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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的满月宴,产妇竟然是我老婆

作者:佚名

字数:9992字

2025-11-05 11:50:58 完结

简介

精品故事小说《同学的满月宴,产妇竟然是我老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高志勇志勇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佚名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完结,《同学的满月宴,产妇竟然是我老婆》小说9992字,喜欢看精品故事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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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4

一瞬间,万籁俱寂。

高志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督察长和他手下的动作也顿住了。

那些刚才还叫嚣着的老同学、校长、教导主任,全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高志勇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破口大骂,“陆毅辰!你他妈疯了吧!谁是你老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玉苒是我老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他转向徐玉苒,“玉苒,他肯定是看你漂亮又有身份,故意污蔑你!想坏你名声!”

徐玉苒在高志勇的摇晃和众人的注视下,眼神挣扎。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脸上强行挤出一丝被冒犯的愤怒,“你……我根本不认识你!志勇,快让督察长把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疯子抓走!”

徐玉苒的话让我浑身冰凉。愤怒过后,反而是冷静。

我死死盯着她,“徐玉苒,需要我拿出结婚证,看看上面钢印盖的是谁的名字吗?!”

徐玉苒的脸色瞬间惨白,周围人的吸气声响成一片。

“你父亲,徐秦寿,当初为了能在州长位置上再进一步,三天两头往我家跑,说他女儿如何仰慕我,两家如何门当户对,才促成了这门婚事!”

“怎么,如今位置坐稳了,过河拆桥?还是觉得我陆家没用了?”

我扫过她无名指上那枚明显不是我送的钻戒,“你婚内出轨,甚至给别的男人生下孩子,徐玉苒,你的廉耻呢!”

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精彩纷呈,从震惊到难以置信。

高志勇脸上的血色褪尽,他猛地抓住徐玉苒的肩膀,“老婆……他……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和他结过婚?!你一直在骗我?!”

徐玉苒被高志勇摇得晃了晃,又瞥了一眼周围那些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瞬间情绪激动,指着我尖声叫道,“是!我是跟他结过婚!但那又怎么样?!”

她脸上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扭曲,“我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陆毅辰!你人死板又无趣,整天就知道忙你那破工作,几个月几个月的不见人影!”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我需要人陪!你体会过独守空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滋味吗?你懂什么叫寂寞吗?!”

我简直要被她的无耻逻辑气笑了,“因为寂寞,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背叛婚姻,甚至生下别人的孩子?”

“孩子是意外!”徐玉苒拔高声音,仿佛她才是受害者,“而且是一对双胞胎!两条小生命啊!难道你让我去打掉吗?陆毅辰,你怎么这么残忍!”

她那副义正辞严的嘴脸,让我觉得无比恶心,“你婚内出轨,隐瞒婚姻事实与他人同居生子,现在倒打一耙说我残忍?徐玉苒,你们徐家的家教,我今天真是领教了!”

“你父亲呢?徐秦寿他知道你这么无耻吗?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一边顶着陆家儿媳的身份,一边在外面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吗?”

徐玉苒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不敢与我对视。

我心里顿时明了,冷笑一声,“看来是知道了。也是,没有他这位州长大人的默许,纵容,你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

就在这时,一列汽车从远处驶来。

中间那辆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正是云州州长,徐秦寿!

5

徐秦寿看到我,分外震惊。

“毅……毅辰?”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怎么弄成这样?谁干的?”

看着这位曾经在我父亲面前毕恭毕敬的岳父,我只觉得讽刺,“徐州长,你来得正好。我也很想问问你,你的好女儿,为什么会成为别人的老婆,还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你们徐家,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徐秦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狠狠瞪了脸色惨白的徐玉苒一眼,然后转向我,搓着手,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毅辰,贤婿……误会,这都是误会……玉苒她年纪小,不懂事……”

我打断他,指着自己身上的狼藉,“我都快被当成奸夫打死了,你还说是误会,你女儿婚内不但出轨,还给别人生了孩子,这也叫误会?”

还有那些人,我指着督察长和几个督察员,“你们的执法人员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拘押我,你的治下就是这么管理的?”

徐秦寿额头冷汗直冒,他猛地转头,对着那早已呆傻的督察长厉声喝道,“混账东西!还不快放开!瞎了你们的狗眼!”

