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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夺命日记

作者:乐游

字数:10432字

2025-09-13 11:10:33 完结

简介

妻子的夺命日记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故事小说,作者乐游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时屿沈欢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10432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妻子的夺命日记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老婆坚持在纸上写日记,说上面都是对我的情话,却不让我看。

我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偷偷打开,看清的一瞬间僵在原地。

三月十七日:

【时屿工作太拼命了,我很担心他,把他的公司给阿沉吧,时屿就能好好歇歇了。】

六月五日:

【把时屿一年的健康换给阿沉,他一向身体好,不会有事,就算生病了我也会给他治好。】

十月八日:

【把婆婆剩下的寿命给阿沉,她日子也没几天了,这样时屿还不会太累。】

属于我的一切被她几个冰冷的文字轻易换掉。

我愤怒的要撕掉这本日记,沈念欢却冲过来将我推倒在地。

她轻抚着我的眼睛:

“时屿,你一向心软,阿沉因为我才变成那样,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她笑着吻我,脚却踩在我的手腕,骨头碎裂的声音异常清晰。

我瞬间惨叫出声,一阵晕眩,冷汗直冒。

她转身拿起笔在日记本上写下:

“就用你的这点疼提前替换掉阿宇明天治疗的不舒服,值了。”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将我的痛苦掩埋。

直到一日她要将我的心脏换给陆沉。

【把时屿的心脏和阿沉交换,我会再给他找合适的心脏的,但阿沉等不了了。】

我疯了似地想抢过日记本,但被她用花瓶打中头部,血溅在日记本上。

就在绝望之时,日记本主人的名字突然变成了我。

一行小字浮现在眼前:

“现在你想用她的什么东西做交换?”

……

1.

腕骨断裂的疼痛让我一阵晕厥,冷汗直冒。

发抖的身体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沈欢的脚依旧狠踩着我的手腕。

她的动作毫不迟疑,好像断裂的不是我的骨头,而是路边的一根树枝。

像从前每次说爱我那样,她轻吻着我的唇角,在我耳边温柔低语:

“时屿,忍一下,明天阿沉又要加重治疗了。”

“他受不了那样的疼的。”

我浑身颤抖,眼泪布满全脸,狼狈的像只流浪狗一样。

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个早晨还在因为我被针划破而紧张落泪的妻子。

现在却能毫不在意地踩断我的手腕。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那个叫陆沉的男人。

她合起写好的日记本,终于将脚从我的身上移开。

我身上的疼痛瞬间加剧。

除了骨头断裂的痛还有针尖刺入皮肤的痛,我下意识蜷缩成一团。

桌子上的日记本散发出一阵诡异的微光。

沈欢轻柔的托起我断掉的手腕,紧紧抱住我:

“忍忍就好了,很快就过去了,我会陪着你。”

她手指在我手腕处轻轻抚摸,好像这样我就会不痛了。

“没关系的,马上就没事了。”

她安慰的话,我听了却只有恐惧和厌恶。

“时屿你最心软,受一点痛而已,就能让阿沉明日顺利扎针治疗。”

“你也觉得很值得对吧?”

她不顾我撕心裂肺的痛和我折断的手腕,只为了让陆沉扎针不疼。

还说很值得。

看着她对我露出的笑容,我只感觉到胸腔喷涌而出的愤怒。

我恨不得用刀将她那颗伪善的心挖出来喂狗。

可我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痛终于一点点散去。

沈欢捧起我的脸,用手一点点擦干我脸上的泪。

轻柔的动作仿佛我依旧是那个她最在意的人一样。

我在她的搀扶下回到了卧室,她递给我一杯温水:

“喝点水缓缓,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我会给医生打电话让他立刻过来。”

我看着这个曾经满是爱意的地方,此时却像身处阴冷可怕的地狱。

无力的靠在床头,手腕处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

沈欢端着我最爱吃的馄饨走进来。

看着我苍白的脸,她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可语气却无比淡漠:

“时屿,你是我的丈夫,必须接受这一切。”

“我不能让阿沉出事,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

“当年是为了救我,他的心脏才出了问题的。”

2.

她端着碗的手不自觉收紧,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再次开口时像下定决心一般:

“我们是夫妻,理应共同承担。”

“我只是想让他好好活着。”

我满脸震惊的看着她,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

结婚八年,我是她最亲密的枕边人。

她欠的债,却要用我的一切去还,包括我和我妈的命!

我想质问她,可嗓子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个人像浸入冬日的冰水,由内而外的寒冷。

她走到床前,用勺子盛起馄饨轻轻吹了吹:

“只是你的一点钱,还有一点健康而已,以后你还有机会的。”

她将勺子递到我嘴边,眼底却闪过一丝寒意:

“可是阿沉他身体不好,随时都会出问题。”

“我只能把一切都尽快的给他,你最是心软,会懂的吧?”

