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砚陆雪儿的小说《坠崖醒来,听见丈夫叫我工具人》是由作者“橘子汽水”创作的小说推荐著作,目前完结,更新了9470字,最新章节第14章。主要讲述了:第二章我看着那些文字,没有哭。我只是把那些聊天记录,一张一张,拍了下来。用那部他送我的,他以为我早就摔碎了的旧手机。我听到了浴室的水声停了。我立刻清空了所有痕迹,将手机放回原处,用被子蒙住了头,假装熟…

《坠崖醒来,听见丈夫叫我工具人》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章
我看着那些文字,没有哭。
我只是把那些聊天记录,一张一张,拍了下来。
用那部他送我的,他以为我早就摔碎了的旧手机。
我听到了浴室的水声停了。
我立刻清空了所有痕迹,将手机放回原处,用被子蒙住了头,假装熟睡。
我的手没有抖。
我只是冷。
冷得像一块刚从冰库里拖出来的,死了三天三夜的冻肉。
5
我被接回了慕家老宅“坐月子”。
沈砚的母亲,我的婆婆,也以“照顾我”为名,带着陆雪儿登堂入室。
美其名曰,我刚“丧子”,精神不稳,需要“喜气”冲一冲。
而刚怀孕的陆雪儿,就是“喜气”。
这简直是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我坐在轮椅上,被佣人推到客厅。
婆婆正和陆雪儿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珠宝图册。
“雪儿啊,你看看,这个‘海洋之心’怎么样?阿砚特地从拍卖行给你拍回来的。”
陆雪儿捂着嘴,一脸惊喜:“妈,这是慕晚秋她妈妈的嫁妆吧?听说失踪很久了,这太贵重了。”
“什么嫁妆!”婆婆不屑地嗤笑一声,“那是慕家的东西,现在慕家都是阿砚的,自然也是我们沈家的。”
她转头看向我,眼神像在看一团垃圾。
“慕晚秋,你过来看。”
我被推了过去。
婆婆拿起那条蓝色的钻石项链,在陆雪儿的脖子上比划着。
“你看看,这条项链,戴在雪儿脖子上,多配啊。”
“不像你妈,福薄,戴不住这么好的东西,死得早。”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个没福气的。我们阿砚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那是我妈妈唯一的遗物。
我爸说过,那是要传给我的。
现在,它要被戴在我仇人的脖子上了。
“那是我的。”我的声音干涩。
“你的?”婆婆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人都是我们阿砚的,你还有什么‘你的’?”
“雪儿,来,妈给你戴上。”
陆雪儿娇羞地低下头,露出了天鹅般的脖颈。
沈砚正好从书房走出来,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他看到了这一幕,笑着走过来。
“妈,雪儿,在看什么?”
“阿砚,快看,雪儿戴这条项链多好看!”
沈砚的目光落在项链上,他揽住陆雪儿的腰,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很美。”
他赞叹道:“它总算找到了真正的主人。”
他全程没有看我一眼。
仿佛我这个“正牌妻子”,我这个项链的“原主人”,只是一件碍眼的家具。
6
陆雪儿看上了我为孩子准备的婴儿房。
那是我花了整整八个月,亲手布置的房间。
里面有我亲手画的墙画,我亲手拼的飞船模型,还有我跑遍了全城才淘来的古董八音盒。
“阿砚,这栋别墅里,这间房的朝向最好,采光也好。”
陆雪儿挽着沈砚的胳膊,站在婴儿房门口。
“给我的宝宝用,最合适了。”
我坐在轮椅上,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沈砚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
他立刻同意了:“你说得对。留着那些没用的东西也晦气,我马上让人清空。”
“不。”
我发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声音。
沙哑,干涩。
沈砚和陆雪儿都愣住了。
他们以为,我真的疯了,傻了。
我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沈砚,那是我儿子的房间。”
沈砚皱起了眉。
他不喜欢我这副“清醒”的样子,这会妨碍他接下来的计划。
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用那种我曾经最迷恋的温柔声音说:
“晚秋,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人要往前看。”
“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你留着这些,只会触景伤情。”
“听话,我让人收拾了,我们忘了这一切,好吗?”