督察长和几个督察员吓得一哆嗦,连忙松开了我。

徐秦寿脸上的卑微和惊惶慢慢褪去,他走近两步,压低了声音,“毅辰啊……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玉苒和志勇,连孩子都有了,还是双胞胎,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看,你们夫妻……呃,以前是夫妻,毕竟聚少离多,感情也淡了,强扭的瓜不甜。”

“我们两家,这么多年交情,也算是亲家了。就算做不成夫妻,也没必要成仇人嘛?”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看……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放心,我们徐家一定会补偿你,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缓缓抬起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徐州长,我能打个电话吗?”

徐秦寿闻言一怔,随即脸上堆起笑容,连声道,“能,当然能!毅辰你随便打,需要用什么电话?我让人……”

我径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电话很快被接通,我简单交待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结束通话,我将手机收回口袋。指着地上被踩得面目全非的卫星电话和撕成两半的证件,再次开口,“现在,我们该谈谈你的新女婿公然抢夺损毁国家涉密设备,撕毁公职人员证件,殴打公职人员这几件事了。”

徐秦寿眼角抽搐,大事化小般的轻描淡写,“毅辰,你看误会一场,设备我们照价赔偿,不,十倍赔偿!证件我亲自督办,给你补办最快的!”

我打断他,语气讥讽,“徐州长以为这是市场买菜,可以讨价还价?”

徐玉苒忍不住插嘴,语气满是不屑,“不就是个破电话吗?志勇家有的是钱,你要多少直说!”

高志勇闻言,当即从皮包里掏出两沓钞票甩我身上,姿态轻蔑,“老同学,够了吧?拿着钱赶紧滚!”

崭新的钞票散落一地,带着明显的侮辱。

我看都不看,冷冷道,“不够。”

高志勇脸色一沉,又掏出两沓用力扔来,“现在总够了吧!”

“不够。”

“陆毅辰!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高志勇彻底暴怒,“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徐玉苒也尖声附和,“你还想怎么样?非要得寸进尺,撕破脸皮是不?”

“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高志勇夸张的大笑,“就凭你?一个连老婆都看不住的废物?”

6

徐玉苒抱着胳膊,语气刻薄,“听说这次换届你父亲要退了,还摆什么公子架子?识相的就拿钱走人!”

我父亲退出,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我们还通过电话,父亲这届不但没有被换下去,还升了一级,只不过消息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看来他们是以为父亲要退了,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即便没有家父,单凭你们做的那些事情,也绝非一句赔偿能了事。”

“在云州,我岳父就是法!”高志勇面目狰狞,“我说你一个穷酸,谁给你的勇气?”

“老子弄死你像弄死只蚂蚁!上学时你还钻过我裤裆呢!”

说起这件事,当年,高志勇仗着家里有钱,对我多有霸凌。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正被对手攻击,分身乏术,我为了不让父亲操心,根本就没有对他说过这件事。

后来父亲调职正赶上我毕业,高志勇欺负我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给他们一种错觉,觉得我好欺负。

徐秦寿瞪了高志勇一眼,“毅辰,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听说你父亲马上要退了,惹太多仇怨反而对你们不好。”

威胁,妥妥的威胁。

我一字一句道,“即便我父亲退居二线,也不妨碍我今天依法办事。”

高志勇哈哈大笑,“陆毅辰,你真能吹牛逼,我就等着看你今天怎么办我?”

徐玉苒也轻蔑的嗤笑,“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人,看你要怎么收拾志勇?”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引擎轰鸣声。

一列军车带着肃杀之气朝酒店门口直扑而来!

刹那间,全场静寂。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出,迅速列队。

为首的军官,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径直穿过人群。围观的人群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让。

“玉苒,快看!”高志勇一把拉住徐玉苒,“这肯定是冲着岳父来的阵仗!在云州,除了岳父,谁还有这个面子?”

徐玉苒脸上顿时满是傲色,“那当然,在云州,除了我爸谁还配有这样的排场?”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位军官径直走到我面前,“啪”地立正敬礼,“陆毅辰同志!云州战区特战旅奉命抵达,请指示!”

