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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想让我青春永驻,拒绝后他杀了亲女儿

作者:爆爆

字数:10277字

2025-10-11 11:35:29 完结

简介

如果你喜欢精品短篇类型的小说,那么《夫君想让我青春永驻,拒绝后他杀了亲女儿》绝对值得一读。小说中精彩的情节、鲜活的角色以及深入人心的故事,都会让你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总字数已达10277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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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等我再次苏醒时,地牢只剩下了我一人。

“扣扣扣———”

一阵细微敲门声从外侧的墙壁传来。

我侧耳去听,发现那是一串极为熟悉的暗号,独属于我父亲给我留下的暗卫营。

我擦干眼泪,咬破手指,忍着剧痛撕下一片裙摆,写下求助血书。

当年出嫁时,我爹总觉得沈寒枫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偏偏又查不出端倪来。

他怕我受委屈,于是便把一批训练好的暗卫交到了我手里,只要我被人欺负了,暗卫不死不休,都要为我报仇雪恨。

只是后来皇姐去世,何家被屠,大皇子处境愈发艰难。

我只留下了一个暗卫,其余众人全部转交给了大皇子。

“小菁,一定要把血书送到大皇子手里。”

我忍着泪,掰断头顶的木簪,从里面拿出了块残缺的虎符。

这东西一分为二,一半在沈寒枫手中,一半藏在我手里。几月前母族惨遭灭门时,长兄提前把虎符送给了我,叮嘱我时机成熟时再交给太子。

“逼宫,谋反。”

在布条上写下最后的命令,我目送小菁离去,心里紧绷的那根弦顿时散了。

我可能活不到大皇子来救我的时候了。

一连三天滴水未进。苏清瑶再次进入地牢,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上马车。

“王爷,时机成熟了,该给她换皮了。”

“皇帝还在等我们呢。只要何芜恢复了年轻时的容貌,你马上就能成为摄政王辅佐幼帝登基了,咱们沈家的好日子总算来了!”

沈寒枫满眼深情的望着她:“清瑶,还是你聪明。只是舍了一个弃妇,却换来了世代的富贵。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我愤恨的盯着他们,恨不得把这对歹毒的狗男女千刀万剐。

宫里早就准备好了一间密室。无数张血淋淋的皮肉摊开放置在屏风上,刮刀骨刺,种种精巧恐怖的刑具悬挂在上方。

我看到了一张稚嫩白皙的皮,中间后背缺失了一大块,本该被三朵红梅填补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干瘪的洞。

我瞬间眼泪盈眶,悲凉后悔在胸膛回荡。

那是我女儿的皮肉,她连死后都不得安歇,变成了活人欲望的工具。

“快开始吧。”

老态龙钟的皇帝在太监的服侍下,艰难的在软榻上坐下。

“沈爱卿,你当真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我再次看见皇后的姿容?”

沈寒枫谄媚一笑,指使侍卫当众扒下了我的衣物。

我怒目圆睁,拼死不从。

沈寒枫气急败坏,操起马鞭,对准我受伤的脸,一鞭子狠狠砸下!

“贱人,你有什么好羞耻的!你不会还在做梦,以为自己是那个金贵的世家小姐吧?”

“我呸!”

他往我脸上吐了口唾沫,扬手又是一鞭,力道大的险些把我的骨头碾碎。

“被陛下看上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还不快把衣服脱了,凑近点给陛下欣赏你的躯体!”

我阻拦无果,赤身裸体的出现在皇帝面前,忍着他黏腻恶心的视线,悲愤到极点。

士可杀不可辱,此时此刻我所有的自尊心都被沈寒枫踩在了脚下。

“不错,”皇帝夸赞道,“的确有几分先皇后的风姿。”

“请神女施法吧。两个时辰过后,朕要看到年少时的皇后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朕面前。”

苏清瑶领命,拎着小刀站在我身上不断比划。

“何芜,你这个贱货。当年就是你抢了我的正妻之位,害我一直无名无份的跟在王爷身后,连孩子都不敢怀,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似的到处躲避你的窥探。”

“如今是我赢了。施法成功后你的寿命会急剧缩短,最多只能撑半月。”

“我听说老皇帝喜欢虐打女人,他后宫里的妃嫔就是受不了他奇怪的癖好,每年都有不少花季少女上吊自杀。就连你的亲姐姐,尊贵的皇后娘娘,都是在生下大皇子后,被骤然发疯的皇帝活活抽打致死。”

苏清瑶阴森一笑:“下一个就是你了。我会把你变得无比貌美,甚至比先皇后还要美上三分。皇帝一看就按捺不住,必将日夜宠幸你。”

一股毛骨悚然感在脑海中炸开,我嘶哑的嗓子喊不出声音来。

锋锐的小刀划破皮肤,我清晰的感受到了骨肉分离的滋味。

“陛下,你们不能这么做!”

