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文学
高分必读小说推荐
小说《流放五年,我决定拉整个侯府陪葬》在线章节阅读

流放五年,我决定拉整个侯府陪葬

作者:局部宇宙

字数:12981字

2025-08-28 12:10:21 完结

简介

流放五年,我决定拉整个侯府陪葬这书“局部宇宙”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沈采薇谢筠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流放五年,我决定拉整个侯府陪葬》这本完结的精品短篇小说已经写了12981字。

流放五年,我决定拉整个侯府陪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

五年前,我的庶妹贪图富贵,害死了镇山王年仅八岁的小女儿安宁郡主。

在父亲的包庇下,所有人证都被收买,罪名推到了我头上。

镇山王闯进侯府,将我系在马后拖行几百米,发誓要我血债血偿。

一母同胞的阿兄却围着我苦劝:

“采薇只是一时糊涂,她从小就娇气,吃不得苦,怎么能流放到宁古塔这种苦寒之地呢?你替她抗了吧。”

我声嘶力竭,解释了千万遍,可没人愿意听。

第二天,我被镇山王亲自押送流放,整座汴京都来观礼。

沈采薇缩在父亲的怀里,看着我得意的笑。

阿兄站在边上,温柔地拍着她后背安慰。

五年后,庶妹和我的未婚夫订婚了。

十里红妆铺满了汴京城的所有街道。

阿兄这才想起我,亲自将我接回家。

“五年之期已满,南芷,你赎完罪了吗?”

我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乖巧到麻木。

“阿兄放心,南芷已经替妹妹赎完罪了。”

他不知道,我的身子已经彻底坏了,距离死亡,只剩三天。

而我要用这三天,为自己讨回公道。

1

为表歉意,阿兄亲自赶了辆八架马车前来接我。

瞧见阿兄,小吏谄媚行礼:

“世子放心,照您的吩咐,这五年来,我们每日都让人调教南芷小姐尽心赎罪。”

“镇山王和王妃也来过好几次,每次都很满意。”

阿兄松了口气。

“那就好,只要王爷不再生气,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他又让人将我带上来。

寒冬凌冽的时节里,我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单衣单裙,露出的每一寸皮肤都青紫淤红。

整个人瘦到站都站不稳。

再看不出当年金尊玉贵的千金模样。

阿兄眼神一顿,快步上前想要扶我。

我却忍不住瑟缩两下,砰的一声跪地磕头。

“贱婢参见贵人。”

阿兄的手在空中僵住。

接我之前,他想过很多我们兄妹相见的情景。

也许,我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哭着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撒娇一边哭诉这五年的委屈。

亦或者,我会蛮横地推开他,怨恨他竟然真的让自己替庶妹顶罪。

但他怎么也没想过,再见到我的时候。

我会像女奴一样,朝他下跪磕头。

甚至……连阿兄都不叫了。

寒意顺着红肿的膝盖寸寸蔓延,我没忍住抖了下身子,惊醒了阿兄的思绪。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雕刻着紫藤花的发簪,像是补偿:

“南芷,昨日是你生辰,这是阿兄为你准备的礼物。”

我下意识接过,眼前却不由闪现五年前沈采薇害死小郡主的那晚。

阿兄也是这样,掏出一根白玉发簪亲手戴在我的头上。

“南芷,生辰快乐。”

第二天,镇山王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宫我才知道。

这枚发簪就是沈采薇用来杀死小郡主的凶器。

那天,我被镇山王系在马后拖行了几百米,衣衫、下裙全都破烂。

鲜血染红了整条街。

阿兄半抱着沈采薇,温柔地盖上她的眼睛。

“薇薇乖,别看,你会害怕。”

心脏停了半拍,簪子没拿稳掉到地上。

还没来得及捡起,马车车帘被人掀开,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

“阿兄,你接到姐姐了吗?”

沈采薇穿着一身金丝蜀锦裙,笑容明媚大方,看不出半点阴霾。

反倒是我,手脚皲裂,连脚上破了洞的草鞋也是别人不要才勉强丢给我的。

沈采薇把玩着胸前拳头般大小的紫藤花玉佩,眼底笑意盎然:

“昨天阿兄陪我去买首饰,我想起来是姐姐生辰,特意让店家送了个赠品,姐姐喜欢吗?”

原来,是赠品啊。

不等我回答,沈采薇又猛地抢走了我拿着的簪子,笑得一派天真:

“不过现在,我突然又觉得这根簪子很配我,姐姐,你送我不好不好?”

