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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域外封界千万载,界主守阵岁月长。

自秋玄尘以界主之力封印噬界族,坐镇混沌域外边界,已是三千年光阴。界主守护阵与混沌四道本源相融,化作一道横跨亿万里的金色屏障,将域外黑暗牢牢阻隔,屏障之上,万域道心与界主之力交织,流光溢彩,寻常域外邪祟触之即溃。

秋玄尘盘膝坐于阵眼核心,青衫覆体,须发不染尘霜,周身界主道韵与混沌本源流转不休。这三千年里,他从未松懈,一边以自身道力滋养守护阵,一边推演域外本源之法,试图找到彻底除域外危机的路径。他的神念早已穿透封印,探查域外黑暗,却发现封印之外的域外空间远比想象中辽阔,层次交错,力量体系诡异难测,那噬界主不过是域外底层界域的掌权者,黑暗深处,藏着连界主之力都难以触及的恐怖存在。

这,界主守护阵突然微微震颤,阵眼处的金色光芒黯淡一瞬。秋玄尘猛地睁眼,眼中闪过锐利锋芒,神念瞬间铺展开来——封印底部出现一道细微裂痕,并非外力冲击所致,而是源自域外深处的诡异道韵侵蚀,那道韵阴冷刺骨,能吞噬界主之力,比噬界族的力量更为邪异。

“三千年安稳,终究还是藏不住祸。”秋玄尘缓缓起身,界主圣剑悬浮身旁,剑体流转着混沌与界主双重道韵,“这裂痕若放任不管,不出百年便会扩大,届时域外深处的邪祟必将趁虚而入。本座需亲自深入域外,查清这诡异道韵的源,顺带加固封印,若能找到除之法,便是万域之幸。”

他深知域外凶险,自身虽已是界主初期巅峰,却也不敢大意。抬手一挥,三道本源印记飞出,分别传向混沌本源议事堂,告知三位尊主自身动向:“本座孤身入域外探查,守护阵暂由四道本源之力加持,若遇紧急情况,赵虎率域外防御联盟驰援即可,无需诸位尊主离开混沌核心。”

印记传走,秋玄尘不再迟疑,抬手撕裂界主守护阵一道缝隙,身形化作一道金色流光,钻入域外黑暗之中。缝隙瞬间闭合,依旧稳固如初,仿佛从未有人穿过。

域外空间,无光无泽,天地间充斥着阴冷的虚无之气,这气息能缓慢侵蚀修士本源,若非秋玄尘以界主之力护体,即便超脱巅峰大能,也撑不过半。虚空之中,随处可见破碎的界域残骸,那些残骸皆是被域外邪祟吞噬殆尽的遗迹,上面布满诡异符文,正是侵蚀封印的道韵源头。

秋玄尘神念谨慎探查,避开几处游荡的域外残魂——那些残魂皆是死去的噬界族余孽,虽无实体,却能吞噬神魂,实力最弱也有道祖级别。他循着诡异道韵的气息,一路向域外深处疾驰,越往深处,虚无之气愈发浓郁,破碎界域残骸越多,符文的力量也越强。

不知疾驰了多少时,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微光,并非混沌的本源之光,而是一种暗沉的血色光芒。光芒源头处,一座巨大的漆黑宫殿悬浮于虚无之中,宫殿周身缠绕着无数锁链,锁链上挂着破碎的界域核心,每一颗核心都散发着被吞噬后的死寂气息,宫殿墙壁上刻满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正是侵蚀封印的那一种,阴冷道韵便是从宫殿之中源源不断涌出。

“这宫殿……绝非噬界族所能建造。”秋玄尘隐匿身形,藏身于一块破碎界域残骸之后,神念小心翼翼探向宫殿,心头愈发凝重。宫殿之上,笼罩着一层血色屏障,屏障之力远超界主初期,神念触之即被反弹,甚至险些被吞噬。宫殿门口,镇守着两尊漆黑石像,石像高达万丈,身披骨刺战甲,手中握着巨斧,周身散发着界主初期的威压,双目紧闭,却透着刺骨的意。