“不许动。”
我抓住了他的袖子,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陆雪儿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不小心”一脚,踢在了我的轮椅上。
轮椅撞到了门框,我整个人往前一栽,剖腹产的伤口狠狠撞了上去。
“啊!”
剧痛让我瞬间没了血色。
沈砚却只是扶住了陆雪儿,紧张地问:“雪儿,你没事吧?有没有撞到?”
陆雪儿摇摇头:“我没事。可是晚秋姐姐她。”
沈砚看都没看我一眼,他厌烦了我的“纠缠”。
“来人!”
他叫来保安。
“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清出去!马上!”
“把太太带回房间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来。”
我被两个保镖架了起来,拖回了卧室。
但他们没有关门。
他们让我,被迫地“参观”着这一切。
我看着工人把我亲手画的墙画铲掉,把我拼的飞船模型扔进麻袋。
陆雪儿拿起了那个古董八音盒,她知道那是我最珍视的东西。
她举起它,对我露出一个恶毒的微笑。
“晚秋姐姐,这东西好吵啊。”
她手一松。
“啪——!”
八音盒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哎呀。”她故作惊讶,“我手滑了。”
沈砚走过去,揽住她的肩:“一个破玩意儿,摔了就摔了。我给你买一百个新的。”
“谢谢阿砚。”
我听着门外传来的,叮叮当当的砸墙声,工人的说笑声,还有我那些宝贝被当成“垃圾”扔下楼的闷响。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砸得粉碎。
和那个婴儿房一起,成了一片废墟。
7
“慕氏集团”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沈氏集团”。
沈砚,成了A市最年轻,也最炙手可热的商业巨鳄。
他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功宴,A市所有的名流都会到场。
他也给我发了请柬。
不,是命令。
“晚秋,你毕竟还是慕家的大小姐,慕氏的‘交接’,你必须在场。”
“你那套黑色礼服不错,穿那件。你需要多散散心。”
他亲自为我挑了衣服,那是一件长及脚踝的黑色礼服,庄重,肃穆。
他让我这个“慕氏”的遗孤,去参加“沈氏”的庆功宴。
还要我穿得像去奔丧。
真是,贴心极了。
宴会当晚,金碧辉煌。
沈砚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他身边的,是身穿白色孕妇礼服,小腹高高隆起的陆雪儿。
他们看起来,才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这个“正牌妻子”,被安排在最角落的桌子,和一群不入流的小明星坐在一起。
我因为车祸伤了腿,还坐着轮椅,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情我,嘲笑我。
【“哎,真是可怜,娘家没了,儿子没了,现在连老公都要没了。”】
【“可不是吗?听说她已经疯了,沈总仁至义尽了。”】
【“你看陆雪儿那肚子,起码五个月了,这不就是婚内出轨吗?”】
【“嘘!小声点!现在是沈氏集团了!你想死啊!”】
沈砚拿起了话筒,全场安静下来。
他意气风发地宣布:“感谢各位来宾,见证沈氏集团的新生。”
“同时,我也要感谢我的太太,慕晚秋,是她和慕氏集团,为沈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他看向我,目光冰冷,像在看一个死人。
“但是,晚秋因为丧子之痛,精神遭受了重创,身体也不太好,无法再生育。”
他叹了口气,演得情真意切。
“所以,我今天还要宣布一个‘喜讯’。”
他牵起了陆雪儿的手,高高举起。
“雪儿她,怀了我的孩子,一个健康的继承人。”
“等晚秋身体好转,我们会和平离婚。我将迎娶我未来的妻子,陆雪儿小姐!”
全场哗然,继而是雷鸣般的掌声。
他们都在恭喜他,摆脱了我这个不能下蛋的鸡。
他们都在恭喜他,事业爱情双丰收。
8
陆雪儿一脸娇羞,幸福地靠在沈砚肩上。
沈砚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和催促。
他在等。
等我这个“工具人”,完成最后一步——在众目睽睽之下,签下那份“自愿”的股权转让书,把他对慕氏的侵吞,彻底合法化。
我笑了。
我没有看他,我看向了入口处。
我在等我的“客人”。
“沈砚。”
我开口了,声音不大,却通过我桌上的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恭喜你啊。”
全场再次安静下来。
沈砚皱起了眉,不悦地看着我:“晚秋,别闹了,先下来。”
我没有动。
我缓缓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车祸的后遗症让我的右腿使不上力,我站得很不稳,但我站住了。
我脱掉了那件沈砚为我挑选的,昂贵的黑色礼服外套。
里面,是一件更简单的,素黑色的长裙。
就像一件丧服。
我一瘸一拐地,一步一步,走向那个金碧辉煌的舞台。
“阿砚,你急什么?”
