊贤弟、史进兄弟台鉴:
关山阻隔,音问久疏。边塞风霜,常思故人。今番提笔,心绪万千,既有旧谊拳拳,亦有新事殷殷。
忆昔凤翔府外,初逢文渊贤弟,贤弟一番肺腑之言,令王进难以忘怀,家母至今感念贤弟,而后西行至老种经略相公麾下,得蒙相公不弃,委以重任。然军中谋略,实非王进所长,每临战阵,常思贤弟当日于陕西军略之洞见,诚为金玉良言!愚兄不才,依贤弟所论,略加施行,竟屡有斩获,克敌建功。老种相公亦深嘉之,愚兄得以立身于边庭,实赖贤弟之智谋启沃也!每念及此,更觉贤弟才学卓绝,非池中之物,惜乎庙堂之上,未能尽展所长。
近日边报传来,惊闻贤弟竟与史进贤侄联袂,于那八百里梁山水泊聚义,竖起替天行道之大旗。初闻此讯,愚兄愕然良久。史进贤侄,昔日史家村一别,汝已脱少年稚气,更添英豪气概,得闻你武艺精进,英名远播,为师心中甚慰。然汝二人皆身负大才,胸怀锦绣,何以竟至于……(此处似有停顿墨迹)栖身江湖,蹈此险地?
梁山水深,江湖路远。贤弟与史进贤侄智勇兼备,聚啸山林,自可逞一时之快意。然王进深知,贤弟心系苍生,史进亦秉性纯良,绝非嗜杀残暴之辈。此番举动,必有不得已之苦衷,或是奸佞逼迫,或是世道昏聩,令英雄失路。愚兄身在行伍,身不由己,虽未能详知内情,亦能体谅几分其中辛酸。
然愚兄窃以为,水泊虽险,终非久安之地;江湖虽大,难容济世之志。朝廷法度森严,天下能人辈出,纵能逞强一时,焉能久持?更兼刀兵一起,生灵涂炭,贤弟素怀仁心,岂忍见无辜黎庶受此牵连?史进贤侄,汝亦当念及昔日为师教导,习武乃为保境安民,非为争强斗狠。
肺腑之言,望贤弟、贤侄慎思:
1.约束部众,莫伤无辜:替天行道,首在护民。劫掠当以贪官污吏、不义之财为限,切莫殃及良善,失却民心根本。
2.广积粮,深固本:水泊天险虽利,亦需内实根基。屯田积谷,修葺工事,整饬军纪,方为长久之计。贤弟深谙韬略,此间道理,自不必愚兄多言。
3.审时度势,留有余地:江湖风波恶,庙堂是非多。行事当留三分余地,莫将退路尽绝。若有招安之机,亦当权衡利弊,未必不是一条报国之路(此句墨色稍淡,似有斟酌)。
愚兄身在边关,职守所在,身系国门安危。昔日恩情,此生不忘;今日境遇,忧心如焚。然公私之间,界限分明。此信乃王进肺腑之言,出于故旧之情,非为官家说客。万望贤弟、贤侄善加珍重,凡事三思而后行。
关河冷落,烽烟未息。遥望东南,心驰神往。唯愿贤弟与史进贤侄,身康体健,事事顺遂。他日若得天时地利,或有机缘,再叙别情。
临书仓促,不尽欲言。
万望珍重!珍重!
愚兄王进拜书
(于)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麾下
宣和X年X月X日
看完书札,思及与王进恩师朝夕相伴时日,信中尊尊教诲,史进虎目擎泪,又想到史家庄此时怕也被焚为白地,心中悲苦难言,自去一旁坐了,独自伤心。朱贵见状,忙过去温言抚慰,并细细对史进说了自己对王进的所见所闻。
陆文渊心绪也是良多,若非王进母子,何来今日生机,来梁山久也,心潮起伏。遂唤下人拿来纸墨,此恩此情实已难表,思之良久,才提笔落墨。
文渊、史进再拜恩兄王教师台鉴:
朔风卷帛,字字千钧。展信如见兄踏雪巡关之影,边塞寒甲声犹在耳畔。一别三载,昔年凤翔府外王母兄长相救之恩,史家庄中彻夜传艺之情,未尝敢忘分毫。小弟无有一日不思及兄长及王母康健。
兄言“军中谋略赖弟洞见”,实令文渊愧怍。当年凤翔论兵,不过书生妄言。兄以百战之躯,化拙策为奇功,乃真将才也!今闻兄威震延安府,弟与史进侄浮三大白。史进每演兄所授“破阵枪”,必言:“若无恩师,何来九纹龙!”
兄惊诧梁山之事,弟等早有预料。然请兄试思:梁中书生辰纲十万贯膏血从何而来?高俅陷兄于死地时可曾念及法度?弟在史家庄时苦思冥想,不得良策。非弟等愿为草寇,实是赵官家的丹墀下——早已容不得清白身!庙堂已失鹿,江湖且争舟!
兄三策如金玉,弟等谨记于心。护民之诺:梁山“替天行道”旗非虚语。凡取不义之财,必散三成予流民,以济养难民为要;伤良善一人者,自断一指谢罪,此律史进亲执戒刀督行!根基之固:八百里水泊非恃天险。弟已命人掘暗渠引水,淤滩成田数万亩。后山铁匠坊昼夜不息,所铸兵刃皆刻“护民”二字。招安之机:兄墨淡处苦心,弟已洞悉。然请兄观此——(随信附《青州府屠村记》残卷)此等朝廷,招安何异饲虎?他日若真见“明君烛照”,弟自当负荆请罪!兄守国门如孤松立雪,弟等焉能不知?然私谊公义两难全,惟求兄:若他日战阵相逢,莫留情面!弟等颈血可溅兄枪尖,绝不使兄负“私通贼寇”之污名。塞云低垂,望兄珍重甲胄。梁山水寨角楼风灯长明,终为兄留一坛“透瓶香”。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昔年村醪变今朝名酿,纵使朝廷视我等为寇,望兄记得世间尚有真兄弟!临楮泣血,惟祈戎安
弟陆文渊顿首
弟子史进百拜
宣和年 X月 X日夜于梁山忠义堂
放下笔墨,陆文渊把信递给史进看了,装了书函,对朱贵道:“朱兄弟,万望小心行事,必亲手交给王进兄长才稳妥。”朱贵知道此信关联重大,哪敢疏忽,把书函贴身放了。这才拜别了陆文渊,朱武,史进,离山去了。
收拾心绪,朱武把朱贵上报的账册转呈给陆文渊。陆文渊打开一眼扫过,道:“先时只顾看王进兄长来信,不曾看这账本,朱贵兄弟确为可造之材,明日军师代我拟信赞赏一番”。朱武闻言笑道:“如此大功,先生只是赞赏,未免简薄了。”陆文渊道:“行,军师斟酌,该有的奖赏给一些,包括这一次行事的掌柜,免得凉了众人之心。”史进凑上前来看了账册,惊呼:“如此多铁锭?”
小说《英雄志之水浒》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