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文学
高分必读小说推荐

第2章

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第十一章:宴会

扬尘点了一下头,并且说了一个“嗯”字。这时花一枝又问:“是谁打死他的?”

扬尘流着泪地说道:“梦清寒,梦霸天的儿子梦清寒,他不仅打死了我的儿子,还抢了我的儿媳妇,呜呜呜呜呜!”

扬尘说到这里大哭了起来,花一枝听了也不震惊,因为他之前已经听樊天下说过了,说梦霸天的儿子梦清寒欺男霸女,坏事做尽,他很想教训一下这个梦清寒,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可不想错过,于是他问:“那他爹知道吗?他欺男霸女,草芥人命,他爹知道吗?”

扬尘说:“应该不知道吧!不然以他爹的为人,是不可能纵容他儿子在外面做这些坏事的。”

花一枝说:“那您怎么不告诉他爹呢?”

扬尘说:“我打算先安葬好我儿子,然后再去一剑山庄,找梦霸天。”

花一枝说:“老伯伯,待会我陪您一块去吧!我虽然不认识您,和您非亲非故,但我这个人喜欢打抱不平,喜欢锄强扶弱,今日让我遇到了您,知道了您的事情,那我就不能不管,所以您的事,我管定了。”

扬尘说:“好,那你待会,跟我一块去吧!”

花一枝点头应道:“嗯!”然后帮扬尘一起安葬了他的儿子,之后和扬尘一起去了一剑山庄。

此刻他们,正在一剑山庄的门外,扬尘朝着庄内喊道:“梦霸天,让你儿子梦清寒出来,他打死了我儿子,我要让他偿命。梦霸天,让你儿子梦清寒出来,他打死了我儿子,我要让他偿命。梦霸天……”

扬尘喊了一会儿,梦霸天便从山庄内走了出来,山庄的管家江野,和江野的儿子江亿豪,也跟着一起走了出来;江亿豪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剑。

他们不认识扬尘和花一枝两人,所以他们出来后,梦霸天就问扬尘他们:“你们是谁?为何在我山庄门口大吼大叫?”

扬尘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儿子打死了我儿子,你这个当父亲的,是不是应该要给我一个交代?”

梦霸天懵了,说道:“我儿子打死你儿子?这……这怎么可能?”

花一枝走上前说道:“梦盟主,你儿子欺男霸女,草菅人命,他不仅打死了这位老伯伯的儿子,还霸占了这位老伯伯的儿媳妇,你这个当父亲的,竟然还不知道?你平日难道不管教他吗?”

梦霸天不认识花一枝,于是他问:“这位公子是……?”

花一枝回答说:“我是神医谷谷主花如梦的徒弟,我叫花一枝。我平日里喜欢打抱不平,我得知这位老伯伯的儿子被您儿子给打死了,于是我陪着他一起过来,过来替他儿子讨回公道。”

梦霸天板着脸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儿子打死了人,你们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乱说,毁我儿子的名声。”

扬尘说:“我们有没有证据,你让你儿子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扬尘话音刚落,梦霸天的妻子星月谣就走了出来;星月谣长得很好看,淡妆轻抹,一袭粉裙,好似荷花一样招摇。她在走出来的同时,嘴上也在说着:“霸天,发生什么事了?门口怎么这么吵?”

梦霸天说:“月谣,你来的正好,他们说我们的儿子打死了人,还说让我们的儿子出来,跟他们当面对质?你说……这不是胡闹嘛!我们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打人?”

星月谣往扬尘他们那边走了几步,然后对扬尘他们说道:“我夫君说得没错,我们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打人?我们的儿子一向乖巧,而且又胆小,别说打人了,他连只老鼠都不敢打,又怎么可能会打人?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了。”

扬尘说:“我们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让你儿子出来呀!出来与我们当面对质,对质一下不就知道了。”

星月谣板着脸地说道:“好,那我就让他出来,出来与你们对质,如果他打了人,我们也绝不轻饶他,但如果他没有打人,你们也要向我儿子道歉,向我们道歉。”

扬尘说:“行,可以,你让他出来吧!”

星月谣吩咐江野:“江管家,你去少爷的房间,把少爷叫出来。”

江野应道:“是夫人。”然后去了他少爷梦清寒的房间,发现梦清寒根本不在房间里,于是他在房里房外到处寻找,可是都没有找到,然后他去了山庄外面,对星月谣说:“夫人,少爷不在房间里,也不在其他地方,我找不到他,不知他去哪了?”