“你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前妻’,总要送份贺礼吧?”
沈砚的脸色变了:“保安!保安呢!太太她不舒服!送她下去休息!”
两个保安冲了上来,想要架住我。
“谁敢碰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我还是慕晚秋。这里,还是慕家的地盘。”
保安们迟疑了。
我走上了台,走到了沈砚和陆雪儿的面前。
我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那是我在婴儿房的废墟里,刨了整整一夜,才找回来的。
我亲手缝制的,那双小小的,虎头鞋。
我把它递给了陆雪儿。
陆雪儿厌恶地皱起了眉,不想接。
我微笑着,把盒子塞进她手里。
“恭喜你,怀了‘沈家唯一的继承人’。”
“我这个‘工具人’,也没什么好送的。”
“就替我那个‘不配’的儿子,送你一双鞋,祝你的孩子,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工具人”、“唯一的继承人”、“不配”。
这几个词,一字一字,清晰地砸在了宴会厅里。
砸在了沈砚和陆雪儿的脸上。
那是他们在VIP休息室里,说过的原话。
9
沈砚的脸,瞬间血色褪尽。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他以为我疯了,傻了,却没想到,我什么都知道。
陆雪儿更是吓得后退了一步,手里的礼盒掉在地上,滚出了那双小小的虎头鞋。
全场死寂。
宾客们都傻了。
“工具人?”
“唯一的继承人?”
“这话什么意思?”
沈砚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抢过话筒,试图挽回局面。
“各位!晚秋她丧子之后,精神就一直不正常!她疯了!她说的都是胡话!”
“保安!把她带下去!快!”
“我没疯!”
我尖锐地打断他。
“沈砚!你敢不敢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坠崖!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就在这时,我的婆婆,那个一直坐在主桌的老太太,第一个失控了。
她冲了上来,一把抢过话筒,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扫把星!”
“是你自己命贱!是你克死了我的孙子!!”
“阿砚早就该跟你离婚了!你还敢来这里捣乱!我们沈家不认你这个晦气的东西!”
“克死了我的孙子”。
她亲口承认了。
承认了那个被“处理干净”的孩子,是她的孙子。
全场哗然。
【“卧槽!‘克死’?她承认了?”】
【“天啊,这豪门黑幕……原配的孩子真是被他们害的!”】
陆雪儿见婆婆“自爆”了,生怕自己被牵连,也尖叫起来,指着婆婆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闭嘴!谁是你孙子!”
她转向沈砚,哭喊着:“阿砚!快把这个老疯婆子和这个小疯子都赶走!她们要害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才是你唯一的儿子!”
“我的孩子”。
“唯一的儿子”。
她也承认了。
这俩猪队友,简直是送人头的典范。
这场面,简直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精彩。
宾客们都炸了。
“快录下来!年度大瓜!这特么是犯罪!”
沈砚看着台下无数亮起的手机屏幕,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10
“都给我闭嘴!”
沈砚气急败坏地怒吼。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慌乱和杀意。
“慕晚秋!是你!都是你算计好的!”
他朝我扑了过来,想抢走我手里的另一个话筒。
“沈总!请您解释一下!‘工具人’是怎么回事!”
“请问车祸是您策划的吗!”
台下的宾客,尤其是我娘家慕氏的旧部和股东们,当场发难了。
“沈砚!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还我慕家的基业!”
“你这个杀人凶手!!”
场面彻底失控。
沈砚被记者和股东们围住,他那张“深情”的面具,终于被撕得粉碎。
他看着功亏一篑,迁怒于身边两个“猪队友”。
“啪——!”
他反手给了陆雪儿一个响亮的耳光。
“贱人!谁让你说话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陆雪儿被打蒙了。
她捂着脸,也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砚。
她没想到,这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会当众打她。
她的怨毒和疯狂也一并爆发了。
她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指着沈砚大骂:
“沈砚!你敢打我?!”
