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看男频衍生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逍遥北宋:我的武功画风不对》!由作者“爱吃大力肉丸的西剑风”倾情打造,以159904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林风的精彩故事。快来一探究竟吧!
逍遥北宋:我的武功画风不对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刘猛倒下时,汴河岸边的芦苇丛深处,几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这场对决。
三个人。
一个穿着灰色短打、头戴斗笠的中年汉子,蹲在芦苇丛中,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指节发白。他是“千金台”钱老板手下的探子,奉命暗中观察林凡。从刘猛出现开始,他就藏在这里。
另一个是个穿着青色劲装的年轻人,趴在河滩一块大石后,只露出半张脸。他是“铁掌门”的弟子,奉师命来给刘猛压阵——虽然刘猛觉得对付一个书生无需如此,但还是有徒弟不放心,悄悄跟来。
第三个,是个穿着粗布衣裳、挑着柴担的老汉,站在远处河堤上,看似歇脚,实则目光如鹰。他是汴京城“风信堂”的人,专门买卖江湖消息。今日这场对决,值五十两。
三人都看到了全过程。
看到林凡硬接刘猛三掌,看到刘猛吐血倒地,看到林凡掸衣问“还打吗”,看到赵安屁滚尿流地逃跑。
此刻,三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书生,惹不得。
灰衣汉子悄悄后退,消失在芦苇丛深处。他得立刻回去禀报钱老板:这林秀才能硬抗刘猛全力三掌而毫发无伤,甚至反震伤敌。这份实力,已不是寻常高手可及。千金台必须重新评估态度。
青衣年轻人脸色惨白,看着倒在石后的师父,想冲出去,又不敢。林凡最后看过来那一眼,虽隔得远,却让他如坠冰窟。他咬了咬牙,转身就跑——得回师门报信,请长老们定夺。
挑柴老汉则眯着眼,仔细记下每一个细节:林凡站立的姿势,刘猛出掌的力道,那诡异的寒气,还有最后掸衣袖的动作。这都是能卖钱的消息。他挑了挑柴担,不紧不慢地离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这消息能卖几家,开价多少。
河滩上恢复了寂静。
只有风吹芦苇的沙沙声,和冰下流水的潺潺声。
林凡站在雪地里,缓缓收回看向芦苇丛的目光。他知道有人窥探,但不介意。这一战,本就是要打给某些人看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衣襟破碎,露出下面古铜色的皮肤。三个清晰的掌印,呈品字形排列,从胸口到小腹。掌印周围,皮肤红肿,但没破皮,没流血。内腑有些震荡,但金刚不坏神功的内息在体内运转几周后,已平复大半。
“开碑手……名不虚传。”林凡轻声道。若非这半个月苦修,将“铜皮”练至小成,刚才第三掌,他至少也是个重伤。刘猛那最后一击,已摸到内劲外放的门槛,掌力直透脏腑。寻常硬功高手,外皮再硬,内腑也挡不住。
好在他练的不是寻常硬功。
《金刚不坏神功》的玄妙之处在于,它不只是“皮硬”,而是从皮到肉、从筋到骨、从血到髓的全面强化。内息运转时,会在体内形成一层立体的能量防护场,内外一体。外可抗刀兵,内可护脏腑。
这也是为什么刘猛的掌力透不进来。
林凡走到河边,蹲下身,掬起一捧冰冷的河水,拍在脸上。寒意刺激下,精神一振。他又撩起破碎的衣襟,看了看胸口的掌印。红肿已在消退,淡金色的光泽在皮肤下流转,加速着伤势的恢复。
最多三日,这些痕迹就会消失无踪。
他直起身,走到刘猛身边。刘猛还在昏迷,脸色青白,呼吸微弱,但已无生命危险。林凡将他扶起,靠坐在大石后,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他用钱老板送的银子买的金疮药,本想自用,现在给刘猛倒了一半在掌心伤口上。
“拿钱办事,各为其主。”林凡低声道,“今日留你一命,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提起插在雪地里的钝剑,朝甜水巷方向走去。
雪地上留下一行脚印,不深不浅,步伐稳健。
走出百步,他忽然停下,侧耳倾听。
远处传来马蹄声,急促,杂乱,不止一匹。方向是……甜水巷?