“何家满门忠烈,为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您不能这么对待忠臣之后,此举流传出去,恐怕会让文武百官就此寒心啊!”

“您信错奸臣,沈寒枫为人残暴不堪,欺压百姓,虐待妻儿,贪污受贿,所犯罪行罄竹难书!”

喧闹的宫室顿时停住,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那个强闯宫门的女人身上。

我喘着粗气,抬眼望去。

希望升腾,看清小菁的面容后,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小菁还活着,证明虎符已经送到大皇子手里了!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不顾早已腐烂的喉咙,大吼道。

“小菁救我!我不想死!”

3.

小菁撞开苏清瑶,坚定的护在我身前。

“陛下,我带来了先祖皇帝御赐给何家的免死金牌。”

“依照朝廷律法,您无权处置何芜小姐。请判处她无罪,让奴婢带她回家。”

皇帝面露不悦,我心里咯噔一下,余光瞥见沈寒枫提剑逼近,瞬间慌了神!

“小菁,快跑!”

我拼劲全力推开小菁,但来不及了,小菁早已是强弩之末。

她没能躲开那一剑,胸口处破开一个大洞,鲜血像流淌的水一般,染湿脚底的地砖。

沈寒枫嫌弃的踹开她:“贱婢,蚍蜉也敢撼树,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

很快就有侍从上前,拖走了小菁的尸体。

沈寒枫重重的扇了我一耳光,扯着我的头发质问道。

“这个贱人是你找来的吧?看不出来你还留了后手,病的都快死了,还不忘反咬我一口!”

我吐出一口血沫,被逼到绝路时竟然也忘了恐惧,毫不犹豫的还了他一耳光!

沈寒枫不可置信的盯着我。

“你会有报应的!”

我流着血泪,不顾伤势,对着他拳打脚踢。

这一刻,我是多么恨自己。

没能早点看穿沈寒枫的狼子野心,害得母族和灵儿七十多条人命统统枉死。

沈寒枫被我镇住了,我竟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抹无措。

“王爷!”苏清瑶焦急地喊了他一声,“富贵险中求,事到如今,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

沈寒枫晃了晃头,野心最终盖过了良知。他瞥过脸,硬扯着我的胳膊,将我强压着跪下。

“你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沈寒枫说,“你死以后,我特许你以我妻子的名义风风光光地葬入祖坟。灵儿我也会找大师超度,你且安心地去吧。”

苏清瑶有些不甘,可形势所迫,她急着换皮,硬是忍下了这口恶气。

冰冷的刀锋逼近,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秒,又是一道凄惶的声音响起。

“陛下,大事不好了!皇宫外有万民跪地请愿!他们说沈寒枫强行抓走了他们的孩子,不仅剥皮抽骨,肆意打杀,还把他们的尸骨扔去喂狗!”

沈寒枫嘴角一抽,大怒道。

“岂有此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区区几条贱民的命,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皇城禁军何在?快把他们赶走!万一惊扰了圣驾,你们有几个脑袋能赔得起!”

前来传信的小太监两股战战,表情惊恐得像是被谁拿刀架在脖子上了一样。

“……宫门已开!有人拿了虎符,号令禁军围困皇宫!”

“什么!”

在场众人无不震惊慌乱。

皇帝一拍桌子,勃然大怒:“放肆!私调禁军,你们是要谋反吗!”

沈寒枫也懵了,慌张跪下,哆嗦着拿出胸口处藏着的虎符。

“陛下,臣对您忠心耿耿,从未与禁军有过任何勾结!”

“不对!”他骤然回头,死死地盯住我,“是不是你搞得鬼?”

我呼出一口血气。

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

虎符丢失是大事,皇帝和沈寒枫联手做局害死我全家,他们怕被人发现真相,名声不保,所以根本不敢明目张胆地寻找虎符。

他们暗地里派出了很多人,把老宅翻了个底朝天。

可任谁也没想到,这块足以震动朝纲的虎符,从一开始就储存在我的发簪之中。

沈寒枫惊慌失措,揪着我的头发狠狠扇了我两耳光。

“虚张声势!只有半块虎符无法号令禁军!说!这一切是不是你搞得鬼!”

我朝他笑,讥讽他的无知。

“以我父亲镇国公的威望,就算没有虎符,百姓将士们也对他心悦诚服,自愿听从他的号令。人虽然不在,可余威尚存,有我呕心沥血制成的血书,加上半块虎符,如何调动不了禁军?”