我的心软成了她逼我的借口,对我的伤害成全了她愧疚的爱意。

我躲开她递过来的勺子,背过身躺下,枕头浸湿一片。

身上的痛哪比的上心上的伤。

那颗曾因为她而热烈跳动的心脏一点点冷却安静。

这时,门铃响了。

医生抬起我的胳膊时我疼的不自觉喊出声。

沈欢走上前紧皱眉头:

“你轻一点,时屿他怕疼。”

听着她的话,我几乎要笑出声,心里却一片凄凉。

她记得我怕疼,可为了陆沉她就装作视而不见。

固定好胳膊以后,她送走医生回来,给我理好凌乱的发丝。

她不动声色的拿走我的手机,连同那个日记本一起带走。

“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这些东西会让你分心。”

“不利于你的恢复,我就先收起来了。”

她关心的言语间却是对我的防备。

关上门的瞬间,我听见她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门口来了两个人,沈欢冷漠的声音响起:

“你们看好时屿,别让他乱跑,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

现在我连自由都失去了。

我看着胳膊上沉重的石膏,心里的温度逐渐冷却。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沈欢低声打电话安抚那边的人:

“阿沉,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高兴。”

“别害怕,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你放心治疗,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原来我的事业,健康,我妈的命都不过是她让陆沉高兴的工具。

喉咙处有一股腥甜溢出,血溅红了白色的绷带。

我仰头靠在床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沈欢啊,八年的感情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你的愧疚可真是昂贵。

那点舍不得彻底消失的爱,此刻反而成了恨意的帮凶。

它们冰冷地交织成网,一层层裹上来,呼吸都带着刺痛。

阳光洒进窗户,我却浑身发冷。

渐渐的,腿上也莫名开始发软肿痛,头也越来越晕。

沈欢来的时候,带了我最喜欢的满天星。

她将花插好,看向我时笑得温柔。

沈欢伸手想摸我的脸,我皱眉躲开。

她手僵在空中,眼底有一丝不悦,然后起身走向抽屉。

拿出一本房产证:

“时屿,阿沉说想有一个自己的家,这个房子就换给他吧。”

3.

看清她手里的东西,我不顾身体的疼痛,冲下床想抢回来。

老宅的房子是爸爸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与他有关的记忆都留在那里。

沈欢让门口的人进来拉住我。

身上的疼像是被撕扯开一样,嘴唇都被咬出血来。

沈欢覆在我脸上的手依旧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像从头浇下一盆冰水。

“时屿,你没了它不会有什么事。”

“可是阿沉不一样,他心脏不好,随时都有危险。”

“我不敢赌。”

听着她满口都是对陆沉的担心,想说的话被堵住,眼眶却先湿润了。

她轻易的几句话就拿走了我视作珍宝的东西。

我看着她的眼睛,颤抖的声音出卖了我的逞强:

“沈欢,你还记得结婚时对我的承诺吗?”

她蹲在我面前,将我拥在怀里,却听不出一点波动:

“当然记得,不离不弃,祸福相依。”

“所以,我们要一起弥补阿沉。”

“我说过的,阿沉的心脏不好都是因为我。”

“你心软,怎么忍心看阿沉难受?”

她把自己的债牢牢地绑在我身上,让我逃无可逃。

说完她起身离开,我被扔在地上,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好多变化。

我引以为豪的建筑知识和管理经验都从脑海中消失。

我一向乌黑茂密的头发开始脱落,出现了好多白发。

甚至后来我连笑都不会了。

而沈欢除了回来拿换洗的衣服,很少出现在我面前。

每次出现也只是打量着我,彷佛是在看我还有什么可以换给陆沉的。

她依然让人看着我,不许我出去。

有一次我忍不住用刀对着她想让她放我走,她轻轻一甩,我就撞到墙上。

刀子在腿上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沈欢将我扶坐在沙发上,拿过药箱替我上药,不耐烦的开口:

“你现在的状况适合出去吗?你能不能不要耍小孩脾气了?”

她对我满是埋怨,却只字不提我为什么变成这样。

陆沉的电话响起时,她毫不犹豫地放下药冲了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名为爱意的高墙逐渐坍塌。

后来每天我身上都会有莫名的疼痛,只能自己独自忍受。

而陆沉的社交动态里,全是沈欢的身影。

她陪他散步,陪他做手工,还亲手为他下厨。

那些曾经我要求好多次她才会答应的事,陆沉随口一提便都能做到。

沈欢再次出现在家里时,是带着陆沉一起来的。

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只猫。

“陆沉最近状态不太好,让他来这里住我放心。”

“时屿,我们是夫妻,你一定能理解的。”

她又一次用这句话牢牢将我拴住。

在她的这场愧疚游戏里,我是唯一的那个输家,逃无可逃。

她走到我面前,语气平静的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

4.

“阿沉需要开阔的房间,你搬去客房吧。”

我手心不自觉攥紧,双目通红:

“拿走我爸妈的房子还不够吗?”

