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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军区离婚,被冷面军官宠不停蔺妙妙周淮安全文免费_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到军区离婚,被冷面军官宠不停

作者:璀璨长空

字数:102692字

2025-12-11 10:59:36 连载

简介

到军区离婚,被冷面军官宠不停》是“璀璨长空”的又一力作,本书以蔺妙妙周淮安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年代故事。目前已更新102692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到军区离婚,被冷面军官宠不停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四十分钟后。

蔺妙妙走了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脸上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因为洗了澡,身上那股独有的奶香味更加浓郁,混合着劣质香皂的味道,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化学反应,好闻得要命。

周淮安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那一瞬间,指尖的烟被狠狠掐断了。

蔺妙妙穿着那条淡黄色的裙子,因为刚洗完澡,布料有些贴身,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饱满的月凶型。

她正拿着毛巾擦头发,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锁骨,上面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

周淮安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暗沉无比,像是有一团火在眼底燃烧。

“洗好了?”

声音哑得不像话。

蔺妙妙刚想说话,周淮安忽然大步上前,一把脱下身上的军装外套,带着滚烫的体温,兜头罩在了她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蔺妙妙被裹成了个粽子,只露出一双茫然的眼睛。

“扣好。”周淮安粗鲁地帮她扣上扣子,直到扣到最上面一颗风纪扣,遮得一丝缝隙都不露,这才罢休。

他呼吸粗重,咬牙切齿地低吼:“以后出来洗澡,穿长袖长裤,这裙子在屋里穿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

蔺妙妙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

“周团长,你这是吃醋了?”

她隔着宽大的军装外套,抱住了男人的腰,仰着头,眼底满是戏谑。

周淮安身子一僵,没说话,只是反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带进旁边两栋楼之间的阴影死角里。

“唔……”

还没等蔺妙妙惊呼出声,男人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一次,比昨天在车上还要还要急切。

将她抵在粗糙的红砖墙上,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防止她磕到,另一只手却隔着那件军装外套,

肆无忌惮地在她腰侧游走,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揉碎。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警告意味的吻。

直到蔺妙妙快要窒息,双腿发软得有些站不住,周淮安才喘着粗气松开她。

两人的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周淮安的眼尾发红,那是情动到极致的忍耐。

“蔺妙妙。”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近乎恳求的狠劲儿。

“你是我的。只能我看,只能我摸,听见没有?”

蔺妙妙腿软得挂在他身上,心跳如雷,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娇媚一笑:

“听见了,那今晚,周团长打算怎么检查?”

周淮安的眸光骤然一沉,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

“砰。”

家属房厚重的木门被周淮安一脚踹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门框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蔺妙妙整个人还被裹在那件宽大的军装外套里,脚刚沾地,就被男人结实的手臂一把掼到了床上。

那张部队统一配发的硬板床,虽然铺了棉絮,但猛地撞上去还是有些硌人。

蔺妙妙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一道巨大的黑影便带着泰山压顶般的迫人气势覆了上来。

“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回了喉咙里。

周淮安根本没给她喘`气的机会。

单膝跪在床沿,那只长年握枪,布满厚茧的大手,粗暴地扯开了那件碍事的军装外套。

“嘶啦——”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

外套敞开,露出了里面那条被揉皱的淡黄色碎花裙,以及裙摆下大片白腻如瓷的肌肤。

在那军绿色床单的映衬下,白得晃眼,白得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印记。

周淮安的呼吸瞬间粗重如牛,双目赤红,像是荒原上饿了一冬的孤狼终于捕到了心仪的猎物。

“刚才在外面不是挺能撩吗?”

声音嘶哑,带着一股狠劲儿,粗砺的指腹沿着她的小腿线条一路向上,每过一处,都引起蔺妙妙一阵难以自抑的战栗。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嗯?”

蔺妙妙被他身上那股滚烫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头晕目眩。

她双手无力地抵着,眼尾泛红,声音软得像猫叫:

“周淮安,别撕,裙子贵。”

这年头布票难得,这裙子还是她用私房钱买的高级货。

周淮安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

都这时候了,她还惦记着裙子?

“坏了老子赔你十条!”

话音未落,俯下身。

“周、周淮安……”蔺妙妙难耐地仰起头,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短短的板寸头,

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死死攀附着唯一的浮木。

“叫我什么?”

“老……老公……”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软糯称呼,彻底击碎了周淮安最后一丝理智。

“艹。”

周淮安低咒一声,额角青筋暴起。

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掉了腰间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蔺妙妙,看清楚了。”

“今天你要是敢喊停,老子就不姓周。”

窗外的风沙拍打着玻璃,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却掩盖不住屋内那张木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以及女人破碎的求饶。

这一场“检查”,持续了很久。

周淮安就像个刚开肉的毛头小子,

急切、凶猛,

逼着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逼着她说不离婚,逼着她承认自己是谁的人。

直到日落西山,屋内光线昏暗。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蔺妙妙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蜷缩在周淮安怀里,身上盖着薄被。

周淮安靠在床头,赤果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月凶口还有几道新鲜的抓痕。

那是蔺妙妙刚才受不住时留下的杰作。

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刚要点火,看了看怀里累得昏昏欲睡的小女人,又把烟拿下来,烦躁地揉碎在手里。

“难受吗?”

他开口,声音沙哑,大手伸进被窝,在她酸痛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揉着。

蔺妙妙眼皮都懒得抬,哼哼唧唧地抱怨:

“周淮安,你是属狗的吗?锁骨肯定青了,明天怎么出门见人。”

看着她那副娇气又慵懒的模样,周淮安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不出门。”他霸道地说,“明天就待着,老子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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