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备受瞩目的精品短篇小说,解甲为女后,疯批敌太子要我赔清白,由才华横溢的作者“黑秤”创作,以萧允沈戈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精品短篇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解甲为女后,疯批敌太子要我赔清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那震惊只一瞬,便化作更深重的暴怒与屈辱。
“你竟敢如此……戏耍本王!”
04
下颌骨碎裂般的剧痛提醒着我,我不再是那个生杀予夺的镇国将军。
只是一个落入死敌手中的,手无寸铁的女人。
赫连决的怒火并未持续。
他猛地甩开我,勒马掉头,用北狄语下达了一连串酷烈至极的命令。
我听懂了。
他说:“传令,三日之内,踏平大夏皇都!”
北狄铁骑的推进,快到匪夷所思。
或者说,萧允治下的大夏,早已腐朽得不堪一击。
我用血肉守了六年的雁门关,不到一日便宣告失守。
镇守那里的,是萧允的心腹,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草包。
我听说,他看见北狄军旗,便吓得开城投降。
我被囚禁在赫连决的王帐里。
他似乎没想好如何处置我这个让他蒙受奇耻大辱的“女将军”。
杀了我?太便宜。
折磨我?他又像在顾忌什么,只命人送来清水、食物,和一罐上好的伤药。
这三日,他除了来我帐中,用那双要吃人的眼睛瞪我半个时辰,再无其他。
我乐得清静。只是每当视线触及帐外那副被烧得焦黑的棺木。
我的心就像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连呼吸都带着灼痛。
第三日,京城破。
消息传来时,我正用药膏涂抹脸上的疤,那道狰狞的疤痕,此刻看来,更像一道嘲讽的烙印。
萧允带着柳莺和一众皇亲国戚仓皇出逃。
却在城外,一头扎进了赫连决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赫连决没有立刻杀了他们。
他将这群养尊处优的亡国之君,像驱赶牲口一样,押到了我的面前。
帐帘被猛地掀开,萧允第一个被踹了进来。
他华贵的龙袍沾满泥污,发冠歪斜,哪还有半分帝王仪态。
紧接着,是被士兵架着的柳莺,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抖如筛糠。
还有我的姑母,那位雍容华贵的太后,此刻脸上只剩惊恐。
萧允看见我,如见救星,连滚带爬地扑来:
“沈卿!卿卿!”
“你快跟北狄王说说,我们是一家人!”
“让他放了我们!我让你当回将军,我把皇位让给你!”
他身后的柳莺发髻散乱,哭得梨花带雨:
“大哥……不,姐姐,求你,救救我和孩子,救救陛下。”
我冷漠地看着他们在地上蠕动,丑态百出。
一家人?
在我父亲的棺椁被烈火焚烧时,他们可曾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赫连决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英挺的眉眼间尽是兴味。
他用马鞭点了点磕头如捣蒜的萧允,转头问我:
“沈戈,这,就是你曾用命守护的君主?”
我没有回答。
萧允还在哀求,想来抓我的衣角,被赫连决的亲卫一脚踹开。
“陛下。”
我终于开口,“可否将他们,交由我处置?”
赫连决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哦?你想如何处置?”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萧允,柳莺,和那些抖如筛糠的皇亲贵族。
最后落在那只一同被带来的狼崽“雪刃”身上。
它似乎认出了我,喉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尾巴不安地扫着地面。
我收回目光,迎上赫连决的视线,平静地吐出九个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05
一声低沉的笑,自赫连决喉间溢出。
随即化作纵声大笑。
地上跪着的那群亡国囚徒,抖得愈发厉害了。
“准了。”
他解下腰间那柄镶嵌宝石的匕首,当啷一声,扔至我脚下。
“本王倒要看看,名震天下的大夏战神,如何处置这些叛徒。”
我弯腰,捡起冰冷的匕首,一步步走向瑟瑟发抖的囚徒。
萧允已吓得瘫软,裤裆处迅速濡湿,一股腥臊恶臭弥漫开来。
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哀嚎:
“卿卿,别杀我……看在我们往日情分上……”
柳莺早已晕厥,被士兵嫌恶地推在一旁。
我径直走向我的姑母,大夏的太后。
她曾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那个人。
她脸上满是悔恨与恐惧:
“卿儿,姑母错了!”
