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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归珠的脸成了黑炭。
祝锦澜再被送回监牢的时候,才刚喝下一碗水,她就晕了过去。
接着,祝归珠将一群死刑犯扔进了监牢,指着晕倒在地的祝锦澜道:“赏你们了!随便怎么玩,玩死都行!”
祝锦澜明艳大气,祝归珠常被她衬托成小透明,说她一句天姿国色也不为过。
只是常年征战沙场的气场太强,让人不敢靠近。
如今昏死无害,这些数月没见过女人的死刑犯,就像饿狼见到了最鲜美的肉,恨不得把祝锦澜吃干抹净。
祝归珠就站在一旁,要亲眼见着祝锦澜被毁。
只有这样,她才能越过祝锦澜,成为国师夫人!
不想正等着祝锦澜失去清白。
她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一瞬就扒光了衣服,扔进了死刑犯堆。
祝归珠不可置信地尖叫:“啊!不要啊!”可根本改变不了一群又老又臭的男人强行占有她。
祝归珠凄厉不已:“不可能!祝锦澜!那药我加大了剂量……”
“可对我没用啊。”祝锦澜冷笑着道,“你真贴心,把监牢的守卫都放走了,正好助我逃走,也助你好好享受。”
听着祝归珠的哀嚎,祝锦澜觉得没意思,转身离开。
不想刚到监狱门口,就碰到了公孙翊华。
祝锦澜浑身是伤,很快就被两个大内高手制服。
公孙翊华温笑着看着祝锦澜:“夫人,我来接你回府。日后,你不必打打杀杀,只享荣华富贵。”
“你真恶心。”祝锦澜啐了公孙翊华一口。
公孙翊华脸色瞬青。
又听监牢里传出惨叫和淫笑。
他瞬觉不对。
将遍体鳞伤的祝归珠救出来后,他一巴掌甩在了祝锦澜的脸上:“你的心怎么这么歹毒!她是你妹妹!”
祝锦澜口中尽是铁锈味,望着公孙翊华仍旧张扬:“祝归珠要用一群死刑犯毁了我,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怎么,只许你心上人放火,不许我点灯么?”
公孙翊华瞪大了眼睛:“归珠一个弱女子,以她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做到这些?可见你是污蔑!”
“你去查查,就知我所言非虚。”祝锦澜冷笑。
“何需查?”公孙翊华冷冷道,“你不过是嫉妒我与归珠同了房,当初是你给我和归珠下药,现在又心存不满——”
祝归珠忽然疯了般尖叫:“啊!啊!姐姐,我不告诉郎君,你为了报复他让你游街,所以故意找死刑犯睡,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啊……”
“你还有什么好说?”公孙翊华挑起了祝锦澜的下颌,整个人都在隐忍。
“挑断夫人的手筋脚筋、废了她一身武功,将她挂城门三日示众!将她不合规矩的锐气,给本大人全都压下去!一个残废,本大人也养得起。”
“公孙翊华,你不得好死!”
一炷香后,整个监牢都是祝锦澜泣血的哀嚎。
三日后。
公孙翊华边写字便吩咐:“将夫人从城门上放下来,问她知错了没有?”
一向自成方圆的字,此刻竟有些歪曲,可见公孙翊华的心念动得不行。
而他所书之字,为“情”。
城门外三里远的客栈。
祝锦澜初步恢复元气后,已准备前往月国。
那个传说中,安国边境千里之外,女皇掌政的小国。
这里世人不容她、不容女子活出自己,自有她红缨长枪的容身之处。
今番毁她之仇,来日自会来报。
城门上所挂,早就被换成了她的假尸身。
而她祝锦澜,此去离开,山高海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