这一声铿锵有力的汇报,如同一记惊雷在人群中炸开。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高志勇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徐玉苒也惊愕的后退。

那些刚才还对我拳打脚踢的老同学们,此刻一个个面如土色,有人甚至不自觉地往人群里缩。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要开口,高志勇突然样跳出来,“军官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指着徐秦寿,“这位才是徐州长!你们面前这个人是个间谍!他伪造证件……”

“对!”徐玉苒急忙附和,“他以前就行踪诡秘,说不定仗着家里势力违法犯罪。现在他父亲马上退下来了,正好查个清楚!伪造国家证件可是重罪!”

“住口!”军官厉声喝道,目光如刀扫过众人,“你们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吗?”

高志勇被喝得一愣,仍不死心,“他能是谁?不过是个穷酸……同志,我刚刚撕了他的假证,还有他那个……”

7

话音未落,军官一个利落的擒拿将高志勇按倒在地。

“你们搞错了!该抓的是他!”徐玉苒尖叫着冲上来,“快放开我老公!”

徐秦寿也急忙上前,“同志,我是州长徐秦寿,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军官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目光坚定地看向我,“陆毅辰同志,请指示!”

我手指向高志勇,“他抢夺国家涉密设备,撕毁公职人员证件,暴力袭击国家工作人员。依据保密条例,已涉嫌间谍罪,立即逮捕,依法严办!”

“什么?”高志勇惊呆了,挣扎着大喊,“陆毅辰!你个孬种!你凭什么抓我?这些人都是你买通的吧?”

军官一记肘击让他闷哼出声,“住口!这位是国家战略安全总局副局长,岂容你污蔑!”

“副局长?”徐玉苒失声惊叫,“你……你竟然是这个身份?结婚三年,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瞒得我好苦啊!”

那些老同学们,还有刚才嚣张跋扈的校长和教导主任,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眼看高志勇要被押走,徐玉苒直接跑过来求我,“毅辰,你放过志勇吧,只要你放过他,我愿意和你回去。”

我好像听笑话一样,回到我身边,她这是为爱牺牲还是看中我的权势?

我不禁真的笑出来,“回到我身边?你以为我陆毅辰是什么人?”

“以为我还会要你吗?”

“婚内出轨,还给别人生孩子,我会以重婚罪起诉你。”

徐玉苒闻言,脸色煞白,还想说什么,我却已经转向军官,“执行命令。”

“是!”军官一挥手,两名士兵立即将高志勇押上军车。

高志勇挣扎着大喊,“陆毅辰!你不得好死!岳父!玉苒!救我啊!”

徐玉苒扑上来想要拉住我,却被士兵拦住。她哭喊着,“毅辰,看在我们三年夫妻的份上……”我打断她,“从你选择背叛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法律程序了。”

我转向军官,“通知民政局,明天上午九点,我要办理离婚手续。”

徐玉苒彻底瘫软在地。

我的目光扫过刚才那几个动手打我的同学,“他们刚才也动手打我了,参与毁坏设备的也有他们。”

几人顿时面如土色,“毅辰,我们错了!我们是被高志勇蒙蔽了啊!”

“是啊是啊,都是高志勇指使的!”

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扇自己耳光,“我该死!我混蛋!老同学你大人有大量……”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我警告过你们,可你们听了吗?”

军官立即下令,“把这几个人也带走!调取监控,依法处理!”

士兵们上前将几人制服。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校长和教导主任,此刻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对军官说,“这里交给你了。”

“是!副局长!”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我迈步走向军车。

徐秦寿在后面尴尬的叫了一声,“贤婿……”

8

我没有回头,而是停下脚步,对军官低声交代,“通知有关部门彻查徐秦寿。能在云州如此嚣张,背后不可能干净。”

军官会意点头,“明白!”

军车缓缓启动,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刚才还热闹非凡的满月宴现场,此刻只剩下瘫坐在地的徐玉苒,和一群面如死灰的宾客。

既然要动徐秦寿,就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三天后,一份关于徐秦寿的详细调查报告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看着上面触目惊心的犯罪事实,我立即通知了有关单位。

当天下午,徐秦寿在州长办公室被带走。与此同时,高志勇的公司也被查封,经查实他涉嫌多项经济犯罪,涉案金额特别巨大。

一周后的庭审上,徐秦寿因受贿、滥用职权等多项罪名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高志勇则因故意伤害、毁坏国家财产、殴打国家公职人员,以及经济犯罪等数罪并罚,获刑十二年。

庭审结束后,我在法院门口遇到了徐玉苒。

她憔悴不堪,早已不见当日的风光。

“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爸坐牢,志勇也要在监狱待十二年,你毁了我们所有人!”