“你饶了姑母,姑母也是为了萧家血脉。”
我举起匕首。
她惊恐地闭眼尖叫。
刀锋却并未落下。
我越过她,走过那群曾享我血肉庇护、又对我落井下石的皇亲国戚。
最后,我停在了那只狼崽“雪刃”面前。
它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想如往昔般,用头来蹭我的腿。
我缓缓蹲下,与它对视。
这双眼,曾满是对我的依赖。
我伸出手,轻抚它的头顶。
雪刃舒服地眯起眼,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主位上的赫连决。
就在雪刃最放松的那一刻,我握着匕首的手,快如闪电。
温热的血,溅了我满脸。
雪刃的身体软倒在我怀里,再无声息。
王帐内,死一般的寂静。
萧允忘了哀嚎,太后忘了尖叫,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骇住。
我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狼血。
再次看向主位上那个同样陷入震惊的男人。
赫连决眼中的玩味已然褪去。
他看懂了。
“陛下。”
“我亲手养大的畜生,它背叛我,我亲手了结它。”
我的恩,还完了。”
仇,也报完了。”
我的目光转向地上那些吓傻的人。
“至于他们。”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杀了,太便宜。”
“留着他们的狗命,让他们做一辈子亡国奴。”
“日日夜夜看着你的盛世,看着这片他们失去的土地,才是对他们最残忍的酷刑。”
赫连像一头发现了新奇猎物的猛兽,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他猛然起身,向我走来,用指腹擦去我嘴角残留的血迹。
“你说的对,杀了你,也太便宜了。”
他俯身,凑到我耳边低语道:
“不如,赔本王一个皇后,日日夜夜在我身下偿还。”
“沈戈,这个聘礼,你可还满意?”
06
这不是羞辱,是囚禁。
他要将我这个大夏战神,变成他枕边最顺服的玩物。
我感觉到那些的目光。
他们都在等,等我崩溃,等我宁死不从。
就连赫连决眼中,也燃着等待猎物最后挣扎的残忍。
我缓缓推开怀中早已冰冷的狼尸。
我的脊梁却挺得笔直,一如当年在雁门关,迎着风雪检阅三军。
我迎上他霸道的目光。
“不过分。”
赫连决眼中的期待瞬间凝固。
我的平静,让他精心筹备的羞辱,变得滑稽可笑。
“好。”
他很快恢复常态,嘴角重新勾起邪气的弧度。
“好一个沈戈。不,从今往后,你叫沈卿。”
他转向亲卫:
“把这些废物拖下去,关进大牢。”
“没本王的命令,不准他们死。”
王帐内,只剩下我和他,与地上那滩刺目的狼血。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压抑与危险。
我们像两头对峙的野兽,在审视对方的眼中,寻找破绽。
突然,他抬起我的下巴。
粗糙的指腹带着常年握兵器的老茧。
“沈卿,你真的不怕?”
“怕什么?”
我沙哑地反问,“怕死?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不止一次。”
“还是怕……被你折辱?”
“赫连决,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在乎用什么姿态活着吗?”
我的话,让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猛然收紧。
“好一张利嘴。”
他冷笑,“本王倒要看看,上了本王的床,你的嘴是不是还这么硬。”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我穿过守卫森严的营地,走入那顶属于他的王帐。
他将我粗暴地扔在铺着厚厚白虎皮的大床上,欺身而上。
“三年前。”他咬着牙,在我耳边嘶吼。
“你当着两军将士的面,说要本王给你做暖床人。”
“现在,本王就让你尝尝,被当做暖床人,是什么滋味!”
他用最野蛮的方式,在我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仿佛要将三年的怨气、屈辱和说不清的欲念,一次性讨回。
我任由他摆布。
不反抗,不迎合,不发一语。
身体是战场,任他攻城略地。
我的魂魄却飘向远方,飘回雁门关的雪,飘向父亲的棺椁,飘向那只死在我怀里的狼。
这是我的新战场。
而我唯一的武器,是我的命,和我这颗早已千疮百孔,再也不会痛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
汗水从他麦色的胸膛滴落,砸在我冰冷的皮肤上。
他撑起身体,眼中翻涌着对我逆来顺受的怒火: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求饶?”
“你当初在阵前羞辱本王时的胆气呢!”
“那个杀伐决断的沈戈呢!”