我下意识看向阿兄,他也看着我,狭长的眼眸里没有了刚才的温度。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防备和警告。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好。”

阿兄眼里的防备这才慢慢散去。

“南芷,你长大了。看来当初让你替采薇顶罪,真的做对了。”

他笑得满意,彷佛是打心里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对的。

掀开车帘,阿兄催我上车。

我才靠近,沈采薇就捂着嘴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

一边干呕还一边说:

“对不起姐姐,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太臭了,我实在忍不住。”

阿兄顿时就慌了神,一把将我踹下了车。

“薇薇,你没事吧?”

“既然你不喜欢,我就让她滚远点,反正她又不是没腿,自己能走回去。”

我本就孱弱的身子被这一推更是雪上加霜,嘴里血腥味蔓延。

脚踝也扭了一下,瘫在地上好久都起不来身。

阿兄没有看我。

把我踹下车后,他第一时间就拉上了车帘,仔细检查。

生怕有一丝冷风进去吹到沈采薇。

至于我身上单薄的衣服,露出脚趾的草鞋,他不在意。

深吸了口气,我忍着痛起身,一瘸一拐地往侯府走去,

没关系。

我告诉自己。

这样的不公,我只需再忍耐三天。

三天后。

阿兄,我会当着整个汴京的面,为自己求个公道。

2

回到侯府已经是深夜,草鞋彻底烂了。

阿兄和沈采薇都不在。

只有一个面生的婆子守在侧门,见到我二话不说就朝我泼污水。

寒冬腊月,腥臊的污水一沾上身就凝结成冰。

“侯爷吩咐了,大小姐是带罪之人,身子污秽。”

“进府前必得先用冷水冲冲干净,免得招惹晦气,对采薇小姐不好。”

说完,她又逗狗似地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进门。

大厅里,父亲和阿兄正在哄沈采薇吃饭。

“薇薇,你今天受了惊,多吃点。”

“沈南芷这个祸害,流放五年还学不乖,一回来就惹薇薇不开心。”

阿兄拿着象牙筷,一边替她布菜一边咒骂我。

父亲也沉了脸,看到我进来,立刻摔了筷子,咬牙切齿。

他准备说,我是个孽障。

说当初就不应该觉得我可怜,接我回来,应该就让我死在宁古塔,永远别再出现。

可当他看到我眉毛上结的厚厚一层霜。

看到我衣不蔽体赤着脚站在雪地里的时候,父亲和阿兄都愣住了。

“你……你怎么……”

我擦了把脸,神色卑微又平静。

“草鞋不结实,追了几步马车,鞋子就烂了。”

阿兄脸色一白,下意识起身。

沈采薇比他更快,几步走到了我面前。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因为难受让阿兄先带我回府的。”

“你一定冻坏了吧?快来烤烤。”

她红了眼,隐藏在袖子下的手却揭开了手炉套。

滚烫的炭火直直贴上了我的手臂。

疼得我忍不住抽搐。

她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因为吃痛把她狠狠推开。

可她错了。

这点痛,比不上流放的五年里,王妃赏赐我的一丝半点。

比如她想烫我,不会只是用手炉。

那点火太小。

她会让我用手一点点翻开炭盆里的银丝炭,找到掉在里面的米粒大小的铁珠。

她会让我双手举高,捧着烧得通红的红萝炭直到熄灭。

红萝炭最耐烧,一条就能烧上三个时辰。

抬手直接抓上手炉,我感受着皮肤灼烧的痛感,冷静将她推开。

“多谢妹妹关心。”

沈采薇表情一瞬间狰狞,很快她又反应过来,亲亲热热地拉着我走进大厅。

着桌上的糕点笑容璀璨:

“姐姐快瞧,知道你今天回来,父亲特意让人买了你爱吃的桃花酥。”

“快尝尝吧。”

父亲身子未动,眼底却带上了期待。

我沉默地伸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下一秒,又不受控制地吐在了地上。

糕点里有薄荷,而我从小就对薄荷反胃。

沈采薇眉间挡不住喜色:

“这可是父亲的一片心意,姐姐就算你再讨厌父亲,也不能这样不孝啊。”

父亲和阿兄的脸色同时阴沉,转头怒瞪我。

但很快,沈采薇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直接跪在了地上,利落地捡起地上吐出来的糕点,一口口塞进嘴里。

“谢父亲赏赐。”

我说得诚恳,额头重重击在地上。

恭敬地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

父亲却怒了,他沉沉地看了我很久,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最后一甩袖袍,大踏步离开。

只丢下一句:“惺惺作态!”