“这里是我们的婚房,是我们两个人的家!”

她举起我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态度却依旧强势:

“时屿,你要以大局为重,阿沉的身体最重要。”

又是为了陆沉,只要是他,我就必须退让。

她挽着陆沉的胳膊走进了属于我们的卧室,而我被留在外面。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残存的那点爱意彻底消散。

我转身,走向最角落的客房,将那屋里的欢声笑语都淹没在紧闭的门里。

晚上,我起身想出来倒杯水。

一开门,那只猫就冲了进来。

它路过我的瞬间,我就止不住的打喷嚏,没一会浑身就开始发痒。

我对猫毛严重过敏,沈欢竟然让它随意的在家里活动。

我忍着不适好不容易抓住了它,正要放到院子里。

对面卧室的门开了,陆沉红着眼从我的怀里抢过猫。

“时屿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怎么能这么对待猫呢?”

沈欢出来时,瞥见陆沉湿润的眼角,眼底满是不悦:

“时屿,我不要求你能照顾阿沉,但是你也不能欺负他吧?”

我下意识解释:

“不是的,你不记得我过……”

“够了!”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不耐烦的打断。

“我早就和你说过,阿沉不能情绪波动,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她甚至没有看见我脖子上过敏的抓痕,就来指责我。

说完她转头看向陆沉,语气温柔:

“好了,阿沉,这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发生了。”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的身体受不住的。”

我已经想不到她上一次这样耐心温柔对我是什么时候了。

她轻拍着他的背,将他哄着进了卧室:

“明天我带你去你想去的那家店。”

手腕处刚好泛起的疼痛,像在嘲讽我只是一个笑话。

她眼睛里全是陆沉,没再看我一眼。

我的过敏反应越来越严重,呼吸艰难,喉咙肿痛,视线开始模糊。

我扶着墙,试图摸回客房找药。

却听见卧室里传来沈欢轻柔的歌声,她在哄陆沉入睡。

那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

我的死活,比不过陆沉的命,甚至比不过他的情绪。

最终我晕倒在走廊上。

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我竟然真的想不如死了算了。

醒来时,我躺在客房的床上,手腕被重新包扎过,过敏症状也消退了些。

沈欢坐在床边,面无表情。

她语气平淡:

“你醒了?”

“医生来看过了,没什么大事,以后离阿沉的猫远点。”

5.

我闭上眼,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是不记得我过敏,她只是不在乎。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件被闲置的旧家具,被遗忘在角落。

身上的疼痛依旧不时袭来,有时是针扎般的刺痛,有时是骨头里渗出的酸软无力。

而陆沉在沈欢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脸色愈发红润。

他甚至能抱着猫在花园里散步,笑声刺耳地传进我的窗户。

沈欢偶尔会来看我,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目光。

她翻看我的眼皮,检查我的皮肤,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剩余价值。

“时屿,你再坚持一下。”

她有时会这样说,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温度:

“阿沉最近情况很稳定,这都是你的功劳。”

我的心早已麻木,连恨意都变得稀薄。

直到那天下午。

沈欢急匆匆地冲进客房,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和恐慌。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本日记本。

“时屿……阿沉……阿沉他突然心力衰竭,医生说他可能熬不过今晚了!”

她语无伦次,眼神疯狂:

“只有一个办法了,只有一个办法了……”

她猛地打开日记本,抽出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我心中警铃大作,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

“你要写什么?!沈欢!住手!”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的呼喊充耳不闻。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

我看清了那行字,血液瞬间冻结。

【把时屿的心脏和阿沉交换,我会再给他找合适的心脏的,但阿沉等不了了。】

“不——!!!”

我爆发出绝望的嘶吼。

用尽全身力气扑向她,试图抢夺那本决定我生死的日记本。

那是我的心脏!

是让我能最后活命的东西!

可她毫不犹豫地就要夺走,去换那个男人的命。

看见我冲过来,她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你忍心让阿沉死吗?!

“阿沉他等不及了,我之后会救你的!”

听见她的话,我气血上涌。

“沈欢,你现在要的是我的命啊!”

察觉到我又要冲上来,她猛地抄起旁边柜子上沉重的花瓶。

没有任何犹豫,用力砸向我的头。

“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砰——!”

周围立刻安静了,但剧痛瞬间却炸开。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重重倒地,血溅在地板,也溅落在了那本摊开的日记本上。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却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从头到尾,她的愧疚牺牲的人都只有我而已。

意识开始涣散,绝望像冰冷的海水淹没了我。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就在我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那本被我的鲜血染红的日记本,突然散发出微弱却诡异的光芒。

封面上,原本属于“沈欢”的名字,如同被血水洗刷掉一般,缓缓消失。

紧接着,我的名字“时屿”如同烙印般,清晰地浮现出来。

一行冰冷的、仿佛来自深渊的小字,在空白页上悄然浮现:

“现在你想用她的什么东西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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