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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5

系统提示音落下的瞬间,我只觉得周身被一股温和的白光包裹。

腿上深可见骨的刀伤、右手被热油烫烂的疤痕,甚至连酸雨腐蚀后留下的痕迹,都在白光里一点点褪去。脚上的痛也缓缓地消失。

我缓缓抬起右手,看着曾经被油锅毁掉的手掌此刻莹白完整,低头看腿,原本无法动弹的双脚恢复了知觉。

转头看向镜子时,我才明白,这是我原本的身体。

这时,脑中系统的声音又适时的响起。

【宿主,是否要观看角色人物的结局?】

我指尖轻轻动了动,白光仍在周身流转,像是将我完整的包裹起来。

系统又开口道,【原世界的角色不会不会看见你】

我有一瞬间的犹豫,半响才点点头。

“好。”

这一次,我不是为了宣泄恨意,也不是为了验证报应,只是想亲手为这段荒唐的经历画上句号。

看看那些靠我赋予的一切才得以风光的人,在失去所有后,会怎样的歇斯底里。

下一秒,哥哥就推着轮椅进入了病房,陆景珩紧随其后。

两个人脸上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开口催促道:

“柔儿,该走了。”

“哥哥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哥哥的声音比往常更沉,

可下一瞬,他目光扫过病床时,却猛地顿住。

原本该躺着人的床上空空荡荡。

“人呢?”

陆景珩率先慌了神,快步走到病床边,伸手摸了摸床单。

“沈柔?”

他转头看向门口的保镖,语气瞬间变得严厉:“刚才谁守在这里?人怎么会不见的?”

保镖脸色煞白,连忙上前:“沈总、陆总,我们一直守在门外,没看见沈小姐出去啊……”

“病房只有这一个门,窗户是锁死的,她不可能……”

“不可能,人怎么不见了!”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么?”

哥哥气得跳脚,猛地攥紧轮椅扶手,指节泛白,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

不知何时,一丝熟悉的麻木感顺着膝盖往上爬,他下意识动了动脚踝,却发现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

但此刻他没心思在意这些,满脑子都是我人不见了的恐慌,“她答应过会去的!她怎么敢不见?”

“再说她一个残废,能跑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沈婉清提着裙摆走了进来。

看到空床时,眼底飞快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被委屈取代。

她走到陆景珩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景珩哥,会不会……会不会是姐姐怕了呀?”

她咬着下唇,眼眶微微泛红,一副替我担忧的模样:

“鳄鱼池那么危险,姐姐又受了那么多伤,说不定是……”

“是躲起来了,不想去完成任务了。”

“躲起来?”

哥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麻木感似乎更重了,但他此刻只觉得愤怒。“她敢!”

陆景珩的眉头也拧成了疙瘩,之前对我的那点不忍,被沈婉清的话彻底冲散。

他想起之前我的质问,当时只觉得是我不想救他们才编的谎话。

现在看来,我分明是早就盘算着要逃!

“她怎么能这么自私?我们为了让她留下来,付出了多少?”

“她现在为了自己,连我们的命都不管了?”

“真是个白眼狼!”

沈婉清见两人动了怒,连忙上前,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善解人意:

“哥,你别生气,也许姐姐只是一时想不开……”

“要不我们再找找?说不定她就在医院里,躲在哪个角落呢?

这话看似劝和,却更像是火上浇油。

“找!”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哥哥猛地一拍轮椅扶手,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厉。

“把医院翻遍!每个病房、每个楼梯间,甚至是地下室,都给我找!”

“就算把整个城市掀过来,也要把她找出来!”

陆景珩也掏出手机,拨通了保镖队长的电话,语气冰冷:

“立刻调派所有人手,封锁医院所有出口,不准任何人离开!”

“尤其是一个右手和双脚有伤、缠着绷带的女人,一旦发现,立刻扣下!”

挂了电话,陆景珩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想起之前我在油锅里捞钥匙时的惨叫,想起我跪在酸雨中浑身发抖的模样,那时他还有过一丝不忍,可现在只剩下愤怒。

他觉得我是拿那些痛苦当筹码,现在又用逃跑来威胁他们。

“真是长本事了,竟然敢用这种事情威胁我们!”

