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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清醒，瞪大眼睛看着沈耀。
【你干什么？】我有点被吵醒的不悦。
【你这么排斥我干什么。】沈耀忍不住皱眉。
【我们多久没亲热了？夕夕？】他质问我。
我闻言，理了理衣服，抓住他的手，刚想温声和他解释。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看见是备注叫禾的。
又是顾清禾。
他解锁，按了接听。
对面立马传来嘶哑的哭声：
【沈耀，你走之后，我又觉得好难受，心里很空，所以……你回来好不好？】
我的手突然有一阵尖锐的刺痛。
沈耀听完她的哭诉，下意识的捏紧我的手。
再次看向他时，他眼底一片担忧。
【你…那边还有人照顾你吗？】
手机那边立马传来砸东西的刺耳声，她哭的撕心裂肺：
【我只要你沈耀，其他人我都不相信，你快来吧好不好，我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我马上来。】沈耀急匆匆地穿衣服。
我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上一次在国外，顾清禾一个电话，他就把我一个人扔下。
今天当着我的面，她又堂而皇之的把沈耀喊走。
我决定最后再挣扎一下，于是拉住了他：
【沈耀，现在是半夜，你真要去找她吗？】
他一把推开了我，指责我的冷漠无情：
【小禾都那样了，你没听见她说她想自杀吗？陈夕，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她要是出事了你就高兴了吗？】
他推开我的时候，我的膝盖刚好撞上了柜子的边角。
此时正在流血。
我嘶了一声，缓缓坐了下来。
沈耀也愣住了，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些许自责：
【我去楼下给你买药，十分钟，我很快。】
我就那么直直地望向他。
那就再等一次吧。
我默默想着。
这十分钟之间。
沈耀，我也想知道我和她之间，你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