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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庶妹高嫁入将军府,她却笑不出来了》小说主角沈云瑶萧景琰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成全庶妹高嫁入将军府,她却笑不出来了

作者:白日梦

字数:10601字

2025-12-16 11:44:13 完结

简介

小说《成全庶妹高嫁入将军府,她却笑不出来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白日梦”创作,以沈云瑶萧景琰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601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成全庶妹高嫁入将军府,她却笑不出来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视线模糊中,我看见沈云瑶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还有母亲躲闪却默许的眼神。

“姐姐,别怪我。”

沈云瑶蹲下身,得意的说道:

“要怪就怪你自己,上辈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什么得了诰命,无限风光,框我应了这门亲事。”

“你可知,萧景琰那个废人……”

说到这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由得缩了一缩。

我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前世的萧景琰虽然活着从战场上回来了,但是他却在战场上伤了要害。

从此不能人道。

身体的残缺,滋养了他极致的暴虐与控制欲。

他要一个完美的“萧夫人”撑起门面,维持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背地里却将所有的扭曲与愤恨都发泄在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前世的我,就是那个祭品。

回忆终止。

我看到沈云瑶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

“你不是一向最能忍吗?正好,去伺候他吧,他折磨人的法子可多着呢。姐姐,你可要好好享受……”

“瑶儿,快些吧。”母亲在一旁催促,声音发虚,“趁你爹在前厅应付宾客,把人送过去……萧将军的人在后门等着呢。”

“急什么。”沈云瑶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的狼狈,“让她听明白,死也死个清楚。”

她用指尖戳了戳我的额头,力道不轻:

“你待会儿‘醒’过来,就会‘发现’自己与萧将军情难自禁,在后院……呵,众目睽睽之下,谢玄舟那个穷酸还要不要你?你除了进萧府,还有别的路吗?”

我积蓄着力气,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刺痛让我保持清醒。

迷药的分量,沈云瑶下得并不重,她是要我清醒着承受羞辱。

卑鄙。

我喘息着,试图坐起,说道:

“萧景琰不会同意的……如此拙劣的算计……只会让他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要知道萧景琰最看重的就是他那点子声誉了。

沈云瑶冷笑一声,道:

“为什么不同意?这主意,本就是他默许的!”

我皱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所以……”

我撑着手臂,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倚着桌沿,直视沈云瑶:

“你只是不想让我好过,让我身败名裂,入萧家做妾室,替你承受萧景琰的戾气。而你,依然是将军夫人,将来或许还能过继个孩子,稳稳坐着你的诰命位置?”

沈云瑶被我冷静的语气说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

“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我慢慢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我不可以,但有人可以。”

母亲皱眉:

“清辞!你胡说什么!”

沈云瑶也慌了神,以为我前世知道什么更多的秘密,但还是强撑着,说道:

“你少危言耸听!萧将军战功赫赫,陛下倚重……”

“战功赫赫,才是取死之道。”

我打断她,目光扫过门外隐隐晃动的人影。

我要等的人,来了。

“只是,这等福气,我是享受不了了,还是你自己承受吧。”

话音未落,偏厅的门被猛地推开。

不是别人,而是谢玄舟。

6.

他一身青色儒衫,立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周身的气息冷肃迫人。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我身上,见我无碍,便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夫人身体不适,为何不告知为夫?”

他稳步走进来,伸手扶住我的胳膊,直接道:

“既如此,我们便先行回府吧。”

“站住!”

沈云瑶不知道为什么来的人是谢玄舟,但还是急步拦住,冠冕堂皇的说道:

“谢玄舟,姐姐突发急症,正需静养,你……”

谢玄舟抬眼,目光如古井寒潭:

“沈二小姐,内子自有我来照顾。”

“至于沈家,是照顾人,还是算计人,想必你们更为清楚。”

他的视线扫过桌上一滴未洒的茶杯,意有所指。

沈云瑶还想要阻拦,伸手拽了拽母亲的袖子。

母亲脸上挂不住:

“谢贤侄……”

“岳母大人,”

谢玄舟微微颔首,礼数周全,话却锋利:

“小婿今日得中一甲头名,蒙陛下恩典,授翰林院编修,正欲携内子归家接旨。若因滞留误了时辰,恐陛下怪罪。”

一甲头名?

翰林院编修?

沈云瑶和母亲彻底僵住,满脸难以置信。

前世,谢玄舟明明只是同进士出身,外放偏远小县!