“界主级别的镇守石像,这宫殿主人的实力,怕是远超界主初期。”秋玄尘心中了然,缓缓收敛自身气息,以混沌浊道之力隐匿身形,缓缓靠近宫殿。他能清晰感知到,宫殿内部不仅有诡异道韵,还藏着数道强横气息,最弱的也是半步界主,最强的一道,竟让他感到一丝心悸,远超当年的噬界主。

靠近血色屏障,秋玄尘抬手一挥,界主圣剑凝聚出一缕锋利剑气,剑气裹着清道净化之力,轻轻斩向屏障。剑气与屏障碰撞,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屏障之上浮现一道细小裂痕,阴冷道韵趁机外泄一丝,秋玄尘顺势钻入裂痕,屏障瞬间愈合,毫无痕迹。

踏入宫殿,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与死寂之气扑面而来,殿内漆黑一片,唯有墙壁上的诡异符文散发着血色微光。大殿空旷无比,地面由破碎的界域本源凝练而成,踩上去冰冷刺骨,随处可见涸的漆黑血迹,显然曾有无数生灵在此被屠戮。

大殿尽头,是一道漆黑石门,石门上刻着一头三头六臂的诡异凶兽,凶兽双目赤红,符文密布,散发着恐怖的威压。石门紧闭,却有阴冷道韵不断从中渗出,正是侵蚀封印的源头。

秋玄尘刚要靠近石门,两侧墙壁突然传来异动,无数骨刺从墙壁中钻出,化作数十道漆黑身影,每一道身影都身披骨刺战甲,双目赤红,手持长刀,气息皆是半步界主级别,齐刷刷看向秋玄尘,意凛然。

“混沌的小家伙,竟敢擅闯暗噬神殿,找死!”为首的黑影开口,声音沙哑刺耳,带着域外独有的诡异腔调,手中长刀一挥,数十道漆黑刀芒斩向秋玄尘,刀芒之中裹挟着吞噬本源的诡异力量。

“暗噬神殿?看来本座找对地方了。”秋玄尘神色不变,界主圣剑出鞘,金色剑光暴涨,混沌四道本源之力交织,化作万千剑丝,迎上刀芒。剑丝与刀芒碰撞,刀芒寸寸崩碎,诡异力量被清道之力净化,数十道黑影齐齐后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你竟能净化暗噬之力?不可能!”为首黑影怒吼,周身骨刺暴涨,化作一柄巨刃,全力劈向秋玄尘。其余黑影同时出手,结成暗噬大阵,血色符文笼罩大殿,试图将秋玄尘困在阵中,吞噬其界主本源。

“雕虫小技。”秋玄尘冷哼一声,界主之力全面爆发,周身金色道韵扩散开来,大殿内的死寂之气寸寸消融。他抬手挥动圣剑,一道混沌本源剑气横扫而出,剑气所过之处,暗噬大阵的符文崩碎,骨刺战甲不堪一击,数十道黑影惨叫连连,身躯化作飞灰,唯有神魂被剑气净化,连一丝残痕都未留下。

解决掉镇守黑影,秋玄尘走到漆黑石门前,抬手按在门上。石门之上的三头六臂凶兽虚影突然活了过来,嘶吼着扑向秋玄尘,凶兽口中喷出漆黑雾气,雾气所过之处,虚空都被腐蚀。

秋玄尘早有防备,界主圣剑直指凶兽眉心,“混沌生灭,清浊诛邪”八字亮起,剑气穿透凶兽虚影,虚影发出一声惨叫,化作漫天符文,消散无踪。石门失去力量加持,缓缓开启,一股更为浓郁的阴冷道韵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熟悉的气息——竟是当年噬界主的本源残韵。

石门之后,是一条悠长通道,通道两侧摆放着无数石棺,石棺之上刻满暗噬符文,每一口石棺都散发着半步界主的威压。秋玄尘神念探查,发现石棺之中皆是沉睡的域外邪祟,一旦苏醒,便是半步界主战力,数量竟有上千之多。

“好强的底蕴,若这些邪祟全部苏醒,混沌本抵挡不住。”秋玄尘心头一沉,抬手一挥,清道本源之力化作漫天金光,笼罩所有石棺。金光之下,石棺上的暗噬符文崩碎,棺内邪祟的本源被净化,沉睡之中便魂飞魄散,彻底除隐患。

