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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秘密任务十年回家后,我的女儿被换成了陌生人

作者:昭宁

字数:9099字

2025-08-28 12:07:28 完结

简介

执行秘密任务十年回家后,我的女儿被换成了陌生人》中的浸月江浸月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精品故事类型的小说被昭宁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执行秘密任务十年回家后,我的女儿被换成了陌生人》小说以9099字完结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

执行秘密任务十年回家后,我的女儿被换成了陌生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张所长听了我的话,顿时愣在当场。

四个儿子缩在张所长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又怕又恨,却没一个敢上前。

他们大概忘了,当年我教他们做人做事时,便一字一句地告诫他们“凡事要以家人为先”。

可如今他们脚跟还没站稳,倒先把矛头对准了自家人。

我的话音刚落,通讯器那头已经传来明确回应,司令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他派来的人马上就能到。

不过片刻功夫,屋外便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军绿色的身影迅速包围了别墅,这阵仗如同惊雷滚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张所长脸白如纸,指着我嘴唇哆嗦:

“江朝!你这是要干什么?这是家事,何必惊动军区!”

他笔挺的西装下摆被冷汗浸得发皱,平日端着的领导架子荡然无存。

我提着还在滴血的军刀走到他面前,刀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铁锈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家事?张所长包庇构陷时怎么不说这是家事?我虽不提,但张所长难道真当我江朝在海外的十年是白待的?我在高温环境中做研究的时候,您还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吧?今日不把这桩龌龊事查个水落石出,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刀尖划破他的工作证外壳,张所长疼得闷哼一声,眼神里终于有了恐惧。

那四个躲在后面的孽障见状,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我腿,哭喊着:

“爸!我们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老大死死攥着我的裤脚,指缝里还沾着方才给姣姣擦药的药膏。

“是我们被猪油蒙了心,是姣姣她骗我们的!”

“对!都是她装可怜!我们才一时糊涂!”

老三磕得额头出血。

“您快让军区的人回去吧,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我抬脚横扫,一脚一个将他们踹开,力道之大让他们在地上滚了三圈,撞在墙角哼哧作响:

“错?你们把浸月送进夜总会时怎么不想着错?看着她被人打断骨头时怎么不想着错?给这冒牌货端药、骂亲妹妹是毒妇时,怎么不想着错?”

我冲警卫员扬下巴,声音冷得像非洲沙漠的夜风:

“把他们看住了,关进储藏室!让他们好好闻闻发霉的味道,学学怎么做人!”

警卫员应声上前,拿出约束带将四个儿子捆得结结实实。

他们哭喊着挣扎,却被毫不留情地拖向地下室储藏室,一路留下断断续续的求饶声,直到被储藏室的灰尘味吞没。

听着他们的哭嚎渐远,我冷冷转头看向地上昏迷的姣姣。

这贱人占着我女儿的身份、喝着我女儿的特效药,用虚伪的眼泪骗走了本该属于浸月的宠爱,如今断了手筋脚筋,算便宜她了。

我抬脚重重踩在她的伤处,碎裂的筋络传来沉闷的碾压声。

江姣姣猛地疼醒,喉咙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疼?”

我俯视着她扭曲的脸,心里那团烧了半日的怒火才稍稍压下去些。

“这才刚开始。”

张所长在一旁看得浑身发抖,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

我收回脚,用匕首挑起江姣姣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往外走:

“张所长,首长已经派人过来了,到时候就请来的人看看,看看您是怎么当这个研究所所长的。”

6

没过多久,军区派来的越野车便碾过别墅前的石板路,带队的赵司令推门下车时,军靴踏地的声响让在场众人齐齐一震。

我抱着怀中气息微弱的浸月,大步迎了上去,拦在车门前。

颤抖着手扯开浸月破烂的衣袖,露出她手腕上那道狰狞扭曲的疤痕,断裂的筋络像一团乱麻,在苍白的皮肉上凸起,触目惊心。

“赵司令您看!”

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字字泣血。

“这就是我隐姓埋名十年,冒着战乱风险换来的结果!我舍命完成项目,却护不住自己的女儿!她被人挑断手筋扔去那种地方,这群白眼狼还帮着外人欺辱她!”