怎么可能……

我也愕然看向谢玄舟。

他神色坦然,不似作伪。

是了,前世他缺的是打点的银钱和机遇,这一世我给了他资金,他理应可以有更好的成就。

就在这时,前院忽然传来喧哗和急促的脚步声。

沈父满脸通红地疾步而来,身后还跟着一脸阴沉的萧景琰,以及几名宫中太监打扮的人。

“圣、圣旨到!”

沈父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变调。

众人慌忙跪地。

7.

为首的太监展开明黄卷轴,尖细的嗓音在寂静的偏厅格外清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科殿试一甲第一名谢玄舟,才学冠世,品行端方,特授翰林院编修,加侍讲学士衔,赐金带,准其入文渊阁行走。另,闻其妻沈氏,淑慎性成,勤勉柔顺,着赐五品宜人诰命,以示嘉奖。钦此!”

翰林院编修已是清贵,加侍讲学士衔、入文渊阁行走,更是天子近臣的征兆!

起步便是从五品,还破例为妻子请封了诰命!

沈云瑶脸色惨白如纸,死死咬住嘴唇。

父亲母亲则是目瞪口呆。

萧景琰跪在一旁,侧脸线条紧绷,眼神阴鸷地盯着地面。

“臣、臣妇,谢主隆恩!”

谢玄舟与我叩首接旨。

太监将圣旨交到谢玄舟手中,笑容满面:

“谢大人,恭喜恭喜!陛下对您可是青眼有加,您这前程,不可限量啊!”

“公公过奖。”

谢玄舟从容应对,塞过一张银票。

太监笑意更深,瞥了一眼旁边脸色难看的萧景琰,意味深长地道:

“谢大人快请起,咱家还要回去复命。哦,对了,萧将军也在啊?陛下近日还问起北疆防务,将军可得仔细些。”

萧景琰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头道:“臣,谨记。”

太监一行人离去,偏厅内气氛诡异。

谢玄舟扶我起身,将我半护在身后,对沈父道:

“岳父大人,小婿还需携内子回府接官诰、安顿钦赐之物,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沈父张了张嘴,看看谢玄舟,又看看面沉似水的萧景琰,终究没敢再留。

“贤婿……好,好,你们先去,先去。”

萧景琰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谢编修好手段,不声不响,便直上青云。”

谢玄舟转身,与他平视:

“比不得萧将军战场搏杀,功勋卓著。只是谢某相信,为臣者,忠君爱国,恪尽职守,方是正道。旁门左道,终非长久之计。”

两人目光相接,似有火花迸溅。

萧景琰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谢编修如今是天子近臣,自然懂得多。只是,这京城风大,站得高,更需站稳。”

“多谢将军提点。”

谢玄舟淡然颔首:“风大不大,和我并无关系。谢某只愿做陛下手中笔,为江山社稷写几行端正字。至于其他……”

他握紧了我的手,道:“不劳外人费心。夫人,我们回家。”

他牵着我,目不斜视地穿过神色各异的众人,走出沈家大门。

阳光刺眼,我回头望去,沈府的门楣在光晕中有些模糊。

沈云瑶站在门内阴影处,死死盯着我们,眼神里的嫉恨与绝望,几乎要溢出来。

马车驶离沈家巷口,我才彻底放松下来,靠在车厢上,微微发抖。

“吓到了?”

谢玄舟的声音温和下来,递过一方干净的帕子。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接过帕子握在手里:

“还好你来的快。”

我今日进府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留了个心眼。

还好不是白费功夫。

谢玄舟目光沉静,说道:“沈云瑶与萧景琰的算计,并不难猜,你不应该以身犯险的。”

这倒是小事,只是……

“一甲头名,准许文渊阁行走,这事你从未提过。”

“殿试未放榜,一切未有定数,不敢妄言。”他顿了顿,看向我,“何况,谢某能有今日,夫人功不可没。今日之事,更让谢某明白,有些风雨,需得足够高的位置,才能替你遮挡。”

他的话语平实,却字字敲在我心上。

“萧景琰不会善罢甘休。”我低声道,“他身体有损,性情偏执,萧家又处境微妙,他只会更疯狂地想抓住能维持他体面的东西。”

“我知道。”谢玄舟目光投向车窗外流动的街景,“所以,我们要更快。快到他伸手不及,快到他自顾不暇。”

他转回头,看着我,眼神坚定而清澈:

“沈清辞,从今往后,你不是任何人的牌坊或摆设。你是我谢玄舟的妻子,是陛下亲封的五品宜人。你想经商,便堂堂正正地经商;你想做什么,便光明磊落地去做。天塌下来,有我。”

我鼻尖一酸,重活一世,挣扎算计,仿佛直到此刻,才真正落了实地。

“谢谢。”

千言万语,只化作两个字。

“夫妻之间,不必言谢。”他微微一笑,“往后,还要夫人多多指点财路,我这清贫翰林,可还指望夫人养家呢。”

略带调侃的语气,驱散了车厢内最后一丝凝重。

我亦忍不住弯了唇角。

是啊,戏才刚开场。

沈云瑶,萧景琰,你们给我的地狱,这一世,该你们自己下去尝尝了。

8.

