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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一，城东那块流拍三次的地皮，会被划入新学区。】
我抛出了第二个诱饵。
宋琳琳眼睛猛地一亮。
她没再多问一句，立刻动用所有能动用的资金，甚至抵押了部分珠宝。
将那块无人问津的地皮收入囊中。
消息公布那天，地价一夜翻腾。
她看着账户里暴涨的数字，第一次主动抚摸着肚子，哼起了歌。
可那笑意看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开始更频繁地和我说话，但问题越来越刁钻。
“宝宝，明天的天气怎么样？”
“宝宝，你猜妈妈现在在想什么？”
她在测试我的边界，像对待一个需要严加管控的精密仪器。
【妈妈，外面下雨了，记得带伞。】
【妈妈在想，晚上要吃鱼。】
我一一应答，像个急于讨好母亲的孩子。
她脸上的疑虑稍减，转而变成一种更深沉的盘算。
许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琳琳，你最近……运气好得有点离谱。”
他试探着问，“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宋琳琳夹了一筷子鱼，眼皮都没抬。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老公，可能是宝宝带来的福气呢。”
许言看着她，没再追问，只是眼神复杂。
这天，门铃响了。
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外。
“宋琳琳女士吗？关于您母亲温女士意外坠崖的案子，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向您核实一下。”
我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宋琳琳踉跄着退后一步，靠在许言身上，声音带着哭腔。
“妈……我妈妈她……”
她泣不成声。
“都怪我……非要办什么城堡婚礼……妈妈说那里风景好，很满意……”
“那天风大……她站得太靠边了……我没拉住……我没拉住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几乎要晕厥过去。
许言紧紧搂着她，一脸沉痛地向警察解释。
“抱歉，警官，我妻子情绪太激动了。岳母的事对她打击很大……”
警察见状，只能草草问了几个问题。
宋琳琳抽噎着，对答如流。
她说我们母女如何相依为命，说我如何为她操办婚礼，说她如何悲痛欲绝。
直到警察离开，她还伏在许言怀里，肩膀微微耸动。
门关上的瞬间。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推开许言，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泪痕。
动作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厌烦。
“总算糊弄过去了。”
“那地方，没摄像头，没外人。谁会相信一个伤心欲绝的新娘会是凶手呢？”
我在羊水里，感受着她引以为傲的胜利。
原来那场我斥巨资为她打造的、梦幻般的城堡婚礼，从一开始，就是她为我精心挑选的墓地。
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妈妈，不要难过。】
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用最乖巧的声音说，【你还有我。】
宋琳琳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像是审视，又像是得意。
“是啊，我还有你。”
“告诉妈妈，下一个能让我们财富翻倍的机会是什么？”
看着宋琳琳完全信任我的样子，我心里冷笑。
时机到了。
我让声音带上了一丝为难。
【妈妈，天机……是不能一直泄露的。】
宋琳琳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什么意思？”
【需要等价交换。】
我缓缓地说。
【我帮你窥探天机，你也要付出相应的筹码。】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秘密，可以作为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