浸月似是被惊动,睫毛颤了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我连忙用外套裹紧她,转头看向车门,猛地将怀中一叠照片甩在地上。

纸张飘落,最上面那张正是从监控里截下的画面:四个儿子按住浸月的手脚,江姣姣拿着匕首刺向她的手腕。

“赵司令!”

我仰头嘶吼,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周围保镖个个脸色煞白。

“十年前我离家时,您说‘国之重器,家人有托’!”我指着地上的照片嘶吼,“现在我的女儿被人废了前途,养了十年的养子成了帮凶,这就是您说的‘有托’?”

车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赵司令沉凝的目光扫过地上的证物,又落在浸月手腕的伤疤上,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被警卫员拖拽到车前的江姣姣见状,突然疯了似的扭动起来,尖利的哭喊声刺破空气:

“赵司令救命!是江朝冤枉我!他为了护着这个惹事精,竟对我下此毒手!求您为我做主啊!”

我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警卫员立刻打开投影仪。

转账记录、聊天录音、医院诊断书在白墙上一一铺开。

江姣姣伪造病历诬告浸月施暴,买通保姆作伪证的证据链清晰无比。

“她不仅是冒牌货,还是境外势力安插的眼线。”

我指着屏幕上与境外账户的往来记录。

“我们当年截获的情报,正好对上她的行动轨迹。”

随着证据链完整呈现,江姣姣的哭喊变成语无伦次的辩解,最终在铁证面前彻底瘫软在地。

我扔掉手中的文件,转身重新站到赵司令面前,声音虽哑却字字清晰:

“赵司令,十年前我离家时,曾对着国旗起誓,定不辱使命,完成项目、维护国家安定。如今项目圆满完成,我的家却被蛀空。我恳请组织彻查内鬼,还我女儿公道!”

赵司令沉默片刻,传来威严却带着怒意的声音:

“将张所长、江家四子及涉案人员全部停职审查!安保部全程配合军方调查!江朝,先带令爱去医治,组织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阳光穿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落在浸月苍白的小脸上。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转身时瞥见张所长被警卫员控制住,脸色铁青却不敢挣扎。

走廊尽头隐约传来四个儿子的哭喊,可我心中只剩一片冰凉。

只恨当年心软,养出了这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7

电梯间的哭喊声越来越近,四个被警卫员控制的逆子被拖拽着穿过走廊,一路磕磕绊绊摔得满身狼狈。

他们刚转过拐角,就撞见客厅门口的证据投影和江姣姣瘫软在地的模样,屏幕上的转账记录和威胁言论刺痛眼球,吓得四人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爸……爸饶命啊!”

老大最先反应过来,挣扎着往前凑了两步,膝盖在地板上磨出红痕。

“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落在客厅的地砖上,那里还沾着浸月滴落的血渍。、

直到他们被带到赵司令面前站好,我才缓缓转过身,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赵司令,这四人忘恩负义、助纣为虐,将亲妹推入火坑时毫无手软,如今东窗事发却吓得魂飞魄散。我请求组织:解除他们所有职务,追回十年间为他们支付的所有费用,移交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让他们在牢里好好反省怎么做人!”

老四闻言浑身一僵,突然疯了似的往我这边扑,却被警卫员死死按住:

“爸!我们是您一手养大的啊!您当年收养我们时说过要照顾我们一辈子的!”

“照顾你们一辈子?”

我冷笑一声,眼神扫过他惊恐的脸。

“养大你们,是让你们学本事保护妹妹,不是让你们帮着外人害她!当年你们父母意外去世,是我江朝给了你们家;你们跪在我面前发誓此生必待江浸月如亲妹时,怎么就没想过今日会把她送进那种地方?”

老二涕泪横流,头在地上磕得咚咚响:

“是江姣姣骗我们的!是张所长逼我们的!我们一时糊涂啊爸!求您看在养育之恩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

“养育之恩?”

我眼神骤然冰寒,指着屏幕上他们虐待浸月的监控画面。

“你们把浸月的救命药喂给冒牌货时,怎么不提养育之恩?看着她被打断骨头扔进储藏室时,怎么不想着兄妹情分?”

我冲安保主管扬了扬下巴,主管立刻示意警卫员加强控制。

警笛声由远及近,当警察走进会议室时,四个儿子的脸色彻底惨白,看着自己被戴上手铐,眼神里终于盛满了绝望,却连辩解的力气都快没了。

“带走!”

