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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肾病妻子却捐肾救男闺蜜,扭头见我携青梅她悔疯了

作者:麻烦先生

字数:9590字

2025-08-26 11:27:57 完结

简介

我肾病妻子却捐肾救男闺蜜,扭头见我携青梅她悔疯了》由麻烦先生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精品故事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林婉顾辰所吸引,目前我肾病妻子却捐肾救男闺蜜,扭头见我携青梅她悔疯了这本书写了9590字,完结。

我肾病妻子却捐肾救男闺蜜,扭头见我携青梅她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不知何时,我的病床两侧出现了几名黑西装保镖,

护送着我径直绕过普通手术区,推向走廊尽头那部专属电梯。

电梯门无声滑开,季云舒站在里面。

她身后,是几位顶尖的外国专家,整个团队全副武装,正静候着我。

那是医院的最高层——传说中的“一号无菌手术室”。

就在林婉和顾辰惊疑不定时,院长带着一群院领导,

脸色铁青地小跑过来,不偏不倚,拦在了她的病床前。

我被推进电梯,门缓缓关上。

在门缝合拢的最后一瞬,我清晰地听见院长那冰冷的宣判,

声音不大,却字字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林婉主任,医院纪委接到你涉嫌严重学术不端的实名举报,证据确凿。”

“从现在起,你的手术资格被无限期吊销,所有职务暂停,请立刻跟我们去接受调查!”

手术后,我第一次走出病房。

季云舒扶着我,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新的肾脏在我体内平稳工作,力量正重新回到这具空壳般的身体。

然后,我看见了顾辰。

他陷在轮椅里,腿上盖着薄毯,曾经意气的脸惨白浮肿。

一个护工面无表情地推着他。

他也看见了我,嘴唇蠕动,口型是那句骂我“吃软饭”的废话。

但他发不出声音。

不远处,两个护士的私语飘了过来。

“看,就是那个男小三,林主任为了他,完了。”

“听说他自己也快不行了,术后排异很重,家人也破产了,真是报应!”

他的脸瞬间涨成酱紫色,剧烈地咳嗽起来,人佝偻成一只虾。

一抹血溅在薄毯上。

护工慌了,推着他跑着离开。

我静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心如止水。

季云舒没说话,只拍了拍我的手背。

午后阳光正好,一切都刚刚开始。

回到病房,季云舒递来一个平板。

屏幕上是医院内部公告,一则加粗标红的通报置顶,标题宣判了林婉的死刑:

《关于林婉医生盗用他人研究成果的调查通报》。

内容附上了铁证——我当年的手稿扫描件,

和我那篇未发表的论文摘要,与林婉的获奖论文并列,一目了然。

我滑着屏幕,评论区已经炸了。

“天!我以前还把她当偶像,眼瞎了!”

“窃贼!偷前男友救命钱,还偷人家的研究成果,心是黑的吧?”

“早就觉得她不对劲,原来是偷来的挂,恶心!”

昔日的“天才主任”,转眼成了人人喊打的窃贼。

第二天,我隔着窗,看见了她。

她还穿着白大褂,独自站在医院广场上。

周围同事绕着她走,像在躲避瘟神。

曾经巴结她的下属路过,头也不抬,嘴角却挂着鄙夷。

她就那样站着,孤零零的。

季云舒走来,递给我一套熨烫平整的西装。

“准备一下。”她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好戏,才刚开场。”

全院中层干部紧急会议,礼堂座无虚席。

所有人都是被季云舒——季氏总裁,医院真正的主人,召集于此。

我站在侧幕后,看她一身白色西装,立于聚光灯下。

“会议结束前,介绍一位新同事,也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台下数百道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这方向。

季云舒的目光越过人群,向我伸出手。

我从阴影中走出。

身形虽单薄,步履却沉稳。

我走到她身边,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一个亲昵又强势的姿态。

她对着麦克风,声音清晰洪亮:

“这位是江彦先生。从今天起,他不仅是我的未婚夫……”

全场死寂,随即哗然。

季云舒顿了顿,享受着这份震撼,而后投下更重的炸弹:

“……也将出任季氏集团斥资百亿新成立的‘生命科学研究院’,首任院长。”

我的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惊愕、嫉妒、呆滞的脸,最后定格在会场角落。

林婉。

她站在那,像个被遗忘的幽灵。

灯光照不到她,可她脸上的死灰,却分外清晰。

她看着台上的我,看着我身边的季云舒,看着我如今拥有的一切。

那双曾让我沉沦的眼里,只剩一片空洞的绝望。

6

我平静地看着身旁的季云舒。

她冲我微微点头,然后,一个清脆的响指。

就在这声响指落下的瞬间,

会场那块足有两层楼高的巨型LED屏幕,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刺眼的光线下,一张放大的、冰冷的脸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是林婉。

“阿彦,你一直很坚强,没有我你也能想别的办法。”

