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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爸买二十万的钓鱼竿钓鱼后,婆婆炸了 免费阅读,给我爸买二十万的钓鱼竿钓鱼后,婆婆炸了 王兰林周

给我爸买二十万的钓鱼竿钓鱼后,婆婆炸了 

作者:月落乌啼

字数:11066字

2025-09-20 12:14:47 完结

简介

给我爸买二十万的钓鱼竿钓鱼后,婆婆炸了 》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月落乌啼”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王兰林周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给我爸买二十万的钓鱼竿钓鱼后,婆婆炸了 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7.

我冲出家门的时候,林周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喊我的名字。

我头也没回。

赶到医院,急救室的红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李叔和几个叔叔阿姨都在,个个脸色凝重。

“念念,你别急,医生正在抢救。”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去,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我爸被王兰在群里辱骂后,那个灰下去的头像。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了,但情绪受刺激太大,引起了轻微的脑梗,需要立刻住院观察。家属千万不能再让他受刺激了。”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幸好李叔扶住了我。

我爸被推了出来,他闭着眼睛,戴着氧气面罩,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这天晚上,我在医院陪着我爸。

他一直没醒,或者说,是不愿意醒。

林周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上百条微信,我一个都没看。

第二天,我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看到了他。

“念念……”他看到我,声音沙哑。

“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我把她送走了。”他急切地说,“我昨天晚上就把她送到火车站了,我跟她发了火,让她以后再也别来我们家了!”

“念念,爸怎么样了?让我进去看看他。”

“你不配。”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林周,从你妈把我爸气到躺在这里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

“我们离婚。”

我说出这四个字,心里竟然无比平静。

“不!我不同意!”他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念念,就因为我妈做错事,你就要跟我离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感情?”我笑了一下,“我们的感情,不就是一次次被你妈践踏,再由你来和稀泥吗?”

“这次不一样!我爸躺在里面!林周,我但凡再跟你和你的家人有一丝牵连,我都觉得对不起他!”

我推开他,转身要走。

他却从身后死死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念念,别不要我……求你了……”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让我妈来了……只要不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哭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他怕他妈怕到这个地步?

又是什么样的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的父亲被亲妈逼到生死一线,才肯做出选择?

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林周,太晚了。”

8.

我爸醒了。

但他不说话,也不看我,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医生说这是心病,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我心如刀割。

我请了最好的护工,自己也请了长假,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我每天给他读报纸,讲我工作上的趣事,讲我们小时候的故事,可他毫无反应。

这期间,王兰竟然还敢给我打电话。

我直接拉黑。

她就换着号码打,发短信,内容不堪入目,咒骂我没有良心,咒骂我爸活该。

我把所有短信都截了图。

林周也每天都来医院,但他进不了病房,只能在外面守着。

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整个人都脱了相。

我视而不见。

一周后,我爸终于有了反应。

那天我正在给他擦脸,他的手动了一下,然后,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念念……”他声音嘶哑,像破旧的风箱。

“爸!”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爸对不起你……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我哭着摇头,“爸,你快点好起来,等你好了,我们去国外钓鱼,去钓大马林鱼!”

我爸笑了笑,那笑容虚弱又苦涩。

出院那天,我给爸爸办好了转院手续,直接送他去了本市最好的康复中心。

那里环境清幽,有专业的医生和护士,最重要的是,能隔绝一切骚扰。

安顿好我爸,我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

林周也在。

他像是终于等到了审判的囚徒,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把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离婚协议,你看一下。”

“财产方面,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属于我个人。车子归你。我们婚后的共同存款,一人一半。”

“我没别的要求,签字吧。”

林周没有去看那份协议,他只是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念念,非要这样吗?”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我反问。

他沉默了。

良久,他拿起笔,手却抖得厉害,迟迟签不下去。

“在签字之前,”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如果我告诉你那个秘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

“好,你说。”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十年前,我还在原来的公司上班,为了竞争一个项目总监的位子,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垂了下去。

“我……我剽窃了同事的设计方案。”

我心里一震。

“那个同事发现了,要去举报我,如果举报成功,我不止是丢工作,还可能要坐牢。”

“我当时吓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跟我妈说了。”

“然后呢?”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我妈……我妈找到了那个同事的妻子,给了她五十万,让她带着丈夫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出现。”

“那个同事的妻子当时正怀着孕,家里条件很差,她收了钱……”

林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念念,我知道我错了,我这十年来,没有一天睡过好觉。我妈总拿这件事来压我,我不敢不听她的……”

“我怕……我怕你知道了,会看不起我……会离开我……”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剽窃,贿赂,毁掉别人的人生和事业……

这就是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丈夫。

这就是王兰可以肆无忌惮的底气。

她不是在保护儿子,她是在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而我的丈夫,就是一个靠着母亲用肮脏手段铺路,才有了今天的懦夫。

我看着他痛哭流涕的脸,只觉得无比的陌生和恶心。

我拿起桌上的笔,划掉了离婚协议上“共同存款一人一半”的条款。

然后,在财产分割那一栏,我重新写下一行字。

“林周自愿放弃所有婚内共同财产,净身出户。”

我把协议推到他面前。

“签了它。”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或者,我把这个故事,讲给你现在公司的纪检听。”

9.

