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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亲妈洗脚那天,她让我跪式服务,我说:得加钱江柔林惠茹全文免费资源在线分享

给亲妈洗脚那天,她让我跪式服务,我说:得加钱

作者:悦然指上

字数:9067字

2025-12-16 11:16:17 完结

简介

给亲妈洗脚那天,她让我跪式服务,我说:得加钱》中的江柔林惠茹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小说推荐类型的小说被悦然指上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给亲妈洗脚那天,她让我跪式服务,我说:得加钱》小说以9067字完结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

给亲妈洗脚那天,她让我跪式服务,我说:得加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江柔猛地把脚从桶里抽出来,缩在沙发上,眼泪瞬间掉下来:“好烫!好烫啊!”

她的脚背一片通红,起了几个燎泡。

弹幕瞬间炸了。

【天哪!怎么回事?】

【烫伤了?那是弹钢琴的脚啊!】

【肯定是故意的!嫉妒妹妹!】

【太恶毒了吧!亲妹妹都害!】

林惠茹冲上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

我的脸被打偏过去,嘴角尝到了血腥味。

“江宁!你疯了吗?”林惠茹对着镜头哭诉。“你毁了她的手还不够,还要毁她的脚吗?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啊!”

店长张姐听到动静想冲进来解释,却被门口的保镖死死拦住。

江柔哭倒在林惠茹怀里,楚楚可怜:“妈,别怪姐姐,可能是我皮太薄了……可是我的脚……以后还怎么踩踏板啊……”

这招以退为进,更是激起了网友的愤怒,直播间满屏都在骂我。

【谋杀天才!】

【这种人就该去死!】

【报警!抓她!】

我捂着脸,慢慢转过头,看着这对母女,突然笑了。

“演完了吗?”我擦掉嘴角的血迹。“演完了,该我了。”

林惠茹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头顶角落里,那里有一个闪烁着红光的小黑点。

“为了防止纠纷,尤其是像你们这种‘贵客’。”

“张姐特意装了全方位高清监控,带录音的。”

江柔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林惠茹也慌了神,下意识地想去挡镜头:“什么监控?你胡说八道!”

我没理她,掏出手机,连接店内监控系统。

直接投屏到包厢的大电视上。

画面显示,我转身拿毛巾的那几秒钟,江柔伸出手,偷偷把热水阀开到了最大,滚烫的热水注入桶里。

然后她咬着牙,自己把脚伸了进去,烫红之后,开始尖叫表演。

直播间弹幕出现长达三秒的空白。

随后,舆论瞬间反转。

【卧槽!自己烫自己?是个狼人!】

【这也太心机了吧!】

【自导自演?把我们当猴耍?】

【这妹妹太可怕了……】

江国强见状,冲过去试图切断电源。

但我早就备份了云端。

我冷冷地看着这出闹剧,说:“这就受不了了?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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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监控视频被热心网友截取,火速传遍全网,#江柔自导自演陷害亲姐#的词条冲上了热搜第一。

江柔的“完美人设”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但林惠茹还在垂死挣扎,她发了律师函,还要买水军洗白。

声明里说是我恶意剪辑视频,说我想红想疯了,利用妹妹炒作。

甚至倒打一耙,说我当年是因为品行不端被学校开除的。

我不再沉默。

我注册了一个账号,ID叫“技师66”,发布了第一条视频。

视频内容很简单,没有卖惨,没有哭诉。

只有我坐在画架前,用那只残疾的右手画画。

我的食指僵硬,无法弯曲,我就用中指和拇指夹着画笔。

那种姿势很别扭,很吃力,但我画得很快。

笔触狂野,色彩浓烈,画的是一双在火中燃烧的芭蕾舞鞋。

那是天赋的碾压,即使手废了,我的灵魂还在。

视频配文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四年前,我的手被亲生母亲砸断,换来了妹妹的施坦威。”

紧接着,我晒出了当年的证据。

那张被撕碎又被我一片片粘起来的美院录取通知书。

还有当年的医院诊断书,上面清楚写着:“右手食指粉碎性骨折,系外力重击所致。”

这颗深水炸弹,彻底引爆了网络,网友们炸了。

【天哪!这也太惨了吧!】

【亲妈砸断女儿的手?这是人干的事?】

【为了小女儿毁了大女儿,这什么家庭啊!】

【这画画得太好了吧!如果不受伤,绝对是大师级的!】

舆论的风向彻底变了,网友们化身福尔摩斯,开始深扒江家的底细。

有人发现江柔引以为傲的那些国际奖项,很多都是野鸡比赛,只要交钱就能拿奖的那种。

更有知情人士爆料,江柔在国外的四年“进修”,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混夜店、购物,根本没去上几节课。

甚至还有人扒出了她整容前的照片。

林惠茹的“教育家”形象瞬间崩塌,被称为“恶毒后妈式亲妈”。

江国强的公司股价开始剧烈波动。

董事会对他施压,要求他处理好家务事,别影响公司形象。

他们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打进来,发短信威胁、利诱、求饶。

“宁宁,快把视频删了!你要多少钱都行!”