我别过脸不再看他们,声音冷得像淬了毒。

“让法律给他们应有的惩罚,别让他们脏了组织的地。”

警察应声上前,将四个哭喊挣扎的逆子拖出客厅。

经过那群作伪证的保姆身边时,老四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

“是她们!是她们天天在我们耳边说浸月坏话!不关我们的事!”

我瞥了眼那群吓得瘫软在地的保姆,她们脸上还残留着刚才构陷浸月时的得意,此刻却只剩惨白。

警卫员心领神会,立刻叫人调取她们偷卖家里财物、伪造账目的证据。

当警察出示搜查令时,地上已经多了几份认罪笔录。

“移交司法机关,按叛国同谋论处。”

我声音冷得无波无澜。

“告诉监狱,让她们好好学学怎么做人。”

8

赵司令的专车刚离开,私人医生便捧着医药箱匆匆赶来,里面装着进口特效药膏和营养剂。

“江院士放心,这种修复液是您当年在非洲研发的成果,对神经再生有奇效。”

医生一边调试仪器一边说。

“只是需要长期复健,可能会很痛苦。”

医生躬身将药品递上,看着我怀中气息微弱的浸月,眼神里满是惋惜。

我小心翼翼接过医药箱,屏退众人后将浸月平放沙发上。

我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尖抚过她手腕上的疤痕,断裂的筋络处一片僵硬,每触碰一下,浸月眉头便蹙紧一分,干裂的嘴唇溢出细碎的痛哼,听得我心口像被钝刀反复切割,冷汗顺着鬓角滚滚而下。

窗外的日光从东窗移到西窗,茶几上的保温桶换了三次汤药。

当医生完成最后一次检查,说浸月情况稳定时,我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扶住沙发扶手,喉头一阵腥甜涌上又被硬生生咽回。

“爸……”

一声微弱的呼唤突然响起,我猛地抬头。只见浸月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眸子此刻蒙着水雾,看清我的瞬间,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下来,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滚烫。

“爸在,爸回来了。”

我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粗糙的手掌抚过她消瘦的背脊。

“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害你的人,爸都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她虚弱地点着头,冰凉的小手死死攥住我的衣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怕一松手我就会再次消失在非洲的风沙里。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一遍遍地重复:

“别怕,爸再也不离开了,永远陪着你。”

当晚,家里就进行了彻底清理。

那些曾作伪证构陷浸月的保姆,那些对她苦难视而不见的佣人,被警卫员一个个请出家门,后续的法律追责程序连夜启动,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渐渐平息。

第二天清晨,家里来的都是我从非洲带回来的警卫员,个个忠心耿耿,眼神里只有对我和浸月的敬重。

我要亲手为她筑起一道铜墙铁壁,再不让半分风雨落在她身上。

9

光阴荏苒,转眼便是一年。

浸月的伤在特效药和悉心照料下彻底痊愈,不仅当年被挑断的手筋恢复如初,重拾舞蹈时竟比从前更加灵动。

闲暇时我教她组织管理,她一点就透,眉宇间渐渐有了沉稳干练的风范。

这天我带着她参加军区表彰大会,赵司令亲自为她颁发“见义勇为奖”。

原来她复健期间,还智斗过试图潜入别墅的境外间谍。

“江老,你养了个好女儿啊。”

赵司令拍着我的肩膀大笑。

“我们已经向上级申请,让浸月加入情报分析部门,她在语言和心理侧写方面很有天赋。”

浸月穿着新式作训服,接过奖状时身姿挺拔如松。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看着她从容敬礼的模样,眼眶突然一热。

散会后,我们父女俩站在军区广场上,看着飘扬的军旗。

浸月转头朝我一笑:

“爸,您当年在非洲的故事,能再给我讲讲吗?我想沿着您的足迹,继续守护这个国家。”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的训练场传来整齐的口号声。

我知道,当年的风沙虽已落定,但守护的接力棒,已经传到了下一代手中。

远处的天际最后一抹霞光隐去,营区的灯火次第亮起。

我轻轻拍了拍浸月的肩膀,她眼中的星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这一刻,所有的苦难都化作勋章,所有的等待都有了归宿。

我仿佛看见十年前那个追着军车跑的小女孩,终于长成了能与我并肩而立的模样;看见非洲沙漠里种下的希望,在故土上开出了最坚韧的花。

这盛世,终将由我们一代代守护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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