林凡眉头一皱,加快脚步。
甜水巷,林凡的小院外。
三匹高头大马停在巷口,马上是三个穿着锦袍的汉子,腰佩长剑,气息精悍。为首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精瘦男子,面白无须,眼神阴鸷,正冷冷打量着眼前这间破旧的小院。
赵安站在马前,指着院门,声音发颤:“就、就是这儿!那林秀才就住这里!”
精瘦男子没理他,翻身下马,走到院门前,抬脚就踹。
“砰!”
本就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撞在墙上,又弹回来,发出“吱呀”的呻吟。
院里,正在洗衣的王婆婆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木盆掉在地上,水溅了一身。她看着闯进来的三个陌生汉子,脸色发白:“你、你们找谁?”
“林凡呢?”精瘦男子扫了一眼院子,目光落在王婆婆身上。
“林、林秀才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王婆婆声音发颤。
“出去了?”精瘦男子眼睛一眯,看向赵安,“你不是说他在家?”
赵安腿都软了:“早、早上是出去了,可、可这都半天了,该回来了啊……”
“搜。”精瘦男子一挥手。
身后两个汉子立刻闯进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片刻后,两人出来,摇头:“头儿,没人。屋里就几件破衣服,几本书,还有这个。”
一人递上一本薄册——正是林凡藏在床板下的《金刚不坏神功》秘籍。他们不识货,只当是普通书籍。
精瘦男子接过,随手翻了翻,脸色微变。他是识货的,看出这不是寻常书籍。那些梵文图形,那些经脉路线,分明是武功秘籍!
“带走。”他将秘籍揣进怀里,又看向王婆婆,“老太婆,林凡什么时候回来?”
“不、不知道……”王婆婆都快哭了,“林秀才平日早出晚归,老身也不清楚……”
“老东西,不说实话是吧?”一个汉子上前,抬手就要打。
“住手。”
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所有人转头。
林凡提着钝剑,站在巷口,一身青衫落雪,神色平静。他看着院里的一片狼藉,看着被踹开的门,看着吓坏的王婆婆,最后看向那精瘦男子。
“找我?”
精瘦男子眼睛一眯,上下打量着林凡。这就是那个打败疤脸张、硬抗刘猛三掌的书生?看着文文弱弱,不像啊。
“你就是林凡?”他问。
“是。”林凡走进院子,将钝剑靠在墙边,走到王婆婆身边,扶起她,“婆婆,没事吧?”
“没、没事……”王婆婆紧紧抓着林凡的胳膊,手还在抖。
“进屋歇着,这里我来处理。”林凡温声道,将王婆婆送进屋,关上门。然后转身,看向精瘦男子:“几位是?”
“赵府,赵挺。”精瘦男子淡淡道,“赵公子的远房堂兄,在府里当个护卫头领。林秀才,你打伤赵府的人,又重伤刘教头,这笔账,该算算了。”
“怎么算?”林凡问。
“两条路。”赵挺伸出两根手指,“一,自断一臂,跪下磕头,滚出汴京。二,我打断你四肢,扔出汴京。选吧。”
话说得平淡,但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他身后两个汉子已握住剑柄,眼神凶狠。
林凡笑了:“赵公子还真是锲而不舍。疤脸张不行,就请刘猛。刘猛不行,就派你们来。下次是不是该赵侍郎亲自出马了?”
“牙尖嘴利。”赵挺眼神一冷,“看来你是选第二条了。动手!”
两个汉子同时拔剑,一左一右,刺向林凡双肩。剑法狠辣,直取关节,显然是要废他双臂。
林凡没动。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两把剑刺来。
“叮!叮!”
两声脆响,如金铁交鸣。
剑尖刺在林凡双肩上,像刺中了生铁,竟无法寸进!剑身弯曲,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两个汉子脸色大变,想抽剑后退,却已来不及。
林凡双手抬起,食中二指并拢,在两人腕上轻轻一点。
“咔嚓!”“咔嚓!”
腕骨碎裂声清晰可闻。
“啊——!”