“可顾辰他不一样,他比你更需要我。”

这是ICU门口的监控,高清得能看清她说话时嘴角那抹无情的弧度。

台下的林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画面一转,是那间压抑的病房。

视频里的我,形销骨立,连呼吸都带着杂音。

而林婉,正将一份“财产赠予协议”和一支笔,塞进我颤抖的手里。

她的声音经过处理,清晰地回荡在整个会场:

“签了它,这些本就是我们共同奋斗的,现在我需要用它来救顾辰的命。”

台下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无数道目光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林婉。

紧接着,是剪辑过的录音。

一边是她对顾辰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温柔叮咛,

另一边,是她对我日渐不耐的敷衍和冷漠。

“江彦,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每天照顾顾辰已经很累了!”

“一点小事都要我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最锋利的刀,由我曾经最爱的人,

亲手递给了别人,用来凌迟我自己。

“关掉!关掉它!”

林婉终于崩溃了,她像个疯子一样尖叫着,

想冲上台去,想砸了那块让她无所遁形的屏幕。

但两名西装革履的保安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像两座铁塔,将她死死地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伪装被一层层剥开,

看着昔日对她阿谀奉承的同事们,脸上露出鄙夷、嘲讽和怜悯。

那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组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她困在中央,公开处刑。

她的骄傲、她的体面、她的事业,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就在林婉快要被那些目光溺死的时候,

会场的灯光再次变幻,所有光束都汇集到了主讲台上。

头发花白的张院士,拄着拐杖,在助理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沉重地走了上来。

他是国内生命科学领域的泰山北斗,他的出现,让全场的嘈杂瞬间平息。

张院士没有看瘫在座位上的林婉,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我身上,充满了痛心与愧疚。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审判谁,而是为了为一个被埋没的天才正名!”

他身后的大屏幕上,林婉那张不堪的脸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页页泛黄的、写满了复杂公式和精密构图的手稿。

“大家请看,这是江彦七年前的原始手稿、完整的实验数据记录。”

“还有……我当年亲笔为他写的评语。”

张院士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指向屏幕。

“林婉那篇让她获奖无数、名利双收的论文,其所有的核心理论、创见和数据模型,全部剽窃于此!”

“这项本该在七年前就震惊世界、甚至有机会冲击诺贝尔奖的伟大研究,它的真正创造者,却因为一场错误的爱情,被埋没了整整七年!”

全场死寂。

随即,是山崩海啸般的哗然!

如果说之前的视频只是私德败坏的丑闻,

那么此刻,张院士拿出的就是学术剽窃的铁证!

这是对一个学者最致命的审判。

所有看向我的目光,都变了。

从对一个受害者的同情,

瞬间转变为对一个险些被埋没的、真正的天才的敬畏与崇拜。

我站在台上,看着那些陌生的、炙热的眼神,内心一片平静。

迟来的正义,于我而阿辰,早已不是救赎,只是一场清算。

演讲的最后,白发苍苍的张院士转过身,

面向我,在全场的注视下,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江彦,是老师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的成果!”

那一刻,我看到林婉在无数人鄙夷和唾弃的目光中,

双腿一软,像一滩烂泥般,从椅子上滑落,彻底瘫倒在地。

7

网上是林婉和顾辰的新闻。

标题极尽恶毒,《天才女医生为小白脸堕落,双双反目》

《昔日金童玉女,出租屋内的困兽之斗》。

媒体撕扯着他们的丑闻,配上顾辰卖出去的高清私密照和聊天记录。

其中,林婉对我的评价最显眼。

“江彦?一个无趣的书呆子,跟他在一起,像对着一块木头。”

“要不是看他可怜,早就分了。他那种人,就算没病,一辈子也就那样。”

我划着平板,静静看着他们的闹剧。

季云舒端着咖啡走过来,瞥了眼屏幕,嗤笑一声。

“心疼了?”

我关掉屏幕:“你觉得呢?”

她把咖啡递给我,眼神了然:

“幸好当初没让她把肾给你。不然,她现在大概会哭诉。”

“为了一个‘无趣’的男人,牺牲了自己健康的身体。”

我喝了口咖啡,苦涩,却很清醒。

她说得对。

我对他们的下场,没有半分同情,不过是咎由自取。

顾辰将治疗失败、家庭破产都推到林婉头上。

而林婉,则将身败名裂归咎于顾辰的背叛。

他们在廉价的出租屋里互相撕咬,用最恶毒的语阿辰咒骂彼此,

最后顾辰为了换钱,把她最后的遮羞布也卖给了媒体。

她彻底成了这座城市的笑柄。

与他们的狼狈不同,我的世界,正拔地而起。

季云舒的资本,为我提供了无限的可能。

“生命科学研究院”迅速成立,全球顶尖的头脑,被吸引而来。

我将那些在病床上构思的研究,付诸实践。

尘封的设想,在顶级设备和团队的辅助下,迸发出惊人的成果。

短短一年。

我们研发出一种革命性的新型靶向药,将无数挣扎在死亡线上的患者拉了回来。

我的名字,开始出现在《自然》、《科学》的封面上。

我成了生命科学领域最耀眼的新星。

清晰记得,当年林婉劝我放弃麻省理工的全额奖学金。

她说:“阿彦,我不想异地恋,我害怕。”

