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南城警局。
“我就是一保安队长,我能有什么作案动机。”白宇40岁的脸,看着像50岁,额间的抬头纹很是严重,因为纵欲过度,黑眼圈格外明显,因为眼睛是三角眼,显得人还很猥琐。
“2025年,6月2日晚上8点39分,监控显示,你与谢良安发生过冲突。”警察安阳康双手合十,表情冰冷。
白宇为自己辩解:“就算我与他发生过冲突,我也不至于杀了他啊。”
“你的所有社交平台都关注了他的未婚妻,还发了许多的骚扰语言。”
白宇倒也回答的坦诚:“我就是见色起意,觉得她胸大,所以就口嗨一下,她也不回复我啊,我不会因为这个把她未婚夫杀了吧?”
“监控拍到好几次你在他家门口徘徊,为什么?”
“我······”
“你是不是想报复?” 安阳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在他的衣服上戳个洞出来。
“我确实是这么想过,但是我不敢啊,我还有父母要赡养呢,杀人是要坐牢的。”
“案发当晚,监控画面被删了,你去干嘛了?”
“我刚好拉肚子,所以和万宝友换班了,躺在宿舍里一整天。”白宇一脸诚恳,“谢良安得罪的人很多,可以去调查,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小喽啰,真的,不骗你,警官,我美团上有买蒙脱石散的订单,可以看。”
“案发当晚,你想一想,有没有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白宇努力的回想,“感觉都不可疑啊。”
“仔细想一想。”
“万宝友算不算,当天我拉肚子,没有人愿意跟我换班,只有他主动提出来跟我换班,三天前,他提出要离职,当天晚上回到寝室后就收拾东西消失了,本来说大家伙一起吃个夜宵的,信息不回,电话不接,就这么走了。”
安阳康对旁边的实习警察刘非说道:“去查一下万宝友。”
“对了,我之前看见他手机里有谢良安的照片,总是看着照片发呆。”
“他性格如何?”
“挺老实本分的,平时也不爱说话,当时他来应聘保安,我嫌他个子太矮,不打算要,但是他说他挺缺钱,我看他也不容易,就同意了。”
刘非很快就查到了信息。
“真正的万宝友两年前就死了,他用的是假的身份证。”
白宇不敢相信:“假的?”
“有他照片吗?”
“有。”
“查一下这个人。”
很快就查到了。
“真实名字叫童生。”
·······
怒江市,警局。
彭思辉坐在舒允宴的对面,眼神由上而下的审视:“陈绚烂,杀了她的亲生父亲,你知道吗?”
“不知道。”舒允宴的内心震惊了一下,仿佛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了层层波澜。
她早该意识到这一点,毕竟陈德明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年,期间从未有过任何音讯。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和陈绚烂,不是姐妹情深吗,怎么会不知道她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舒允宴显得很冷静:“警官,这是杀人诶,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告诉我。”
“三年前那桩悬案还记得吗?”
舒允宴没有装作一副忘掉的样子:“你是说我前男友纪凛的消失。”
“不觉得和陈德明的消失,如出一辙吗?”
舒允宴笑着:“听不懂。”
“是你杀了纪凛,对吗?”彭思辉努力的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慌乱。
“彭警官,你有证据吗?”三年前,彭思辉的父亲彭怀已经这样问过了,听闻彭怀今年冬天在医院病逝,临死前,最大的遗憾就是纪凛这桩案子,彭思辉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下调到了怒江市。
三年前的夜晚,纪凛在前往飞机场的途中突然神秘失踪,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连他的尸体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件事情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和关注,警方和相关人员对事发地点周边进行了无数次的走访和调查,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尽管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排查了所有可能的人员,依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纪凛的失踪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你记恨他,所以杀了他。”
舒允宴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轻松地回答道:“他可是我的金主啊,我怎么可能对他下手呢?如果我把他杀了,那我岂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这样一来,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真的吗?根据我所掌握的信息,他实际上并没有给你多少经济上的支持,仅仅用微不足道的金钱来维持你的生活,这甚至称不上是包养。”彭思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容,似乎在暗示这种关系的荒谬和不公。
“他常常告诉我,做人要知足常乐啊。”
“舒允宴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当然了,他可是我人生的导师呢。”
“让你见个人。”
舒允宴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彭思辉究竟在搞什么鬼把戏。
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直到她被带到了另一个审讯室,见到了小姨陈静云,那一刻,她的心中警铃大作,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正在逼近。
审讯室的氛围异常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陈静云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恐惧。
舒允宴看到她的一瞬间,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的情绪波动,以免露出任何破绽。
“你们一家人还真是有趣。”
“什么意思?”
彭思辉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穿透她的内心:“犯罪分子啊。”
“我小姨生性善良,怎么会是犯罪分子?”
“善良?你说出来,自己信吗?”
“混迹在夜场的女人就不善良了吗?”
“起码很复杂。”彭思辉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按下接听键,走到一旁。