3

大厅重新回归了安静。

沈采薇继续挑衅我:

“姐姐,你不在的这五年,阿兄把你的院子送给我养狗了,恐怕只能委屈你先住下人房了。”

“好。”

“你之前的首饰衣衫,父亲觉得晦气,都让我给烧了。”

“好。”

“还有你和小公爷的婚约……”

“让给你。”

沈采薇这下终于站不住了。

她盯紧了我的眼睛,试探道:

“姐姐不喜欢小公爷了吗?”

我怔住,眼神一瞬间恍惚。

怎么会不喜欢呢?

从七岁那年的一见倾心,到十六岁那年的两心相许。

我爱了谢筠整整九年。

他喜欢读书,我就求父亲给我找夫子,四书五经倒背如流。

他喜欢听琴,我就请了汴京最好的琴师苦学琴艺,九年来从不间断。

我毫无保留地爱过他,也坚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的话没错。

可当父亲和阿兄逼我替沈采薇顶罪,我哭着求他帮我的时候。

这个和我有着九年婚约的男人,只是随意指派了一名小厮将我五花大绑,送回了父亲和阿兄手里。

面对父亲又惊又气的表情,小厮趾高气昂:

“我们小公爷说了,谢府绝不会让罪孽深重的人进门。”

“还请侯爷看好沈小姐,别再闹出笑话。”

那晚,我在侯府的柴房绑了一夜。

第二天流放,谢筠没来。

听说他进宫了,要去找圣上更改婚约。

镇山王收到消息,再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逼着我吃馊饭、受刑罚。

甚至兴致起了,还会将我扒光了关进羊圈,任由军吏亵玩。

他说:

“反正没人管她,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闹出人命就行。”

短短五年,我流产了二十七次。

大夫说,我的身子已经彻底毁了。

如今顶多再活三天。

现在,还剩两天。

4

思绪回笼。

迎着沈采薇笃定的眼神,我摇了摇头:

“不喜欢,他是你的未婚夫,我不会逾矩。”

那个真切爱过谢筠的沈南芷,早在五年前,就死在了宁古塔。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想用命复仇的冤魂。

沈采薇愣住,阿兄却已经欣慰地笑出了声:

“南芷,你真的长大了。”

“要是早知道你现在这么乖巧懂事,我和父亲应该早点接你回家。”

我没说话,只是下意识抚上了小腹。

要是能早点,是不是我就可以少流产几次了?

最近的一次,是在半月前。

胎儿已经长了手脚。

我亲手埋的。

见我不说话,阿兄还以为我是激动,笑着吩咐人给我安排院子。

管家的婆子一脸为难:

“世子,府里没有空院子了。除了您和老爷的院子以外,其他的都被采薇小姐占了。”

阿兄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他看了我一眼,有些心虚:

“薇薇从小就娇气,我们都习惯了。”

“要不然你先……”

“我去佛堂住吧。”

我打断阿兄。

露出一个很清很浅的微笑。

“我想娘了。”

我是侯府嫡女。

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威远侯,母亲出生崔家长房,当今太后的亲侄女。

阿兄年少有为,年仅二十就升任了大理寺少卿。

满京城那么多贵女,只有我活得肆意潇洒。

就连皇后娘娘也在太后面前夸我:

“整个汴京只有南芷一人称得上是无双贵女。”

那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受不了半点委屈。

我知道,算我捅破了天,我还有父亲、娘亲,还有阿兄、谢筠……

如今我还是沈南芷,但娘死了,父亲和阿兄不要我,谢筠也走散了。

我已经能做到眼都不眨地将所有酸楚咽下。

阿兄却不习惯了。

他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愧疚和自责,脱下身上的长袍紧紧裹在我身上。

但很快,沈采薇只是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阿兄又咽下了所有的话。

最后只是说:

“你这样很乖,我和父亲都会喜欢。”

我嗯了一声,假装心脏不会痛。

阿兄和父亲都不知道。

娘死前给我留下了一块丹书铁券。

五年前,我没机会用就被人堵住嘴关进了大狱。五年后,我要死了。

也终于回到了汴京。

我要用这块丹书铁券,替自己讨回公道。

5

第二天我没有出门,沈采薇竟然也没来烦我。

监视我的婆子说,镇山王妃办了场马会,谢筠亲自接沈采薇去参加了。

她还告诉我,这五年沈采薇和镇山王妃走得很近。

通过她,沈采薇知道了很多我在宁古塔的事迹,

而将我关在羊圈的手段,就是沈采薇教王妃的。

还有谢筠,他知道我回京了。

可当沈采薇提议带我一起赴宴的时候,谢筠冷若冰霜:

“胡闹,像她这样的卑贱之人怎么配参加王妃的球会?”