林周猛地抬头,满脸惊恐。

他现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部门主管,事业正处于上升期,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和前途。

如果剽窃的丑闻被爆出来,他这辈子就完了。

“念念!你不能这么对我!”他哀嚎着,“我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能……”

“我怎么能?”我打断他,冷笑出声,“林周,你毁掉别人人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该怎么办?”

“你享受着剽窃来的成果,心安理得地升职加薪,有没有想过那个被你踩在脚下的人,他和他怀孕的妻子是怎么过的?”

“现在轮到你了,你就受不了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扎得他体无完肤。

他瘫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王兰的电话,就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打给林周的。

林周看着震动的手机,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下意识地就想挂断。

我按住他的手,拿过手机,按了免提。

王兰尖利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来。

“儿子!你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小贱人是不是还在跟你闹!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心软!她就是想拿离婚吓唬你,想把我从这个家赶出去,你好霸占我们林家的财产!”

“你爸住院关我屁事!他自己身子骨弱,气两句就倒了,活该!你可千万别去道歉,不然以后咱们娘俩都得被她踩在脚底下!”

“你听妈的,晾她几天,她自己就没辙了!女人嘛,哄两句就……”

“王兰。”我冷冷地开口。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过了几秒,王兰的咒骂声变本加厉地爆发出来。

“徐念!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还敢接我儿子电话!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进我们林家的门!不对,是你休想把我儿子从我身边抢走!”

“闭嘴吧。”我淡淡地说,“林周很快就不是你儿子了,他马上就要去坐牢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可以亲自问他。”我把手机扔给林周,“你妈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光辉事迹,跟她分享一下?”

林周拿着手机,手抖得像筛糠。

“妈……”他只喊了一声,就泣不成声。

他断断续续地,把那件尘封了十年的丑事,哭着对他妈重复了一遍。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王兰已经挂了电话。

然后,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尖叫,刺破了听筒。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儿子怎么会坐牢!”

“徐念!是你这个毒妇!是你逼他的!是你想要毁了我儿子!”

“我跟你拼了!”

我没兴趣再听她嚎叫,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眼前的林周,“签,还是不签?”

他闭上眼,两行眼泪滑落。

终于,他拿起笔,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龙飞凤舞,一如他当年意气风发地签下结婚证时一样。

只是这一次,签下的是他前半生的终结。

我收起协议,没有片刻停留,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

走出小区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却觉得,过去五年,我一直活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

直到今天,才终于重见天日。

10.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天很蓝。

林周站在民政局门口,憔悴得像个流浪汉。

“念念,你能不能……把那个同事的联系方式给我?”他声音沙哑地问,“我想……我想补偿他。”

“不需要了。”我看着他,眼神平静,“你最好的补偿,就是离我们的生活远一点。”

有些伤害,不是金钱可以弥补的。

有些错误,也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被原谅。

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那个被他毁掉人生的同事,陈工。

找到他并不难。

我联系了以前在猎头公司的朋友,只用了三天,就拿到了陈工的资料。

他当年离开后,带着怀孕的妻子回了老家。因为那次事件的打击,他患上了抑郁症,再也无法从事设计工作,只能靠打零工维持生计。

他的妻子倒是不离不弃,生下孩子后,一边照顾他和孩子,一边做点小生意,日子过得非常清苦。

我飞到他所在的那个小城,在一个尘土飞扬的工地上,见到了他。

他正和一群工友一起搬砖,四十出头的年纪,看着却像五十多岁,背都有些驼了,脸上刻满了风霜。

我说明来意时,他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震惊,然后是滔天的恨意,最后,又归于麻木。

“都过去了。”他摆摆手,声音嘶哑,“我现在这样……挺好。”

我知道,他心里的火,早就被现实磨灭了。

我没有多说,只是把我创立的公司项目资料,以及一份早就拟好的技术入股协议,放在他面前。

“陈工,这是我公司未来三年的规划。里面有一个核心项目,遇到了技术瓶颈,我咨询了很多专家,都说很难实现。”

“但我看了您当年的设计方案,虽然只是一个雏形,但里面的构思,天才到让我震惊。我相信,只有您,能攻克这个难关。”

“我不需要您坐班,您可以继续留在老家,线上跟我们团队沟通。我给您配备最好的团队,最好的设备。”

“这是百分之十的技术股,只要项目成功,您的下半生,会和您的前半生,截然不同。”

陈工看着那份协议,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慢慢地,重新燃起了一点光。

我知道,我赌对了。

对于一个天才设计师来说,没有什么比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更能让他重生。

11.

我爸在康复中心恢复得很好。

我把离婚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离了也好。是爸对不住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爸,这不怪你。”我握住他的手,“是我自己眼瞎。”

没有了王兰的骚扰,没有了林周的拖累,我爸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

他开始主动配合康复训练,甚至在康复中心的花园里,跟其他老人下起了象棋。

医生说,他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而我的公司,在陈工加入后,也迎来了新生。

他果然是个天才。

那个困扰了我们团队半年的技术瓶颈,他只用了一个月,就找到了突破口。

项目飞速推进,所有人都为之振奋。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以为,我和林周、王兰之间,已经尘埃落定,再不会有交集。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王兰老家的一个亲戚打来的。

“是念念吗?你快回来看看吧!王兰她……她疯了!”

