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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陪嫁这书“执剑天涯客”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沈听雪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穿成炮灰陪嫁》这本连载的历史脑洞小说已经写了227081字,最新章节第10章。主要讲述了:春杏入宫第七日,夜雨初歇。沈听雪坐在西苑凉亭的石凳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茶壶底部那个极浅的“渊”字纹。雨水顺着檐角滴落,在青砖上砸出细碎声响,像根漏走针,一声声敲在人心头。她没有点灯,也没有燃香,只任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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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陪嫁》精彩章节试读

春杏入宫第七日,夜雨初歇。

沈听雪坐在西苑凉亭的石凳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茶壶底部那个极浅的“渊”字纹。

雨水顺着檐角滴落,在青砖上砸出细碎声响,像根漏走针,一声声敲在人心头。

她没有点灯,也没有燃香,只任夜风拂面,将一身冷意浸透衣襟。

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轮椅碾过湿漉漉的石径,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后虫鸣吞没。

黑衣内侍推着它缓缓入亭,伞沿低垂,遮住了大半张脸。

直到轮椅停稳,那人才抬手掀开兜帽——萧长渊斜倚在锦垫之上,面色苍白如纸,唇色却异常深红,像是饮过毒酒未醒。

他眸光落在她身上,竟不显意外,反而轻轻笑了下:“你终于来了。”

声音沙哑,如钝刀刮过铁锈。

沈听雪缓缓起身,行了一礼,却不退后,而是站在原地,与他对视。

“奴婢不是来投靠的,”她说,嗓音平静无波,“是来谈一笔交易。”

她从袖中取出一叠薄纸,放在石桌上。

纸页泛黄,边角磨损,显然已被翻阅多次。

最上面一页墨迹清晰,列着一笔笔出入明细,标注着“内库支取”、“采买药材”等字样,而在末尾三行,字迹陡然收紧:

【三月十七,拨银两千两,经由通济坊钱庄转出,落于‘永安米行’名下——该铺为七皇子府外围产业,隶属暗账名录第十三号。】

萧长渊的目光扫过那几行字,眼底毫无波动,仿佛早已料到。

“贵妃私调内库已有十年,”沈听雪继续道,语速平稳,“每年春秋两季各一次,数额递增。表面上是为太后祈福购香烛药材,实则大多流入她母族手中。但她聪明反被聪明误——为了避人耳目,她特意挑选与你有关联的商户作为中转,以为借你的影子能掩住痕迹。可正是这份‘嫁接’,成了破绽。”

她顿了顿,看着他依旧不动声色的脸,心底却绷紧如弦。

她在赌。

赌这个男人早已盯上贵妃;赌他这些年装病避世,实则暗中布局;赌他看穿了自己那些“未卜先知”的举动,却始终沉默,是因为他在等一个能打破僵局的棋子——而现在,她主动送上门来。

“这些账目,我有原件备份,藏于三处不同地方。”她一字一句地说,“若我明日暴毙,或失踪,它们便会陆续出现在太子、二皇子,乃至圣上面前。”

萧长渊终于动了。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那页纸,动作缓慢,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

然后,他抬眼看向她,目光如寒潭深处射出的光,直刺灵魂。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问。

“怕。”沈听雪没有否认,“但我更怕死得不明不白。之前五次回档,每一次我都试图躲进规矩里,守本分、不出头、不惹事。可结果呢?第一次被诬陷偷盗赐死,第二次因主子一句话陪葬,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我以为自己做得够好,命运还是会用最残忍的方式碾碎我。”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又无比坚定。

“直到我发现,唯一能对抗未知的,就是掌握比别人更多的真相。而你——”她直视着他,“是你让我意识到,有人一直在看着我,记录我的每一步反常。”

那天夜里,他在尚书房留下的书签;那次她险些暴露预判能力时,他恰巧出现打断审讯;还有春杏事件中,他那一句意味深长的“规则是用来吃的”……

所有碎片,在一次次死亡中拼凑成图。

“你不揭穿我,不是因为仁慈,”她低声说,“是因为你觉得我还可用。”

萧长渊静静地看着她,良久,忽然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让四周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你知道陈嬷嬷昨夜说了什么吗?”他忽然开口,“她说,旧案若翻,未必不能牵出些……不该存在的记忆。”

沈听雪心头一震。

果然,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

“他们会查我的言行轨迹,比对过往事件的时间节点,”她喃喃,“一旦发现我总能在灾祸发生前避开,或在绝境中做出最有利的选择……我就不再是丫鬟,而是妖人。”

“所以你来找我。”萧长渊靠回轮椅,闭了闭眼,“你以为我能护你?”

