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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当倒爷,航母给搬回来了?

作者:不吃烤可薯

字数:106530字

2025-12-17 10:13:45 连载

简介

莫斯科当倒爷,航母给搬回来了?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年代小说,作者不吃烤可薯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许安然许建国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106530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莫斯科当倒爷,航母给搬回来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许安然站在昏暗的楼道里,听着门内母亲压抑的抽泣声,和父亲沉重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挎包勒在肩上,不重,却沉甸甸地坠着。

她没有立刻下楼,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冰凉的铁质扶手硌着掌心,楼道窗户外是灰蒙蒙的晨光,带着雨后特有的潮湿气味。

活下去。

找到红光。

这两个念头像钉子,楔在脑子里。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下楼。

没有直接去火车站。时间还早,她需要先做一件事——把银镯子换成钱。

记忆里,离这儿三条街有个老银匠铺,也兼收旧金银。店主是个干瘦的老头,姓胡,眼神精亮,看东西毒,压价也狠。

许安然走到铺子门口时,木板门刚卸下一半。里头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胡师傅。”她走进去。

铺子很小,光线昏暗。柜台后,一个戴着单眼放大镜的老头抬起头,手里还捏着把小锤子。

“哟,许家丫头?”胡师傅放下工具,擦了擦手,“稀客啊。怎么,你妈有东西要打?”

“不是打,是当。”许安然从挎包夹层里摸出那对银镯子,放在玻璃柜台上。

镯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旧光。

胡师傅拿起镯子,凑到窗前看了看,又用手指掂了掂分量,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个小戥子,仔细称了称。

“老银,成色还行,就是太细了。”他放下戥子,抬眼看看许安然,“急着用钱?”

“嗯。”

“想当多少?”

“您看值多少?”

胡师傅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十?”

老头摇摇头:“三块。一克一块二,这两只加起来不到三克。手工嘛……这花样过时了,熔了重打也费事。”

三块。

许安然心里一沉。她知道会被压价,但没想到压得这么狠。这镯子按银价也不止三块,何况还有手工。

她没说话,伸手去拿镯子。

“诶,等等。”胡师傅按住镯子,“丫头,急用钱的话,四块,不能再多了。现在银价就这样,你去别处也一样。”

许安然看着他。

集中精神。

视线里,胡师傅身上浮起一层淡黄色的光晕,光里混着细碎的灰色,像掺了沙。他眼神里的精明和算计,在光晕下几乎实质化。

镯子在她眼里,依旧泛着温润的白光。

她忽然开口:“胡师傅,柜子最下面那层左边第三个抽屉里,那对没打款的绞丝银镯,是前街刘奶奶上个月拿来改款的吧?她孙子下月结婚,急着要。您要是耽误了……”

胡师傅脸色一变。

“你、你怎么知道?!”

“我路过刘奶奶家,听她念叨过。”许安然面不改色地撒谎,“她还说,要是月底拿不到,就去派出所问问,是不是被人黑了。”

胡师傅盯着她,眼神惊疑不定。柜子底下那对镯子,确实是刘老太太的,他故意拖了几天,想多收点“加急费”。

这丫头……邪门。

他咳了一声,松开手:“五块。真不能再多了,我这小本生意……”

“八块。”许安然说,“我不死当,活当。两个月后,我拿十块钱来赎。”

胡师傅犹豫了。

活当利息高,这买卖不亏。何况这丫头今天有点邪性,他不想惹麻烦。

“……成。”他拉开抽屉,数出八张一块的钞票,又开了张当票,一起推过来。

许安然接过钱和当票,仔细折好,放进贴身暗袋。

镯子留在柜台上,白光渐渐被阴影吞没。

走出银匠铺,天光又亮了些。街上有了行人,自行车铃叮叮当当。

许安然摸了摸暗袋里硬挺的钞票。

现在,她有五百九十五块三毛,加上十美元。

还是少得可怜。

但她没时间纠结了。火车是上午十点的,她得去赶。

回到家附近时,她远远看见自家楼下站着两个人。

周晓梅,还有刘大勇。

周晓梅抱着胳膊,倚着自行车,正跟刘大勇说着什么。刘大勇点头哈腰,脸上堆着笑。

许安然脚步顿了顿,然后径直走过去。

两人看见她,停了话头。

周晓梅上下打量她,目光落在她肩上的挎包上,嘴角一撇:“真要走啊?我还以为你就是说说。”

许安然没理她,继续往前走。

“许安然。”周晓梅忽然叫住她。

许安然停住脚,没回头。

“你要是现在去厂里,当着大伙儿的面说你不去了,赌约作废。”周晓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赵副厂长那边,我……我可以帮你说说情。你爸的厂长位置,说不定还能保住。”