说到这,婆子朝我狠狠啐了一口,满脸得意和不屑。

我一字一句地听着,心底没有半分波澜。

第三天,我快死了。

太后的寿辰也到了。

这一天,所有权贵都会进宫。

也是我最后的伸冤机会。

我一大早就起来给自己梳妆,又换上了太后最喜欢的白梅裙。

走到门口却被管家告知:

“侯爷和世子早就带着二小姐走了。”

不过五年,父亲和阿兄就忘了。

我沈南芷,也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小姐。

不过也好,我本来就不在乎了。

我没有再问,一个人走出了侯府。

刚回汴京那天,我还能踏着雪走上两三个时辰。

今天只走了两刻钟,眼前就开始模糊一片。

路上遇到马车,总会有人掀开帘子,居高临下地看我。

嘴里啧啧称奇。

“这不是侯府嫡女嘛?怎么还没死?真是老天无眼。”

“谁说不是呢?当年她害死小郡主,圣上亲自下旨流放宁古塔,我还以为她早就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脸回来。”

“可我怎么听说,当年她曾喊冤呢?”

“喊冤又如何?沈侯爷亲口承认自己没教好女儿,世子也说了亲眼见到她杀人。再加上镇山王把她拖出来的时候,头上还戴着杀害郡主的白玉簪子。人证物证俱在,她就是喊破了天也抵赖不了。”

是啊,连我父亲和阿兄都认了。

我怎么能抵赖呢?

手脚越来越没有力气,突然,一颗石子打到我身上。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再后来,首饰、糕点……所有能用来打人的东西都成了女眷们欺负我的玩意儿。

更有向来就跋扈的,直接命令马夫驾到我身边,朝我用力挥鞭。

马鞭甩在我的身上,很快就撕碎了衣衫。

我无力抵抗,重重摔在地上。

雪花盖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想,我讨不回公道了。

真是,不甘心呐。

6

雪越下越大,我也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马夫要朝我甩第三十八次鞭子的时候,一个人影挡在了我身前。

大氅飞扬,我看见谢筠抓住了马夫的鞭子,神色淡漠。

“跟我走。”

心脏猛地一跳,我很快又反应过来,挣扎着爬了起来,准备离开他的视线。

“不了,我罪孽深重,怕弄脏你。”

谢筠沉默,一把捞起我上马。

面对我的警惕,他抿了抿唇:

“别多想,我只是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的未婚妻被人打死。”

这样啊。

我松了口气,竭力将自己与他拉开距离。

毕竟他嫌我脏,我不能不识抬举。

谢筠也没有理会我,只是突然坐直了身子,为我挡了很多风雪。

等到看见宫门,我也彻底冻僵了。

谢筠提前下了马,一言不发地离开。

只剩下我艰难地从马背上下来。

左脚还没落地,阿兄就将我拽下了马。

看着我因为被风吹红的脸颊,父亲气到连下巴都在微微颤抖:

“沈南芷!你还要不要脸!”

“谢筠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原本我还以为你在宁古塔受苦五年,真的变懂事了,可原来,你还是那么下贱!”

沈采薇站在他身后,捏着帕子擦眼泪,两眼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围站着的权贵们也一脸鄙夷和愤恨。

每个人都在骂我。

我想告诉他们:我没有,我不下贱。

可刚要开口,胸膛就猛地传来一阵剧痛,鲜血不受控制地涌进喉咙,逼得我眼前昏黑一片。

我知道,我快没时间了。

父亲还不解气,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鲜血从口中蔓出,染红了胸襟。

我来不及擦拭,咬了口舌头定神,艰难地爬起往宫门口走去。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父亲见我不理他,怒火彻底被点燃,从背后狠狠踹了我一脚。

把我踩进了泥里。

我好痛,可我还是用最后一丝力气伸手往前爬。

十指全被磨破,鲜血流了一地。

阿兄气急,一把将我拽起:

“沈南芷,你没听到爹说的话吗?”

可下一秒,他看到了我胸前刺目的鲜红,目眦欲裂。

“南芷!”

谢筠从街口跑过来,手上还抱着一张女式披风。

见状直接静在了原地。

等到阿兄哭喊出声,他才像是回神般轻轻开口:

“是我让沈南芷上马的,她没有勾引我……”

而我也正好摔在宫门前,掏出丹书铁券,字字泣血:

“臣女沈南芷,状告威远侯庶女沈采薇杀害安宁郡主,威远侯和世子伪造证据,逼迫臣女顶罪!”

“圣上!太后!臣女有冤!”

父亲、阿兄和沈采薇同时白了脸。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