那日从沈家回来后,我便再未主动探听过将军府的消息。

但有些风声,还是会自己钻进耳朵里。

萧将军新娶的夫人,似乎“病”了。

起初只是说染了风寒,不宜见客。

后来便传闻,萧夫人性情大变,易怒多疑,常打骂婢女,连萧将军的乳母嬷嬷都挨过她的巴掌。

将军府的下人们噤若寒蝉,府内时常传出女子的尖叫声和瓷器碎裂声。

再后来,便听说萧将军请了太医,说是忧思过重,痰迷心窍,需静养。

从此,沈云瑶便再未在人前露过面。

我知道是沈云瑶这般为什么。

是因为希望彻底破灭,是因为日复一日面对残暴丈夫与冰冷宅院的崩溃,是因为亲眼看着自己用尽手段抢来的富贵变成囚笼后的绝望。

而谢玄舟入翰林院后,颇得圣心。

他为人低调勤勉,文章见识俱佳,常被召入宫中议事。

我知道,他正在暗中调查一些事情,与北疆军务、粮草调配有关。

他没有多说,我也不问,只将手中生意打理得越发红火,银钱流水般支撑着他的暗中运作。

这日午后,我正与掌柜对账,侍女匆匆来报,说有位萧姓客人在前厅,执意要见我。

我心中了然。

该来的,总会来。

前厅里,萧景琰负手而立,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寒梅图。

他瘦了些,眼底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郁与疲惫,但那股偏执的劲头却更加锐利,像一柄绷得太紧的弓。

“萧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我示意丫鬟上茶,语气疏离客气。

他转过身,目光紧紧锁住我,那眼神里有审视,有不甘,还有一种古怪的、自以为深情的灼热。

“清辞,”他开口,声音沙哑,“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如此客套。”

“礼不可废。”我在主位坐下,“将军有事,但请直言。”

萧景琰盯着我看了片刻,忽然道:“你变了。变得更……耀眼了。谢玄舟倒是好福气。”

“将军说笑了。若无他事……”

“有事!”他打断我,上前一步,“清辞,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前世种种,我都记得。”

我心中一震,抬眸看他。

他也重生了?

“那一世,你为我打理后宅,殚精竭虑,我都看在眼里。”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急促的追忆:

“是我不好,被权势迷了眼,冷落了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可我心中,始终只有你一人。沈云瑶那个蠢货,连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原来如此。

他也回来了,带着前世的记忆。

这一世他之所以如此执着于我,是因为他记得我曾经是他合格的妻子。

“将军,”我平静地打断他的话,“前世之说,太过虚渺,我完全不知。只说现在,如今你我各有家室,再说这些,不合时宜,也有辱将军与……舍妹的声名。”

“声名?”萧景琰冷笑,“沈云瑶也配提声名?她就是个笑话!清辞,我知道,你嫁谢玄舟是不得已。如今他虽得了陛下青眼,但根基尚浅。而我……”

他眼中迸发出一种狂热的光芒:“很快,我便会立下不世之功!”

“陛下将不得不倚重我,萧家将更上一层楼!到那时,什么谢玄舟,根本不值一提!”

“清辞,回来我身边。我会休了沈云瑶,风风光光迎你做我的正妻。你才配站在我身边,做我萧景琰的夫人,享受无尽的尊荣!”

他说得激动,仿佛那泼天的富贵已唾手可得。

我却听得心底发寒。

不世之功?

在这个陛下已对萧家猜忌重重的时候?

联想到谢玄舟正在查的事,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他所谓的“功勋”,恐怕不是什么正道。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野心而微微扭曲的俊脸,前世被他掌控、压抑、当做摆设和出气筒的日日夜夜又翻涌上来。

他哪里是爱我?

他爱的,是一个能完美扮演萧夫人、替他维系门面尊严、承受他所有阴暗而不崩溃的傀儡。

沈云瑶做不到,所以他厌恶她。

而前世的我,做到了,所以他“念念不忘”。

我迎着他骤然阴沉的目光,一字一句道:“萧将军,还请自重。”

我这近乎直白的警告,让他脸色瞬间铁青。

“沈清辞!”他低吼,额角青筋跳动,“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谢玄舟能护你一世?等我……”

“萧将军!”我站起身,毫不畏惧地回视他,“这里是谢府。将军若无事,便请回吧。我还有账目要核,不送了。”

逐客令下得毫不客气。

萧景琰死死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暴虐几乎要溢出来。

但最终,他狠狠一甩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好!沈清辞,你会后悔的!等我来日登门,希望你还能如此硬气!”

