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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愣了几秒，随即爆发出笑声。
“退出？江澈，你那猪脑子是被我扇清醒了？”
“还是更糊涂了？”
她走到我面前，手指戳着我的胸口。
“行啊，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有骨气！”
她环视一圈。
“从现在开始，”
“工作室赚的每一分钱，都跟他江澈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陌生地看着她。
“祝你们这对狗男女，天长地久。”
说完，我转身就走。
“江澈！你给我站住！”
顾泽拦在我面前。
他脸上挂着微笑。
“澈哥，别急着走啊。”
“你退出可以，但工作室的资产你可不能带走。”
他晃了晃手机。
“你手里那几个核心散户群，”
“可是工作室最重要的资产。”
“把群主权限转给我，你就可以滚了。”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那几个群，是我三年多来，一个一个玩家聊出来，积累起来的信任。
“好。”
我吐出一个字，秦岚和顾泽都愣了一下。
我走回电脑前坐下。
秦岚和顾泽立刻围了过来，盯着我的屏幕。
转让群主的界面弹出，接收人一栏，我点开顾泽的头像。
顾泽眼神放光。
秦岚双臂抱在胸前，脸上是冷笑。
就在我的手即将按下的最后一秒。
我将编辑好的信息复制、粘贴，然后——回车！
【所有人，全部抛售！不想倾家荡产就快跑！】
这条消息，在同一时间，被我发送到所有群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电脑音箱里，消息提示音连成一片，响个不停！
屏幕上，群聊窗口开始闪烁，消息瞬间刷屏！
“什么情况？！”
“我操！真的假的？我刚补的仓！”
“跑！听澈哥的准没错！快跑！”
“江澈，你找死！”
秦岚的尖叫声在我耳边炸响。
她冲上来，一脚踹在我的椅子上！
我连人带椅被踹翻在地。
秦岚抢过电脑，在群里解释：
“大家别信他！江澈他疯了！”
“大家稳住！”
“真正操盘的是顾泽！”
“我们马上就要拉升到一万了！”
“现在抛售的都是傻子！”
我趴在地上，只觉得可笑。
回到家，我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就赶紧出发去医院。
等我赶到医院，只看见老丈人在走廊掩面痛哭。
“小澈，没有手术费，耽误了抢救时间，你丈母娘她…..没扛过来……”
“阿岚呢？爸你没给她再打电话吗？”
“我打了，打了99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秦岚真就拿她妈的命去赌！
我掏出路上从手机店买的一部新手机。
我插上新SIM卡，开机。
刚准备给秦岚打电话。
手机震动一下，一连串消息弹出。
发信人是顾泽。
点开，是一张床照。
秦岚赤身躺在酒店床上，身上布满痕迹。
顾泽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对着镜头比了一个手势。
照片下面是一行文字：
“澈哥，谢了。”
“岚姐说了，她早就受够你这个窝囊废了，”
“还是我比较行。”
“以后工作室和岚姐，都归我了。”
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我跟她那点可笑的过去，就像这张床照。
脏了，烂透了。
我拨通一个号码。
“张律师，是我，江澈。”
“帮我立刻拟定一份离婚协议。”
刚挂断电话，聊天软件弹出一个感叹号。
点开，只有一句话。
“已确定下个版本将调整饰品出货机制，”
“抵制炒作饰品价格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