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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褶皱里的秘密》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双男主小说,作者“原上听风”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沈彦哲时铭宇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总字数112660字,喜欢双男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风裹着雨丝斜斜地扫,卷着屋檐淌下的水流,在青石板路上汇成蜿蜒的细流,哗啦,哗啦,像谁在耳边低声絮语。时铭宇站在工作室门内,指尖无意识地蹭过门框上剥落的漆皮。门是老式的木门,带着岁月磨出的温润弧度,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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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褶皱里的秘密》精彩章节试读

风裹着雨丝斜斜地扫,卷着屋檐淌下的水流,在青石板路上汇成蜿蜒的细流,哗啦,哗啦,像谁在耳边低声絮语。

时铭宇站在工作室门内,指尖无意识地蹭过门框上剥落的漆皮。门是老式的木门,带着岁月磨出的温润弧度,此刻却像道无形的界碑,把他和门外的人隔在两个世界。他的目光落在沈彦哲身上——那个靠在门框外侧的男人,警服的藏蓝色被雨水浸得发深,肩章上的银色纹路晕开片水渍,像被打湿的星子。水珠顺着肩线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洇出蜿蜒的痕,起初是浅淡的点,渐渐连成线,像谁用墨笔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又被新的雨水晕开。

“对不起。”时铭宇的声音轻得像雨丝,刚出口就被穿堂的风卷走半截。他看到沈彦哲的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蝶。“闹钟里的东西,我……” 他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

沈彦哲的肩膀微微动了动,幅度很小,像是被风轻轻推了下。他没有回头,声音从雨幕里钻进来,还有点沙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喉结明显地滚了滚,他抬手抹了把脸,动作有些用力,像是要把脸上的雨水和什么别的东西一起抹掉,“换作是我,大概也会犹豫。”

时铭宇心跳加速,他看着沈彦哲缓缓转过半张脸,路灯的光恰好落在他脸上,这个总把情绪藏在冷硬外壳下的人,其实比谁都清楚,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像拆掉旧物的榫卯,哪怕重新拼合,缝隙里也永远留着痕迹,再难复原。

“执勤表上的日期,和三年前走私团伙的交易记录能对上。”时铭宇走到窗边,指尖按在冰凉的玻璃上,留下个浅淡的印。

沈彦哲终于转过身。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像是被雨水冻僵了关节,但眼神比刚才亮了些,像被雨水洗过的黑曜石,只是深处还沉着片雾,化不开的迷茫:“原来你说的‘科幻小说’,是真的。”语气里裹着点自嘲,嘴角扯了扯,没笑出来,反而露出点苦涩的弧度。

时铭宇看到他的眼眶红了,不是那种汹涌的哭意,而是淡淡的、克制的红,像被水汽熏过。沈彦哲猛地抬头,喉结滚动着开口,声音比刚才哑了些:“另一半……能让我看看吗?”

雨还在下,风卷着雨丝打在墙上,发出“沙沙”的响。沈彦哲的警服早已湿透,深色布料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流畅而紧绷的线条,能隐约看到肩胛骨的形状。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淌,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又顺着凹陷滑进衣领里。

“你先进来。”时铭宇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软了些,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温和,“洗个热水澡,换身干爽衣服。淋成这样,是想让陈峰在天上还替你操心?”

沈彦哲愣住了。雨水顺着下颌线滴在警号上的声响突然变得格外清晰,“嗒、嗒”,像在数着什么。他看着时铭宇转身去翻衣柜,心里那道紧绷的弦,不知怎么就松了半分,像被温水泡软的毛线。

“浴室在里间,热水管有点老,放三分钟才热。”时铭宇从衣柜深处翻出件深蓝色的棉卫衣和一条宽松的睡裤,卫衣袖口磨得发毛,边缘起了圈浅灰的毛边,“这是我平时修东西穿的,你先凑合一下。”

他走到门口,拉着沈彦哲往浴室走,“换下来的警服我帮你放洗衣机里,烘干很快。”说着,将卫衣和裤子放在浴室门内的柜子上。

沈彦哲捏着那件明显宽大的卫衣,指尖触到柔软的棉线,布料的纹理很清晰,带着点温暖的质感。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里间,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听见时铭宇在外面打开了洗衣机,“嗡”的一声轻响,混着雨声,意外地让人安心。

