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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我靠失去干碎主角

作者:耳东至远

字数:96491字

2025-10-06 10:12:44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悬疑灵异类型的小说,那么《大反派我靠失去干碎主角》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耳东至远”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卜西海艾筱溪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96491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大反派我靠失去干碎主角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卜西海的脚步骤然停驻在距离石堆约莫五步之遥的地方,仿佛有一堵无形而冰冷的墙壁凭空出现,阻隔了前路。

不是他意志不坚,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最底层、最原始的警告在灵魂深处疯狂尖啸,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阻止他再踏前半步。

那感觉,如同赤身裸体站在万丈冰渊的边缘,寒风蚀骨,下方是吞噬一切的黑暗,再往前,便是意识与存在都被彻底冻结、碾碎的永劫不复。

空气中那股苔藓的腥腐与木头朽烂的陈旧气味,此刻浓郁得几乎化为粘稠的雾霭,沉重地压在口鼻之间。其中还混杂了一丝……

极淡极淡,却无法忽略的,类似于香烛燃烧殆尽后残留的、带着死寂与供奉意味的冰冷烟味,若有若无,更添诡谲。

周遭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月光被压缩到极限,仅能像吝啬的鬼火般,勉强勾勒出石堆和木桩那扭曲怪异的轮廓,仿佛它们本身就在吸收光线。

更远处的林木已完全融入一片混沌的、没有任何反光的绝对漆黑,仿佛这个世界除了他们和这座散发着恶意的石堆,其余的一切,包括来路与希望,都已被这无尽的暗彻底吞噬、抹除。

艾筱溪在他身后,已经连细微的呜咽声都发不出了,只剩下极度压抑的、断断续续的、仿佛随时会断裂的抽气声,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濒死的挣扎。

她死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不敢再看那石堆一眼,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冰冷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卜西海身后湿冷的衣料,依靠着对这唯一背影那一点微弱到可怜的信赖,勉强维持着意识没有彻底被黑暗吞没。

卜西海的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紧绷的鬓角滑落,带来一种与周遭寒意截然不同的、属于活物的冰凉触感。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又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凝视,死死锁定在木桩那些扭曲的刻痕上。

那惊鸿一瞥窥见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形态,在他脑中不断回放、放大、扭曲。

那绝非自然的风化侵蚀,也非人类文明中任何已知的符号或文字。

它们更像是一种……

来自不可知维度的“污染”留下的痕迹,一种充满亵渎与恶意的“签名”,仅仅是直视,就仿佛有冰冷的蛆虫在沿着视觉神经向大脑深处爬行。

他体内的系统,那冰冷的悸动并未因他的停滞而减弱,反而像逐渐收紧的、带有倒刺的绞索,一阵紧过一阵,带着明确的“危险”、“远离”的讯号。

没有新的信息流,没有任务提示,只有一种纯粹的、越来越强烈的“排斥”与“警告”,仿佛他正在靠近某种连这残次品系统都为之战栗的、绝对不该接触的存在。

这感觉,就像全身的免疫系统在疯狂报警,抗拒着某种能湮灭灵魂的剧毒。

不能再等了。等待,本身就是一种缓慢的凌迟。

卜西海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右手,手臂的肌肉因对抗那股无形的、强大的排斥力场而微微痉挛,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他的目标,是木桩上那些最为密集、扭曲也最为怪异的刻痕中心,那里像是一个漩涡,一个所有不祥线条的汇聚点。

一种荒谬却又无比确定的直觉扼住了他的喉咙——

触碰它,是打破这令人发疯的僵局的唯一方式,哪怕代价可能是被瞬间同化、污染,或者引来更直接的毁灭。

他的指尖,凝聚了全部残余的勇气与决绝,一点一点地,朝着那散发着浓郁恶意的木质表面靠近。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丝线在拉扯、阻碍,每前进一分,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心力。

三寸……

两寸……

一寸……

艾筱溪似乎感应到了那决死般的意志,猛地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眼,恰好看到卜西海那修长、却在此刻显得无比脆弱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如同活物般蠕动的诡异刻痕。

她张大了嘴,胸腔剧烈起伏,却像是被剥夺了发声的能力,连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收缩成针尖大小,倒映着那咫尺之间的禁忌。

就在卜西海的指尖距离木桩表面仅有发丝之距,甚至能感受到那木质传来的、异于常理的冰寒之气的刹那——

异变陡生!

