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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沈薇离开后,林墨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那张照片和沈薇的话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如果徐文东真的有这样一个记录未来的笔记本,那他就是真正的重生者——比林墨想象的更系统、更有准备的重生者。

但沈薇的话能信吗?她出现得太巧,要求也太直接。五十万,对于现在的林墨来说不是小数目,但对于一个声称掌握如此重大秘密的人来说,这个要价又显得太低。

更重要的是,她提到96年3月在香港,徐文东“发现世界的秘密”。这个时间点让林墨警觉。他自己是98年7月重生,陈天雄可能是95或96年,现在又冒出个96年3月的徐文东……

难道重生不是孤例?而是一种……现象?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是苏雨晴发来的短信:“林总,睡了吗?”

林墨回复:“还没。有事?”

“能过来一下吗?有些数据需要您确认。”

“好。”

林墨收起纷乱的思绪,来到苏雨晴房间。门虚掩着,他敲了敲,听到“请进”便推门进去。

苏雨晴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到林墨,她指了指屏幕:“您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份资金流向分析报告。苏雨晴指着几个关键数据:“今天下午收盘后,我复盘了最近一周的期货市场资金变化。发现一个规律——每次价格跌到关键位置,都有神秘资金进场托盘。但这不是徐文东的资金。”

“你怎么知道?”

“资金属性不一样。”苏雨晴调出另一张图,“徐文东的资金通常通过金源投资的账户进出,操作风格激进,喜欢大单扫货。但这些托底资金,是分散的、小额的,通过多个不同账户进场,操作很隐蔽。”

林墨仔细看着图表。确实,两种资金的操盘手法完全不同。

“你认为是谁?”

“两种可能。”苏雨晴说,“一是梁永昌的其他合作伙伴,在暗中帮助徐文东。二是……有人在做局。”

“做局?”

“对。”苏雨晴的表情很严肃,“如果这些资金的目的不是真的托底,而是制造‘有人在托底’的假象,诱使其他人跟风做多,那等价格拉到一定高度,他们就可以反手做空,收割韭菜。”

林墨心里一紧。这种手法在前世的金融市场很常见,但在1998年,还算是比较高级的操作。

“能查到这些资金的来源吗?”

“很难。”苏雨晴摇头,“账户都是新开的,分散在不同券商。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些账户的开户时间,都是上周,而且都是在同一家银行办理的第三方存管。”

“哪家银行?”

“深圳发展银行罗湖支行。”

林墨记下了这个信息。如果所有这些账户都在同一个银行网点开户,那说明操作者很可能就在深圳,而且和那个银行网点有特殊关系。

“雨晴,你做得很好。”林墨由衷地说,“这些发现很重要。”

苏雨晴脸微红:“我只是做了该做的。林总,您脸色不太好,是累了吗?”

“有点。”林墨揉了揉太阳穴,“刚才……有人来找我。”

他把沈薇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但没有提照片和笔记本的具体内容,只说沈薇声称知道徐文东的秘密,要合作。

苏雨晴听完,皱起眉头:“她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我也觉得太巧了。”林墨说,“但她提到了徐文东的一些细节,听起来不像是编的。”

“她想要什么?”

“钱。五十万。”

苏雨晴沉默了一会儿:“林总,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就算她真的知道徐文东的秘密,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而且一开口就要钱,太直接了。”

“你的意思是……”

“可能是徐文东派来的。”苏雨晴分析道,“徐文东在市场上斗不过您,就想用其他手段。派个女人来接近您,套取信息,或者……设陷阱。”

这个可能性林墨也想过。但沈薇说的那些话,特别是关于96年3月香港的部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很难编得那么详细。

“还有一种可能。”苏雨晴继续说,“她是梁永昌的人。梁永昌想用她来试探您,看您在女色面前能不能把持住,或者在利益诱惑面前会不会动摇。”

这个角度林墨没想到。但仔细一想,确实有可能。梁永昌那种老狐狸,完全做得出来这种事。

“那我们怎么办?”林墨问。

“将计就计。”苏雨晴眼睛亮了,“如果她是徐文东的人,我们可以通过她传递假消息。如果是梁永昌的人,我们可以演场戏,让梁永昌看到他想看到的。”

“演戏?”