热水哗哗地淌了很久才变热。起初是刺骨的凉,沈彦哲就那样站在喷头下,任由冷水浇透全身,直到三分钟后,暖意才慢吞吞地漫过来,像只温柔的手,轻轻裹住他。他仰头迎着水流,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后背,三年来积压的疲惫和寒意顺着水流往下淌,在地漏里打着旋儿消失。

等他裹着浴巾出来时,时铭宇正坐在工作台前擦齿轮。他换了件浅灰色的家居服,布料柔软,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点锁骨。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还在往下滴水。听到动静,时铭宇抬头,看着沈彦哲,眼睛眨了眨,有点无措:“卫衣……好像有点小?”

沈彦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卫衣的袖口刚到小臂中间,露出半截结实的手腕,肩膀处的线缝被撑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布料下肌肉的轮廓,确实有点滑稽。他扯了扯衣角,没说话,耳根却悄悄红了——不是因为热,而是时铭宇的目光太直接,像带着温度的羽毛,轻轻扫过他的皮肤。

“茶在桌上,加了姜。”时铭宇指着桌角的马克杯,“我先去洗澡,你……随便坐。”他抓起换洗衣物冲进浴室,关门的声音里带着点慌乱,像只被惊到的兔子。

沈彦哲端起马克杯,陶瓷的杯壁带着温热的触感,正好熨帖着冰凉的手指。姜的辛辣混着淡淡的茶香在舌尖漫开,暖意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驱散了最后一点寒意。他走到工作台前,看着那些被擦得锃亮的齿轮,大小不一,齿牙分明,在台灯下泛着银白的光。忽然发现时铭宇把他的警服整整齐齐叠在椅背上,肩章上的水珠被擦干了,还细心地垫了张软布,防止布料被金属肩章硌出印子。这个看似散漫的年轻人,心倒是细。

时铭宇洗澡很快,出来时头发上还滴着水。他拿着条格子毛巾擦着头,动作有点急,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像团蓬松的乌云。看到沈彦哲正对着那盒齿轮出神,他走过去时脚步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好了?” 沈彦哲抬头,正好撞见他擦头发的动作。毛巾蹭得发梢乱翘,几缕不听话的头发竖起来,像只受惊的鸟炸了毛。他突然想起时铭宇修复座钟时专注的侧脸——那时台灯的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手指捏着细小的零件,稳得像不会抖。心里那层坚冰,又化了些,淌出点温热的水。

时铭宇从工作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金属盒——盒身是磨砂质感,冰凉硌手,里面放着他修复那只旧闹钟时找到的半张执勤表,边缘焦黑,递给沈彦哲时,指尖微微发颤。两张纸拼在一起,虽然边缘都有破损,却能清晰地看出是同一张——陈峰的字迹力透纸背,笔锋很劲,除了“张诚在钟楼装了东西”,下方还有行小字被火燎得只剩一半:“17:03……裂隙……”

“17:03分。”沈彦哲的指尖重重落在那行字上,力道不大,却带着股狠劲,仿佛要把字刻进肉里,“又是这个时间。”三年前对讲机里突然响起的电流杂音,红绿灯毫无征兆停摆的3秒,台历莫名其妙倒回的节点,全都是这个时间。像个幽灵,缠着他们不放。

时铭宇凑近了些,两人的肩膀几乎碰到一起。他能闻到沈彦哲身上淡淡的姜茶味,混着自己卫衣上的松节油香,意外地和谐。“裂隙……会不会是指时间装置的缝隙?”他指着“裂”字残存的笔画,那点竖钩很清晰,“陈峰可能发现了装置的启动时间,或者……它的弱点。”

沈彦哲看着拼完整的纸页,突然笑了。是这几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不是敷衍,不是自嘲,眼角的细纹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漾开温柔的波纹:“他果然是个好警察。”从来都是。

时铭宇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胀胀的。窗外的雨还在下,敲得玻璃沙沙响,像首轻柔的曲子。工作室里却安静得只剩下座钟的滴答声,和两人越来越近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窗外的雨又密了些,巷子里的积水漫过青石板的缝隙,像条沉默的河,载着路灯的光缓缓淌,把整个世界都泡在湿漉漉的光晕里。

“张诚为什么要把执勤表塞给我们?”时铭宇的目光落在密封袋上,纸页上的字迹被水泡得发胀,笔画边缘晕开,“他想让我们相信,陈峰是自愿的?自愿和走私团伙勾结?”