惨叫声中,两把长剑脱手落地。两个汉子抱着手腕,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冷汗瞬间湿透衣背。
赵挺瞳孔骤缩。
他看清了。那书生根本没用内力格挡,就是用身体硬抗!两把精钢长剑,居然刺不破他的皮肤?!这是什么怪物?!
“轮到你了。”林凡看向赵挺,目光平静。
赵挺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身狭长,寒光闪闪,显然不是凡品。他双手握剑,摆出一个奇特的起手式,剑尖微微颤动,发出“嗡嗡”的轻鸣。
“内家剑法?”林凡挑眉。
“有点眼力。”赵挺沉声道,“我师承青城派,这套‘松风剑法’练了二十年。今日,就以你试剑。”
话音未落,人已动了。
剑如松风,飘忽不定。一瞬间刺出七剑,剑剑指向林凡要害:咽喉、心口、眉心、太阳穴……快、准、狠,已得青城剑法精髓。
林凡依旧没动。
他就站在那里,任由长剑刺来。
“叮叮叮叮……”
一连串金铁交鸣声,如雨打芭蕉。
赵挺的剑,全刺在林凡身上。咽喉、心口、眉心、太阳穴……每一剑都刺中,但每一剑都刺不进。剑尖与皮肤接触处,迸出点点火星。林凡身上衣衫破碎,露出下面古铜色的皮肤,上面留下一个个白点,但无一破皮。
赵挺越刺心越寒。
这怎么可能?!他这柄剑是百炼精钢,吹毛断发。他练剑二十年,内力已至三流巅峰,全力一剑,足以洞穿寸厚铁板。可刺在这书生身上,竟连皮都破不了?!
“刺完了?”林凡开口,声音平静。
赵挺咬牙,剑法一变,从刺转为削,剑锋横斩林凡脖颈——这是战场杀招,讲究以力破巧。
“铛!”
剑刃斩在林凡脖颈上,发出钟鸣般的巨响。
林凡脖子微微一歪,皮肤上留下一道白痕,但依旧没破。反倒是赵挺虎口崩裂,长剑脱手飞出,“当啷”一声掉在雪地里。
他呆呆看着自己的手,又呆呆看着林凡,眼中满是恐惧和难以置信。
“该我了。”
林凡上前一步,右手抬起,食中二指并拢,点在赵挺胸口。
很轻的一点,像朋友间的轻拍。
但赵挺如遭雷击,浑身一僵,直挺挺向后倒去,“噗通”摔在雪地里,眼睛圆睁,一动不动。不是死了,是穴道被制,寒气侵体,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林凡弯腰,从赵挺怀里摸出那本《金刚不坏神功》秘籍,揣回自己怀里。又走到那两个断腕的汉子身边,将他们腰间的钱袋解下,掂了掂,每个都有二三十两。
“医药费。”林凡淡淡道,将钱袋收起。
然后,他走到院门口,看着瘫软在地的赵安。
赵安早已吓傻了,裤裆湿了一大片,骚臭扑鼻。见林凡看过来,连连磕头:“林、林爷爷饶命!饶命啊!小的、小的就是条狗,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
“回去告诉赵明诚,”林凡声音平静,“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来烦我,我不介意去赵府,亲自与他‘谈谈’。”
“是是是!小的明白!明白!”赵安磕头如捣蒜。
“滚。”
赵安如蒙大赦,连滚爬起,也顾不得赵挺三人,撒腿就跑,转眼消失在巷口。
林凡看着地上的三人,想了想,一手一个,将那两个断腕的汉子提起来,扔到巷口。又回来提起赵挺,也扔过去。三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狼狈不堪。
“能动了就自己回去。”林凡说完,转身回院,关上门。
门闩已坏,他找了根木棍顶住。
院里恢复了安静。
只有雪地上凌乱的脚印,和那摊尿渍,证明刚才发生过什么。
林凡走到水缸边,舀水洗手。水很冷,但他浑不在意。洗去手上并不存在的血迹,他走到厨房,开始生火做饭。
米是新米,肉是昨儿买的羊肉。他切了一块,和米一起下锅,煮肉粥。又切了半颗白菜,清炒。
炊烟升起,肉香弥漫。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从未发生。
屋里,王婆婆扒着门缝,偷偷看着院里的林凡,眼中满是敬畏和后怕。这林秀才……到底是什么人啊?