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不能忍受忠臣良将的孤女遭此折辱,这也是驱使我拼死写下血书、揭露沈寒枫所作所为的关键。

沈寒枫怒极,操起宝剑就要割断我的喉咙。我引颈受戮,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4.

“大皇子逼宫造反了!”

厮杀连天,城外火光阵阵,战马的威名混合着宫人的哀哭一同跃入耳畔。

“岂有此理!”

老皇帝焦急得如同热火上的蚂蚁,再三确认逼宫的是向来乖巧懂事的大皇子后,顿时没了活命的指望。

会咬人的狗不叫,大皇子忍辱负重多年,一朝得势,必定会狠狠报复所有欺负过他的人。老皇帝落在他手上,凌迟处死都算轻的。

“沈寒枫,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好计谋?!朕还没看到皇后,命就先要没了!”

沈寒枫叫苦不迭,连连认错:“陛下,是臣大意了,臣这就带兵平叛,割下大皇子的头颅向您请罪!”

他气势汹汹地转身就走,只是步伐虚乱,拔剑时先险些划伤自己。

老皇帝根本不信他,趁着大皇子还没杀进来,带着亲信随从钻了一处皇宫密道,进去后就把入口锁死了,丝毫不顾忌沈寒枫的死活。

我看着想笑,忍不住嘲讽道。

“沈寒枫,为了这么个贪生怕死的老东西,你残害岳父、掐死亲女,大好前途一朝葬送,心里可还满意?”

沈寒枫脸色苍白,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半天没说出话来。

苏清瑶捅了我一刀,还想打我:“你少妖言惑众!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王爷,你也有虎符,一样能号令皇宫禁军,更何况你不是在府外偷养了几千死士吗?真要打起来,你未必会输给大皇子!”

沈寒枫冷静下来,眸光逐渐灼热。

“你说得对,大皇子草包一个,哪懂行军打仗?如今这局面分明是苍天助我,等杀了大皇子,我就登基为帝,再也不做谁的走狗!”

他拔剑,想先杀了我,可剑锋还没落下,一支短箭就刺穿了他的肩胛骨。

沈寒枫惨叫一声,忽然意识到什么,尖叫道。

“快!先把何芜藏起来!”

可惜晚了,大皇子的铁蹄早已踏破宫门。

“沈王爷,你倒是让我好找啊。”

大皇子坐在汗血宝马上,眯着眼睛笑,一鞭子将他扇倒在地。

“何芜在哪!把她交出来!”

沈寒枫全身发抖,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夫人身子不适,在王府早早歇下了。”

“哦,是吗?”

大皇子不信。

“我怎么听说你把人带到皇宫里来了,还特地找了人施法,想让她重获青春美貌,取悦我的父皇?”

“姐妹共伺一夫,说出去都要笑掉大牙。沈王爷瞧着人模人样,做出来的事却极为下流,为了荣华连君子脸面都不要了,相濡以沫十几年的妻子都能拿去交换。”

冷汗浸透了后背,看着大皇子凛冽的寒刀,沈寒枫连挣扎的勇气都没了。

我想跳出去与大皇子相认,苏清瑶眼疾手快地堵住了我的嘴巴,拖着我扔给侍卫看管。

大皇子逐渐失了耐心,从怀里掏出一份血书,在沈寒枫眼前晃了晃。

“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会信你的鬼话!趁早交出何芜,我留你个全尸,让你保全名誉、风光大葬!”

沈寒枫冷汗涔涔,差点给大皇子跪下。

浓烈的火药味中,苏清瑶像是读不懂气氛,嗲着嗓子,软着细腰,风情万种地贴了上去。

“殿下,您误会王爷了,他和夫人浓情蜜意,只是最近有了些小矛盾,斗了几回嘴而已。”

“夫妻哪有隔夜仇呢,沈夫人写信回娘家求助只是盛怒之下的不明智之举,她现在也知道错了,正关在祠堂反省,无论王爷怎么劝都不肯出来。”

苏清瑶很会颠倒黑白,但大皇子困在深宫多年,什么手段没见过,怎么会被她蒙蔽?

他挥了挥手,一个高大魁梧的副将出现,二话不说挥手就打。

苏清瑶的尖叫声哽在喉咙里,十几个耳光下去,打得她头重脚轻,七窍流血。

“想好该怎么回话了吗?”

大皇子冷哼一声,“一点规矩都没有,这就是沈王爷府上教出来的好婢女?”

沈寒枫哑口无言,苏清瑶却咽不下这口气,大哭大闹道。

“王爷,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能眼睁睁地看我受此折辱?”

“我不管,你现在就去杀了他,把他剥皮抽骨,就像是你对何家人做的那样!”

