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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把昏君当皇后养了

作者:氤氲松烟

字数:143345字

2025-12-08 10:04:50 连载

简介

备受瞩目的古言脑洞小说,女扮男装后,我把昏君当皇后养了,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氤氲松烟”创作,以沈清辞宇文渊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古言脑洞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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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堂自己也完全懵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锦缎鞋面上被溅湿的痕迹,又看看满地的碎片和流淌的酒液,脸上霎时红一阵白一阵,火辣辣的。

他本意只是想戏弄一下这个穷酸,显摆一下自己的优越感,根本没想真把酒坛打碎。

但此时此刻,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陈小公子何曾受过这等窘迫?

强烈的自尊心和纨绔习性让他瞬间把刚才那点心虚和尴尬抛到了九霄云外。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恼羞成怒的火气。

“你!”沈清辞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指着地上那片狼藉,瘦小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痛惜以及一种被欺辱的委屈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就连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尖利的颤音:“你……你竟敢故意毁我祖传之物?这酒……这酒是我祖母留下的唯一念想!是……是我沈家最后的寄托!你……你赔我的酒!”

她眼圈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那副模样,看得周围一些心软的人暗暗唏嘘。

陈玉堂被这突如其来的尖锐指责激得愈发下不来台,尤其是听到周围开始响起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的声音。

他顿时把心一横,梗着脖子,强作镇定地倒打一耙。

声音也拔高了许多,试图用气势压人:“放屁!你……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这破坛子不结实,做工粗劣,连个盖子都盖不牢!它自己掉下来的!还想讹诈本公子?!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江都县户房陈典史!你敢让我赔?你倒是去告官试试看,看哪个衙门敢接你的状子?”

他试图祭出家世背景这块招牌,像往常一样吓退对方。

若是寻常百姓,或许真就被吓住了。

但沈清辞岂是常人?她不仅不退,反而上前一步。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尚有王法公道!纵然令尊是典史大人,朝廷命官更应遵纪守法。毁人财物,照价赔偿,天经地义!你若今日拒不赔偿,我沈清便是告到江都县衙、告到扬州府衙、哪怕告到巡抚衙门,也定要讨还这个公道!”

她这番话,有理有据,不畏强权,顿时赢得了周遭不少暗中同情。

“告我?哈哈哈……”陈玉堂气极反笑。

为了挽回面子,他立刻转移话题,指着地上那一滩渐渐渗入青石板缝隙的酒液,用极度鄙夷的语气贬低道。

“真是笑话!你先看看你这所谓的祖传秘酿是个什么玩意儿?颜色如此浑浊不堪,气味更是呛人刺鼻,闻之欲呕,一看就是来路不正的劣质货色!就这种连乞丐都未必肯喝的玩意儿,你也敢狮子大开口要价十两?白送都没人要!你分明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本公子还没追究你冒用梨花酿之名败坏市场呢!”

他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酒的品质上,将自己打碎酒坛的过错轻轻揭过。

“你说我的酒是劣酒,一文不值?”沈清辞敏锐地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把柄。

然后声音清晰而有力地传遍四周:“好!既然陈公子如此笃定,口口声声说我的酒不值十两,那我们就当着诸位扬州父老乡亲的面,来打个赌如何?让大伙儿都来评评理!”

她刻意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

“打赌?赌什么?”陈玉堂正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他此刻只想尽快压下这穷书生的气焰,挽回自己的颜面。

“就赌我这剩下的两坛酒……”沈清辞伸手指向石墩上那两只完好无损的酒坛。

语气斩钉截铁:“就以三日为限,三日之内,我沈清若能以十两一坛的价格,将这两坛酒卖出去,便证明我的酒确实值这个价!”

“届时,你需当着今日在场所有乡亲的面,向我躬身赔礼道歉!并要高声说三遍——陈家的梨花酿,不如沈家祖母的梨花酿!除此之外,还必须照价赔偿你方才打碎的这坛酒,十两银子,一分不能少!”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围观众人,最后回到陈玉堂脸上,带着一丝讥讽般的挑衅。

“当然,若是你陈公子不敢赌,怕输,现在、立刻、马上掏出十两银子赔偿于我,并向我道歉,我沈清也可以大人有大量,当作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如何?”

她这是彻底堵死了陈玉堂的退路。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在人群中炸开。

这赌约太狠了!

不仅关乎十两银子的钱财,更是在公然挑战陈家赖以立足扬州的根本——梨花酿的金字招牌。

这简直是把陈玉堂乃至整个陈家的脸面放在火上烤啊!

陈玉堂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胸口剧烈起伏。

不应战?

在这么多街坊面前认怂,他以后在扬州城还怎么抬头做人?还怎么在纨绔圈里混?

应战?

虽然他极度鄙视那酒的气味,内心深处根本不信这来历不明、味道古怪的劣酒能卖出十两的天价。

但万一……万一有个眼瞎的……

不,不可能!

他把心一横,纨绔的傲气彻底占据了上风,厉声道:“赌就赌!本公子难道还怕了你这个穷酸不成?若是你卖不出去,又当如何?总不能光让你占便宜!”

“若我沈清三日之内,未能按十两价格卖出这两坛酒。”

沈清辞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自愿匍匐于此地,向陈公子你磕头认错!”

声音掷地有声:“并且从此滚出扬州城,永不再踏足半步!在场诸位,皆为见证。”

“好好好!一言为定!三日后,还是这个时辰,还是这个地方,小爷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作死的!”

陈玉堂咬牙切齿地放下狠话,只觉得一口闷气堵在胸口。

沈清辞不再看他,也不再理会周围或同情、或嘲讽、或好奇的目光。

她默默地蹲下身,抱起石墩上那仅剩的两坛酒,冷冷地瞥了一眼陈玉堂。

那眼神平静无波,陈玉堂却被她最后那一眼看得心头火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仿佛一定要找出这酒一文不值的铁证来证明自己没错。

他盯着地上那一滩已然开始挥发,但气味依旧霸道的酒渍,鬼使神差地蹲下身,也顾不上脏,用手指蘸了酒坛子碎片上些许尚未完全干涸的酒液,放入口中……

下一刻,一股极其辛辣、灼热如刀割般的滋味瞬间在他的舌尖炸开。

紧接着是排山倒海般的浓烈苦涩,完全不同于他从小喝惯了的陈家梨花酿那种绵柔甘甜,回味悠长的口感。

这酒的劲道之猛烈,口感之刺激,让他忍不住猛地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就想吐出来。

但出于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丢脸的心态,他强行忍住了,细细回味。

在那股灼辣和苦涩的猛烈冲击之下,味蕾的极深处,似乎隐约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梨子的果香……

“呸——呸——”陈玉堂重重地啐了几口,试图驱散口腔里那怪异的感觉。

他强行压下心头掠过的一丝极细微的异样感,对着沈清辞离开的方向,大声嘲笑道:“什么祖传秘酿?破玩意儿!又辣又苦!跟小爷我家世代相传、香醇甘美的梨花酿哪有半分相像?!简直是一个天上云端,一个地下淤泥!吹得天花乱坠,结果就这?哼,等着三日后滚出扬州城吧,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酸!”

说罢,他像是为了增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又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瓷片,这才带着小厮,悻悻然地离去。

围观的众人见这场风波的主角都已散去,没了热闹可看,也一边议论着这场悬殊的赌约,一边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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