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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006年7月1日的首尔,晨光把SM大楼的玻璃幕墙染成了淡金色,像给冰冷的建筑裹了层暖纱。13岁的张星然背着书包站在大门前,指尖反复摩挲着书包带——浅青色书包上,苏清婉绣的凤凰纹在晨光里泛着淡红,边角还挂着个小小的冰龙纹挂坠(张星衍特意做的,说“跟木牌配一对”)。书包里装着刚收到的升级手环(张辰安寄来的,表带嵌了薄荷绿的硅胶)、半袋甘草片,还有最重要的冰龙纹木牌,正贴着胸口,凉得像块定心石。

空气里飘着熟悉的味道:练舞鞋的橡胶味(从大楼里飘出来的)、街角便利店的香蕉牛奶香,还有她口袋里薄荷茶包散出的甜意——是苏清婉特意装的“入社礼”,说“第一天要喝个好彩头”。后颈悄悄泛起一丝微烫,是激动带来的反应,星然下意识摸向胸口的木牌,凉意顺着衣襟漫上来,那点烫意瞬间退了,系统面板在意识里轻闪:【检测到宿主正式入社触发情绪波动,冰龙纹木牌隐性抗咒生效,凤凰灼咒能值稳定0.6%】。

“星然!这里!”

两个清脆的声音同时响起。星然抬头,看见林允儿和徐贤正朝她跑过来——允儿穿着米色训练服,马尾上绑着新的红绳(和星然木牌的红绳一样),手里还攥着个透明饭盒,跑的时候饭盒盖没扣紧,露出里面半块泡菜饭团;徐贤穿浅粉色训练服,怀里抱着本鼓囊囊的练舞笔记,封面上贴着“欢迎”小贴纸,边角还沾着点昨晚熬粥的米粒。

“慢点跑!笔记要掉了!”徐贤一边追允儿,一边伸手去扶怀里的笔记,却被允儿故意往旁边躲了躲,两人闹着撞到一起,笑作一团。等跑到星然面前,允儿还在喘气,却先把饭盒塞给她:“这是我妈早上做的泡菜饭团,特意多放了甘草碎,你尝尝——徐贤昨天还跟我抢,说要给你带她奶奶做的海带汤呢。”

“才没有抢!”徐贤脸有点红,把笔记递到星然手里,指尖还在轻轻掸笔记上的米粒,“这是我昨晚整理到两点的练习室路线图,标了声乐室、编舞室的位置,连女厕所的第三个隔间有充电插座都写了——允儿还笑我太细致,说你肯定记不住。”

“我那是怕你累着!”允儿伸手揉了揉徐贤的头发,又自然地接过星然的书包,掂了掂重量,“里面是不是装了奶奶寄的薄荷茶?我都闻到香味了!走,我们带你去练舞室,泰妍姐她们昨晚忙到半夜,就为了给你准备惊喜。”

星然跟着两人走进SM大楼,走廊里的练习生们大多穿着统一的黑色训练服,只有她们三个的颜色格外显眼——浅青、米色、浅粉,像晨光里的三朵小花。路过旧乐谱室时,星然特意放慢了脚步,门是半开的,能看到里面堆着的旧乐谱,最上面那本的封皮,似乎刻着淡淡的冰龙纹。“这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前辈的曲子?”她小声问。

“是啊!”徐贤立刻点头,眼睛亮了亮,“上次孝渊姐还在里面找到过一首没发表的爵士舞曲,我们练了好久——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翻,说不定能找到你二太爷爷的作品。”

允儿突然凑过来,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徐贤:“你忘了?上次你在里面翻乐谱,差点把灰尘弄到眼睛里,还是我帮你吹的。”

“那是意外!”徐贤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却悄悄把路线图往星然手里又塞了塞,“里面光线不太好,下次去我给你带手电筒。”

练舞室的门被推开时,星然的呼吸突然顿住了——巨大的落地镜前,金泰妍、郑秀妍、金孝渊、Sunny正举着一块手写的欢迎牌,牌面是用粉色卡纸做的,上面用中韩双语写着“欢迎小忙内张星然正式入社!”,字的周围贴满了亮片和小贴纸,乱中带着满满的心意。

“小心!亮片要掉了!”泰妍正伸手扶着欢迎牌的边角,另一只手还拿着瓶没拧开的温水,见星然进来,赶紧把水塞给身边的Sunny,“快,把水给小忙内,我刚才拧了半天都没拧开。”

Sunny接过水,指尖刚碰到瓶盖就“啪”地拧开了,还故意朝泰妍挑眉:“还是得靠我吧?你这小力气,连瓶盖都拧不开,以后怎么保护我们小忙内?”她说着,把水递给星然,又从口袋里掏出颗薄荷糖,飞快地塞进星然嘴里,“给你,入社第一天要甜甜的——泰妍刚才还跟我抢,说要第一个给你递糖。”

“我那是怕你又塞太甜的!”泰妍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赶紧把欢迎牌举得更高,“你看,这上面的跳舞小人是孝渊贴的,她贴的时候还贴歪了,Sunny笑了她半天。”

“才没有歪!”孝渊立刻反驳,伸手点了点欢迎牌右下角的跳舞小人,那小人的动作和她昨天练的爵士动作一模一样,“我这是故意贴歪的,显得更有活力!倒是秀妍,刚才还嫌弃亮片太多,说‘太花哨了’,结果偷偷在你名字旁边多贴了一颗最大的水晶贴纸。”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郑秀妍,她穿着白色训练服,站在最旁边,手里还拿着支没盖盖子的马克笔,闻言耳尖微微泛红,却依旧保持着清冷的表情:“我那是怕名字不够显眼——对了,这个给你。”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新的练舞笔记,封面是简洁的黑色,没有任何装饰,却在扉页上用银色笔写了一行小字:“叹气换气法要点:吸气3秒,呼气2秒,高音前顿0.5秒”,字迹工整得像打印的。

“秀妍姐,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星然惊讶地接过笔记。

“上次你教泰妍的时候,我记的。”郑秀妍轻轻别过脸,却悄悄把欢迎牌往星然这边又推了推,“里面还加了你的‘古武揉按手法’,写了练舞后怎么放松肌肉,省得你又像上次帮孝渊揉腰那样,自己累得手酸。”

“哇!秀妍你也太细心了!”Sunny立刻凑过去,伸手想抢笔记看,却被郑秀妍轻轻躲开,“我也要!我上次练舞也扭到腰了,小忙内都没帮我揉!”