沈寒枫狠狠闭上眼睛,我相信他此刻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是找根针彻底缝上苏清瑶的嘴巴。

“殿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当年我娶阿芜时,曾经对着列祖列宗发誓,不纳妾不娶平妻,永远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倘若有半点虚言,我愿受腰斩凌迟之刑。”

他擦掉鼻尖汗珠,讨好道,“只是阿芜爱美,接受不了年华老去,非要逼着神女施法,让她回到年轻之时。”

侍卫抱来一个孩子,沈寒枫献宝似的呈上。

“您请看,这就是逆转了生长的阿芜,她现在只有三岁,心智却如同大人般成熟。待我把她送回王府,好生照料,假以时日,她定会和阿芜长得一模一样。”

如此荒诞不经的言语,在场众人看疯子似的,全都沉默了。

负责看守我的侍卫再也忍受不住恐惧,丢下我,夺命狂奔。

两只利箭划破苍穹,侍卫死不瞑目。

大皇子踏破宫墙,视线落在我身上的霎那,一切尘埃落定。

“姨母,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眼含热泪,看着我满身伤痕,眸中杀意翻江倒海。

“先别杀他们。”

我拼着最后一口气说,“皇帝的行踪,灵儿的骸骨,等审问出来,再凌迟处死。”

说完,我终于力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5.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沈寒枫打马过长街,玉冠红袍,意气风发,折一束杨柳枝放在我怀中。

他说爱我,要一辈子长长久久地同我在一起。

画面一转,我们拜堂成亲。成婚三年,我试了无数偏方,终于怀上了灵儿。

稚嫩娇小的女孩扑在我怀里,拉着沈寒枫的手,闹着要去庙里看烟花。

美好的记忆转瞬即逝,我看见沈寒枫张着血盆大口,吃掉了我的皮肉、孩子和族人。

再次睁眼,我摸到了满脸的泪珠。

“姨母,你醒了。”

大皇子黄袍加身,早已登基为帝,他和数个毕恭毕敬的太医一起,守着我清醒。

“您伤得很重,未来几年都需调养,好在先帝的私库里有很多珍贵的药材,您慢慢滋补,总有好起来那天。”

我可有可无地点头,十根受伤的手指已经被妥善包扎好了,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因为从龙之功,皇帝破例加封我为镇国公主,赐下了封地食禄,让我延续镇国公的风光。

先皇帝已被迫禅位,一天前暴毙宫中,听说临死前还在念叨着先皇后的名字。

我不觉得他深情,只觉得他虚假得可怜。

明明皇后活着时不曾善待她,死后也始终提防忌惮着她的母族子嗣。

临到头来,自己快死了,反倒念起年少时那份真挚的情谊了,于是天南海北地到处找替身,试图弥补心里的愧疚。

至于沈寒枫和苏清瑶。

这对曾经发誓白首不离的有情人,在关进昭狱的第一天,见识了狱卒种种残忍的手段后,当即吓尿了裤子,互相揭起短来。

“沈寒枫,你卑鄙无耻!你许了我正妻的位置又不兑现,把我当外室养在庙里多年!”

“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为了施展秘法我折损了半数寿命,你说有十成的把握,我才肯替你卖命,可现在呢?你我都成了阶下囚!”

苏清瑶狼狈不堪,像疯子似的撕咬沈寒枫。

我自觉没趣,先判了沈寒枫腰斩,命令狱卒压着他上刑架,一米长的砍刀悬在他头顶。

我也不说什么时候杀,时不时的让人拨动一下砍刀,单纯折磨沈寒枫。

不到三天,他就疯了,起初还硬气着不肯签和离书,现在哭着喊着求我原谅,再给他一次机会。

“都是苏清瑶勾引我的!我没想纳妾,是她给我下药,趁我喝醉强行同我圆房!”

“阿芜,我们多年夫妻,你应当信我的呀!我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事,灵儿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的啊!”

看着他那副虚伪至极的嘴脸,我彻底没了兴趣,当天就给了他一个痛快,先是腰斩,没完全断他的气,再命刽子手活剐了他三千多刀。

苏清瑶在一旁看着他行刑,早就吓得半死。

我也没放过她,让人每隔三天给她灌一杯毒酒,毒发快死时再给她解药,如此循环,吊着一口气逼她切身体会什么叫生老病死。

一切终了,我告别皇帝,带着灵儿和族人的骨灰回到了封地。

春风又绿江南岸,我守着隆起的坟冢,日复一日地替他们扫灰祈福。

鲜花开遍,蝴蝶飞舞,我会带着对家人的愧疚,对未来的期许,认真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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