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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家公子强制爱以后

作者:三斤多宝鱼

字数:94118字

2025-09-04 11:02:40 连载

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被高家公子强制爱以后》,这是部宫斗宅斗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荷丫高长忱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三斤多宝鱼”大大目前写了94118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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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忱这才把陈荷放开,“哈哈哈,她吃不来酒,”

陈荷垂着头,手忙脚乱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头用袖子捂着嘴小声地咳。

一颗花生米儿飞跃而出,正中高长忱对面的郑公子,郑公子不解地捂住自己被击中的额头,环顾四周,发现是高长忱干地。

他收回自己惊艳的目光,略带一点挑衅地端起酒杯,敬了高长忱一下。

郑公子是杭州兵判家的,为人最是好色不羁,比之高长忱还要放荡,是个常常留恋花船酒肆的浪荡子。

高长忱受了他的敬酒,叫来身后的侍从,眼神却依旧警惕着郑公子:“你们刘妈妈呢?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那人答应一声,快步出去了,没一会儿,屏风后面琴瑟鼓声奏起,又是一列队的舞女鱼贯而入。

陈荷一杯辣酒下去,从喉管一路烧到了胃肠之中,裸露在外的头脸脖颈,全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喝了酒,胆子也大了,整个木楞的人,瞬间活了起来,眼睛乌油油地四处乱看,全是懵懂的好奇。

再配上一张艳丽的脸蛋,似春水微澜般,不自知地勾人魂魄。

头渐渐晕了,伸手扶住案几,才稳住身形,没有瘫软下去。

月牙儿在她身后暗暗扶住她,从席面上舀了几杯水,给陈荷喂下。

那瓮中的水是深紫色的,点缀了几朵薄荷叶儿,瞧着和街上贩卖的紫苏饮一般无二,可惜,她天真了,那瓮中是加了绵白糖的紫苏醪糟儿。

口感甜爽,陈荷一连喝了三杯,眼皮眨巴眨巴的,越来越沉重了,用手支着脸,身体无意识地舒展了,显露出了曼妙的姿态。

烛光在她脸上跳动,她却不知自己此时多么诱人,时不时地对着场上的歌舞露出傻笑来。

鸣鹤楼以歌舞闻名,楼中的姑娘个个身姿曼妙。

高长忱喝的心不在焉的,眼神总是往陈荷的身上瞟。

穿着薄纱的娘子见状,故意舞蹈着,叼着酒杯来给他敬酒,却也也没让他收回注意力,那娘子感到扫兴,极为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投入了别的公子的怀抱中去了,场面一时间糜乱了起来。

高长忱坐不住了,他心里痒痒的,全是陈荷白嫩的肌肤。

今天的局是他攒的,他举起酒杯,道了一声失陪,又说今天请大家尽情地玩乐,费用全记在他的账上后。他侧身,把手从陈荷的膝盖下方穿过,搂着陈荷的肩背部,将她一把抱起。

陈荷醉了,极为乖巧顺从,躺入他的怀中后,还自顾自地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哦~高兄这是要去洞房花烛了,快快,祝我们长忱兄早生贵子呀~”

“高兄,哈哈,早生贵子啊~”

待人走远,郑公子把个娇柔的舞姬揽进怀中,“这般娇柔的女子,偏偏配了高六郎那个粗汉,可惜,可惜啊。”

“郑三,你说什么?”

“没什么,吃酒,吃酒!哈哈,小美人,侬亲亲爷好哇?”

席间嘈杂声越来越远,高长忱迈着大步,石锁已经把马儿备好了,他抱着陈荷,一跃上马,哒哒哒地,快马回了霁荷小筑。

乌云遮住圆月,凉风穿堂而过。

似一条长舌,在皮肤上吹过后,留下一道道有着明显湿意的水痕,由暖转凉。

激起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夜渐渐深了,雨由缓转急,整个杭州城都被这一场雨灌溉着。

雨点落的密集,霁荷院中的那一整株芭蕉叶片,左右轻摆,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芭蕉这两天才刚刚抽了一颗新芽,嫩极了的绿色,急凑的雨滴,渐渐在叶心中积足了一汪清水。

避雨的癞蛤蟆,呱呱叫着跳了进去。

这个位置极好,它在里面安了家,带着粘液的癞蛤蟆籽,一泡,又一泡地往里下,直到满的都要溢出来,他才又呱呱地跳着走了。

天边渐渐泛白,打更人的声音传入院中。

郭婆子值守下半夜,她被鸡叫声惊醒,看着窗外泛了白,便赶紧从灶上舀了一桶热水,提进了内院儿。

见月牙儿还缩在垂花门边上打盹,她放下水桶,把月牙儿推搡醒。

“月牙儿,还不快去候着,卯时了。”

月牙儿噌的一下站起来,今天夜里她被折腾惨了,一个时辰送一次热水,眼下泛着青黑。

“诶,就来。”

她赶紧跟在郭婆子的后边儿,中庭里被雨浇地湿透了,郭婆子和月牙儿一起绕路走的连廊。

郭婆子趴在在卧房边上的窗户,仔细地听,听见里面消停了,却没有动静,料想是还没起床,拉着月牙儿坐在栏杆上。

月牙儿已经麻木了,一开始她还很羞涩,可是一夜端了六七次的水,她睡眠十分不足,根本顾不得羞涩,她抓紧时间,靠在柱子上打盹。

陈荷一睁眼,浑身软绵地可怕,她还以为是在梦中。

她刚想翻身,只是一抬腿,便感觉从头到脚都很沉重,使劲地一动作,想要翻身,浑身的酸痛立马就叫她清醒了过来。

“嘶——”出口的声音也带着沙哑,干渴中,还带了点血腥气。

喉咙的异样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身侧大敞着手脚的高长忱被吵醒,他心头警铃大作,“什么时辰了?”

廊下候着的郭婆子立刻又把月牙儿推醒,“快起来,进去给姑娘倒水喝。”

听见询问后答道,“爷,卯时刚过。”

高长忱心中大惊,心中暗骂一声糟糕,囫囵着爬起来就往身上套衣服。

连脸也没来的及洗,只留下一句“伺候好姑娘,回头爷有重赏。”便出门跨马走了,清晨的街道很安静,哒哒哒的马蹄声很清晰地传入了院内。

月牙儿低着头,不敢瞧高长忱,在床边伺候着陈荷喝水。

等高长忱走了,她才敢抬头,十分关切地望向陈荷。

“荷姐姐,你没事儿吧。”

昨天一开始的动静很吓人,陈荷一直在痛呼,要不是门口有徐婆子拦着她,她都要冲进去救人了。

后来徐婆子跟她说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后,她心里有多羞臊,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陈荷有事儿,她有点断片,脑袋里只想得起一些极为模糊的片段,印象最深的是…那个狰狞的物件….

浑身的骨头都不像她自己的了,身上全是汗水,很难受,她喝了水,嗓子里没有血腥气了,却还是带了些沙哑。

“我想沐浴。”

月牙儿见她面色不好,眼中满是委屈痛苦,便也有些感同身受地哽咽了一下。

“好的,灶房里一直备着热水的。”

郭婆子自高长忱走后,也进了屋子,屋里闷地一股腥味,她打开窗户,又看了这一屋子的狼藉,桌椅移位,遍地的衣裳,暗骂一声小蹄子真浪。

嘴上却说,“我去给娘子挑水,月牙儿你扶好姑娘,别让姑娘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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