扬尘将话题接了过去,说道:“还能去哪了?肯定在他的私人别院里,我儿子临终前说过,他有一个私人别院,在郊外,好像叫什么……墨香别院?他欺男霸女,将别人的女人抢去,带到那里囚禁起来,供他自己享乐,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墨香别院看看,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你们的儿子?”

梦霸天说:“好!那我就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如果我儿子不是像你们说得那样,我定饶不了你们。”

他说完,吩咐他妻子星月谣:“月谣,你和江管家一起留在家里,我和亿豪去就行了。”

星月谣说:“是夫君。”然后梦霸天和江亿豪两个,还有花一枝,他们一起跟着扬尘去了郊外的墨香别院。

墨香别院在郊外;郊外林密叶茂,绿草如茵,四周万籁俱寂,只听见山泉叮咚和鸟声咽啾。

这个别院也很富豪华丽,很气派。门口的匾额上写着“墨香别院”几个大字,没进去之前,就能闻到浓浓的香味,进去后,里面就跟府邸一样,有院子有房屋,很是奢华。每一个房间,都挂了好几幅山水画,也点了檀香,熏香盈盈而饶,而且里面的桌椅几案,桃茶水壶,都摆放的很整齐。总之这是一间很富豪,很华丽的别院。

某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和骂声:“你个畜牲,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梦霸天他们进了别院后,听到了那个房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他们连忙跑了过去,梦霸天脚一伸,踢开了门,破门而入。江亿豪、花一枝、扬尘他们三个,紧跟随后,进入了那个房间,看到梦清寒正在床上,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正在凌辱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扬尘的儿媳妇临海月。

梦清寒衣服凌乱,骑在临海月的身上,一只手撕临海月的衣服,一只手捏住临海月的嘴巴,不让她咬舌自尽,突然,他听到“砰”地一声,门被人踢开了,他转头朝着门外看去,并且发火道:“谁呀?这么没有规矩,不知道老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他老爹梦霸天,带着自己的徒弟江亿豪,还有两个陌生人,一起走了进来,梦清寒吓死了,赶忙下床并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嘴里也在说着:“爹,您……您怎么来了?”

梦霸天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了梦清寒的脸上,并且骂道:“你个畜牲,竟敢霸占人家的媳妇,为父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你……你真是气煞我也,我今日非打死你这个畜牲不可。”

他说完,四处张望,瞅瞅看看有没有什么棍子、棒子之类的东西,突然,他看到墙角边有一个鸡毛掸子,他赶忙走过去,拿起那个鸡毛掸子走到梦清寒的身边,然后抡起鸡毛掸子就打,打得梦清寒哭爹喊娘,求饶道:“爹,爹您别打了,孩儿知道错了,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就在梦霸天教训梦清寒的时候,床上的临海月赶忙整理了一下被撕烂的衣服,然后下床走到他公公扬尘的身边,哭着诉苦道:“公公,他玷污了我,我不想活了,呜呜呜呜呜!”

扬尘劝道:“海月啊!你别哭,也别想不开,公公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临海月点点头,然后擦了擦眼泪,有公公给她撑腰,她心情突然变好了,不再想着要自杀了。

此刻的梦清寒,一直在求饶,可是梦霸天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打着梦清寒,江亿豪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走过去拉开他俩,并且对梦霸天说:“师父,清寒已经认错了,您就别打了,再打会打死他的,您就别打了,别打了。”

梦清寒虽然是个坏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可他毕竟是梦霸天的儿子,所以无论如何,梦霸天也舍不得将他打死,再加上他的徒弟江亿豪在一旁劝解、求饶,所以梦霸天最终没有将梦清寒打死,只是将梦清寒打得半死不活而已,然后梦霸天带着受伤的梦清寒准备离开,可是花一枝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梦霸天很是生气,便问:“花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已经惩罚了我的儿子,将他打得只剩半条命,你还不满意吗?你还想怎样?”

花一枝说:“梦盟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懂吧?”

梦霸天说:“花一枝,这件事好像跟你没关系吧?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他说完,将目光投向了扬尘,扬尘有花一枝撑腰,胆子便大了些,于是他往梦霸天那边走了几步,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梦盟主,花公子说得对,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儿子杀了我儿子,区区几棍子,就想了结?”

梦霸天问:“那你想怎样?”

