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婚书未冷,老公的出轨照先到了》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书中的主人公苏蔓宁林庭深受到很多人的喜欢,主要讲述了:【林庭深在最好的年纪做了最坏的选择,而现在,他愿意用余生去做一个不再让你失望的人!】【不是为了你回头,是为了你不再疼!】【这世界上可能有很多人愿意对你好,但只有他,在你彻底离开之后,还在坚持做那个你早…
【林庭深在最好的年纪做了最坏的选择,而现在,他愿意用余生去做一个不再让你失望的人!】
【不是为了你回头,是为了你不再疼!】
【这世界上可能有很多人愿意对你好,但只有他,在你彻底离开之后,还在坚持做那个你早已不再期待的他!】
信落在掌心,她没有流泪,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将信封封好,塞进了画室最上面的柜子里。
她不会回头的。
但她也知道,有些事,不需要回应。
周言没再来,她也没有再见到林庭深的影子。
可她知道他还在,哪怕换了站的位置,也没有彻底离开。
她在社交媒体上偶尔刷到林氏集团的新闻,他出席会议、参与慈善、重建艺术基金会项目—这个基金会正是她当初提过的建议,现在被他重新命名为“蔓基金”。
她没说什么,也没点赞。
她在画册出版之后接到各地画展邀请,去到陌生城市演讲、授课,谈自己的画,谈自己的风格,谈那些曾经困住自己的情绪是如何通过画笔一一瓦解。
她站在讲台上,穿着温柔的米色长裙,眼神沉静,谈起画作背后的灵感时,有人问她:“你画中反复出现的那个站在风中的男人,现实中是否存在?”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存在!”
“但那是过去!”
她的声音没有一点停顿。
结束讲座后,她独自走在会馆的后巷,风很冷,她抱着刚收到的花束,在人群尽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周言。
他没靠近,只是站在路灯下朝她点点头,表示见到她很好,便转身离开。
她没有追上去。
那束花她带回酒店,是白色的马蹄莲,配着几支矢车菊,花卡上写着一行字:
【你已足够光亮,愿你走在任何地方,都不再需要谁替你照明!】
—林庭深。
她放下花束,转头洗了手,看着镜中自己的眼神,忽然想起曾经她也送过他一束花,贴着卡片写下:
【愿你在庸碌生活中,仍能感知温柔!】
那时的她,爱得小心翼翼。
现在的她,不再将希望寄托于任何人身上。
林庭深知道她不会原谅,他甚至开始怀疑她早就看穿了他的一切,连那些补救的努力,在她眼中,也只是“理所当然”地姗姗来迟。
可他依旧没有停。
他在艺术圈不动声色地扶持新生代画家,只因为她曾说“艺术不该有门槛”;他替她联系早年被迫出售版权的画作,一幅一幅买回;他甚至悄悄为她原本所在的美院出资修建了新的展馆,命名为“蔓·一”。
每一件事,他都没有署名。
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而苏蔓宁,继续画画、出书、开讲座、接访谈,她开始走向更远的艺术高度。
每一幅新画里都不再有过去的影子,她的世界,终于干净、自洽、完整。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那几秒钟,她依旧会想起林庭深。
不是怨,也不是爱。
只是一个曾住在心里的名字,在夜色深处浮出一点残影。
她也知道,他从未离开。
但这一次,无论他再怎样执着,她都不会再回头了。
因为她用整个青春爱过一次林庭深,如今,她要用余生好好爱自己。
夜幕降临时,苏蔓宁正在画室收拾即将寄往北方展馆的几幅画。
那是一场冬季巡展,邀请她作为主讲嘉宾和核心艺术家,她挑了几幅近作,都是围绕“重建”这一主题—裂缝、废墟、断木、重新生长的藤蔓,一如她的人生从崩塌到重塑。
她动作极轻,却依旧能感受到窗外那股熟悉的压迫感。
林庭深又来了。
她不需要抬头,不需要看手机,不需要听门铃响,只需靠窗,就能感觉到他在。
他总是这样,不敲门,也不留言。
只是在距离她窗前七步远的位置停下,站一会儿,然后离开。
他甚至不再带花,不带信件,只是人,安安静静地站着,仿佛这就是他现在全部的表达。
她曾以为他会放弃。
他曾那么骄傲,怎么可能一直耗着?
可他真的一直在。
从初冬到小雪再到寒潮,他从未间断。
连程晚都看不过去了,某天忍不住嘀咕:“这都快成雕像了,他到底还想要什么?你都这样拒绝了,他还不死心?”
苏蔓宁没有答话,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他不是还想要什么,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只是想让我看见—他一直在!”
“可我不需要了!”
“我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被看见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的那个夜晚,她梦见了从前。
梦里是他们婚后的第一年。
她刚画完一幅巨幅肖像,筋疲力尽,瘫倒在沙发上。
他从厨房端出一碗姜茶,坐在她身旁,轻轻握着她冰冷的手,低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眯着眼笑:“你是我选的啊!”
“我选了你,就要好到底!”
那是她最赤诚的时刻,她不求回应,只求陪伴,不求永远,只求当下。
梦醒时,她已泪湿枕巾。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头,外面天还未亮,她看着窗帘缝中透出的一丝月光,忽然觉得那句话是当年最大的讽刺。
她“选”了他,可他却没有好好爱她到底。
反倒是她,成了那个在感情里死死撑住一切的人。
她起身洗了脸,把那一夜的梦和所有的眼泪冲进水槽,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而另一边,林庭深依旧每天将所有安排都挤到最短,务求把夜晚全部空出来。
他清楚自己不被允许靠近画室,便改走城市另一端的步行道,只为从她对面街道经过时能看到二楼灯光。
他知道她喜欢夜里画画,也知道她常常在深夜喝温茶、翻旧书。
她坐在窗边时,总会不自觉抚摸左手指尖的旧茧,那是画笔常年磨出的痕迹。
他站在对街,静静地看她的轮廓映在窗后,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仍活着。
他开始安排更多关于她的事—为她旧作申请国家艺术保护认证,为她画展协调更高规格的场馆,为她未来可能的国际交流打前站。
他一一做完,从不提他的名字。
小说《婚书未冷,老公的出轨照先到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