沈彦哲猛地走到地图前。地图是贴在墙上的,边缘有些卷边,用图钉固定着,上面标着老城区的街道和建筑,钟楼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个圈,格外醒目。他的手指重重戳在红圈上,力道大得差点戳破纸:“他想搅浑水。”声音冷得像冰,带着压抑的怒火,“陈峰的巡逻路线是机密,张诚能拿到,警局里一定有内鬼。”他转过身,眼底的红血丝淡了些,却燃起簇锐利的光,像寒夜里的星火,“我们得去钟楼。”

时铭宇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他看着沈彦哲重新挺直的背,像柄重新出鞘的刀,锋芒毕露,刚才那个在雨里发颤的影子不见了。可他知道,那层坚硬的壳下,伤口还在渗血——就像他修复过的那只老座钟,外壳被擦得锃亮,仿佛全新,机芯里却藏着道没愈合的裂痕,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就会发出“咔哒”的哀鸣。

“什么时候去?”时铭宇的声音很稳,没有犹豫。他走到工作台边,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个黑色的帆布包,他伸手进去,摸出支强光手电,又塞进去把多功能瑞士军刀——是陈峰以前送他的,说“修东西用得上,遇到麻烦也能防身”。

沈彦哲看着他的动作,眼底的光柔和了些:“等雨小些。”他走到门边,拿起搭在那里的警帽,轻轻拍了拍上面的水珠,“钟楼晚上不开放,得从后门的消防通道进去……”

“我跟你一起。”时铭宇打断他,把帆布包甩到肩上,包带勒在浅灰色的家居服上,勾勒出单薄却挺直的肩,“陈峰的线索,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他抬头看向沈彦哲,眼睛很亮,像落满了星光,“而且,拆时间装置这种事,总得有个懂机械的吧?”

沈彦哲看着他,忽然笑了。这次的笑里带着暖意,像雨后初晴的光。

“我们先补会儿觉。”沈彦哲的声音带着雨后的微哑,却比刚才更柔和些,“我定个两点的闹钟,雨势一缓咱们就走。”

时铭宇哦了一声,放下帆布包,起身往储物间走。从里边拽出一张折叠床,放在了工作台旁那张深棕色的旧沙发旁边,又从储物间抱出两床被子,那些是他母亲留下的,浆洗得发白却晒得松软。

出来时正撞见沈彦哲在擦折叠床的金属架,指尖蹭过锈迹时微微蹙眉,像在处理什么棘手的证物。“这个是新晒过的。”时铭宇把带着阳光味的那床递过去,自己抱着另一床往沙发走,毯子上的樟脑味混着棉絮的清香,让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生病,母亲也是这样把暖烘烘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沈彦哲接过被子时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腕,两人都没说话,却像有细微的电流窜过。时铭宇蜷在沙发里,听着折叠床那边传来沈彦哲铺被的轻响,又听见座钟“滴答”走过半圈。窗外的雨声渐渐变成了细密的沙沙声,像谁在耳边轻哼着调子,他眼皮越来越沉,临睡前最后想起的,是沈彦哲接过被子时,喉结轻轻动了下,像有话没说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时铭宇被轻轻晃醒。他猛地睁开眼,撞进沈彦哲带着血丝的眼底——对方显然没怎么睡,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却精神得很。“两点了。”沈彦哲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凌晨特有的清冽,“雨小了,能走了。”

时铭宇坐起身,沙发垫陷下去个浅窝。他揉了揉发沉的太阳穴,看见沈彦哲已经穿好了烘干的警服,肩章在台灯下闪着冷光,手里正拿着他的帆布包,显然是早就备好的。窗外的雨果然收了,只剩下风卷着零星雨丝掠过窗棂,发出细碎的响。

“走吧。”沈彦哲把包递给他,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背,两人都顿了下,又像没事人似的移开目光。时铭宇抓过包甩到肩上,跟着沈彦哲走到门口,看着他推开门——门外的雨幕淡了许多,青石板路上的水洼映着巷口昏黄的路灯,像撒了一地碎银,通往钟楼的方向,隐在朦胧的夜色里,安静得像在等他们赴约。

小说《时间褶皱里的秘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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