扬尘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

扬尘他们一直将“杀人偿命”挂在嘴边,摆明了是想让他儿子偿命,可是梦清寒毕竟是他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也是他的养子,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他怎会舍得杀了他?或者让别人杀了他?可是扬尘他们得理不饶人,而且他自己还是个盟主,武林盟主,要顾及他的人品和行为,不能伤害他人,就跟明君不能伤害老百姓一样,不然他真想杀了扬尘他们,然后带着他的儿子一走了之,可是他是盟主,是“正人君子”,至少在世人眼里,他是个“正人君子”,所以他不能这样做,但他又舍不得杀了他儿子,所以他很为难。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一旁的花一枝又开始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说道:“梦盟主,你儿子是儿子,难道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你可是武林盟主,江湖上都以你为榜样,你可不能偏私,要秉公处理,不能因为他是你儿子,你就袒护他,这样会寒了世人的心,世人也会觉得,你这个盟主,当的也不够称职。”

梦霸天本来就很生气,很为难,可是这个花一枝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这让他更加生气,更加为难,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是武林盟主?又偏偏是他的儿子犯了罪,而且还是不可饶恕的杀人罪,他没办法,只好咬咬牙,说道:“花公子说得对,我身为武林盟主,儿子却犯了杀人罪,我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因为他是我儿子,就包庇他,不定他的罪。”

他说完,吩咐一旁的江亿豪:“亿豪,清寒虽然是我儿子,但他杀了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我虽然是他父亲,但我也是武林盟主,我不能因为他是我儿子,而不定他的罪,我要秉公处理,但他毕竟是我儿子,我不想亲自动手杀他,你就替我,杀了他吧!”

江亿豪一下子懵了,说道:“师父,万万不可呀!清寒可是您的儿子,就算他犯了罪,您也不能杀他呀!您要是杀了他,您回去,怎么向师娘交代?”

梦霸天怒了,说道:“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江亿豪说:“师父,别的事情我都会听您的,唯独这件事情,我不能听您的。”

梦霸天火了,说道:“好,你不听我的是吧?那行,那我就自己来。”

他话音一落,便拔起江亿豪的剑,往梦清寒身上砍去,梦清寒身子一扭,闪了过去,梦霸天又接着砍第二剑,第三剑,第四剑,最终将梦清寒的左胳膊给砍断了,梦清寒躺在地上痛得

哭爹喊娘,几乎晕厥过去,鲜血流满一地,就这样,梦霸天也不打算放过他,继续挥剑向他胸膛刺去,打算杀死他,并且骂道:“逆子,今日我就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逆子。”

眼看梦霸天的剑快要刺中梦清寒了,也就在这刹那间,江亿豪从背后一把抱住梦霸天,朝着梦清寒喊道:“清寒,你快走,快走啊!走得远远的,别再回来了,听到了吗?快走啊!走啊!”

梦清寒顾不上断臂的疼痛,连那只断臂也没有拿,就这样跑走了,歪歪倒倒地跑走了。

他打算去南方,找他的三位师父,可他还没到达目的地呢!人就晕倒了。不过说来也巧,他的三位师父鬼一梵、鬼二叉、鬼三瘸,因为想念他,打算去一剑山庄看望他,却在半路上,遇到了他,见他浑身是伤躺在地上,他们都很诧异,二话没说便将他带回了自己的住处,找大夫给他医治,大夫很麻溜,没一会儿便将他的伤口处理好了,然后收了银子离开了。

此刻梦清寒,正躺在床上昏睡着,鬼一梵坐在床边,看着他的那只断臂,说道:“到底是谁?是谁这么狠毒?把我的徒儿伤成这样?”

鬼二叉站在床边,猜道:“会不会是黑罗刹干的?只有她与我们有仇,会不会是她干的?”

鬼一梵说:“可是黑罗刹与我们有仇,与我们的徒儿又没有仇,她为何要伤害我们的徒儿?而且还把他伤成这样?难道是因为她打不过我们,所以拿我们的徒儿出气?”

鬼二叉说:“我想应该是吧!不然谁会把我们的徒儿打成这样?除了黑罗刹,我们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鬼一梵气道:“好啊!这个黑罗刹,自己打不过我们,就拿我们的徒儿出气,我现在就去罗刹宫,灭了她们。”

他话音一落,便站起身来,打算往门外走去,可是就在这时,床上的梦清寒醒了,一把抓住鬼一梵的手腕,然后用微弱的语气喊了一声“大师父”;“大师父”就是鬼一梵。

鬼一梵听到梦清寒叫了他一声,赶忙朝着梦清寒的脸上望去,却望见梦清寒已经睁开眼睛醒过来了,他欣喜万分,忙说道:“徒儿,你终于醒了,你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到底是谁干的呀?谁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是不是那个黑罗刹?是不是她把你打成这样的?如果是她干的,我现在就去灭了她。”

梦清寒刚刚醒来,气息很微弱,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小声地说道:“我爹,是我爹……把我打成这样的。”

他的三位师父听了都很惊讶,尤其是鬼一梵,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愣了片刻才说道:“你说什么?你爹把你打成这样?这……这怎么可能?他为何要打你?还把你打成这样?”