陆景珩的声音带着一丝狠戾,“就算她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抓回来,让她知道,答应我们的事,必须做到!”

哥哥也点了点头,按着轮椅的扶手就想站起来,却突然发现,双腿的麻木感已经蔓延到了大腿,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都站不起来。

他皱了皱眉,以为是长时间坐着导致的,没太在意,只是对身边的保镖说:“扶我起来,我要去监控室看她到底往哪走了。”

保镖连忙上前,刚想扶他,却见哥哥猛地一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轮椅一侧倒去。

他的双腿,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

“怎么回事?”

6

哥哥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慌乱,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腿,“我的腿……怎么动不了了?”

陆景珩也注意到了不对劲,刚想上前扶哥哥,胸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狠狠撕扯他的内脏。

他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弯下腰,眼泪都呛了出来。

那是他当年被陆家人暗算时留下的旧伤,本来已经被系统修复,现在却突然复发,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沈婉清看着突然倒下的哥哥和咳得撕心裂肺的陆景珩,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哥!景珩哥!你们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医生!快叫医生!”

哥哥摔在地上,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

那是他车祸后最熟悉的感觉,是我用无数个凌晨熬药按摩,才一点点让他忘记了这种感觉,让他重新站起来的。

可现在他又被这种恐惧笼罩起来。

他无法控制的去想,难道是他又要瘫痪了么?

“扶我起来!”

他嘶吼着,抓着保镖的胳膊想借力站起,可双腿却像不属于自己的摆设,稍一用力,膝盖就传来钻心的刺痛。

保镖刚将他扶到轮椅上,他就猛地推开对方,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指甲陷进皮肉里,却连一丝痛感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腿动不了了?”

“不可能……我的腿明明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陆景珩捂着胸口,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指缝间渗出淡淡的血丝。

这是当年他被捅伤时留下来的毛病,一直都没有好,后来是我用系统积分兑换的特效药才让他痊愈。

现在我离开了,这一切就都被系统收回了。

“医生!快叫医生!”

沈婉清扑到哥哥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和毫无知觉的腿,终于慌了神。

医生很快赶来,推着急救设备冲进病房。

可无论怎么检查,仪器屏幕上的数据都显示正常。

没有骨折,没有神经损伤,更没有器官病变。

“沈总,您的腿……从生理角度看没有任何问题。”

医生擦着汗,语气里满是困惑,“疼痛和麻木可能是心理作用,或者……是旧伤后遗症的应激反应?”

“心理作用?”

哥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我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这是心理作用?”他的声音里满是绝望,他突然想起我冷漠决绝的样子。

一种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

他能站起来,能掌控沈氏,甚至能底气十足地设计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全靠我?

现在他我消失了,他也站不起来了。

陆景珩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捂着胸口,艰难地掏出手机,想给陆家老宅打电话,却发现屏幕上跳出一串陌生号码。

是之前被我用系统手段打压的陆家遗产争夺人。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对方嘲讽的笑声:“景珩啊,听说你身体不舒服?”

“也是,没了那些旁门左道,你哪扛得住陆家的担子?”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快死了啊?”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对方的语气里满是得意,“董事会刚开过会,你挪用公司资金、伪造项目数据的证据,我们都找到了。”

“现在,你不仅要交出掌权人的位置,还要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哦对了,你之前靠预判拿下的几个项目,现在全成了烂摊子,股东们都在找你赔钱呢。”

电话挂断的瞬间,陆景珩的手机“啪”地摔在地上。

他胸口的疼痛骤然加剧,一口腥甜涌上喉咙,他猛地吐出大一口鲜血。

“景珩哥!”

沈婉清扑过来想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看着沈婉清惊慌的脸,突然想起我替他挡刀时的模样。

那时我也是这样,浑身是血,却还笑着说“别担心”。

可他呢?

他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我的痛苦当成取悦沈婉清的筹码,现在报应来了,他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

“去监控室!”

哥哥突然嘶吼道,“我要看看她到底怎么消失的!她一定还在医院里!”

