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没有这处。
前世观云隐藏得挺深,始终潜伏在身边误导她害她。
观云也没有成为大哥的妾侍。
今生……
看观云的样子,怕是已上了大哥的床。
观云以为地位稳了,不装了。
有句话叫,欲想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挺有趣。
接下来的好戏,应该比她想的还要精彩。
谢松岚没有理会观云,径直坐下来。
观云洋洋得意。
看吧,她就知道二小姐是个软包子,最是好拿捏的。
观云的得意没持续多久。
执事堂的嬷嬷们到来。
观云越发幸灾乐祸。
一定是夫人命执事堂的人来惩罚谢松岚了。
这个想法还没落地,就见执事堂的嬷嬷们气势汹汹朝她围来。
“你,你们干什么?”
“为什么要抓我?”观云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没消散,“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你们是不是抓二小姐的?”
“你们……唔!”
执事堂的嬷嬷们嫌聒噪,堵了观云的嘴。
领头嬷嬷对谢松岚行了礼,什么都没说就将观云抓走了。
观月目瞪口呆。
等众人离远后,观月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姑,姑娘,这……”
谢松岚吃了几块点心。
点心凉了,噎嗓子,喝了好几口热茶才将点心送下去。
她看了看天色,声音幽幽:“快到父亲下值的时间了。”
“走吧。”
去看场好戏。
谢松岚在门口等着宣德侯,眼眶红红的,时不时擦一擦眼泪。
从外人来看,她一副伤心委屈的样子。
只有谢松岚自己知道,
帕子上的辣姜抹多了,辣的眼睛生疼,有点控制不住眼泪。
下次得改进一下,少放点姜汁。
宣德侯看到谢松岚,眉头蹙起,刚要开口。
谢松岚抢在宣德侯前开口:“……母亲先喊我去静闲居,说我给姐姐下寒月草害姐姐腹痛。”
“此事与我无关,我自是不会承认。”
“我与母亲据理力争,母亲很生气,没多久,执事堂的人就带走了我的丫鬟。”
“女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此处等父亲您,希望父亲能调查清楚,还女儿一个清白。”
谢松岚和宣德侯到达执事堂时。
观云已被打的皮开肉绽。
岑氏看到谢松岚之后,眼底抑制不住厌恶:
“谢松岚,你的丫鬟已经招了,是你命她把寒月草放到云枝的食物里,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谢松岚眼眶依旧是红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身后的宣德侯。
岑氏也看到了宣德侯,有一瞬间的心虚:“侯爷,您怎么来了?”
宣德侯没理会岑氏,直接命人将观云乱棍打死。
岑氏震惊了。
观云也震惊了。
“侯爷!”岑氏道,“您这是做什么?”
谢松岚看岑氏像在看笑话。
她发现,没了“母亲”这层光环加持,岑氏蠢的可以。
父亲此人感情淡薄,智商却不低。
对外,更是一个明辨是非的好官。
她在路上已将她和岑氏的对话全都告诉了父亲。
还故作委屈地提起昨日岑氏的反常。
若无意外,父亲也听到了谢云枝的心声。
谢云枝的心声在前,误服寒月草在后。
结合昨日种种。
只要父亲不是傻子,就能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父亲此举,是在杀鸡儆猴。
更是在,确认。
至于要确认什么……
谢松岚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人的求生欲会在临死时达到顶峰。
观云知道若是再不说实话,她真的会被活活打死。
她朝着宣德侯大喊:“侯爷,奴婢招,奴婢全都招了。”
“是,大小姐,大小姐身边的彩桃姐姐给了奴婢寒月草,让奴婢找机会下到二小姐的汤里,破坏二小姐的验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