穿过通道,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偏殿,偏殿中央摆放着一座血色祭坛,祭坛之上,悬浮着一枚漆黑晶体,晶体之中流转着阴冷道韵,正是侵蚀混沌封印的核心——暗噬本源晶。祭坛周围,四位身披血色长袍的修士盘膝而坐,周身气息皆是界主初期,正在以自身本源滋养暗噬本源晶。

察觉到秋玄尘的到来,四位血色修士同时睁眼,眼中闪过赤红意,起身围住秋玄尘。为首者身披暗红长袍,气息比其余三人更为强横,已是界主初期巅峰,冷笑一声:“混沌界主?倒是有几分胆量,竟敢闯我暗噬神殿,还敢毁我石棺邪祟。今便让你葬身于此,炼为本座滋养暗噬本源的养料!”

“尔等以暗噬之力侵蚀混沌封印,屠戮界域生灵,罪该万死。”秋玄尘手持界主圣剑,周身混沌道韵流转,“今本座便斩了尔等,毁了这暗噬本源晶,杜绝域外祸。”

“狂妄!”暗红长袍修士怒喝一声,四人同时出手,手中凝聚出血色暗噬之力,化作四道漆黑光柱,直奔秋玄尘而去。光柱之中,不仅有吞噬本源的力量,还有腐蚀界主道基的诡异符文,威力远超噬界主的全力一击。

秋玄尘神色凝重,不敢大意。他将混沌生、清、浊三道本源之力融入界主之力,唯独留下噬道本源——暗噬之力与噬道同源却更为邪异,噬道之力反而会被其吞噬。圣剑挥动,金色剑光与四道光柱碰撞,巨响震彻偏殿,虚空不断塌陷又修复。

暗噬之力诡异难缠,即便有清道之力净化,也难以彻底除,秋玄尘的界主道袍上沾染少许,便被腐蚀出细小裂痕,本源之力也消耗甚快。四位暗噬界主配合默契,结成暗噬诛界阵,血色符文笼罩偏殿,不断压缩秋玄尘的活动空间,试图将其困在阵中,慢慢吞噬。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需速战速决。”秋玄尘心中盘算,目光锁定祭坛上的暗噬本源晶。他知道,这晶体乃是四人力量核心,毁了晶体,四人实力必大跌。

打定主意,秋玄尘猛地爆发界主巅峰之力,周身金光暴涨,暂时退四位暗噬界主。他抬手一挥,三道本命灵剑虚影飞出,正是当年镇守混沌的青云三剑,三剑化作三道流光,缠住三位暗噬界主,拖延时间;自身则手持界主圣剑,化作一道金色长虹,直奔血色祭坛而去。

“休想毁我暗噬本源晶!”暗红长袍修士怒吼,挣脱灵剑虚影,全力扑向秋玄尘,手中凝聚出一柄血色巨刃,狠狠斩向秋玄尘后背。

秋玄尘置之不理,以身受一击为代价,圣剑狠狠劈向暗噬本源晶。后背被血色巨刃击中,漆黑血迹渗出,界主道基微微震颤,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咔嚓——”

界主圣剑劈中暗噬本源晶,晶体瞬间出现裂痕,清道净化之力与界主之力涌入其中,晶体不断崩碎,阴冷道韵飞速消散。四位暗噬界主见状,目眦欲裂,气息瞬间萎靡,暗噬诛界阵不攻自破——他们的力量皆源于这枚晶体,晶体被毁,实力大跌,从界主初期跌落至半步界主。

“本座要你死!”暗红长袍修士状若疯癫,燃烧自身本源,化作一道血色流光,扑向秋玄尘,想要同归于尽。

秋玄尘转身,圣剑一挥,金色剑气穿透其身躯,暗红长袍修士的本源被彻底净化,连神魂都未能留下。其余三位暗噬界主见势不妙,想要逃窜,却被三道本命灵剑虚影缠住,剑气绞之下,尽数陨落。

毁掉暗噬本源晶,解决四位暗噬界主,偏殿内的阴冷道韵彻底消散。秋玄尘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运转界主之力修复道基创伤,神念继续探查,发现偏殿深处还有一道隐秘通道,通道尽头,传来更为恐怖的气息,比四位暗噬界主加起来还要强横数倍。