我睁开空洞的双眼,沙哑开口:
“沈戈,已经死了。”
07
帐内,只余赫连决紊乱的呼吸。
许久,他翻身躺下,滚烫的胸膛烙着我的后背,手臂将我禁锢在怀中。
“睡吧。”
黑暗里,他的声音透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疲惫。
我睁着眼,望着帐顶繁复的纹样直至天光乍亮。
次日,我成了北狄的皇后。
消息传出,天下哗然。
大夏遗民的唾骂,北狄臣民的敌视,于我不过是风过耳。
这顶凤冠,与我戴了六年的头盔,都是枷锁,并无不同。
赫连决给了我一场极尽奢靡的封后大典。
他要用这昭告天下的仪式,洗刷当年阵前的耻辱,向世人宣告:
大夏的战神已是他的掌中之物。
大典之上,他牵着我,接受万民朝拜。
他眼中的占有欲浓烈如火,似要将我焚尽。
而我,始终面无表情,如一具被线牵引的木偶。
我被安置在皇宫最华丽的宫殿,殿宇巍峨,用度无双。
宫外,他的王帐亲卫将其围得水泄不通。
我从一个战场,步入了另一座囚笼。
我们相处的模式,延续了那夜的诡谲。
他每日下朝必来。
有时,他会发泄无处排解的征服欲,试图在我身上找到裂痕,哪怕是痛苦的低吟。
但我始终如一潭死水,不兴半点波澜。
更多时候,他只沉默地坐着。
看我练字,看我擦拭那柄无用的匕首,看我望向窗外发呆。
没有温情,没有言语,只有无声的角力与试探。
他想征服我,想看我崩溃哭求。
我偏不如他所愿。
我的平静,是他日渐狂躁的根源。
一日,他带来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太医,宫女捧着无数珍稀药材随侍在后。
“草原上最好的医者。”
他坐在我对面,“他能治好你的脸,也能让你破损的嗓子恢复如初。”
“本王要一个完好无损的皇后,而非一件残破的战利品。”
我修剪兰花的手一顿,放下剪子,抬眼静静看他。
“陛下,不必了。”
“你说什么?”
“我说不必了。”
“这道伤疤,是我身为沈戈的印记。”
“这把嗓子,是我为大夏留下的功勋。我不想抹去。”
“沈戈!又是沈戈!”
他被彻底激怒,猛地起身,一脚踹翻了身旁的花架。
上好的兰花与玉盆碎了一地。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皇后,沈卿!”
“我从未忘记。”
我平静地仰视他。
他胸膛剧烈起伏,最终只是转身离去,背影写满了无处发泄的狂怒。
那晚,他没来。
次日,他却送来了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萧允和柳莺。
08
短短数月,萧允与柳莺已形销骨立,全无人样。
萧允手脚皆废,瘫软如泥,浑浊的眼中只剩恐惧。
柳莺高耸的腹部格外醒目。
她望向我时,嘴唇哆嗦,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心如古井。
无恨,亦无快意。
赫连决安坐我身侧剥开一颗荔枝,然后递至我唇边。
这一次,我顺从地张口。
任那带着他指尖温度的甜腻滑入喉中。
他对我此举颇为满意,嘴角微勾,目光终于落向地上那两人。
“皇后,这两个人留着,终究碍眼。”
“本王想了个法子。”
他顿了顿,欣赏着柳莺骤然绷紧的身体。
“听闻我北狄的拓跋将军,至今未有正妻。”
“他一直仰慕大夏文化,不若将这位曾经的柳皇后赐予他,也算一桩美谈。”
拓跋将军。
我听过。一个年过五十,能生撕虎豹的莽夫。
帐中已有十几房不知来路的妾室。
柳莺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她死死护住肚子,绝望地摇头。
赫连决的目光又转向萧允:
“至于他,大夏的末代皇帝。”
“送去西境的盐矿吧,让他也为我北狄的江山,出份薄力。”
“皇后觉得,如何?”
他没有看我。
可我感觉他在等。
等我流露出对“故国颜面”的维护。
萧允已泣不成声,朝着我奋力叩首,口中发出含混的哀求:
“沈卿,看在……看在姑母的面上,给我个体面!”
柳莺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凄厉地哭喊:
“姐姐!求你!孩子是无辜的!”
“他不能生下来就管一个蛮子叫爹啊!”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哭嚎。
迎上赫连决探究的视线,忽然笑了。
那笑容想必牵动了疤痕。
狰狞,却也灿烂。
“陛下,当真仁慈。”
赫连决剥荔枝的手停住了。
我拿过他手中的下一颗荔枝,学着他的样子,慢悠悠剥开,将果肉送进自己嘴里。
“只是,臣妾以为,这般处置,太便宜他们了。”
满殿死寂,只余我沙哑的声音。
“送走了,看不见,岂不就忘了?”