不是来自眼前沉默的石堆,也不是来自那根承载着诅咒的木桩。

是来自他们身后,那片原本应该是他们来路的、此刻已被浓稠如实体般的黑暗彻底吞噬的森林深处。

“沙……沙……沙……”

一种缓慢、拖沓、粘滞的脚步声,毫无征兆地,穿透了那几乎要凝固的死寂,响了起来。

这声音极其怪异,不像是鞋底踩在落叶或松软泥土上发出的脆响或闷响,反而更像是什么湿漉漉、沉甸甸的、软中带硬的东西,在被一股不情愿的力量拖行着,一下下摩擦着地面,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粘腻感。

一下,又一下,节奏缓慢得令人心头发慌,血液逆流,带着一种不疾不徐的、如同戏耍猎物般的残忍意味,正从他们身后的黑暗中,由远及近,清晰无比地,一步,一步,传来。

卜西海的动作瞬间彻底僵住,即将触碰到刻痕的指尖就那样凝固在半空中,进退维谷。

一股远比石堆散发出的、相对“静止”的寒意更加冰冷、更加直接、更加充满“活性”恶意的气息,如同裹挟着坟土寒潮的阴风,从身后的黑暗中汹涌扑来,瞬间将他连同身后的艾筱溪一同淹没。

这股恶意,带着明确的“搜寻”与“锁定”的意味。

艾筱溪也清晰地听到了那足以让人疯掉的脚步声,她猛地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那积压在胸腔的、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逸散出来,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绝望而乞求地看向卜西海僵直的背影,眼中最后一点光彩也迅速黯淡下去。

那“沙……沙……沙……”的脚步声,还在不紧不慢地、稳定地靠近。

它没有因为他们的静止而停下,也没有因为他们的恐惧而加速,只是保持着那种足以碾碎任何理智的、稳定的、粘腻的节奏,一步一步,仿佛早已洞悉了他们的存在,锁定了他们的位置,正从容不迫地、带着某种猫捉老鼠的戏谑……走来。

是回头,面对这未知的、带着湿漉漉死亡气息、正在步步紧逼的恐怖?

还是不顾一切地,按下眼前这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生路的“按钮”,赌一把那瞬间可能引发的、或许更加无法承受的后果?

卜西海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从冰窖伸出的、布满尸斑的鬼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与窒息。

他们,被彻底困住了。

前有散发着古老不祥与诡异污染的禁忌石堆。

后有从无尽黑暗中缓缓逼近的、未知的、带着粘腻脚步声的“东西”。

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漫过脚踝,升至膝盖,淹没胸膛,冰冷刺骨。

而那缓慢、粘滞、湿漉漉的脚步声,已近在耳畔,仿佛下一刻,那东西的阴影,就会从他们身后的黑暗中……浮现出来。

时间,仿佛被拉伸又压缩,在那粘滞的脚步声与不祥的“滴答”声中彻底扭曲、断裂。

每一秒,都像一个在冰冷泥沼中挣扎的世纪,漫长到足以让恐惧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巨树,撑破理智的天灵盖。

卜西海僵立在那里,如同被无形的蛛网粘附的飞蛾,前伸的手臂早已麻木,指尖离那诅咒之源般的刻痕仅毫厘之遥,这短短的距离却如同天堑。

身后的“沙……沙……”声虽已停歇,但那股带着湿腐腥气的、微弱的空气流动,如同毒蛇的信子,持续舔舐着他后颈裸露的皮肤,寒意直透骨髓。

不能回头。

绝对不能回头。

这警告并非来自理智,而是来自一种更深层的、近乎本能的恐惧,仿佛回头这一动作本身,就会打破某种脆弱的平衡,招致立刻的、无法挽回的毁灭。

艾筱溪已经彻底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皮囊。

双手仍机械地死死捂着嘴,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青白色,指缝间不再有呜咽,只有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的、濒死般的痉挛。

她将脸深深埋入并拢的膝盖,仿佛要将自己藏进一个不存在的安全角落,连最后一丝窥探外界的勇气都已丧失。

那沉重的、充满恶意的“存在感”,就钉在他们身后三五步远的地方,如同一个刚刚从污浊水底打捞上来的、装满秘密的沉箱,散发着阴冷、湿腐、以及一种粘稠得如同实质的怨恨。

卜西海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视线”——

那不是目光,而是某种更原始、更恶毒的东西,如同无数冰冷的、带有吸盘的触须,在他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上缓慢探索、蠕动,试图找到缝隙,钻入他的体内,啃噬他的灵魂。

他的心脏在那只无形鬼手的攥握下,跳动得微弱而混乱,血液似乎逆流,四肢末端开始传来麻木的刺痛。

寂静再次降临。

但这寂静与之前截然不同。

它不再是空无,而是被那充满恶意的“倾听”和“注视”所填满的、饱胀的寂静,像一个充满沼气、一触即爆的沼泽。

然后——

“滴答。”

那轻微而清晰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饱胀的死寂。

像是不纯的水珠,带着杂质,滴落在腐败的落叶上,发出一种粘稠的、令人不快的声响。

这一次,卜西海确定无疑地嗅到了那气味——

浓烈的、带着铁锈腥甜却又混杂着某种坏死组织腐败气息的血味,陈旧得如同来自某个被遗忘的乱葬岗,混合着泥水的土腥和植物腐烂的酸臭,正从那“东西”的方向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污染着本就稀薄的空气。

“滴答。”

又一声。

那“东西”在滴落的,果然是……血?

