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佯装不舒服,安文若担心她的身体也无心再逛街,叫了出租车直奔酒店而去。
“姑姑,我就是到了小日子肚子有点疼而已,睡一觉起来就好,你不用担心。”
安文若当姑娘的时候也经历过,后来当了妈妈小日子才不会疼,这事她也没办法只能让酒店炖了燕窝送上来,喂安迪吃完又看着她睡下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一直在装睡的安迪确定姑姑不会再来后闪身进了空间,打开系统不过多时就搜索到杨珊的个人信息,这一查把她吓了一跳。
杨珊名下有三张外国的银行户头,每个户头差不多有一千多万,整整三千万的血汗钱她花着也不怕烧手!
因为有系统的帮忙,这笔钱很快就被转移到一张无署名的银行户头上,将来找机会捐献给祖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完这一切,安迪意满离!
什杨珊此刻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酒店侍应生的服务,完全不知道等一下她将面临什么样的灾难。
1950年8月13日。
香江南区,寿臣山。
安迪坐在自己的家里,精神抖擞,不用住酒店的滋味可真爽!
自己到香江已经五个月时间,过去的这几个月里,安迪靠着‘贵妃醉酒’、独特的口味、现代化的营销,吸引一批人前来加盟,从中一共获利了100万港币,彻底打响了名声。
就在两个月,安迪举办暖房宴的时候她和简斯途在南洋酒店救的周太太携带礼物和丈夫儿子一同前来。
当天周祖光更是认下安迪为妹妹,两家以亲戚来往,通过周家的关系安迪结识了一众权贵。
至此安迪正式开始香江事业的第二版图。
她在波老道21号租下一层二千呎的办公楼,通过简斯途的关系注册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恒基地产
53年到57年是房地产暴涨时期,平均涨幅40%-50%,等到了58年政府开始打击炒楼花,房价暴跌70%等到那时候在入驻房地产更不合适。
而且她必须保证公司在1973年前上市,否则不能进行集资,也就意味着不能在1973年~1974年拿出大量资金进行抄底,只有懂得如何收割,她的产业才会更加强大。
根据记忆53年石硖尾大火,5万人无家可归,她制止不了天灾但她可以提前准备好房产!
距离上一次约会结束,安迪一头扎进工作中,印象最后一次和简斯途见面已经是九天替姑姑过生日的时候,看见是时候和亲亲男朋友见个面了。
拨通简斯途办公室的电话,安迪语气嗲嗲的开口,“莫西莫西,斯途小宝要不要见一面啊,我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
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简斯途听到女朋友甜甜的声音原本沉闷的工作都变得有趣起来。
看了眼手臂,他冷冽的声音穿过听筒到达耳朵里,“还有一个小时结束工作,亲亲女朋友方便来接我下班共进晚餐吗?”
安迪在去香江大学报到之前已经考取了驾照,姑父董一道也兑现当初的承诺在她拿到大学通知书那天一台卡迪拉克.帝威就到手了。
粉色的车漆搭配绿色的真皮座椅,全香江只此一辆开出去别提多拉风啦。
“咚咚!”
敲门声响起。
简斯途靠着的身子缓缓坐直,然后说道:“进来!”
办公室大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帅气的职业装男孩,他是简斯途的助手荣德华,香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简斯途日常行程,都是对方搭理。
“简议员,下班后富贵大厦的刘老板约了您吃饭!现在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简斯途看看手表,点点头说道:“推掉,就说我今晚加班,改约明天。”
收拾好办公桌,简斯途穿好外套准备下楼等女朋友的座驾,“我这里没什么事,你也下班吧。”
荣德华见自己上司这么着急自然知道对方是要去见那位绝色倾城的女朋友了。
他第一次见安迪还是去简斯途家里送文件,敲开门却是安迪俏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身上穿着一件男人的白衬衫,只在胸前系了几颗堪堪挡住春光的扣子,她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胸前都有红色的印子。
“你找谁?”一个慵懒的女声飘出。荣德华还未来得及看清门内景象,简议员那张凝着寒霜的脸已出现在门口
他只穿着一条西装裤,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摔上。
几分钟后,门再次打开。简议员已穿戴整齐,恢复了平日一丝不苟的模样。
那一刻,荣德华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这位一向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著称的上司,骨子里也不过是个会被美色所动的寻常男人。
从前那些追求者未能入他的眼,不过是因为……姿色不够罢了。
许是在香江浸染了些时日,安迪早已褪去了初来乍到时的谨慎小心。无论是穿衣打扮,还是行事作风,都透着一股大胆张扬的劲儿。
此刻的她,利落的短裤勾勒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上身仅着一件简约的吊带背心。香江的夜风带着微凉,她随意搭了件利落的短款皮衣,敞着怀。
卷曲的大波浪长发随着步履在晚风中恣意飞扬——整个人仿佛自带聚光灯,那份飒爽不羁的气场,扑面而来。
这样一位靓女走在街头,难免引来路边几个“扑街仔”轻佻的口哨。
简斯途看着女友这一身惹火的装束,只觉得一股燥热自小腹升起——尤其是那双在眼前肆意摆动的修长美腿,不久前还曾紧紧缠在他的腰问。
他手臂一伸,强势地将安迪揽入怀中,用身体隔开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今晚去我那儿?”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身上散发出的甜腻馨香几乎让他失控,每次与她独处,他的指掌总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只能极力克制,低头将灼热的吻印在她柔软的发顶,借这浅尝辄止的亲密,稍稍缓解那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