“对。”苏雨晴脸更红了,但语气坚定,“明天她如果再找您,您就……就表现得对她有点兴趣,但又不完全信任。套她的话,看她到底知道多少。”

林墨看着苏雨晴,忽然笑了:“雨晴,你越来越厉害了。不仅懂金融,还懂心理战。”

“跟在您身边学的。”苏雨晴低下头,“那……您要小心。这种女人,手段很多。”

她的关心让林墨心里一暖。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知道分寸。倒是你,早点休息,别熬夜。”

“嗯。”

林墨离开房间时,苏雨晴忽然叫住他:“林总。”

“嗯?”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相信您。”苏雨晴轻声说,“所以,您也要相信我的判断。”

林墨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郑重地点头:“好。”

第二天一早,林墨刚起床,手机就响了。是沈薇。

“林先生,早啊。”她的声音依然妩媚,“昨晚考虑得怎么样?”

“沈小姐的消息很有价值,但五十万太多。”林墨故意放慢语速,“而且,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可以给您看更多证据。”沈薇说,“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我慢慢跟您说。”

“时间地点。”

“十二点,国贸旋转餐厅。我订了靠窗的位置。”

“好。”

挂了电话,林墨敲开苏雨晴的房门,告诉她约会的事。

“我陪您去。”苏雨晴立刻说,“我在附近找个位置,万一有事……”

“不用。”林墨摇头,“她如果真想设陷阱,你在反而会打草惊蛇。我一个人去,你远程支援。”

“怎么支援?”

“给我准备一个微型录音机。”林墨说,“把她说的话录下来,以后也许有用。”

苏雨晴眼睛一亮:“这个简单。酒店商务中心应该有卖。我去买。”

上午十一点半,林墨带着苏雨晴准备的微型录音机——一个钢笔形状的设备,出发前往国贸大厦。

旋转餐厅在顶楼,视野极好。沈薇已经到了,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妆容淡雅,看起来比昨天清新不少。

“林先生真准时。”她微笑起身,“我点了这里的招牌菜,希望您喜欢。”

“沈小姐费心了。”林墨坐下,把“钢笔”放在桌上,“不过我更关心沈小姐说的证据。”

“别急嘛。”沈薇给他倒了杯红酒,“先喝一杯,我们慢慢聊。”

林墨没有碰酒杯:“我中午不喝酒。沈小姐,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沈薇的笑容淡了些:“林先生真是个工作狂。好吧,那我就直说了。”

她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推过来。照片都是徐文东和不同人的合影,有官员,有商人,还有一些看起来像黑道人物。

“这是徐文东的人脉网。”沈薇说,“他用那个笔记本里的信息,提前结交那些未来会发迹的人,或者提前知道哪些人会出事,避开风险。”

林墨看着照片,心里震惊。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徐文东的重生比他想象的更系统、更有计划性。

“你怎么有这些照片?”

“我以前是他的助理。”沈薇说,“这些照片是我偷偷拍的,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自保。”

“那笔记本呢?你有照片吗?”

“有,但不在身上。”沈薇说,“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身带?林先生,只要您答应我的条件,我会把一切都交给您。”

林墨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破绽。但沈薇表现得很自然,眼神诚恳。

“沈小姐,你说徐文东用笔记本里的信息赚钱,害人。具体是哪些事?”

沈薇抿了口酒,开始讲述。她说徐文东在97年亚洲金融危机前,提前做空港股和泰铢,赚了几千万;说他知道98年长江洪水,提前囤积建材;还说他预判了某些官员的升迁和落马,提前站队或撇清关系……

这些事,有些林墨知道确实发生了,有些他不确定。但沈薇说得有鼻子有眼,时间、地点、人物都对得上。

“最后一个问题。”林墨说,“你为什么现在才站出来?”

沈薇的眼神黯淡了:“因为徐文东要杀我。”

林墨一愣。

“他发现我知道笔记本的事,就一直想除掉我。”沈薇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这几年东躲西藏,改名换姓,才活到现在。但现在他找到我了,我知道。所以我要在他动手之前,先扳倒他。”

她的话逻辑通顺,情感真实。但林墨还是保持警惕。

“沈小姐,我需要时间考虑。五十万不是小数目,我要确认你给的信息值这个价。”

“我理解。”沈薇从包里拿出一张纸,“这是徐文东接下来一周的交易计划。他准备在周三大量买入钢材期货,把价格拉高5%。如果您不信,可以等到周三验证。”

林墨接过纸,上面确实列出了详细的交易策略:买入时间、买入价格、目标价位、止损位……

“如果这是真的,你为什么告诉我?你不怕徐文东怀疑你?”

“他已经怀疑了。”沈薇苦笑,“所以我才要尽快拿到钱,离开深圳。林先生,这是我最后的筹码。如果您不要,我就去找别人。”

林墨看着那张纸,内心剧烈斗争。如果计划是真的,他可以提前布局,大赚一笔。如果是假的……

“这样吧。”林墨最终决定,“周三,如果你的信息准确,我立刻给你五十万。但如果你的信息有误,我们的合作就终止。”

沈薇想了想,点头:“可以。但您要保证,如果信息准确,您一定付钱。”

“我保证。”

“那好。”沈薇伸出手,“合作愉快。”

林墨和她握手。沈薇的手很软,但很凉。

离开餐厅时,沈薇忽然说:“林先生,小心您身边的人。徐文东在您身边安插了眼线。”

林墨心里一紧:“谁?”