“看来这暗噬神殿的主人,还在后面。”秋玄尘收敛气息,握紧界主圣剑,缓步走向隐秘通道。他知道,真正的凶险,才刚刚开始。

通道尽头,是一座恢弘的主殿,主殿穹顶刻满域外星空图,地面由亿万年域外暗石铺成,中央摆放着一张漆黑王座,王座之上,一道身影端坐,身披漆黑龙纹战甲,面容俊美却透着刺骨阴冷,双目紧闭,周身气息远超界主初期,已是界主中期巅峰,甚至隐隐触及界主后期。

王座两侧,站立着八尊漆黑战神雕像,每一尊都散发着界主初期的威压,比之前的四位暗噬界主更为强横。主殿墙壁上,悬挂着无数界域核心,皆是被暗噬之力吞噬殆尽的本源,散发着死寂气息。

秋玄尘踏入主殿的瞬间,王座之上的身影缓缓睁眼,双目中没有瞳孔,只有无尽漆黑,目光落在秋玄尘身上,带着一丝玩味与不屑:“混沌界主?倒是比那噬界废物强上几分,能毁掉本座的暗噬本源晶,斩本座的手下。”

“你是谁?为何要以暗噬之力侵蚀混沌封印?”秋玄尘沉声问道,圣剑紧握,周身道韵紧绷,不敢有丝毫大意。

身影缓缓起身,周身暗噬之力流转,化作一道漆黑披风,他一步步走下王座,每一步落下,主殿地面都震颤不已:“本座乃暗噬神殿主,噬渊。域外暗噬界域之主,当年噬界主便是本座麾下,不过是本座放在混沌边界的一颗棋子,没想到竟被你斩。”

秋玄尘心头一凛,果然如此。噬界主不过是台前小卒,这噬渊才是幕后黑手,侵蚀封印的暗噬之力,源头便是他。

“本座耗费三千年光阴,以暗噬之力侵蚀混沌封印,本想待封印松动,再派麾下暗噬大军踏平混沌,炼为本座晋升界主后期的养料。”噬渊冷笑一声,周身暗噬之力暴涨,主殿内的死寂之气化作万千触手,缠住秋玄尘的四肢,“倒是没想到,你竟孤身闯进来,省得本座再费力气。今便吞了你这混沌界主本源,助本座突破界主后期!”

万千触手收紧,暗噬之力疯狂侵蚀秋玄尘的界主道基,秋玄尘只觉浑身剧痛,本源之力不断流逝,即便以清道之力净化,也难以抵挡暗噬之力的诡异吞噬。

“噬渊,你以为仅凭这些,便能拿下本座?”秋玄尘怒喝一声,体内混沌四道本源之力与界主之力彻底爆发,周身金光化作万丈太极虚影,生道滋养,清道净化,浊道稳固,噬道惩戒,四道力量交织,狠狠震开暗噬触手。

太极虚影悬浮于主殿上空,不断旋转,主殿内的暗噬之力寸寸消融,八尊战神雕像同时睁眼,化作八道漆黑流光,扑向秋玄尘,每一尊都使出全力,界主初期的威压肆虐。

“八尊界主初期石像,倒是有些手段。”秋玄尘神色一凝,界主圣剑挥动,混沌本源剑气横扫而出,与八尊石像激战在一起。圣剑剑气锋利无比,石像的漆黑战甲不断崩碎,却能快速愈合,暗噬之力源源不断补充,竟是不死不灭之躯。

噬渊立于一旁,冷眼看着激战,嘴角勾起冷笑:“这八尊暗噬战神,乃是本座以八位界主本源凝练而成,不死不灭,你能耗到本源枯竭,它们也不会覆灭。乖乖受死,本座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秋玄尘心中了然,想要击溃石像,必先斩断暗噬之力的补给。他目光锁定噬渊,知道唯有先解决这幕后主使,才能破局。

“诸位道友,助本座一臂之力!”秋玄尘一声轻喝,神念传向混沌方向——早在踏入暗噬神殿时,他便留下一道本源印记,若遇生死危机,便可召唤三位本源尊主驰援。

话音落,主殿上空裂开四道缝隙,生、清、浊三位本源尊主的身影踏出,皆是超脱巅峰巅峰,距离界主之境仅一步之遥。他们感受到噬渊的界主气息,神色凝重,齐齐出手:“混沌界主有难,我等岂能坐视!四道本源,合力诛邪!”

