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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汁梗在喉咙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空气静默,只听得见江焰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去处理伤口吧。”
我听见我的声音响起。
江焰一瘸一拐的出了门,身影要消失时,小姑娘倏地回头。
轻蔑得意的打量了我一眼,笑了。
哪有一点小白兔的影子。
十分钟后,小姑娘的所有资料被摆到我眼前。
“叶绵绵,父亲欠债逃跑,被打手催债时认识江焰,获救。”
好一出英雄救美啊。
我冷笑。
“听说这个叶绵绵现在在夜色当公主还债?”
手下恭敬垂头,“是,但有江爷在,没人敢动。”
接不到单子还怎么赚钱啊?
夜色也不能养闲人啊,“去,找人来……”
我随意吩咐几句就回了家。
一打开门,满地的鲜花蜡烛映入眼帘,江焰推着蛋糕走近,轻轻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小夭,生快乐。”
“扰了你的生会,我特地来跟你赔罪。”
闻着他身上那股女人廉价的香水味。
我不动声色的后退,拿出消毒水喷了个痛快。
“来找我澡都不洗?也叫赔罪?”
江焰笑着拿过那瓶消毒水从头浇到脚,红衬衫湿了个彻底。
“我错了。”
“小夭,这是我陪在你身边后的第五个生,我绝对不能错过。”
是啊。
嘴上说着重要,可还是要忙着给小姑娘出头。
即使已经知道答案,可我还是没忍住问。
“江焰,你还记得之前答应我什么了吗?”
他说过。
会拼命冲到上层,光明正大的向我求婚。
江焰喉结上下翻滚,半天才吐出一句。
“我记得,只是我发展的还不够。”
还不够?
半个南城都握在他手里,还不够吗?
我挑起抹蛋糕放进嘴里,甜的我喉咙发堵。
“是因为那个叶绵绵吧?”
江焰一愣,接着好笑的点了下我的鼻尖。
“原来你是吃醋了,那个叶绵绵,我不过是看她背了债无依无靠的可怜,认了她做妹妹。”
所以。
在我的生会现场给她发声,不顾自己的旧伤替她跪酒瓶。
都是因为看她可怜。
“江焰,你总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把我当傻子吧?”
江焰没反应过来。
“什么?”
我一脚踢散地上的玫瑰花,“没什么。”
“既然你看她可怜,还不上钱,我就帮了她一把。”
话音刚落。
门外江焰的手下就一脸慌张的凑到江焰耳畔。
江焰的脸色腾的变了。
精心准备的花瓣被他狠狠的踩在脚底。
“许清夭,你动她了?”
这还是江焰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我。
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砰”的碎掉了。
赶到的时候,叶绵绵正被人一瓶瓶的灌酒,小脸上泪水纵横,妆花的不成样子。
见到江焰。
叶绵绵哽咽的扑上来,颤颤巍巍的举起手臂。
“焰哥哥,我,我好怕,突然来了一伙人,他们我喝酒,不喝就拿烟头烫我呜呜呜呜。”
江焰摩挲着那小小的烟疤。
眼里的心疼快溢出来。
“我真没想到,你变得这么跋扈。”
“我说了,绵绵只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我气笑了。
喝点酒就跋扈了,还没怎么着呢。
“江焰,你是不是忘了,夜色的持股人,一直都是我啊?”
“我教训我的人,跟你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