现在想来,她害怕的不是异地,而是怕我飞得太高,脱离她的掌控。

她需要的,是一个能被她轻易拿捏的“弱者”。

可惜,我不是。

几年后,斯德哥尔摩。

我站在国际医学颁奖典礼上,聚光灯灼热。

台下是雷鸣般的掌声,手中的奖章,是我重生的勋章。

典礼结束,我穿过走廊去休息室。

一个身影从角落猛地冲出,“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是顾辰。

他瘦得脱相,脸上是病态的蜡黄,死死抱着我的裤腿,涕泗横流。

“江彦,江教授!求你,求你去看看林婉吧!”

“她快不行了!尿毒症晚期!就住在地下室,每天靠透析吊着命!”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死前再见你一面,想求你原谅她,求你发发慈悲!”

我垂下眼,看着他枯槁的脸,毫无波澜。

视线越过他,我看到了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一个佝偻的身影瑟缩地躲着。

一件洗得发白的大衣,头发花白干枯,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正望着我,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只剩浑浊与灰败,装满了悔恨与祈求。

是林婉。

顾辰还在哭嚎,抱着我裤腿的手像铁钳。

8

几年不见,她已经老得像个陌生人。

头发花白,身子佝偻,裹着一件不合身的破旧大衣,像一截被风雨侵蚀朽烂的木头。

她躲在暗处,不敢上前,只用一双浑浊的眼睛望着我。

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悔恨,祈求,还有一丝残存的、可笑的期盼。

我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里没有波澜。

就像在实验室里观察一组走向衰败的对照数据,只有冰冷的结果,没有多余的情绪。

顾辰还在哭嚎,说林婉病了,很重,快死了。

说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死前再见我一面,求我原谅。

我终于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落回到林婉身上,缓缓向她走去。

她瑟缩了一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我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股廉价肥皂和病菌混合的酸腐气味。

我平静地看着她,缓缓地、清晰地开口。

“林婉,你还记得吗?”

“你曾对我说:‘阿彦,你一直很坚强,没有我你也能想别的办法。’”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林婉的身体猛地一僵,浑浊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神采,是惊恐。

我学着她当年的语气,那种带着一丝悲悯和高高在上的施舍。

然后,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其淡漠的笑。

“你看,你说得很对。”

“我的确找到了别的办法,而且……比你给的要好得多。”

她的嘴唇开始哆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绝望,开始像潮水一样,慢慢淹没她眼里的最后一丝光。

我向前走了一步,刻意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每一个字都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她伪善的外衣。

“你当初选择顾辰,根本不是因为他可怜。”

“而是因为一个需要你拯救的废人,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你那高高在上的掌控欲和救世主心态。”

我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抽搐。

“你害怕我病好之后重新站起来,比你更优秀,更耀眼。”

“就像你当年,用爱情捆绑我,阻止我去麻省理工一样。”

“林婉,你爱的从来不是某个人。”

“你爱的是那个可以被你牢牢掌控、让你感觉自己伟大的可怜虫。”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死一样的惨白。

最后,我直视着她彻底绝望的眼睛,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我的这颗新肾,非常健康,每天都在为我的事业努力工作。”

“所以,林婉,谢谢你的‘不捐之恩’。”

说完这一切,我不再看她一眼。

我甚至懒得去看她是否会倒下,是否会哭泣,

她的存在对我来说,已经彻底失去了意义。

我毅然转身,走向走廊的另一端。

那里,灯火璀璨,像另一个世界。

季云舒就站在光芒的中央,身着华美的晚礼服,披着满身星光。

她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我快步走过去,紧紧握住她温暖的手。

我们相视一笑,所有的默契都在其中,

然后并肩走向属于我们的辉煌未来,身后是记者们疯狂追逐的闪光灯。

镜头,似乎在这一刻缓缓拉远。

定格在那个跪倒在地、失声痛哭的背影上,她的身影被无尽的阴影和悔恨彻底吞噬。

几天后,一则社会新闻的角落里,报道了一个无名女尸在廉租房内被发现的消息。

死因是肾衰竭引起的并发症,身边没有任何亲人。

而另一边,全球财经和科技媒体的头条,是我与季云舒的世纪婚礼。

以及我们共同宣布将捐出百亿资产成立“生命延续基金”的盛况,旨在帮助那些像我当年一样,被病痛和贫穷折磨的病人。

江彦的前途与他,朝阳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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