“我不知道具体是谁。”沈薇说,“但他告诉我,您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向他汇报。所以,我们的见面和谈话,您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

林墨点点头,没有说话。

回到酒店,他第一时间找到苏雨晴,把录音笔交给她,然后把沈薇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最后那句“小心身边的人”。

苏雨晴听完,脸色凝重:“她在挑拨离间。”

“我知道。”林墨说,“但她的信息,有些可能是真的。特别是那份交易计划,我们可以验证。”

苏雨晴调出录音,仔细听了一遍。当听到沈薇说徐文东要杀她时,她皱起眉头:“太戏剧化了。如果徐文东真要杀她,她怎么还能这么从容地跟您吃饭?”

“也许她夸张了。”林墨说,“但交易计划的部分,听起来很专业。”

“确实专业。”苏雨晴说,“但专业不等于真实。林总,我们要做两手准备。”

“你的意思是……”

“如果计划是真的,我们就提前布局,赚一笔。”苏雨晴说,“但我们要假设这是陷阱,所以不能全信。我建议,我们只用小部分资金跟进,大头留着观望。”

林墨赞赏地看着她:“和我想的一样。另外,沈薇说徐文东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她在说谎。”苏雨晴毫不犹豫,“如果真有眼线,她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您见面?而且,如果我是徐文东,有眼线在您身边,我就不会派沈薇来冒险。这不符合逻辑。”

林墨笑了:“雨晴,你的逻辑思维能力越来越强了。”

“是林总教得好。”苏雨晴脸微红,“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林墨说,“等到周三,看市场怎么走。另外,我还要见梁永昌介绍的第二个人。”

“什么时候?”

“下午三点。”

下午两点半,林墨来到约定的茶馆。

他要见的人叫陈志远,是做进出口贸易的。梁永昌说他“很懂政策”。

陈志远比李文博年轻,四十出头,穿着休闲,说话很直接。

“林先生,老梁跟我说了你的事。”他开门见山,“你想知道老梁是什么样的人,对吧?”

“是。”林墨点头。

“那我告诉你三个字。”陈志远竖起三根手指,“稳、准、狠。”

“怎么说?”

“稳,是他做事风格。”陈志远说,“从来不冒险,每走一步都算计好。准,是他看人眼光。他能一眼看出谁有用,谁没用。狠,是他对待失败者的态度。”

林墨认真听着。

“你知道老梁为什么能走到今天吗?”陈志远问。

“请指教。”

“因为他懂得‘借势’。”陈志远说,“90年代初,他借改革开放的势。90年代中期,他借房地产的势。现在,他借金融市场的势。他从来不自己创造机会,而是等机会来了,第一个冲上去。”

“那他对合作伙伴呢?”

“分三种。”陈志远说,“第一种,有用的,他会重用,但也会防备。第二种,暂时有用的,他会利用,用完就扔。第三种,没用的,他看都不会看。”

“徐文东是哪一种?”

“曾经是第一种,现在是第二种。”陈志远笑了,“林先生,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林墨明白了。梁永昌已经准备放弃徐文东了,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替代者。

“那我呢?”他问。

陈志远看着他,眼神深邃:“你现在是第二种,但想成为第一种。不过我要提醒你,成为第一种,意味着你要时刻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旦你失去价值,就会变成第二种,甚至第三种。”

“谢谢陈总提醒。”

“不客气。”陈志远喝了口茶,“还有一件事,老梁最讨厌被人威胁。徐文东这次犯的最大错误,就是让老梁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要是想跟老梁合作,记住两点:第一,永远给他面子;第二,永远不要让他觉得你在威胁他。”

“我记住了。”

谈话进行了一个小时。离开时,陈志远忽然说:“林先生,听说你有个女助手,很能干?”

林墨心里警觉:“陈总怎么知道?”