“你是要毁了这个家吗?”

“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全部拉黑。

只回了一条信息给个陌生的号码:“周六的演奏会,我会送份大礼。”

江柔在社交媒体上发疯,诅咒我不得好死,说我全是造谣。

却不知道,这正是她崩溃的开始。

张姐拍着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根烟:“宁宁,这次咱们不忍了,干翻他们!”

我没接烟,看着窗外的霓虹灯:“不仅要翻。还要把他们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6

周六,江柔的个人巡回演奏会首演,如期举行。

虽然网上骂声一片,但票早就卖出去了,而且很多是送给名流和媒体的公关票。

林惠茹想强行挽尊,她安排了大量的安保,把剧院围得像铁桶一样,生怕我冲进去闹事。

但我根本没去现场,我坐在一家网吧的包厢里。

面前摆着两台电脑,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演奏会开始。

直播画面里,江柔穿着白色的高定礼服,像只骄傲的天鹅。

她坐在那架昂贵的施坦威钢琴前,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

曲目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号称世界上最难的钢琴曲之一。

琴声流淌而出,流畅、激昂、完美无缺,仿佛真的是天才降临。

现场的观众渐渐安静下来,沉浸在音乐中。

林惠茹在台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要这场演奏会成功,之前的丑闻都可以说是抹黑。

就在全场气氛达到高潮时。

突然,现场的大屏幕黑屏了。

紧接着,切入了一段晃动的视频画面。

视频里,是江柔在琴房里发脾气,她把琴谱撕得粉碎,用力砸着琴键。

“这破曲子太难了!我练不会!”

“手都要断了!我不练了!”

画面一转,是林惠茹在旁边哄她。

“乖女儿,不用练那么熟。”

“妈都安排好了。”

“到时候让替身在后台弹,或者直接放录音。”

“你只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在台上对口型……哦不,对指法就行。”

“表情要到位,要陶醉,懂吗?”

“钱我都打点好了,没人会发现的。”

这段视频一出,全场哗然。

但台上的江柔,已经吓傻了。

她惊恐地看着大屏幕,双手已经离开了琴键,捂住了脸。

然而,最讽刺的是,现场音响里传出的琴声,还在继续!

琴声没停!人停了!

而且是当着几千名观众,当着全网直播的面!

“退票!骗子!”

有人带头喊起来。

紧接着,愤怒的观众开始往台上扔水瓶、荧光棒。

“滚下去!假弹!”

“什么天才少女,就是个笑话!”

江柔在台上不知所措,尖叫着想要逃跑。

却被长长的裙摆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林惠茹冲上台,抢过麦克风解释:“是设备故障!是有人陷害!保安!把屏幕关掉!”

但我怎么会给她机会?

直播间里,我放出了最后一段实锤——那个“替身”的自述录音。

替身正是我以前在画室认识的一个贫困生。

被她们威逼利诱,签了保密协议。

“我是江柔的替身……她所有的比赛录音,都是我弹的……”

这一夜,江家彻底成了全城的笑话。

我在微博发完最后一段话:“江柔,你的才华是买的,你的名声是骗的。现在,梦该醒了。”

7

演奏会事故,成了压死江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后果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江柔被行业协会永久封杀,所有的代言解约,面临巨额违约金。

主办方起诉她们欺诈,要求赔偿损失。

林惠茹被学校停职调查,有人趁机举报她过往学术造假,收受贿赂。

教育局介入,她的名声彻底臭了。

江国强的公司,因为这一连串的丑闻,股价连续跌停。

银行抽贷,资方撤资。

董事会联名罢免了他的职务。

不久后,公司宣布破产清算。

曾经风光无限的江家,从云端跌入泥潭。

豪宅被法院查封。

那架昂贵的施坦威钢琴,也被拉走抵债。

豪车被拖走。

他们被迫搬进了城中村的一间破旧出租屋。

那是他们曾经最看不起的地方。

我也听到了很多关于他们的消息。

听说他们开始互相撕咬。

江国强怪林惠茹教女无方,毁了他的事业,每天酗酒,喝醉了就动手打林惠茹。

林惠茹怪江柔不争气,烂泥扶不上墙,毁了她半辈子的心血。

江柔受不了这种巨大的落差,她从“公主”变成了过街老鼠,她开始变得疯疯癫癫。

把所有的气都撒在父母身上。

有一天深夜,我正准备下班,突然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你是江柔的姐姐吗?你家出事了。”

原来,江柔在绝望中染上了违禁品,产生幻觉后,她在出租屋里纵火。

一边点火一边喊:“烧死你们!烧死那些看不起我的人!”

