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好了？”
“是的。”
“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这也是个好机会，希望你再回来不会落下学业。”
女孩诚恳的点头：“我一定不会落下学业的。”
“行了行了，去吧。”教授给女孩盖完章后，就开始撵人了。
b市的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从来都没个准信，但今日白露，阳光明媚，天气正好。
乔佳瑶拿着过审的申请单，脸上洋溢着笑容。
“京市，我来了！”
————
京市佳兴集团。
“总裁！”众人在电梯外看到许默衍，齐声道。
“嗯。”许默衍冲人点头，径直上了专属电梯。
许默衍走后，众人开始议论。
“我们总裁之前不是死活都不露面的吗？这次怎么了，还搞了个专访。”
“谁知道啊？总裁的心思是我们这种打工人能揣测的吗？他肯定有自己的意图。”
“什么意图？打压万宸？”
…………
“咳！”一声咳嗽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程总！”
程佳踩着高跟鞋，停在众人面前，等待电梯。
现场安静如鸡。
“电梯来了！”张熙萌打破尴尬。
程佳迈出去一步，又往后退，对着刚刚议论纷纷的人说：“佳兴给你们发工资不是让你们多嘴的。你们拿钱办事，该知道的就去学习，不该知道的就一辈子都不要去深究，佳兴不是一个讨论八卦的地方！”说完丢给了他们一个眼神，进入电梯。
“什么嘛？不过就是被总裁抛弃的破鞋，要不是她还有价值，哪能轮到她来当总监。切！”程佳走后，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不服气道。
女人的话让众人心中刚被扑灭的八卦之心再次燃烧。
“什么什么？”
女人没再说话，只是甩了个白眼，踩着恨天高离开，而大多跟她同一层楼的都跟了上去。
八卦的传播是最快的，等到第二天开早会的时候，关于佳兴最有能力的总监程佳被总裁许默衍抛弃的谣言已经传开。
万宸集团。
许正国例行早会结束，回到办公室。
“董事长，这是关于佳兴集团最新的报道。”董事长助手蒋超将一张报纸摆在许正国的桌上。
许正国灭了手中的烟，略过封面，打开报纸。
报纸第二面印着许默衍采访的文字记录，篇幅不长，却莫名让许正国感受到了挑衅。
“董事长，这次佳兴集团再被大众知晓，登上热搜的原因是，他们集体总裁露面了。”蒋超看许正国没有看封面，没忍住提醒道。
许正国抬头看了他一眼，助手往旁边站了站。他把报纸翻回封面，报纸正中央放着的是佳兴集团总裁的照片。
一身深蓝色西装，简约而又彰显气质。
他坐在中间，表情自然，他没有看着镜头，却总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许正国一把扔开报纸，狠狠的踢了一下桌子。
“董事长？”蒋超看情况不对，急忙喊道。
“出去，给我滚出去！”
“董事长。”
许正国将报纸扔到蒋超的脸上，再次让他滚出去。
蒋超这个助手是由许正国亲自提拔上来的，向来事事以许正国为重，他捡起报纸，放在总裁办公桌上，态度谦卑的走了出去。
“什么情况？”外面同为助手的田华过来问怎么回事。
蒋超伸手挡住田华的靠近，摇摇头说自己没事。
办公室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惊的田华瞪大眼睛。
不是说这个新董事长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吗？
蒋超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田华的肩膀，安慰道：“习惯就好。”然后独留田华一人愣在原地，看着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里许正国摔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还是没有解气，又把椅子也砸了。
佳兴集团……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
他其实已经戒烟很久了，因为那个人不喜欢烟味，可现在他又重新拾起这些他不喜的习惯。
没办法，这是他逼我的……
哦！对了，他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他那亲爱的父亲了……
“哥！”
“正泰，我们回去看看爸吧。”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会儿，现在这个节骨眼任谁是他都不想回去吧。
“嗯？”
许正泰知道许正国不会害他，只能答应。
许正国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烟，咒骂：“都是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