梦清寒说:“这都怪我,怪我是个坏人,总是欺男霸女,他是个正人君子,自然容忍不了他的儿子在外面行恶了。”

鬼一梵说:“那他也不能把你打成这样呀!把你的手臂都砍了,摆明了是要杀你嘛!”

梦清寒说:“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那个名叫花一枝的男子,是他在我爹身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才会导致我爹失去了理智,一个劲地要杀我。”

鬼一梵说:“花一枝?他是何许人也?怎么从未听说过?”

梦清寒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叫花一枝,其他我什么也不知道。”

鬼一梵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到花一枝究竟是谁?于是他吩咐他的二弟鬼二叉,说:“二弟,你去外面打听一下,问问这个花一枝到底是谁?家住何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打听好了之后回来告诉我。”

鬼二叉应道:“是大哥,我这就去。”

他说完,就走了,去外面打听花一枝去了。

几个时辰后,他回来了,将他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鬼一梵;他说:“大哥,花一枝是神医谷谷主花如梦的徒弟,平日里跟着他师父后面学武、学医。他还有个师兄和师姐;师兄叫花清梦,是他师父的儿子;师姐叫笑盈盈,也是他师父的徒弟。”

鬼一梵说:“我知道了。”然后对梦清寒说:“清寒,你这个仇,师父一定会替你报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你好好养伤,等伤养好了,我们一起去神医谷,找花一枝报仇雪恨。”

梦清寒应道:“好。”然后在床上好好养伤,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他的伤养好了,然后他们一起去了神医谷,找花一枝报仇雪恨,这天刚好是萧声声的母亲过生日,所以花一枝一早就走了,去了洞箫楼了,在去洞箫楼的路上,还给萧声声的母亲买了一盒上等的胭脂水粉。

此刻的花一枝,正在洞箫楼,给萧声声的母亲思兰秀庆祝生日宴呢!生日宴分为两个阶段;第一是生日会,第二是宴席。

此刻他们,正在举办生日会;生日会在议事堂举办;议事堂青砖绿瓦,高度有三米,巍峨壮观,规模庞大,雕梁画栋,富丽堂皇,能容纳上百余人。

议事堂的高堂之上,坐了两个人;一个是思兰秀,一个是思兰秀的丈夫萧白衣。今日是思兰秀的生日,所以她是主角。正因为她是今日的主角,所以她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衣服,显得很得体,一点也不亚于当年她大婚的时候。

议事堂的两旁,放了很多八仙桌和太师椅;椅子上坐满了人,都是她娘家的人和婆家的人;

其中也包括她的妹妹思漫漫,和她妹妹的丈夫陌上雪。

这个陌上雪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可是青山派的掌门人。上次武林大会,他没有去,这次她妹妹的姐姐过生日,他却来了,说明他很在意他的妻子,属于那种“妻管严”类型的。

他长得不错,目似朗星,一表人才,生了一副好皮囊。他妻子也不错,惊艳无比,美妙绝伦。

他们的桌子上,放了瓜果茶水和糕点。其他人的桌子上,也放了瓜果茶水和糕点。

议事堂的中间,铺了红地毯。花一枝拎着一盒上等的胭脂水粉,从门外走到思兰秀的面前,拱手对思兰秀说:“伯母,一枝祝您身体健康,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笑口常开,一生平安!”

他说到这儿,将手上的胭脂水粉递了过去,并且接着道:“这是一枝的一点小心意,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还请您笑纳。”

思兰秀笑道:“好好好,你有心了。”说完,她看了一眼她的贴身丫鬟琴愫,琴愫很聪明,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赶忙走到花一枝面前,将花一枝手上的礼物拿了过来,然后思兰秀吩咐花一枝:“一枝啊!你找个空位,坐下吃些瓜果糕点吧!待会还有舞会,还有宴席呢!今日都别拘束,随意坐,随意吃,随意喝,就跟在家一样,随意就好。”

花一枝说:“好!”然后四处张望,看看哪里有空位子,打算找个空位坐下,却看到了萧声声,萧声声也看到了他,赶忙朝他招手,边招手边喊:“花大哥,我在这呢!来这边。”