火势很大,虽然最后被扑灭了,但后果惨重。

林惠茹被掉下来的房梁砸断了脊椎,下半身瘫痪。

江国强因为吸入浓烟过多,导致中风偏瘫,口眼歪斜,连话都说不清楚。

而江柔因为纵火和吸毒,被当场抓获,等待她的,将是漫长的牢狱之灾。

警察问我:“你要来看看他们吗?毕竟是直系亲属。”

我正在给一位老奶奶修脚。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不好意思,警官。我没空,我很忙。我还要赚钱吃饭。”

挂断电话,我继续平静的给老奶奶修脚

我没有报复后的狂喜,也没有一丝同情。

只有解脱,像是卸下背负多年的枷锁。

张姐过来,递给我一杯奶茶:“真不去看看?听说挺惨的。”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珠,接过奶茶喝了一口:“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只是个看客。他们的戏演完了,我也该退场了。”

8

半年后,我和张姐一起盘下了足浴店隔壁的店面。

我没开分店,而是开了一家“解压画室”。

招牌是我亲手画的,白底黑字,简单利落。

白天,我是画室老板,教人画画,或者让人随意涂鸦发泄。晚上,我会去张姐店里帮忙,洗脚按摩这活儿干了四年,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你就是闲不下来。”张姐笑着骂我。

“习惯了。”我说。

我的手不能画精细的工笔,那些需要指尖力量的细腻笔触,我做不到了。

但我找到了另一条路。

我用刮刀,用海绵,甚至直接用手掌涂抹颜料,创造出一种狂野的泼墨油画风格。那种充满力量和撕裂感的画作,意外地受欢迎。

有个收藏家看了我的画,出价十万。

“你这画太有情绪了,像在宣泄愤怒。”他说。

我没接话,只是递给他账号。

后来,有画廊邀请我办展,我婉拒了。

“不急,等我准备好了再说。”

我也会打听江家的消息。

听说林惠茹瘫在床上,靠低保度日。她每天躺在那间破屋子里,咒骂江柔,咒骂江国强,还咒骂我为什么不去伺候她。

但没人听她的。

江国强被送进了廉价养老院,护工嫌他没钱,给他吃剩饭剩菜。他每天流着口水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在后悔当年那一脚,也许只是在发呆。

江柔在狱中过得更惨。她娇生惯养惯了,在里面得罪了狱友,被收拾得很惨。听说她瘦脱了相,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钢琴公主”了。

她托人给我带话,说她错了,想见我一面。

林惠茹也托人来,说她知道错了,想吃我做的饭。

江国强的养老院打来电话,说他病危了,希望我去见最后一面。

我把带话的人请了出去。

临走前,送了他一幅画。

画名叫《垃圾分类》。

画上是三个不同颜色的垃圾桶,每个桶里都装着对应的垃圾。

那人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脸色很难看。

“江小姐,他们毕竟是你的家人……”

“家人?”我打断他,“家人不会砸断你的手,家人不会撕掉你的录取通知书,家人不会逼你去死。”

我指了指那幅画:“有些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不可回收。”

那人走后,我继续调颜料。

没有一丝波澜。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画室的风铃响了。

一个小女孩推门进来,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眼神怯生生的。

她看着墙上的画,眼里有光。

“姐姐……”她小声说,“我没有钱,但我喜欢画画。我可以帮你洗笔换学费吗?”

我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她。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那个站在橱窗前渴望拥有一盒颜料的小女孩。

那个为了梦想在雨夜里哭泣的少女。

我蹲下身,和她平视。

“不用洗笔。”

我递给她一支崭新的画笔,还有一块干净的画布。

“拿去画吧。画出你想要的世界。”

小女孩眼睛亮了,小心翼翼地接过画笔,生怕弄坏了。

“真的可以吗?”

“可以。”我说,“但记住一句话,只要你不放弃,没人能折断你的翅膀。”

小女孩用力点头,跑到画板前认真地画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洒在我的手上。

我看着自己曾经断过的手指,那道疤痕还在,指节也变形了。

但终于觉得,它不再疼了。

张姐端着奶茶走过来,看着认真画画的小女孩,又看看我。

“你这是要当圣母了?”

“不是。”我喝了口奶茶,“只是不想再有人像我一样。”

“那你还挺伟大。”

“别恶心我。”

张姐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叫江宁。

这一刻,我的人生才刚刚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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