“我不需要庇护。”她将茶壶推向前,“我需要的是位置。一个足以让我自由行走于内廷而不被轻易动杀的资格。”

她斟了一盏茶,推至他面前,动作从容。

“我知道你在查她。”她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也知道你缺一个能在内廷自由行走的眼睛。我可以成为那只眼——但条件是……”西苑凉亭的钟声终于散尽,余音在湿漉漉的夜色里浮沉。

沈听雪踏出亭外时,裙裾扫过青砖上未干的水痕,像一道无声划过的血迹。

她没有回头,但能感知到那道目光——如芒在背,冰冷而灼热,是猎手对猎物的凝视,也是棋手对对手的审视。

萧长渊没再说话,只是指尖仍在轮椅扶手上轻轻叩击,节奏缓慢却极有章法,仿佛某种隐秘的讯号正随雨后微风悄然传向宫墙深处。

沈听雪缓步前行,呼吸平稳,可掌心早已沁出冷汗。

她赢了这一局,却不敢有丝毫松懈。

与虎谋皮,从来不是一句虚话。

她提出的条件近乎狂妄:一个卑微婢女,竟敢要求七皇子不得动她的主子,更不得将她视为傀儡。

换作任何一个时辰前的自己,恐怕连想都不敢想。

可五次死亡的记忆还刻在骨髓里——第一次被栽赃偷盗御赐香囊,活生生杖毙于廊下;第二次因苏婉柔一句“她伺候我不周”,便被赐了一杯毒酒;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她都以为安分守己就能苟活,结果命运总以更残酷的方式撕碎她的幻想。

直到她明白,在这座吃人的宫殿里,顺从即等死。

所以她来了,带着账本、带着筹码、带着无数次回档中拼凑出的真相碎片,主动踏入这盘死局。

她不是来求庇护的,她是来谈合作的。

哪怕对方是传闻中疯戾成性、亲手掐死过贴身太监的七殿下。

“我可以成为你在内廷的眼睛。”她说出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斩断了退路。

而萧长渊答应得太过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说:“这条路走下去,你会比我更疯。”——这不是警告,是预言。

他看穿了她内心的裂痕,也预见了她即将堕入的深渊。

但她不怕。

只要还能醒着,就不怕黑。

回到偏院时,天已全黑。

春杏正焦急地守在门口,见她回来,连忙迎上来:“姐姐可算回来了!柳贵妃那边刚遣人来查你去了何处,陈嬷嬷还问起你白日是否擅离值守……”声音压得极低,满是惊惶。

沈听雪却神色不动,只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淡淡道:“就说我去库房核对陪嫁清单了,有管事嬷嬷作证。”

“可是……真有人作证吗?”

“现在就有了。”她抬眸看向角落里的小宫女,“去把西苑洒扫的李婆子请来,就说我有赏。”

春杏怔住,忽然意识到什么,眼底闪过震惊。

她看着沈听雪端坐灯下的侧脸——那不再是那个处处忍让、唯恐惹祸的姐姐了。

这个人,开始布棋了。

那一夜,沈听雪未曾入睡。

烛火摇曳中,她摊开一张素笺,提笔默写。

一笔一画,皆来自记忆深处——那些她在一次次死亡轮回中反复验证过的细节:哪一日贵妃去了慈恩寺,哪一夜太子府密使入宫,哪个太医曾在三更时分偷偷焚烧药方……还有,苏婉柔入宫前的最后一场病。

书里只轻描淡写一句:“侧妃入宫前夜偶感风寒。”可就在第二次回档时,她亲眼看见一名老太医鬼祟离开相府偏院,袖中藏着一方染血的帕子;第三次,她发现那太医当晚就被调往边陲,从此杳无音信;第五次,她冒险潜入太医院旧档房,瞥见一份被撕去半页的脉案残片,上面赫然写着“胎损之兆,宜速除”……

后来,那份档案消失了。

就像所有试图触碰真相的人一样,她也被灭了口——那一次,她因“私闯禁地”被当场格杀。

可如今,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

她要查清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指尖缓缓抚过纸面,她闭上眼,回忆最后一次回档时,在相府库房偶然听见的对话片段:

“……小姐那晚咳得厉害,说是风寒,可吐出来的……根本不像痰……”

“嘘!莫说了!那是‘清心汤’喝多了的反应……贵妃娘娘交代过,若有人问起,只说是受了凉……”

清心汤?

她猛地睁眼。

这不是寻常驱寒药。

此方出自宫中秘典,专用于调理体虚女子,但若剂量失控,或与其他药材相冲,反会损伤胞脉,甚者……堕胎。

苏婉柔从未有过孕事,这话本不该成立。可若她曾经有过呢?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毒蛇般缠上心头——

苏婉柔入宫前的那一场“风寒”,真的是病吗?

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人,要在她踏入皇宫之前,先毁掉她腹中的孩子?

是为了让她无法诞下嫡嗣?

还是……为了掩盖某个更大的秘密?

沈听雪盯着烛火,久久不语。

窗外,风渐起,吹动檐角铜铃,叮当一声,宛如丧钟轻鸣。

她缓缓收起纸笺,藏入袖中暗袋。

三日后,她将以掌事婢身份调阅太医院旧档。

届时,她将第一次,真正触碰到这本书未曾言明的黑暗核心。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伏案疾书之际,西苑深处,萧长渊仍坐在那张轮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空茶盏。

身旁内侍低声禀报:“殿下,她今夜未眠,写了整整两页纸,内容已誊抄送来。”

萧长渊接过纸张,目光落在某一行字上,唇角微微扬起。

“胎损之兆?”他低语,嗓音沙哑如刃,“沈听雪……你果然不只是个聪明的棋子。”

他将纸张投入烛火,火焰腾起一瞬,照亮他眼中幽深如渊的光。

“你也快醒了。”

小说《穿成炮灰陪嫁》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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