我平静地看着她,“毁掉你们的,是你们自己的贪念和违法行为。”

“那你呢?”她突然激动起来,“你明明有这么显赫的身份,为什么要瞒着我?如果你早点告诉我…………”

“如果我早点告诉你,”我打断她,“你就会安分守己吗?不,你只会利用我的身份为你们徐家谋取更多利益。”

她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另外,”我补充道,“你的重婚罪案件下周开庭。建议你找个好律师。

她终于崩溃大哭,“陆毅辰,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不恨你。”我转身准备离开,“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

两个月后,徐玉苒因重婚罪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

至于那些参与殴打我的老同学,分别被处以六个月到一年不等的有期徒刑。校长和教导主任也被免职处理。

一年后,我因工作出色被调往京城任职。

调任京城后,在父亲老上级李部长的介绍下,我认识了顾清澜。

她是外交部首席翻译,优雅知性,我们一见如故。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在一个樱花盛开的春日,我向她求婚了。

婚礼当天,京城最顶级的酒店宾客云集。

就在我们交换戒指的那一刻,宴会厅外突然传来尖锐的叫骂声。

“陆毅辰!你给我出来!”

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一僵。

徐玉苒站在门口,双眼赤红,手中紧握着一个深色玻璃瓶。

保安立即上前阻拦,她却疯狂地挥舞着瓶子,“我看谁敢过来!这里面是浓硫酸!”

宾客们惊恐地后退,现场一片混乱。

“徐玉苒,把瓶子放下。”我上前一步,将清澜护在身后。

她凄厉大笑,“陆毅辰,你毁了我的一切,我父亲在监狱得了重病,志勇在牢里每天自残,我和两个孩子无家可归,我现在一无所有,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9

她死死盯着我,眼神怨毒,“你让我生不如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今天我就要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婚礼!”

“冷静一点。把瓶子放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我的话让她异常愤怒,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三年前你怎么不跟我谈?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谈?”

“三年夫妻,你对我赶尽杀绝,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她突然举起瓶子,对准清澜的方向,“你不是想做他的新娘吗?我要毁了你这张脸!让你们永远活在阴影里!”

就在她要将瓶子掷出的瞬间,潜伏在宾客中的特勤人员迅速扑上前,精准地打落她手中的瓶子。浓硫酸洒落在地毯上,立即冒起刺鼻的白烟。

“啊!”徐玉苒被按倒在地,却仍在疯狂挣扎,“陆毅辰!我诅咒你!诅咒你永世不得安宁!诅咒你的婚姻不得善终!”

她被押起来时,死死盯着我和清澜,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会一直看着你们的……永远……”

现场一片狼藉,宾客们惊魂未定。清澜紧紧握着我的手,脸色苍白。

“没事了。”我轻声安慰她。

交换戒指时,我扔能感到清澜的手在微微发抖。

这次徐玉苒因涉嫌危害公共安全,恐怕要在监狱里待更久了。

那个装着硫酸的瓶子始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如果特勤人员慢了一秒,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敢再想下去。

一个月后,法院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判处徐玉苒八年有期徒刑。

后来听说,她在法庭上始终面带诡异的微笑,直到最后被带离时,还在重复着那句诅咒,“我永远不会让你们幸福……”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温暖。

我们在四合院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直到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我接到了监狱方面的电话。

“徐秦寿因肝癌晚期,今早病逝了。”

放下电话,我站在廊下望着连绵的雨丝。

清澜轻轻走过来,把一件外衣披在我肩上。

“他罪有应得,你若想去送他一程……”

我摇摇头,完全没有必要。

没过多久,又传来徐玉苒的消息,她在监狱里出现了严重的精神问题,时常在深夜尖叫,用头撞墙,手臂上全是自残的伤痕。

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徐玉苒还是个被宠坏的天真少女。

究竟是什么,让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然而,她的好坏已经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

半年后,清澜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我异常惊喜,我们开始忙着准备婴儿房,挑选小衣服。

过往的一切都离我们远去,眼前是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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