或者其他什么更不堪的、属于“它”本身的液体?(作者:精色树液)

恐惧如同无数细密冰冷的铁线,缠绕住卜西海的四肢百骸,勒进皮肉,将他牢牢固定在这个极其别扭且毫无防御能力的前倾姿势上。

他不敢动,不敢回头,甚至连吞咽口水的微小动作都强行抑制,只能将所有的意志力集中在眼球,死死地、几乎要瞪裂般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木桩刻痕。

在极度的精神压力和生理不适下,那些扭曲的线条仿佛被注入了邪恶的生命力,开始在他视野边缘微微扭曲、盘绕,像一群纠缠在一起的、刚从冬眠中苏醒的黑色毒虫,散发着令人心智迷失的癫狂邪异。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触碰刻痕?

在身后这充满恶意的“注视”下,在自己门户大开的时刻?

这无异于将最脆弱的脖颈主动送到屠刀之下!

不触碰?

难道就像两尊献给未知恐怖的活祭品,在这里等待体力流尽,或是精神先一步在无声的折磨中化为齑粉?

艾筱溪似乎也被那持续不断的“滴答”声逼到了极限,她猛地再次抬起头,脸上早已被泪水、汗水和泥土糊得一片狼藉,五官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她望向卜西海僵直的背影,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无声地、一遍遍地重复着几个口型,那分明是:

“……血……是血……”

就在这时,那停滞了片刻的、粘滞得如同跗骨之蛆的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

“沙……”

不是远离。

而是……

令人毛骨悚然的绕行。

它开始以他们和那座不祥石堆为中心,极其缓慢地、拖着那仿佛永远也滴不干的湿漉漉沉重,绕着令人绝望的圈子。

“沙……沙……”

脚步声从卜西海的右侧后方,带着那股阴冷潮湿的恶意,缓缓移动到他的正右侧。

那方向的黑暗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搅动、污染,寒意如同粘稠的油污般从那个方向涌来,浸透了他的半边身体。

卜西海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似乎在用一种非人的、充满探究和恶趣味的“感知”在“打量”他,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细节。

艾筱溪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琴弦崩断前的哀鸣,再次死死闭上眼睛,将头深深埋下,整个身体蜷缩得更紧,颤抖得像风中残烛。

“沙……沙……”

脚步声无情地继续移动,从右侧,移到右前侧……

然后,是正前方!

卜西海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肺部如同被灌满了铅块。

那“东西”,绕到了他和石堆之间!

它不仅仅挡住了他的去路,更如同一个冰冷的、充满恶意的宣告,彻底堵死了他脑海中所有关于“生路”的微弱设想。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腐朽血腥、湿泥土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糜烂气味,如同实质的墙壁般扑面而来,狠狠撞进他的口鼻,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前方的黑暗变得无比浓稠,月光在这里被彻底吞噬、排斥,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比最深的夜色还要幽暗凝实的、大致呈现人形的轮廓站在那里。

它不高,甚至显得有些佝偻萎缩,但散发出的那种冰冷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压迫感,却如同山岳般沉重。

看不清任何细节,看不清所谓的“面容”,只有一片混沌的、仿佛在不断细微蠕动的黑暗人形,以及那如同催命符般持续不断的、缓慢的……

“滴答。”

这一次,声音几乎就在他正前方咫尺之遥响起。

一滴冰冷、粘稠、带着强烈恶意的液体,似乎溅落在他鞋尖前极近的地面上。

他甚至能通过鞋底,隐约感觉到那液体落地时传来的、微弱的、令人汗毛倒竖的冰凉触感。

那“东西”,就静静地、如同生根般站在他面前,不到两步的距离。

它挡住了石堆,挡住了刻痕,也碾碎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试图挣扎的勇气和所有可能的选择。

绝望,如同黑色的、冰冷的海水,不再只是漫过胸膛,而是彻底淹没了他的头顶,灌满了他的七窍,沉沦了他的意识。

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和那催命的“滴答”声。

前无去路,后无退路。只有这个散发着滴血恶意和湿腐气息的、无形的、绝望的囚笼,和这个在黑暗中静静“伫立”、“注视”着他们的、不可名状的……

存在。

脚步声,彻底停了。

它,就那样钉在那里。

不再移动。

只是无声地、“看”着。

等待着。

或许,是在等待他们自己精神瓦解,血肉崩溃。

或许,是在等待某个它所需要的……特定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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