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小说推荐小说,新帝厌我娇媚,我求赐婚后,他慌了,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晏止卿沈如玉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珏辉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新帝厌我娇媚,我求赐婚后,他慌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那句“沈公子,别来无恙?”像颗石子投入死水,激起的涟漪肉眼可见。
沈原柳明显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在刚跳完一支“大逆不道”的舞后,第一个找上他。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挂起那副惯有的、令人如沐春风的温柔假面。
“慕小姐,”他起身,彬彬有礼地作揖,“舞姿惊鸿,令人难忘。”
他眼神里的惊艳和算计,虽然一闪而逝,但我看得清清楚楚。前世我就是被这虚伪的温柔骗了,以为他至少是真心欣赏我的容貌。
现在?我心底冷笑。
“沈公子过奖了。”我微微颔首,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落寞,“只是陛下不喜,怕是污了圣眼,徒惹笑话罢了。”
我这话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旁边竖着耳朵听动静的人捕捉到。
果然,周围几位夫人小姐交换着眼神,鄙夷之色更浓。看吧,这慕司琪果然对陛下心怀怨怼,转头就找上丞相公子诉苦了,真是不知廉耻。
沈原柳目光闪了动,语气更加温和:“慕小姐何必妄自菲薄?美本身无错,只是……各花入各眼罢了。”他这话看似安慰,实则把我被厌弃的原因轻飘飘地归咎于“各花入各眼”,坐实了我“不合圣意”。
“多谢沈公子开解。”我抬起眼,眸中似乎氤氲着一层水汽,欲落不落,更显楚楚可怜,“原以为……罢了,不说这些了。”
我适时地停住,留给他无限遐想空间,然后微微福礼,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我能感觉到背后沈原柳凝视的目光,以及高座之上,那道几乎要在我背上烧出两个洞的冰冷视线。
晏止卿,看着吧,这才只是开始。
宫宴结束后,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京城。
版本五花八门,但核心意思一致:慕司琪妖媚惑主被陛下当众厌弃,不甘寂寞,转头就勾引丞相之子沈原柳,真是水性杨花,毫无廉耻。
“听说她在宫宴上就对沈公子投怀送抱了!”
“可不是嘛,跳那样伤风败俗的舞,被陛下斥责后,立刻就去纠缠沈公子,沈公子真是倒了霉被她看上。”
“沈小姐那么温婉善良,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哦不,是慕司琪不要脸贴上去!”
茶楼酒肆,闺阁后院,到处都在议论。我待在府里,都能想象出那些人是如何唾沫横飞地编排我。
“小姐!外面那些人说得太难听了!”贴身丫鬟气鼓鼓地进来,眼睛都红了。
我正对镜梳妆,慢条斯理地描摹着眉毛。“让他们说去。” 我语气平淡,“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还能堵住不成?”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打断她,“沉住气。”
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开始波及父亲在朝中的名声。几个御史上书,暗指我“德行有亏”,家教不严。
父亲下朝回来,脸色铁青,但看着我平静无波的脸,终究只是叹了口气:“琪儿,你……唉,最近少出门吧。”
我点头应下,心里却在冷笑。少出门?那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
就在流言喧嚣到顶点时,事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最先在宫宴上带头议论我的那位礼部侍郎家的千金,她父亲突然被御史参了一本,罪名是治家不严、纵仆行凶,虽不是什么大罪,却被陛下当庭申斥,罚俸半年。
紧接着,另外几个蹦跶得最欢的官员家眷,其家族或多或少都遇到些麻烦,不是被翻出陈年旧账,就是手里的肥差被找了由头分了出去。
动作干净利落,精准打击。
京城里都是人精,很快,关于我的流言悄无声息地平息了不少。虽然私下仍有人议论,但明面上,再没人敢大肆宣扬。
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晏止卿。他在用他的方式,替我出头。尽管他本人对我依旧“厌弃”。
几天后,沈原柳果然“按捺不住”了。他递了帖子,邀我去城郊别苑赏梅,美其名曰“散心”。
我去了。
别苑梅林里,他一身月白长袍,立在红梅树下,倒真有几分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司琪妹妹,”他唤得亲热,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外界那些污言秽语,你不必放在心上。我知你心中苦楚,定是那日宫宴受了委屈……”
我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帕子,声音细弱:“沈公子信我?不觉得我……妖媚无德?”
“怎么会?”他语气诚恳,“美是上天恩赐,何错之有?陛下……或许是有所误会。妹妹性情率真,只是不为人理解罢了。”
看,多会说话。把晏止卿的“厌弃”说成“误会”,把我的“妖媚”归结为“率真不为人理解”。若是前世那个渴望认同的我,恐怕早已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抬起头,眼眶微红,带着一丝依赖看着他:“原柳哥哥,如今也只有你……肯为我说句公道话了。”
一声“原柳哥哥”,叫得他眼神都亮了几分。他上前一步,似乎想握我的手,又顾忌着礼数收了回去,温声道:“妹妹放心,有我在,断不会让人随意欺辱了你。”
我心中作呕,面上却露出一个感激又带着点羞涩的笑容。
和沈原柳“赏梅”的消息,不出意外地传到了晏止卿耳中。
当天下午,宫里就来人了,传我即刻入宫觐见。
来了。
我整理好衣饰,跟着内侍走进了那间熟悉的御书房。
晏止卿坐在龙案后,正在批阅奏折,头也没抬。御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跪下行礼:“臣女慕司琪,参见陛下。”
他没叫我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只顾着看奏折,仿佛我不存在。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隐隐作痛。
我知道,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我,或者说,在压抑他的怒火。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下朱笔,抬眸看我。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看不到底。
“慕小姐,”他开口,声音冷得能掉冰渣,“注意你的身份。”
我抬起头,一脸无辜和委屈:“陛下是指什么?臣女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他眼神一厉:“朕说过,不喜妖媚。你与沈原柳,走得太近了。”
“陛下,”我佯装不解,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赌气,“您不是厌弃臣女这般妖媚之姿吗?臣女不敢污了圣眼,自寻出路,远离宫廷,何错之有?”
我看着他骤然缩紧的瞳孔,心中冷笑,继续火上浇油,声音放软,带着钩子:“还是说……陛下其实,口是心非?”
“放肆!”他猛地一拍龙案,霍然起身。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他几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
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我骨头生疼。
我疼得“嘶”了一声,眼中瞬间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生理性的水光,仰头望着他。
他呼吸一窒,看着我这副泫然欲泣、更添三分媚态的模样,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似乎松了一瞬,但眼神却更加幽暗难辨。
“慕司琪,”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投入他人怀抱?”
他离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龙涎香,混合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陛下……”我声音带着颤,不是因为怕,而是疼的,“您弄疼我了……”
他死死盯着我,胸膛微微起伏,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我看得懂的怒火,以及更深处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控。
御书房内静得可怕,只有我们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僵持片刻,他像是猛地惊醒,一把甩开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踉跄了一下。
他背过身,不再看我,声音冷硬:“滚出去。”
我看着他紧绷的背影,慢慢站直身体,手腕上一圈明显的红痕。我低头,恭敬地行礼:“臣女,告退。”
转身,一步步退出御书房。在转身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脸上所有的委屈和疼痛瞬间消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至极的弧度。
晏止卿,你的冷静呢?你的自持呢?
而被留在御书房内的晏止卿,在我离开后,缓缓抬起刚才抓住我的那只手,指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微显。
他凝视着虚空,眸色深沉如浓得化不开的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