生道滋养之力护住秋玄尘,修复其本源创伤;清道净化之力笼罩八尊石像,阻止其愈合;浊道稳固之力压制暗噬之力,使其难以流转;三位尊主联手催动本源之力,化作一道彩色光柱,直奔噬渊而去。

“超脱巅峰?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噬渊冷哼一声,周身暗噬之力化作一道漆黑护盾,挡住彩色光柱。光柱与护盾碰撞,巨响震彻域外,护盾出现裂痕,噬渊也被震得后退数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混沌的本源尊主竟有如此力量。

秋玄尘得到三位尊主加持,本源之力瞬间恢复,界主之力暴涨,近界主中期。他手持界主圣剑,与三位尊主联手,结成混沌本源诛邪阵,生、清、浊、界主四道力量交织,化作一柄万丈巨剑,狠狠劈向噬渊与八尊石像。

“不!本座不甘心!”噬渊怒吼,燃烧自身界主本源,想要抵挡巨剑,却被巨剑瞬间穿透身躯。暗噬本源被混沌之力彻底净化,身躯寸寸崩碎,八尊石像失去力量补给,也被剑气绞殆尽,化作飞灰。

噬渊身死,暗噬神殿失去主心骨,周身血色屏障崩碎,殿内的暗噬符文尽数消散,沦为一座死寂的遗迹。

秋玄尘与三位尊主立于神殿废墟之上,神色皆是凝重。秋玄尘抬手一挥,一道界主之力融入混沌封印的裂痕处,裂痕瞬间愈合,比以往更为稳固。

“噬渊虽死,但域外深处还有更强的存在。”秋玄尘望向域外黑暗更深处,神念能感知到,那里有无数道远超界主中期的气息,正在缓缓苏醒,“本座方才探查噬渊记忆,得知域外分为九重天,暗噬界域不过是第一重天,往上还有更为恐怖的界域,掌权者皆是界主后期乃至巅峰大能,它们早已盯上混沌,噬渊只是先锋罢了。”

清道尊主皱眉道:“域外九重天,远超混沌认知,界主大能不计其数,若它们联手来犯,即便你踏入界主中期,我等突破界主,也难以抵挡。”

“无妨。”秋玄尘眼中闪过坚定,“今毁了暗噬神殿,加固了封印,也算争取了时间。接下来,本座需留在域外,探查域外九重天的虚实,寻找它们的弱点;混沌之内,诸位需加速培养界主大能,扩充域外防御联盟,唯有混沌与域外皆做好准备,才能应对未来的九重天浩劫。”

三位尊主颔首应道:“共主放心,我等定不负所托,全力备战!”

随后,三位尊主返回混沌,秋玄尘则立于暗噬神殿废墟之上,目光望向域外九重天的方向。界主圣剑发出清越剑吟,仿佛在响应他的远征之志。

孤身涉险入域外,暗殿诛邪破迷踪。

九重天途多凶险,界主远征自此始。

秋玄尘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向着域外九重天深处疾驰而去。前路漫漫,强敌环伺,但他心中护道之志从未动摇——为了混沌万域,为了三界生灵,即便踏遍域外九重天,斩尽所有邪祟,也在所不辞。

而此刻,域外九重天第二重天,一座血色宫殿之中,一道身影看着暗噬神殿方向的光点消散,眼中闪过赤红意:“噬渊死了?倒是被混沌的小家伙捡了便宜。不过也好,正好让他尝尝九重天的厉害。传令下去,开启域外猎场,让各域界主都去会会这位混沌界主,本座要看着他一步步被吞噬,沦为九重天的养料!”

宫殿之外,无数域外界主应声而动,化作一道道漆黑流光,向着秋玄尘疾驰的方向追去。域外九重天的追,自此拉开序幕,秋玄尘的界主远征之路,注定布满血与火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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