保镖们连忙跟上,簇拥着哥哥和脸色惨白的陆景珩往监控室走。

监控室里,保镖调出病房外的监控录像。

我躺在病床上,绷带缠满全身,直到某个瞬间,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床上的人突然消失。

没有开门,没有开窗,我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满屋子的人都震惊的目瞪口呆。

“这不可能……”

“怎么会有人突然消失呢?”

哥哥盯着屏幕,反复让保镖回放那一段,可无论看多少遍,结果都一样。

“是系统……她真的有系统……”

7

陆景珩靠在墙上,胸口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

他想起我替他挡刀的那个雨夜,想起他在陆家被欺负,是我用系统预判帮他抓住对方的把柄,让他一步步爬上掌权人的位置。

我本可以完成攻略就离开,是他和哥哥求着我留下,可他们却用最残忍的方式,把我推得远远的。

哥哥和陆景珩的落魄,比他们想象中来得更彻底。

沈氏集团被新掌权人接管的那天,哥哥被保镖从总裁办公室架出来。

他试图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曾经掌控的一切。

陆景珩的日子更糟。

他不仅失去了陆家掌权人的位置,还背上了巨额债务。

之前靠系统预判拿下的项目全成了烂摊子,股东们联名起诉他挪用资金,法院传票像雪片一样寄来。

他躲在出租屋里,连最便宜的止痛药都买不起。

有次债主找上门,他跳窗逃跑时摔断了肋骨,只能自己用布条缠紧,疼得整夜睡不着。

直到半个月后,沈家的老管家找上门。

老管家是看着哥哥长大的,当年我刚来时,也是他帮忙照顾。

他拄着拐杖,手里拿着一个泛黄的牛皮纸袋,站在哥哥那间堆满杂物的老房子门口,脸色沉重:“少爷,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哥哥坐在轮椅上,看着老管家递过来的纸袋,手指颤抖着打开。

里面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报告上的结论清晰刺眼“沈婉清与沈家夫妇无血缘关系”。

“少爷,自从沈婉清回来我就一直暗中调查她。”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不是沈家的大小姐。”

闻言,哥哥直接呆住了。

他死死攥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反复看了好几遍,这才终于相信,沈婉清真的不是他的亲妹妹。

原来,他们拼尽全力去呵护、去讨好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原来,他们为了这个假千金,把真正对他们好、甚至能决定他们生死的我,推到了地狱里。

“假的……都是假的……”

“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这样。”

哥哥喃喃自语,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笑声里满是绝望和悔恨。

他想起我替他按摩双腿时的温柔,想起我跪在酸雨里浑身溃烂,却还问“哥,你的腿好点了吗。”

他把这份真心当成垃圾,把我的痛苦当成取悦沈婉清的筹码,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蠢。

陆景珩接到哥哥电话时,正在躲债主。

他喘着粗气接起,听筒里传来哥哥嘶哑的声音:“景珩,来老房子,我有事跟你说。”

“关于沈婉清,关于我……”

陆景珩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和哥哥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

他拿起报告,一字一句地看,手越抖越厉害。

胸口的疼痛骤然加剧,他捂着胸口,咳得弯下腰。

“所以……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假的?”

陆景珩的声音里满是崩溃,“我们让柔儿跪酸雨、捞油锅、踩刀子,让她变成残废,都是为了一个……冒牌货?”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眼神里的绝望变成了刺骨的冰冷。

“是的。”

“所以我们不能放过她!”

两个小时后,他们在一家高档餐厅的包间里找到了沈婉清。

沈婉清显然没料到他们会来,她正和一个富二代模样的男人吃饭,桌上摆满了昂贵的菜品,手腕上戴着新的钻石手镯。

看到哥哥和陆景珩狼狈的模样,她眼里闪过一丝嫌弃,随即又装出委屈的样子:

“哥,景珩哥,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这里还有点钱……”

“你看你们这个样子,也不能怪我不去找你们啊,我也要生活的啊。”

“以后我们还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哥哥冷笑一声打断,声音里满是嘲讽。

“你的钱,是用我的痛苦换来的,你花得安心吗?”

沈婉清的脸色变了变,强装镇定:“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

陆景珩猛地上前,一把抓住沈婉清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随后哥哥将亲子鉴定报告摔在她的脸上。

“这份亲子鉴定报告,你看懂了吗?你根本不是沈家的千金!你是个冒牌货!”

