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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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席总的玫瑰扔垃圾桶后,他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深夜,万籁俱寂,唯有席世枭的书房里还亮着一盏冷白的灯。
他深陷在宽大的办公椅中,指尖无意识地叩着实木桌面,发出规律而压抑的轻响。
阴影里,助理垂首躬身,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句地汇报着令人焦灼的进展:派去的人已将城中村所有大小旅馆翻查了个底朝天,至今……仍未有岑小姐的踪迹。
席世枭的眉头骤然拧紧,眼底覆上一层骇人的寒霜。
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令人窒息。“传话下去。”
他开口,声线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淬炼过的铁,“那片区域里所有的店家——旅馆、超市、小卖部、出租车司机,所有睁着眼睛做生意的人。能提供有效线索的,赏一百万现金,当场兑现。”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能轻易割开所有人的侥幸。
“但凡有谁敢隐瞒不报、阳奉阴违……”他声音略一停顿,无尽的威胁在寂静中无声蔓延,“后果自负。”
而在岑临月蜷缩在余烬芳床上沉沉睡去之时,一种无声的危险,正随着巨额赏金带来的骚动,一寸寸逼近这个藏污纳垢、却给予她短暂“安全”的城中村。
一百万。足以让这片贫瘠土壤里挣扎求生的每一个人,心跳加速,眼红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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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菜市场人声嘈杂,岑临月提着买的青菜,压低帽檐,走在摊位之间。
正盘算着买点肉,旁边肉摊传来的对话让她骤然顿住了脚步。
“听说了没?天上掉馅饼了!”“啥好事?”
“有个大老板在悬赏找人!说是个年轻姑娘,像是从家里跑出来的,长得标致,还怀着孕呢!”“哦?赏金多少?”
另一个男人顿时来了精神:“好家伙,整整一百万!提供准确线索就能拿这个数,要是能直接找到人……啧啧,不敢想!”
岑临月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猛地抬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跃出喉咙。
她死死压低帽檐,将脸藏在阴影里,不敢朝声音的方向投去一瞥。
席世枭……他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用这种方式悬赏,真是狠毒。
一百万,对城中村挣扎求生的每个人来说,都是足以改变命运的数目,足以让每个人都成为他的眼线!
她感觉自己像被困在玻璃罐中的虫子,四面八方都是窥视的眼睛。
肉摊老板那审视的一瞥,卖菜阿姨若有所思的目光……此刻在她惊惶的脑海中骤然放大,每一道眼神都仿佛淬了毒,暗藏杀机。
巨大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她扶住斑驳的墙壁,稳住颤抖的身形,随后像受惊的猎物般朝着余烬芳的住处奔去。
她跌跌撞撞地穿行在狭窄的巷道里,只想尽快逃离这个突然变得危机四伏的地方。
回到屋里,岑临月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不住地喘着气。
余烬芳正给脚涂着指甲油,抬头瞥她一眼,问道:“怎么了?买趟菜跑成这样,见鬼啦?”
岑临月声音发颤,断断续续地说:“那个男人他来了……他在抓我……我好怕……”
余烬芳“啪”地扔下指甲油,猛地站起来:“什么?那混蛋在哪儿?看老娘不扇死他!”
岑临月却一把拉住她,摇头道:“不,姐,你别去……他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的。”
她低头看向自己仍平坦的小腹,声音几乎噎住:“我得先流掉这个孩子……”
她沉默良久,突然想起席夫人送给她的镯子。如今,它成了她唯一能拿出的东西。
她慢慢从腕间褪下一只翡翠镯子,将它递向余烬芳。
那一抹深翠划过昏暗的屋内,曳出一道微光,像是她最后一点尚未湮灭的希望,执拗地亮着。
她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恳求:“烬芳姐……我想求你一件事。我要把孩子拿掉,可是……我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钱。”
余烬芳没有立刻回应。
她注视着那只价值不菲的镯子,灯光下它漾着幽静而昂贵的光泽,仿佛映照出两个女子同样飘零的命运。
她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挣扎,也曾一次次被生活逼到绝境,无人可依。
半晌,她终于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我带你去。不用跑大医院,这城中村里就有私人诊所……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至少隐蔽。”
她接过镯子,握在手里冰凉沁人。
说完,她看着岑临月苍白而惊惶的脸,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猛地触动。
她伸出手,将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孩轻轻揽入怀中。
她的怀抱带着一丝廉价香水的味道,却也有着市井打磨出的、粗糙而坚实的温暖。
她拍着岑临月的背,声音放得极低极柔:“别怕,有姐呢。”
这简单的一句话,像一块礁石,瞬间挡住了几乎要将岑临月淹没的恐惧洪流。
余烬芳轻轻带上门,只叮嘱儿子记得烧壶热水。
随后她便拉着岑临月,径直走向巷子尽头那家藏匿在阴影里的私人诊所。
余烬芳在斑驳的木门前叩了三声。
门应声拉开一道缝隙,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半张脸。
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那女人目光在岑临月身上扫了扫。
余烬芳紧紧握住岑临月冰凉的手,低声说:“别怕。她以前是正经大医院的医生。”
岑临月咬着唇点了点头。
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如同利刃,骤然划破了诊所里压抑的寂静。
余烬芳皱着眉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邻居大妈又急又恼的嚷嚷声,背景里还混杂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余烬芳!你赶紧回来管管你儿子!让开水给烫着了,在家哭得天都要塌了,吵死个人了!”
“没用的小兔崽子!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尽会给我添乱!”
余烬芳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咒骂,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怒气。
她猛地站起身,匆匆对岑临月扔下一句:“我先回去一趟。”
脚步已冲向门口,她却像是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倏地停下,回过头来。
目光越过冰冷的空气,落在岑临月身上。
那一刻,她脸上未消的恼怒与一种更深、更复杂的情绪交织着,语气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添上了一句与方才的咒骂截然不同的叮嘱:
“我一会就来接你。”
甚至,还笨拙地补上了一句生硬的安慰:“别怕啊。”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推门而出,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
岑临月望着那扇仍在晃动的门,那句“别怕”和“来接你”像微弱的火苗,在她冰冷的心底短暂地燃起一丝暖意和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