他转身,带着一身戾气,大步离去。

9.

半月后,京城出了大事。

定远将军萧景琰,以巡视边防为名,暗中与北境狄戎部族勾结,意图伪造大胜军功,并借狄戎之力清除军中异己,巩固自身权柄。

此事被新任翰林院侍讲学士、文渊阁行走谢玄舟,连同几位御史,以确凿证据,直呈御前。

龙颜震怒。

勾结外敌,伪造军功,此乃叛国大罪!

更在搜查将军府时,发现萧景琰私藏甲胄兵器远超规制,府中还有与朝中几名将领往来密信,隐隐有结党之嫌。

数罪并罚,无可饶恕。

陛下下旨,萧景琰夺爵罢官,判处斩立决,家产抄没,萧氏一族,成年男丁流放三千里,女眷没入官婢。

念及其祖上功勋,免株连九族,然萧氏一脉,自此从京城勋贵中彻底抹去。

行刑那日,我没有去看。

谢玄舟回来时,天色已晚。

他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清明。

“结束了。”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

“嗯。”

我靠在他肩上,心头那块压了两世的巨石,终于粉碎。

“萧景琰在狱中,曾想见你一面。”

谢玄舟淡淡道:“我拒了。”

“不见最好。”

我闭上眼。

那个前世今生带给我无尽噩梦的男人,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结局。

“沈云瑶呢?”我问。

“按律,没入官婢。但她……神智已不太清醒,又身染恶疾,怕是活不长了。”

前世她捅我十几刀,今生她在萧府受尽折磨,疯癫潦倒。

这因果,算是了了。

10

可萧景琰通敌叛国、抄家问斩的狂风,并未止步于将军府。

雷霆之怒,顺藤摸瓜,牵连数人。

其中便有我的父亲。

罪名是结交边将,意图攀附,知情不报。

虽够不上同谋,但一个失察谄媚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革职,抄没家财,下狱待审。

母亲作为家眷,亦被收监。

昔日清流门第,瞬间沦为阶下囚。

谢玄舟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正在核对一笔新铺面的账目。

笔尖顿住,墨迹在纸上洇开一小团。

革职,抄没家财,下狱待审。

母亲作为家眷,亦被收监。

昔日清流门第,瞬间沦为阶下囚。

谢玄舟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正在核对一笔新铺面的账目。笔尖顿住,墨迹在纸上洇开一小团。

“要去看看么?”他声音平静。

我沉默片刻,放下笔:“去。”

阴暗潮湿的刑部大牢,气味浑浊。

沈父蜷在角落,官袍褴褛;母亲挨着他,神情呆滞如老妪。

见我出现,他们眼中猛地爆发出光,几乎是扑到栅栏前。

“清辞!救救我们!”

母亲哭喊,手胡乱伸出。

我静静站着,等那阵哭求稍歇,才开口,声音平直:

“告诉我,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们眼里只有沈云瑶?”

沈父脸色一白。

母亲哭声戛然而止,眼神躲闪。

“说真话,我或许能救你们出去。”

交换,明明白白。

选择权,在他们手里。

沈父颓然垂头,嗓音沙哑:

“你……你不是我们亲生的,云瑶才是。”

果然。

这个答案,我早有预料。

心中最后一丝涟漪也归于死寂。

我竟轻轻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转身便走。

“清辞!你答应了的!”沈父猛地扑上栅栏,手拼命伸出,“要救我们出去的!”

我顿住脚步,微微侧首,目光掠过他们仓皇绝望的脸:

“我会救。谢玄舟的功劳,能换你们性命自由。”

虽然我的悲剧都是他们造成的,但到底养了我。

这也算是还了他们养我的恩情。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也只是救你们出去。你们最看重的清流名声、官身体面,从此荡然无存。往后余生,活在旁人的指点和自己的悔恨里。”

这或许比死还要难受。

走出牢狱,阳光刺眼。

谢玄舟立在阶下,见我出来,伸手稳稳扶住我微晃的身形。

“你用你的功劳换我得到一个答案,值得吗?”

我低声问道。

“值得。”

他握住我冰凉的手,说道:“心事已了,前尘可断。”

我仰头,望进他清澈坚定的眼底,那里映着一个终于卸下所有枷锁的我。

“嗯,”我反握住他的手,力道轻柔却坚决,“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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