我愣住了。

“她到处跟人说,是你和林周合伙,骗光了她的养老钱,还把她儿子给逼得丢了工作,现在流落街头。”

“她前几天,跑到林周公司楼下,拉着横幅又哭又闹,被保安给架走了,闹得特别难看。”

“林周被公司开除后,就彻底躲起来了,谁也联系不上。王兰找不到儿子,找不到你要钱,就天天在村里撒泼打滚,见人就骂,跟个疯子一样。”

“前天,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你爸在康复中心,就买了票,说要去找你爸算账……”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疯婆子!

我立刻给康复中心的负责人打电话,让他们加强安保,绝对不能让一个叫王兰的女人进去。

挂了电话,我依旧心神不宁。

王兰这种人,就像一块狗皮膏药,只要被她缠上,就永无宁日。

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不能让她再去伤害我爸。

必须想个办法,让她彻底消停。

我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一个计划,在脑中慢慢成形。

我给陈工打了个电话。

“陈工,需要你帮个忙……”

几天后,王兰的老家,来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人。

他们开着好车,自称是省城大公司的,来找一个叫陈建华的人。

陈建华,就是陈工的本名。

王兰的村子不大,很快,全村人都知道了。

那个当年灰溜溜离开的陈建华,现在被大公司请回去当总工程师了!

听说还给了好多股份,一年分红就好几百万!

村民们议论纷纷,都说陈家祖坟冒青烟了。

自然,也有人想起了十年前的旧事。

“当初陈建华不是因为剽窃才走的吗?怎么还……”

“你懂什么!我听说了,根本不是剽窃!是林家那小子,林周,偷了人家的东西!王兰那个泼妇,还拿钱去堵人家的嘴!”

“我的天!真的假的?那也太缺德了!”

“可不是嘛!现在好了,人家陈建华苦尽甘来,林周呢?工作丢了,老婆跑了,现在人都不见了,真是报应!”

流言像长了翅膀,飞遍了整个村子,也飞到了王兰的耳朵里。

她冲出家门,对着那些议论的村民破口大骂。

“你们胡说!是我儿子有本事!是陈建华那个废物偷我儿子的东西!是徐念那个贱人,联合外人来害我们家!”

可是,没人信她了。

她越是辩解,越是疯狂,大家看她的眼神就越是像在看一个笑话。

一个嫉妒别人,毁了自己儿子前程的疯婆子。

12.

舆论的压力,足以压垮一个人。

王兰很快就体会到了。

她走在村里,背后全是鄙夷的指指点点。

以前巴结她的亲戚,现在都对她避之不及。

她去小卖部买东西,老板都不愿意收她的钱。

她彻底被孤立了。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陈工的妻子。

陈工的妻子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她没有去找王兰,没有骂她一句,但她用我给她的第一笔分红,在村口最显眼的位置,盖了一栋漂亮的三层小楼。

每天,王兰一出门,就能看到那栋楼。

那栋楼,就像一个巨大的巴掌,日日夜夜抽在她的脸上,提醒着她曾经的恶毒和如今的失败。

半个月后,我再次接到那个亲戚的电话。

“王兰她……住进精神病院了。”

“真的疯了,见人就说有人要害她,说她是皇太后,嘴里还不停地骂你和陈建华……”

我握着电话,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又过了一个月,我爸出院了。

我把他接回了家,不是原来那个家,而是我新买的一套顶层复式,带一个巨大的露台。

我把露台改造成了一个空中花园,在花园中央,挖了一个小小的观赏鱼池。

我爸身体恢复得很好,又变回了那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

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搬个小马扎,坐在鱼池边,拿着一根小小的竹竿,一钓就是一下午。

虽然鱼池里只有几条锦鲤。

公司的新项目,在陈工的带领下,取得了巨大成功,一举奠定了我们在行业内的领先地位。

庆功宴上,陈工带着他的妻子,一起来到我面前。

他的背挺直了,眼神明亮,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的妻子看着我,眼眶泛红,“徐总,谢谢您。”

我摇摇头,“是陈工成就了公司,也是他自己成就了自己。”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宴会结束,我一个人开车回家。

路过民政局,我想起了林周。

听说他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小城市,换了名字,在一个小工厂里打工,再没回来过。

他和王兰,都被永远地钉在了耻辱柱上,困在了自己制造的地狱里。

回到家,我爸已经睡了。

我走到露台上,晚风清凉,吹散了最后一丝过往的阴霾。

手机响了,是我爸发来的微信。

一张照片,是他今天钓上来的最大的一条锦鲤,红白相间,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下面配了一行字:

“念念,看,龙王爷。”

我看着照片,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龙王爷。

我爸的龙王爷,我终于帮他钓了回来。

我抬头望向天边,一轮明月,皎洁明亮。

我知道,属于我的,崭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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