沈婉清的脸瞬间惨白,她挣扎着想要甩开陆景珩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不是的!你们弄错了!我就是沈家的女儿!”

她尖叫着,眼神里满是恐慌。

“弄错了?”

哥哥转动轮椅,停在她面前,“那你敢现在再跟我去做一次鉴定报告么?”

闻言,沈婉清彻底破罐破摔,脸上的委屈变成了狰狞

“是又怎么样!”

她猛地甩开陆景珩的手,指着哥哥和陆景珩的鼻子。

“凭什么她就能做沈家大小姐,我就要在乡下被人欺负!”

“这不公平!”

“况且,你们以为她沈柔是什么好东西?”

8

她喘着气,声音里满是嫉妒。

“她刚来时就假惺惺地讨好你们,帮你复健,帮他夺权,不就是为了你们的钱和地位?”

“她走了,把你们的一切都收走了,你们就来怪我?你们自己就是两个没用的废物!”

“废物”两个字狠狠扎进哥哥和陆景珩的心里。

哥哥坐在轮椅上,手指死死攥着扶手。

陆景珩捂着胸口,旧伤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稳。

他看着沈婉清狰狞的脸,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我的模样。

我替他挡刀,帮他处理陆家烂摊子,甚至为了他们,我在油锅里捞钥匙。

这些画面与沈婉清此刻的嘴脸重叠,让陆景珩的理智一点点崩塌。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沈婉清的衣领,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如果不是你撒谎,我们会对她做那些事吗?”

“如果不是你说要让她尝遍你受过的苦,我们会让她跪酸雨、捞油锅、踩刀子吗?”

“是你们自己蠢!”

沈婉清挣扎着,唾沫星子溅在陆景珩脸上。

“是你们自己分不清好坏,把她的好当成理所当然!”

“她现在走了,你们一无所有了,就来怪我?你们活该!”

哥哥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笑声里满是绝望和悔恨。

“活该?”

“我们是活该,可你呢?”

“你用我们的愧疚,用沈柔的痛苦,换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就不活该吗?”

沈婉清趴在地上,头发散乱,她抬头看向哥哥,眼神里满是怨毒:

“我活该?那也是你们逼我的!”

“如果不是沈柔处处比我好,你们怎么会对她心软?她就是个灾星,她走了才好!”

“灾星?”

陆景珩猛地蹲下身,一把抓住沈婉清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地上撞去,“你再说她一句灾星试试!”

“砰”的一声,沈婉清的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疼得尖叫起来,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放开我!你们杀人了!救命啊!”

哥哥看着这一幕,脑海里突然闪过我跪在酸雨里的画面。

我穿着单薄的裙子,浑身被酸雨淋得溃烂,却还不敢动一下,只是死死咬着唇,怕发出声音惹他们不高兴。

那时他还觉得,这是我该受的,可现在才知道,我受的所有苦,都是为了一个谎言。

想到这,哥哥伸手抄起旁边餐桌上的红酒瓶,朝着沈婉清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哗啦”一声,红酒瓶碎了。

沈婉清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不动了,只是她的眼睛还圆睁着。

哥哥握着剩下的半截酒瓶,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陆景珩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看哥哥。

“我们……杀人了……”

陆景珩的声音里满是恐慌,他想站起来,却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包间外传来服务员的敲门声:“您好,请问需要加菜吗?”

哥哥和陆景珩看着地上的尸体,瞬间僵住,脸色惨白。

“跑……”

哥哥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转动轮椅,想往门口走,却发现轮椅被碎玻璃卡住,动弹不得。

陆景珩也想跑,可他刚站起来,就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跑不掉了……”

陆景珩靠在墙上,胸口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

“我们从一开始,就跑不掉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他们没有再跑,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最终陆景珩和哥哥被警察铐上手铐带走。

三个月后,法庭开庭审理此案。

哥哥因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陆景珩也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而在另一个世界,我的生活早已回归平静。

系统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过,那个世界的一切,都成了遥远的过去。我知道,哥哥和陆景珩会在铁窗里度过余生。

而我,会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好好生活,珍惜身边的人,拥抱每一个温暖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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