“不如,就将他们养在这皇宫里。”
我伸出手指,遥遥指向窗外一角,那里曾是御花园的珍禽园。
“在那儿,给他们建个猪圈。”
“让他们住进去。每日粗糠剩饭,果腹即可。”
“让他们活着,睁大眼睛看着,陛下是如何治理他们丢掉的江山。”
“让他们日日听着,满朝文武与万千子民,是如何称颂陛下的圣明。”
“让他们那未出世的龙种,在猪圈里诞生,在泥泞里打滚。”
“学着猪叫,而不是读书识字。”
我转回头,对上赫连决那双燃起风暴的眼。
“这,才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地上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萧允与柳莺用看魔鬼般的眼神看着我,脸上血色尽褪,抖如筛糠。
许久,赫连决猛地将我拽入怀中,滚烫的吻落在我的伤疤上。
那不是欲念,而是棋逢对手的欣赏。
“准了。”
“就依皇后所言!”
09
那日之后,萧允与柳莺的哭嚎声,便成了皇宫里一道新的“景致”。
他们真的被关进了珍禽园改造的猪圈里。
起初还有骨气,绝食,咒骂。
后来,只剩下与猪争食时,野兽般的嘶吼。
我再未去看过他们。
赫连决也没提。
他只是给了我至高无上的皇后尊荣,与一座比从前更华丽的囚笼。
他用我的酷烈,震慑了大夏的降臣。
又用我的身份,时时提醒着北狄的勋贵:
连敌国战神都能被他踩在脚下,何况是你们?
我成了他王座旁,一尊沉默而狰狞的雕像。
直到南方水患的奏折,雪片般飞入京城。
连日暴雨,大堤决口,数万灾民流离失所,瘟疫初现。
朝堂上,北狄的将领主张武力镇压,防止灾民暴乱。
大夏的降臣则哭天抢地,请求开仓放粮,派太医。
两派争执不休,赫连决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听着。
突然,他看向了我。
“皇后。”
满殿嘈杂,瞬间死寂。
“南方诸郡,你曾驻防三年。”
“若你是朕,当如何处置?”
这不是商议,是考验。
是在这群虎狼面前,对我这把刀锋不锋利的最后一次验证。
我起身回应。
“陛下,臣妾以为,治水如治军,当剿抚并用。”
“其一,派拓跋将军率三万精兵南下,非为镇压,是为督工……”
我一条条,一款款。
说得不疾不徐。
那些曾在我脑中演练过无数次的地理堪舆,兵法韬略,此刻都化作最冰冷的条陈。
等我说完,殿内已鸦雀无声。
北狄的武将,眼中是棋逢对手的审视。
大夏的文臣,脸上是见了鬼般的恐惧。
赫连决久久未语。
他走下龙椅,一步步来到我面前,拿起我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
“准了。”
他转头,环视群臣,声如洪钟。
“即日起,凡南方军政要务,皆由皇后协同处置。”
“有不从者,如此发。”
他指尖用力,那缕青丝,悄然断裂。
当夜,他来了我的寝宫。
屏退了所有宫人,殿内只燃着一豆烛火。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于索取,而是在我身后,替我梳理长发。
铜镜里,映出我们一前一后的身影,疏离又诡异地交缠。
“你不怕?”他忽然问。
“怕什么?”
“怕我给你权柄,是捧杀之计。”
“他日水患难平,民怨沸腾,正好拿你这大夏的前朝余孽,去平息众怒。”
我从镜中看着他,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
“陛下用我,是因为我好用。”
“若我无用,死不足惜。”
他梳头的手一顿。
随即,低沉的笑声在我头顶响起,震得我耳膜发麻。
“好,好一个死不足惜。”
他扔下梳子,将我从镜前拽起,拉到一幅巨大的堪舆图前。
那是我大夏的全境地图。
每一处山川河流,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他的手指,划过我曾浴血奋战的雁门关,划过满目疮痍的京城。
最后,停在了一个地方。
雍州。
我沈家的封地,我父忠勇侯曾统帅三十万大军的地方。
赫连决的指尖,在那两个字上重重碾过。
“你爹的老巢。”
“三十万硬骨头,只认沈家的帅印。”
“如今盘踞在此,不降,不顺。”
“现在,朕把这块最难啃的骨头,给你。”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冰冷的虎符,拍在堪舆图上。
“让朕看看,你这头被拔了牙的母狼,还能不能带兵。”
殿内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扯得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
我缓缓抬起眼,迎上他那双残忍又带着期许的眼睛。
然后,我拿起了那枚虎符。
“陛下的刀,自然要为陛下开疆拓土。”
“只是刀锋所向,由不得旁人,也由不得刀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