许安然转过身,看着周晓梅。

这个总和她不对付的姑娘,此刻身上那层淡黄色光晕波动得厉害,灰色斑点乱窜。她眼神里有嘲讽,有不屑,但深处,好像还藏着点别的……像是不安,或是别的什么。

“不用。”许安然说。

“你——”周晓梅像是被噎住了,脸涨红,“你别不识好歹!你真以为去了莫斯科就能找到设备?你知道那边现在多乱吗?多少人去了回不来!”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周晓梅突然拔高声音,“你就是逞能!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许安然静静地看着她。

几秒后,她开口:“周晓梅,技术科去年报废的那批千分尺,其实有两把还能用,误差在允许范围内。你把它们捡出来,自己收着了吧?”

周晓梅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去你工具箱最底层翻翻就知道了。”许安然语气平淡,“我不说出去。但你也别来拦我的路。”

说完,她不再看周晓梅惨白的脸,转身离开。

刘大勇站在一旁,缩着脖子,屁都没敢放一个。

回到家,父母都不在。桌上压着张纸条,是王秀英的字迹:“你爸去借三轮车,送你。妈去买点干粮,马上回。”

许安然把纸条折好,放进兜里。

她没等,背上挎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

然后锁上门,钥匙塞进门口脚垫下面。

下楼,走出院子。

巷子口,许卫东正瞪着辆破三轮车过来,车斗里铺着块旧麻袋。

看见她,他停下车,喘着气。

“咋……咋自己下来了?不是让你等吗?”

“不用送。”许安然说,“我自己去车站。”

“那怎么行!”许卫东坚持,“上车!我蹬得快,半小时就到。”

许安然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和额头的汗,没再拒绝。

她坐上三轮车斗,挎包抱在怀里。

许卫东弓着背,用力蹬起来。车轮碾过不平的路面,颠簸得厉害。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只有车轮吱呀呀的响声,和许卫东粗重的喘息。

快到火车站时,许卫东忽然慢下来,没回头,声音闷闷地传来:

“安然……要是太难,就回来。不丢人。”

许安然抱紧了挎包。

“嗯。”

“钱分开放,别露富。”

“嗯。”

“晚上住店,门要反锁,凳子顶上。”

“嗯。”

“糖……糖记得吃,别饿着。”

许安然喉咙一紧。

“知道了,爸。”

三轮车在火车站广场边停下。

许安然跳下车,抬头看了看车站大楼上那个巨大的钟。指针指向九点二十。

她转身,从挎包里摸出那包油饼,塞给许卫东。

“妈烙的,您带回去吃。”

许卫东接过油饼,油纸包还温热。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重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小心点。”

“嗯。”

许安然转身,汇入车站广场熙熙攘攘的人流。

走了几步,她回头。

许卫东还站在原地,扶着三轮车,佝偻着背,望着她的方向。晨光里,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零零的。

她攥紧了挎包带子,转头,不再看。

火车站里人声鼎沸,混杂着各地的口音,汗味、烟味、行李的尘土味扑面而来。

她挤到售票窗口,递上钱和介绍信——那是许卫东昨晚连夜去厂里开的,盖着红星机械厂的红章。

“北京到莫斯科,国际列车,硬座。”窗口里的女售票员头也不抬。

车票递出来,薄薄一张纸,却像有千斤重。

许安然捏着车票,走到候车大厅的角落,找了个相对安静的柱子靠着。

离发车还有半小时。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把接下来的步骤又过了一遍:

上车,找座位,保持警惕。

到达莫斯科,找便宜的旅店,尽量不引人注意。

去南郊废品站,找伊万·彼得罗维奇。

用有限的资金,在堆积如山的废铁里,找到那抹可能存在的“红光”。

然后,想办法运回来。

每一步都艰难,每一步都可能出岔子。

胃里又隐隐抽搐起来。她剥了颗糖,含在嘴里。

甜味在舌尖化开,带来短暂的慰藉。

就在这时,她后颈的汗毛忽然竖了起来。

一阵没来由的刺麻感,从脊椎爬上来。

她猛地睁开眼。

视线在嘈杂的人群里快速扫过。

不远处,一个穿着灰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瘦小男人,正鬼鬼祟祟地朝她这边张望。见她看过来,立刻移开视线,假装看墙上的列车时刻表。

但那一瞬间,许安然看清了他的脸。

尖嘴猴腮,眼神闪烁。

孙二狗手下那个叫“瘦猴”的跟班。

果然被盯上了。

许安然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用柱子挡住那人的视线。

心跳有点快,但手很稳。

她摸了摸贴身暗袋里硬挺的钞票,和那把小改锥的轮廓。

活下去。

找到红光。

列车进站的汽笛声,在此刻轰然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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