粥煮好了,菜炒好了。林凡盛了两碗粥,炒了一碟白菜,端到堂屋。他敲了敲王婆婆的房门:“婆婆,吃饭了。”
门开了条缝,王婆婆探出头,脸色依旧发白。
“没事了,婆婆。”林凡温声道,“吃饭吧,压压惊。”
王婆婆这才慢慢走出来,在桌边坐下,手还在抖。她看着林凡,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吧。”林凡给她夹了筷菜。
“林、林秀才,你……你会武功?”王婆婆小声问。
“会一点。”林凡点头,“防身用的。”
“一点?”王婆婆苦笑。刚才那场面,她虽在屋里,但也透过门缝看到了。三个拿剑的汉子,在这书生手里跟纸糊的一样。这是一点?
“婆婆放心,”林凡看出她的担忧,“不会牵连到您的。吃完这顿,您去城西儿子家住几天,避避风头。这些钱您拿着,当盘缠。”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从赵府护卫那拿的,约莫二十两,塞给王婆婆。
“这、这怎么行……”王婆婆连连推辞。
“拿着。”林凡不由分说,“因我而起,不能让您担惊受怕。吃完就去收拾东西,我送您出城。”
王婆婆看着手里的钱袋,又看看林凡,眼眶红了:“林秀才,你、你是个好人……可赵家势大,你一个人……”
“我自有分寸。”林凡笑了笑,“快吃吧,粥凉了。”
王婆婆不再多说,低头喝粥。只是心里打定主意,去了儿子家,得去庙里给林秀才求个平安符。
两人沉默吃完饭。王婆婆收拾了碗筷,回屋简单收拾了个包袱,其实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就是几件衣服,一点干粮。
林凡送她出门,一直送到城西,看着她上了儿子来接的驴车,这才转身往回走。
此时已是午后。雪后初晴,阳光照在积雪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街道上行人如织,车马粼粼,汴京城依旧繁华喧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林凡知道,有些事,已经发生了。
他走在街上,能感觉到无数目光落在身上。好奇的、探究的、畏惧的、幸灾乐祸的……显然,汴河边的对决,甜水巷的冲突,已经以惊人的速度传开了。
他不理会,径直走回甜水巷。
巷口聚了几个人,正对着他家院子指指点点。见他回来,立刻散开,躲得远远的,眼神惊恐。
林凡推门进院,闩上门——用那根木棍顶着。
院里一片狼藉,雪地上脚印杂乱,还有那摊尿渍。他打了桶水,将尿渍冲掉,又扫了扫院子。然后回屋,开始收拾。
被翻乱的东西归位,碎了的瓦罐扫掉,床铺整理好。做完这些,他坐在桌前,拿出那本《金刚不坏神功》,仔细检查。
还好,没损坏。只是多了几个手印,显然是赵挺翻看时留下的。
林凡抚摸着秘籍粗糙的封皮,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赵明诚……真是阴魂不散。
看来,得做个了断了。
但他不打算主动上门。不是怕,是没必要。他练武是为逍遥,不是为打打杀杀。只要赵明诚不再来烦他,他懒得理会。
可若再来……
林凡眼中寒光一闪。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将秘籍收好,盘腿坐在炕上,开始调息。今日连战两场,虽未受伤,但消耗不小。尤其是硬抗刘猛三掌,内腑受了震荡,需尽快调理。
内息缓缓运转,在体内循环。皮肤下,淡金色的光泽流转,修复着细微的损伤。
窗外,日头西斜,暮色渐起。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悠长苍凉。
林凡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
伤势已无大碍,内力又精进了一丝。
他下炕,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寒风灌进来,带着汴京冬夜特有的清冷。
远处,万家灯火,如星河落地。
近处,陋巷孤院,风雪凄迷。
林凡看了片刻,关上窗,回到桌前,点亮油灯。
灯火如豆,映亮陋室。
他拿出纸笔,开始练字。
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写的是《金刚经》: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字迹清秀,笔力内敛。
写着写着,心渐渐静下来。
窗外风雪呼啸,窗内一灯如豆。
书生独坐,笔墨安然。
仿佛这汴京城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个读书人,练点武功防身,想过点逍遥日子。
如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