“老梁说的。”陈志远笑了笑,“他说你身边有个小姑娘,工作很拼,对你也很忠诚。这种人才难得,要珍惜。”

“我会的。”

回到酒店,林墨把陈志远的话告诉苏雨晴。

苏雨晴听完,若有所思:“梁永昌在关注我们。而且,他好像……在观察您和我的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只是关注业务能力,他不会特意提到我。”苏雨晴分析,“他提到我,可能是在试探,看您会不会因为女色影响判断,或者……看我们之间有没有特殊关系。”

林墨明白了。梁永昌确实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那我们要注意分寸。”他说。

苏雨晴点点头,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晚上,两人一起研究沈薇提供的交易计划。苏雨晴找出了几个疑点。

“林总您看,”她指着计划书,“这里说要在周三上午十点集中买入。但这个时间通常是市场交易最清淡的时候,不适合大资金操作。”

“还有这里,”她指着另一个地方,“目标价位设得太高,止损位设得太低。如果真是专业操盘手,不会这么设置。”

林墨仔细看,确实如苏雨晴所说。

“所以这计划可能是假的?”

“不一定。”苏雨晴说,“也可能是徐文东故意设置的陷阱,让我们以为这是假的,然后反向操作。”

“那我们到底跟不跟?”

苏雨晴思考了很久,最终说:“跟,但用最小的资金。而且,我们要设定严格的止损。一旦走势和计划不符,立刻撤。”

“好。”林墨同意,“明天开市,我们就做准备。”

周三,期货市场开盘。

林墨和苏雨晴坐在电脑前,紧盯着屏幕。九点半开盘,价格平稳。十点,没有大单出现。十点半,价格开始缓慢下跌。

“计划是假的。”苏雨晴说。

“等等。”林墨盯着盘面,“看十一点。”

十一点整,奇迹发生了。一笔巨量买单突然出现,把价格直线拉高2%。紧接着,更多买家涌入,价格在十分钟内上涨了3.5%。

完全按照沈薇的计划。

“她给的信息是真的!”苏雨晴惊讶地说。

林墨没有立刻行动。他观察着盘面,发现虽然价格上涨,但成交量没有明显放大。这意味着,拉升可能是人为的,而不是市场自然行为。

“再等等。”

果然,价格涨到一定位置后,开始震荡。卖盘开始出现,多空再次陷入胶着。

下午一点,价格开始回落。到两点时,已经跌回了早上的开盘价。

“这是……洗盘?”苏雨晴不确定地说。

“是诱多。”林墨说,“先拉高,吸引跟风盘,然后出货。沈薇的计划只说了一半——徐文东确实会在十一点买入,但不会一直持有,而是会在下午卖出。”

“那我们怎么办?”

“做空。”林墨说,“现在价格虚高,是很好的做空机会。”

他迅速下单,在相对高位建立了空头仓位。苏雨晴紧张地盯着盘面,手指在键盘上微微颤抖。

下午三点,市场收盘。价格最终下跌1.2%,林墨的空单小有盈利。

“看来沈薇没说实话。”苏雨晴松了口气。

“不,她说了一部分实话。”林墨说,“徐文东确实在十一点买入,只是没告诉我们他下午会卖出。她在用半真半假的信息获取我们的信任。”

“那我们还要跟她合作吗?”

“要。”林墨说,“但我们要更小心。她既然给了我们一个真实的信息,说明她确实知道徐文东的一些计划。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但永远不要完全信任她。”

苏雨晴点点头:“那五十万……”

“暂时不给。”林墨说,“等她对赌协议结束再说。”

正说着,手机响了。是沈薇。

“林先生,今天的市场,您看到了吧?”她的声音很得意,“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但不完全。”林墨说,“徐文东下午卖出了,你没告诉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林先生果然厉害。”沈薇笑了,“没错,我是没说完。但至少证明,我的信息是有价值的。那么,我们的合作……”

“继续。”林墨说,“但五十万要等对赌协议结束后再付。”

“为什么?”

“因为我要确认,你的信息能帮我赢下对赌。”林墨说,“如果我输了,别说五十万,五万都没有。”

沈薇想了想:“好。那我再给您一个信息——徐文东准备在周五发动总攻。他会动用所有资金,把价格拉高到您无法承受的位置。如果您不想认输,最好提前准备。”

“具体计划?”

“这个……要加钱。”沈薇说,“十万,我给您完整的计划。”

林墨冷笑:“沈小姐,你太心急了。等周五之后再说吧。如果徐文东真的发动总攻,而你的信息能帮我应对,别说十万,二十万我都给。”

“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林墨对苏雨晴说:“周五,徐文东要拼命了。”

苏雨晴的表情严肃起来:“那我们也要全力以赴。”

“对。”林墨看着她,“雨晴,这场仗很难打。你怕吗?”

苏雨晴摇头:“不怕。因为有您在。”

她的信任让林墨心里涌起一股力量。他握住她的手:“好,那我们就一起,打赢这场仗。”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窗外的深圳,华灯初上,夜色温柔。

而在这个温柔的夜色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悄然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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