“你别忘了!要不是我帮你策划了那场车祸!你连慕氏的门都摸不到!”
“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慕晚秋面前当狗!”
“你现在功成名就了,就嫌弃我了?我告诉你,没门!我们同归于尽!”
“策划车祸”。
这五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宴会厅炸响。
全场死寂。
连我婆婆都吓得瘫倒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砚的脸,变成了死灰色。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
我叔叔带着警察,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就是他们。涉嫌蓄意谋杀,商业欺诈。”
我看着沈砚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平静地放下了话筒。
结束了。
11
沈砚、陆雪儿,还有我的婆婆,都被带走了。
沈氏集团,不,应该说,是慕氏集团,瞬间陷入了巨大的风波。
股票跌停,资产被冻结。
但沈砚这个“商业奇才”,早就留了后手。
他的律师告诉我,慕氏有一笔数额巨大的海外资产,是当年我父母绑定的婚前协议,必须我本人签字,才能解冻。
那是沈砚给自己留的,最后的翻盘的希望。
他笃定,我会去见他。
我去了。
在看守所的探视窗后,沈砚一夜白头。
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穿着囚服,胡子拉碴,像一条丧家之犬。
看到我,他扑到了玻璃上,跪地痛哭。
“晚秋!晚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陆雪儿那个贱人!是她逼我的!是她和那个老不死的蒙蔽了我!”
“晚秋,我最爱的人一直是你啊!你相信我!”
他演得那么投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静静地看着他。
“真的吗?不是你亲口说,我是‘工具人’?”
他僵住了。
“不是你亲口下令,‘处理干净’我的孩子?”
他脸色煞白。
“不是你亲手灌下那碗药,让我这辈子都不能再生育?”
他开始发抖。
“晚秋,我那是被鬼迷了心窍!我混蛋!”
他开始用力地扇自己耳光,啪啪作响。
“你原谅我!你救救我!”
“你把那份文件签了,等我出去,我马上和陆雪儿同归于尽!我把她送进地狱!”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去国外,我们领养一个孩子。”
“领养?”我打断他,“沈砚,你能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吗?”
他噎住了。
“我签了。”我拿起笔。
他脸上瞬间爆发出狂喜。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爱我!晚秋!我就。”
我当着他的面,翻开了文件。
一份,是“海外资产解冻协议”。
另一份,是“离婚协议书”。
我拿起笔,在他的注视下,龙飞凤舞地签下了我的名字。
“慕晚秋”。
我签在了“离婚协议书”上。
然后,我拿起了那份“资产解冻协议”,连同我早就准备好的“资产捐赠协议”,一起推了回去。
“沈砚,你猜,我签的是哪一份?”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隔着玻璃,平静地看着他。
“这笔钱,一分你都拿不到。”
“我已经把它全部捐赠了,以我那个‘不配’的儿子的名义。”
“基金会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念安’。纪念他,也祝愿他来世平安。”
“至于你,就在这里,为我那个‘不配’的孩子,忏悔一辈子吧。”
“不——!!”
他疯狂地砸着玻璃,目眦欲裂。
“慕晚秋!你敢!你这个贱人!你敢!!!”
“那是我的钱!是我的!!”
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12
沈砚、陆雪儿,因蓄意谋杀、商业欺诈、侵吞资产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
我的婆婆,因为参与谋杀,也被判了二十年。
沈氏集团,不,慕氏集团,在我叔叔的打理下,慢慢回到了正轨。
我登上了离开A市的飞机,没有回头。
几年后。
F国,一座阳光明媚的小镇。
“念安儿童基金会”的福利院里。
我坐在小小的木椅子上,被一群不同肤色的孩子围着。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然后,小兔子就打败了大灰狼,找到了回家的路。”
我合上了故事书。
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拉着我的衣角,仰着头问我:
“念安老师,那大灰狼呢?大灰狼去哪里了?”
我笑了笑,摸着她的头。
“大灰狼啊?他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没有阳光和鲜花的地方。”
“他再也不能欺负小兔子了。”
我抬头,看向窗外。
天空很蓝,白云很软。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抱着一堆刚采购的食材,穿过草坪,朝福利院的食堂走来,他看到了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冲他挥了挥手。
活着,真好。
小说《坠崖醒来,听见丈夫叫我工具人》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