花一枝听到声音,赶忙走了过去。

萧声声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叫陌凯风,是萧声声的表弟,也就是陌上雪和思漫漫的儿子,长得还不错,一双剑眉,不管是样貌还是姿色,都是上上之姿。

花一枝来到萧声声的面前后,喊了一声“声声姑娘”。萧声声连忙说:“叫我声声。”

花一枝说:“好,声声。”

萧声声听了后很满意,然后对他的表弟陌凯风说:“凯风,你去你娘那边坐,这个位子让给花大哥。”

陌凯风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便问:“为什么呀?”

萧声声反问:“你说为什么?”

陌凯风看了萧声声一会,又将目光转向花一枝,看了他一会,然后又将目光转到了萧声声身上,看着萧声声,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

萧声声说:“懂了吧!懂了还不快走,想在这里当蜡烛啊?”

陌凯风假装不高兴地说道:“什么当蜡烛?我看起来像蜡烛吗?”说罢!他摇摇头,然后走了,去他父母那边了。

陌凯风走后,萧声声拍了拍被陌凯风坐热乎的那张凳子,说道:“花大哥,快坐下吧!坐下吃些水果,还有糕点呢!这些糕点都是我娘做的,可好吃了。”

她说到这里,拿起一块荷花酥,递给花一枝,并且对花一枝说:“来,你尝尝这个,这叫荷花酥,很好吃的,我可喜欢吃了。”

花一枝接住荷花酥,然后将荷花酥塞到嘴里咬了一口,之后嚼了嚼,说道:“嗯,确实好吃,香香甜甜的,长得还这么好看,像荷花。你娘的手艺不错,做出来的东西又好看又好吃。”

萧声声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娘的厨艺,可是相当不错的,要不是因为她平日里太忙,没时间做饭给我们吃,不然我家里根本就不需要请厨娘。”

花一枝听后没作声了。

再看思兰秀这边:思兰秀和萧白衣夫妇二人虽然坐在高堂之上的座椅上,但他俩的目光,时不时还看向他女儿那边。他俩将女儿和花一枝之间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掌握的清清楚楚,也了解的清清楚楚。这时,思兰秀对萧白衣说:“白衣啊!看来我们要不了多久,就要给女儿办婚事了。”

萧白衣问道:“你是说声声和一枝?”

思兰秀点头道:“嗯!”

萧白衣说:“他俩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

思兰秀说:“就你相信他俩八字还没一撇,我看这一撇啊……早就有了,只是他们的中间隔着一层还没有捅破的窗户纸而已!所以都不好意思开口,明日我一定想个法子,将他俩这窗户纸,给捅破。”

再看思漫漫这边:思漫漫一边喝茶,一边朝萧声声那边看去,并且对他的丈夫陌上雪说道:“上雪啊!看来我们马上要喝喜酒了。”

陌上雪一脸懵逼,问道:“喝喜酒?喝谁的喜酒?”

思漫漫说:“你外甥女声声的喜酒呀!”

陌上雪更加懵逼,说道:“声声有心上人了?”

思漫漫说:“你瞧那边,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呀?”

陌上雪顺着思漫漫的目光看了过去,却看到他的外甥女萧声声,和刚才那位男子坐在一块有说有笑的,他便明白了过来,再加上刚才那位男子,称呼他大姨子为“伯母”,而他大姨子又称呼他为“一枝”,这么亲昵的称呼,摆明了这个叫“一枝”的,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洞箫楼了,他们早就认识了,不然这个叫“一枝”的,也不可能来参加他大姨子的生日宴。也就是说:这个叫“一枝”的,肯定是他大姨子的准女婿,不然他的大姨子,怎么可能让他来参加她的生日宴?

他想到这儿,夸道:“不错,这公子不错,眉清目秀,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和声声真是般配。声声这丫头,还真是有眼光。”

就在陌上雪说完这句话时,高堂之上的思兰秀,对堂下所有人说:“各位亲朋好友,今日大家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非常高兴,大家也别拘束,就把这当作自己家,随便吃,随便喝,随便玩,我这生日宴,除了宴席之外,还有节目呢!我请了一些舞姬,还有一些戏班子,给大家表演节目,助助兴,乐呵乐呵。”

她说完,举起手掌,“啪啪啪”拍了几下,然后就上来一群女人,领头的是琴师,手里抱着一把琴,身后有两个壮汉,抬着一张琴桌。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