“谁让你上次说‘我自己能行’,还把我推开了?”星然笑着说,嘴里的薄荷糖甜得发腻,眼眶却慢慢红了。

孝渊突然拉过星然的手,把她带到镜子前,还特意让她站在最中间的位置:“来,我们一起看看!你看这个欢迎牌,泰妍写中文,我贴贴纸,徐贤画凤凰,秀妍负责‘吐槽但帮忙’,Sunny负责……吃薄荷糖!”

“我那是在试味道!”Sunny立刻反驳,却从口袋里又掏出几颗薄荷糖,分给每个人,“给,都尝尝,是龙国进口的,跟小忙内奶奶寄的茶一个味道。”

泰妍接过薄荷糖,却先递给星然一颗,又自然地帮她理了理练功服的衣领,把歪了的凤凰纹轻轻抚平:“以后你就跟我们一起练舞,每天早上我叫你起床,中午一起去食堂打饭,晚上我们还能一起在练习室多练会儿——要是韩语跟不上,徐贤可以教你,她的中文可好了。”

“我也可以!”允儿立刻举手,还特意用中文说了句“我会教你说‘好吃’‘加油’‘我爱你’”,说得有点生涩,却逗得所有人都笑了。

星然含着薄荷糖,甜意在嘴里散开,混着眼眶里的泪水,有点咸又有点甜。她看着眼前笑着的少时成员——泰妍手里还握着没拧开的温水,秀妍的马克笔还没盖盖子,孝渊的训练服袖口沾着亮片,Sunny的嘴角还沾着点糖屑,允儿和徐贤正互相挤眉弄眼——突然觉得SM练舞室不再是陌生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像守山园的家人一样,把她放在心上。

后颈的微烫感又泛起了些,这次不是紧张,是感动带来的热。星然悄悄摸向书包里的木牌,凉意比刚才更浓,像二太爷爷在轻轻拍她的背,系统提示音在意识里清晰响起:

【检测到宿主与少女时代核心成员建立“正式同伴羁绊”,正式触发“少时成长线”——后续可通过共同练习、舞台协作深化羁绊,同步强化抗咒效果】

【当前少时羁绊总进度30%,正面能量(归属感)+5,凤凰灼咒能值稳定0.7%(短期情绪激动导致轻微波动,无风险)】

【解锁“同伴守护”被动效果:当宿主与少时成员共处时,咒能值自动降低0.1%-0.2%,成员情绪积极时效果叠加】

“怎么哭了呀?”徐贤立刻递过来一张纸巾,轻轻擦了擦星然的眼泪,还不忘瞪了允儿一眼,“都怪你刚才说中文太好笑,把小忙内逗哭了。”

“明明是你自己太煽情!”允儿笑着反驳,却也伸手拍了拍星然的背,“我们以后还要一起练舞、一起唱歌、一起出道,有很多开心的事等着我们呢——泰妍姐还说,等你入社了,我们就去食堂点嫩豆腐汤,她请客!”

“对!我请客!”泰妍立刻点头,举起手里的温水,“来,我们一起干杯,祝我们小忙内正式入社,也祝我们以后越来越好!”

所有人都举起手里的东西——泰妍举着温水,秀妍举着马克笔,孝渊举着欢迎牌,Sunny举着薄荷糖,允儿和徐贤举着星然的书包和笔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得格外灿烂。晨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欢迎牌上,亮片闪着光,映在每个人的眼睛里,像藏了星星。

“对了!”孝渊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星然走到镜子前,还特意让她站在自己左边,“我新练了个wave动作,你帮我看看哪里不对——上次你教泰妍的叹气法太管用了,说不定也能帮我调整动作。”

泰妍立刻凑过来,把温水塞到星然手里:“先喝点水,别累着——秀妍,你把笔记打开,我们一起看看小忙内教的动作要点。”

练舞室的音乐突然响了起来,是《再次重逢的世界》的伴奏,泰妍自然地走到最前面领舞,孝渊在她身边跟着跳,两人偶尔眼神交流,一个点头一个微笑,就知道该调整哪个动作;允儿和徐贤在后排互相提醒着脚步,徐贤偶尔忘动作,允儿就用胳膊肘轻轻碰她一下,默契十足;Sunny则在旁边跟着哼歌,还不忘给星然递薄荷糖;郑秀妍虽然没跳,却站在镜子前,用马克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着什么,偶尔抬头,目光落在星然身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星然跟着大家的动作,踩着熟悉的旋律,后颈的木牌轻轻震动着,像在跟着节奏打节拍。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SM练习生生涯正式开始了,她与少时的故事,也将在这个满是阳光、笑声和亮片的练舞室里,翻开崭新的一页——这里有同伴的陪伴,有家人的牵挂,有二太爷爷的指引,还有破除诅咒的希望,所有的美好,都从这个晨光熹微的入社日,慢慢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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